第301章 傻白甜的哲思
李貴說,我羨慕什麽?到時候我跟你整個盛大的婚禮。比起他們的婚禮豪華一倍都不止。
孟秋盈說,這樣的婚姻肯定短命。你沒見那些大明星的婚禮,都是婚禮越豪華散夥越快。
李貴想了一下,說,嘿還真是這樣,為什麽?
孟秋盈說,能辦起豪華婚禮的人,一般是處於人生鼎盛時期。盛極必衰這是規律。衰敗的時候,有幾個紅顏是經得起考驗的,所以散了。這是從世俗易理來說。
李貴說,你也迷信?
孟秋盈說,膚淺了吧?這是哲學。盛極而衰,月盈則虧,這是大自然的現象,人是大自然的一部份,所以必須遵從這一規律。想不想聽迷信的?
李貴很好奇,傻白甜會講人生?說,看你能說出什麽道道,說來聽聽。
孟秋盈說,迷信的說法就是,盛大的婚禮都大擺宴席,桌麵上的葷菜都是殺生而致。大喜的日子大開殺戒,殺氣衝天,血淋淋的,終非吉兆。
李貴讓孟秋盈嚇了一跳,說,還是後一種說法有理,但我們將來結婚,不可能辦成素宴吧,那是齋飯,死人時才辦的,更不吉利。
孟秋盈說,那我們可以去旅遊結婚啊,不就躲過了大操大辦嗎?
李貴說,還是你聰明,我同意。不過你還是聰明的傻白甜,當那麽多人的麵你吻我幹啥,弄得臉上有了口紅,主持人象耍猴一樣地耍我。
孟秋盈一下子讓李貴給說精神了,坐了起來,說道,你還說我,我正吃著肉丸子,你猛地把我叫上去,我都差點讓你噎死了。
李貴不知道還有這一幕,趕緊道歉,順帶把孫怡佳和張富的糾葛說了一下,他也是出於好意,避免下屬和親屬之間大喜的日子裏結怨。
孟秋盈笑道,沒看出來孫怡佳這迷縫眼還挺風流的。
不過我吻你又怎麽啦?那是蓋個印,向你的那些花花草草們宣布,你是我的人,別亂伸手,伸手必被捉。
同時也幫著兩對新人哄托氣氛,我都不矯情,你還生哪門子氣?你再生氣,我就不嫁你了。
李貴說,你都當眾宣布了,不嫁我還嫁誰啊?你當優秀的男人會收別人用過的東西。
孟秋盈,用你個頭,我虧大發了,不理你了,唱個兒歌哄我睡覺。
李貴立馬關了視頻,就怕孟秋盈來這招。
關了視頻,李貴發現有微信提示,一看,是舒雅發過來的,上麵寫著,“人還沒走茶怎麽就涼了?”
李貴這才想起,還要上去陪舒雅喝茶呢。
李貴又去看了一下曾牛牯,確實睡得很沉。然後才上了樓,陪舒雅喝茶。
舒雅給李貴泡的茶很濃,讓李貴一夜都沒睡好。
清晨,曾牛牯起得很早,到處轉了一圈才發現舒雅睡在三樓,舒雅睡得很沉,睡夢中露出甜美的微笑。
曾牛牯在那張美豔的臉上親了一口,舒雅本能地抱住了曾牛牯的頭,當曾牛牯的胡子紮痛了她時,她才驚醒過來。
忙輕輕地將他推開,說,這是在人家家裏,你快點離開,讓人看見了不好。
曾牛牯也想起了這個規矩,忙鬆開了去掀被子的手,悻悻地說,回家再整。
待曾牛牯離開後,舒雅飛速起床,將一條一塌糊塗的床單拿到衛生間裏搓洗起來。
看看雁過無痕之後,舒雅才將床單扔進了洗衣機裏。心想有錢人就是好,每個臥室都帶衛生間,還配洗衣機。
李貴這會也起來了,給曾牛牯泡好茶之後,說,你喝茶,我去買些早點。
曾牛牯不好意思地說,昨晚喝斷片了,我的車放哪去了?
李貴說,你的車讓孫福明開走了,他說今天要去廠裏,等會開你的車過來接你們。
李貴出了院子,回頭發現舒雅正站在陽台上向自己揮手,然後指了指曬在陽台一角的床單。
李貴笑了笑,點燃一支煙,捶了捶腰,向小區門口的早點店走去。
待李貴回來時,孫福明已經找到了家裏。李貴將早點給舒雅,說廚房裏有小菜,你弄一下。
孫福明說,老大,你這裏可真漂亮。我都想來你這裏耍兩天。
李貴笑道,你隨時可以過來,我聽唐會計說你都快成土財主了。
曾牛牯也說,現在廠裏就數他拿得多,不過也數他累,東奔西跑的。
李貴說,是的,說實在的,跑業務尤其是陌生拜訪,真的是要受很多委曲,老孫你辛苦了。
孫福明說,辛苦啥呀,現在條件家裏條件好了,孩子也自信多了,知道老爸不是個窩囊廢了。這都是李總給我的平台好。
李貴道,千萬不能這麽說,那都是你自己努力的結果。走,吃早飯去。
孫福明跟著去餐廳,說,努力的人多得是,沒有平台啥也白搭。我算是看透了,沒有實體,我們這些人就沒有飯碗。
曾牛牯說,實體也難辦,今天下午聽說安檢的還要過來,也不知道怎麽一個說法。我都愁死了。
李貴請他們入座,然後問究竟怎麽回事?
曾牛牯說,前幾天安檢站來了幾個人,到車間看了一下,說這不合格那不合格,其中一個人還開了一張整改單,列了近二十條。
我說了我們會去積極整改的,可是那人說,前麵十六條你們通過努力可以達到,但是後麵幾條,關於安評的一些資料,你們是做不出來的,不如請我們的磚家來給你做安評報告。
後來我才知道,那狗日的是個什麽信息公司的,你說安檢站的工作人員居然帶著安評中介公司,來檢查嚇唬人,說什麽遲辦不如早辦,安評是一定要辦的。
李貴說,現在安評環評很多地方都帶中介機構的磚家去企業,主要是讓這些中介機構賺國家的錢。把國家對企業的扶持侵食掉。對企業也有一定的傷害。
孫福明說,那我們就不辦這個安評,行不行?
李貴說,那是肯定不行的,你要真的不辦,這個廠肯定會被封掉的。我糾結的是,安檢站的工作人員,本身應該是安全方麵的權威,為什麽他們不指導企業如何做安評,偏要讓那些中介機構來指導?
我寧可把這些錢交給國家,也不願給那些特權中介機構。
孫福明說,這還不明白,安檢站是不能收錢的,中介機構是可以收錢的。
曾牛牯說,那我們還請他們做安評嗎?要十萬塊錢。
李貴說,問題是不請這些中介機構,我們做得資料無論如何也通不過啊。還是做吧。
舒雅說,我們的安全工作已經做得夠好的了,又要花一筆冤枉錢。
李貴說,沒事,我們就當花十萬塊錢買了一本安全教材。貴是貴了點,但是配合了他們,他們也沒有理由搞我們了。
舒雅說,你想多了,真要搞你還怕沒理由。
李貴臉一沉說,不許妄議,好好工作好好生產,我相信明天會更好。
舒雅不說話了,她知道,李貴是在任何情況下,都積極麵對工作麵對生活的人。人的一生就需要他那樣的正能量。不抱怨不畏難,勇敢的往前衝。
吃過早飯,臨出發前,曾牛牯說,肖凡龍又沒上班,下午你來不來廠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