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桃之助上位
大綱:
張墨一些人將黑炭大蛇等人打敗,恰逢革命家等人蠱惑人心,將和之國拉入了革命家的陣線,又送了幾本經書,革命家揚言有了和之國的加入進攻海軍不是問題,赤犬不是威脅,卡普才是龍擔心的點。那個空間傳來異動迎來了第一個生物,是一個孤兒小人。
正文:
烈日當空,大風吹散熾熱,也吹動人們的心緒,將場上的所有人的念想吹向遠方。
在場上的黃發少年自然就是在觀眾席上潛伏已久的革命軍二把手薩博了,本來他們早在現場氣氛達到高潮時就該出手的,但是場上十人的表演實在是精彩,反正也不差這一會時間,所以正好見證花魁的誕生。
這姑娘嚇傻了?
還是太感動了?
薩博看著眼前目光呆滯的少女,心中不忍,右手劃過她吹彈可破的臉龐,將後者被大風吹亂的頭發帶到了耳後,輕聲安慰道:“別怕,有我。”
聞言,那花魁眼珠子動了動,視線從八岐大蛇的軀體上移開,看向眼前這位將大蛇打倒的少年,此刻薩博正掛著招牌式的微笑,大風吹動他的頭發,讓他增添了一絲灑脫的意味。
花魁的呆滯的麵容逐漸有了表情變化,身體也開始動了起來。
“混蛋!!”
啪!
花魁的表情轉為憤怒,扇了薩博一個響亮的巴掌,而後朝大蛇跑了過去,那位落敗的選手也連忙向大蛇那裏跑去,隻是見她回頭時那憤怒和猶豫的目光,卻是在考慮要不要過來也扇薩博一巴掌,但仔細想想後還是算了,畢竟薩博有了防備,不是她能打到的。
“大蛇大人,你沒事吧。”
“你可千萬不要有事呀,大蛇大人,拜托了。”
她們這是怎麽了?我不是在救她們嗎?薩博一臉懵逼的看著遠處在大蛇身上手忙腳亂不斷按摩的兩個身影,他絲毫不懷疑對方是不是真心關心大蛇的,因為眼神和臉上的焦急是做不得假的。
打在他臉上的巴掌雖然響亮,但是以他的身體素質並不會感到疼痛,不過其中的意味卻讓他品味良久。
花魁響亮的巴掌不僅打懵了薩博,還拉回了場上眾人被大風帶走的思緒,觀眾台上的人群瞬間被憤怒點燃,就好像遇到火花的黑火藥一樣從寂靜轉為喧囂不過刹那。
觀眾台上罵聲一片,居然有人敢在眾目睽睽之下襲擊他們的最高領導人?這是在踐踏和之國的尊嚴!
“混賬,你居然敢襲擊黑炭將軍,你這是在與我們和之國為敵!”
“要是將軍的千金之軀有任何損傷你即使是粉身碎骨也彌補不了這個損失!”
台上坐席上的六人皆臉色難看,以黑炭大蛇的性子,事後他們必定會受到重罰!
不行,一定要將眼前大逆不道的家夥擒住。
六人中有一人走出,有著一頭往前垂的藍白色卷發,腰間別著一把武士刀,他手握刀柄,快速的行前逼近,也不言語,一記橫刀斬,便將薩博砍得倒退三步。
短短幾息便交峰了數十招,薩博以龍之爪與其交戰,從擂台的中心打到了擂台邊緣,每一次的碰撞薩博的腳下都會出現坑洞,不過奇怪的是對方雖然攻勢淩厲但卻沒有殺氣,在薩博沒有使用果實能力的情況下一時間竟打了個勢均力敵。
轟!
又是一個碰撞。
在薩博利用攻擊空隙抓住武士刀時,那位武士手腕一轉,一個滑步企圖攻擊薩博下盤,薩博隻能鬆開抓著刀的手,後者將刀收入刀鞘,快速拔刀斬出,竟將前者直接斬落擂台。
這一擊直接將觀眾席上的熱情點燃,叫好聲重重疊疊。
“好!!!”
“不愧是沉睡的狂死郎大人,將眼前褻瀆黑炭大人的家夥砍成碎片吧!”
“砍成碎片!”
