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我就是下流
“你再說一遍?”,連世霆用力將白向晚壓在身下,深邃的瞳孔壓迫性的氣息死死盯著她的臉。
這個該死的女人,她竟然敢說他髒?
她竟然嫌棄他髒!
白向晚不說話,然後連世霆就壓過來,他惡魔一般失去理智在她的臉上脖子上不停的吻著咬著,白向晚都被他弄得很疼。
她又疼又委屈眼睛都紅了,被他壓在身下她又動不了逃脫不了,白向晚竟然忍不住就眼淚直流,她竟然沒忍住哭了。
連世霆看到她的眼淚也是愣了一瞬間,目光幽沉的看著她,然後他忽然瘋了一樣變本加厲的折磨她。此時的他就像一個失去了理智的魔鬼,粗暴的將白向晚身上的裙子一把撕開,她感覺到胸前一涼,那隻手就已經覆了上來。
白向晚就躺在穿上流著眼淚,連世霆看到她的眼淚不但不收斂反而更猛烈,像是發泄某種怒火似的他將她身上衣服都撕了隻剩下內衣的時候他的眼睛就深沉盯著她嫩白的軀體。
不由分說的覆上她的柔軟,用力揉捏了一下,疼的白向晚身體都顫了一下但是她咬著下唇沒有讓自己發出聲音。