台上的眾人見到薩博被砍飛出去,不由大喜,便紛紛叫好。
他們的情緒就像是被點燃的油桶,爆裂而又熾熱,雖然之前他們對黑炭大蛇私自藏嬌的行為有些不滿,但在此刻早就被他們拋到九霄雲外了,他們是一個利益集團,而黑炭將軍則是他們這個利益集團存在的核心,誰也不能違背他的意誌。
眼前的這黃發少年居然還打了尊貴的黑炭將軍,真是該死!
最好把這該死的黃毛小子打死。
住進將軍府啊!這可是做夢才能夢到的好事,要是因為這黃毛小子的行為讓黑炭大人一個不高興收回成命那是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剛才我應該直接答應的,居然因為太過激動開心到流淚真是太窩囊了。
就連在大蛇身旁的的兩位少女也在為狂死郎呐喊,雖然心思各異,但她們仇恨薩博是真的。
這人,好重的刀!
薩博從地上站了起來甩甩手,暗道一聲厲害。
這人刀快且有力量,在普通人的眼裏,眼前這人隻是有抽刀的姿勢,刀刃其實就已經在你身上了。
眼前的人應該叫狂死郎吧?是黑炭大蛇的貼身護衛。
隻是薩博很奇怪,為什麽一個這麽強大的人居然甘願做大蛇的屬下?
從他了解的情報來看大蛇毫無個人魅力可言,二十年前的黑炭大蛇能執掌和之國主要是因為有凱多的支持,要不然就算是光月禦田死了他也不會是其屬下赤鞘九俠的對手。
薩博試探的問道:“閣下叫狂死郎?”
見對方沒有說話,薩博繼續說道:“以你的武力居然能屈尊為大蛇做事,我很好奇他給了你什麽好處。”
狂死郎麵帶微笑的說道:“沒有好處。”
薩博撇了撇嘴,騙鬼呢?你一個壞事做盡的山賊王沒有好處會幫黑炭大蛇做事?
他豎起兩根指頭對狂死郎道“他能給的我都能給,而且還是雙倍。”
狂死郎站在台上俯視著薩博,聲音嘶啞道:“大蛇不能死,無論是誰,都休想殺他!”
狂死郎臉上永遠是掛著笑容的,而此刻他嘴角高高咧起顯得有些病態了,深藍色的和服的在他身上半開,露出胸膛,讓其看起來多了幾分不羈。
一旁的大蛇其實早就恢複一絲意識了,隻是身體暫時動不了,感受著身上那少女的撫摸他的疼痛減輕了許多,如今現在聽到狂死郎的話心裏更加高興了,狂死郎這條狗還真是稱職啊哈哈哈哈。
我一定要大大的賞賜他,讓別人看看做我大蛇的狗是多麽的榮幸。
薩博扶額長歎,狂死郎這種家夥還真是.……突然後背寒毛豎起急忙一個翻滾向側邊滾去,一道火球與與之擦肩而過,直直撞到了平台上的狂死郎身上。
砰!
火球撞擊到狂死郎發生爆炸,強大的衝擊波甚至連觀眾席也受到波及,吹得人們睜不開眼,當然,革命軍眾人、草帽海賊團和張墨獨孤求敗大雕等人不在其中之列,即使再大的風波他們也能直視。
隨著風波散去,台上大蛇和兩位少女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五位奇形怪狀的人士,和將擂台圍得水泄不通的武士,他們的服飾各異,但在擂台賽上的五人胸口都統一印著一個大大的‘忍’字!
“這五人就是大蛇率下的禦庭番眾了吧?”台上草帽海賊團中的金牌廚師山治疑問道:“可是據我調查的情報禦庭番眾可是有十人,剩下那五人呢?”
“蠢貨,當然是躲在哪裏準備隨時偷襲呀,這還要問?”身旁綠藻頭的索隆一開口就是嘲諷,惹來了山治的瞪眼,眼看著兩人就要吵起來了,一旁的羅賓連忙轉移話題,向革命軍眾人說道:
“你們不準備下去幫一下你們的參謀長嗎?雖然他很強,但是雙拳難敵四手,他現在的處境很危險呢。”
聽到這句話,所有的革命軍皆看向一身穿黑色羽毛大衣的禿頭男子,他身高數米,麵部帶著形似鳥嘴的口罩,光是站在那裏都讓人感到極度危險,他便是現場革命軍除了薩博之外地位最高的人,革命軍北軍軍長,綽號·烏鴉!
那光頭男子看著凶惡,但是現場的眾人卻沒在他的言行上感受到任何的冒犯,烏鴉放下環抱著的雙手,隨意道:“那我們便去便鬆鬆筋骨吧。”
嘎嘎。
密密麻麻的烏鴉從他的大衣中飛出托著革命軍眾人往台上而去,但是先到的反倒是路飛,他如同炮彈一般直接撞向台上那五人,狂死郎正在與薩博交戰,那五人便是場上最強的五人,路飛一人大包大攬直接開啟了一打五模式。
這場花魁的爭奪戰從一開始就注定不會和平收場,在場上演變成大規模戰爭之後觀眾席上的人兒終於出現了騷亂,武士雖然人數上占了優勢但還是不時有人被打飛到各處砸傷了不少吃瓜群眾,當他們醒悟過來想要離開會場的時候已經晚了,革命軍早已經將大戲院封鎖。
觀眾席上一位富商好不容易從幾萬人中擠出,第一個出現在大戲院門口,卻發現此路不通。就隻能含淚乖乖的排隊坐回觀眾席位上。
不一會,場上的所有和之國的高層皆被一網打盡,被其餘五忍帶走的大蛇也被追回丟到了場上,桃之助現身收回了黑炭大蛇手裏的權利,高層被重新洗牌。
雖然他隻是個小孩模樣,但在場的眾人都知道,隻要革命軍還支持著桃之助那他的位置就穩如泰山,直到另一個更強大勢力的出現,就如百獸海賊團被革命軍取代那般。
觀眾席上的幾萬人基本上是都是這個國家的富人階級,剛開始他們還期盼著百獸海賊團、期盼著凱多的出現,直到他們聽完薩博的演講才徹底不抱希望。
既然做了,就從沒想過會被反撲。
就如薩博所說,革命軍的目標是傾覆這個世界,其實力又怎麽會是一個海賊團能趕得上的?
即使是新世界的四位皇帝之一。
更何況隻是換了個領導人而已,對他們來說也隻是傷筋動骨,不至於隻損失太大,他們家族存在太久了,勢力散散點點的遍布整個和之國,上麵的人想要更加方便快捷的管理這個國家,那他們便是一道繞不過去的坎,最多因為政策的不同斂財的速度有差異而已。
桃之助上台第一時間便是宣布和之國加入革命軍,解放大部分兵工廠,又將所有村莊的關口給撤了,讓大家恢複自由身,那些已經成為奴仆的女子也可以各回各家與家人團聚了。
剛剛上任,民心才是最重要的,至於是不是侵犯到了權貴的利益,他滿不在乎,他就是整個和之國最大的權貴,他都沒發聲,其他人又敢說什麽呢?
“還挺有領導人樣子的嘛”張墨看著台上濤濤不絕的與席上觀眾演講的桃之助誇讚了一聲,又轉頭問薩博道:“革命軍已經收獲了世界上數量最多的兵工廠,下一步準備怎麽做?”
薩博笑道:“自然是等待時機成熟,一鼓作氣將世界政府推翻。”
在與先生離別的這段時間,世界上那些中立的國家已經被我們發展了三成的盟國,現在又得到了海樓石武器的製作工廠,離世界政府覆滅的時候已經不遠了。
“海軍中黃猿和藤虎已經是我們的人,赤犬的工作我們也委托黃猿和藤虎在做,這一個月就能出結果。”
唉。
薩博不知怎麽了,歎了口氣,道:“其實海軍中我們隻顧忌一個人,那便是卡普爺爺!”
“身為海軍英雄他對海軍的歸屬感是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同時又是海軍的一柄旗幟,責任感使得他不可能叛出海軍,但這些都不算是什麽,一個人即使再強大也會有殺死的辦法,但他卻不能死。”
張墨搖了搖頭道:“不,卡普並不是麻煩。”
“如果是多拉格先生親自去與卡普先生溝通,我想卡普先生一定很樂意回東海一段時間。”
“等功成之刻,海軍還是那個海軍,人員變動並不會太大,到時候也很好交代不是?”
薩博苦笑道:“但願吧。”
隨著交接儀式的舉行,太陽逐漸西下,陽光也變得血紅,張墨迎著陽光背負雙手問道:“世界政府的底細你們從未摸清過,就沒想過失敗後會怎麽樣嗎?”
“想過。也問過。”
薩博想起多拉格曾經說過的話,眼睛發亮直勾勾的盯著夕陽,輕聲道:“生命苦短,難容片刻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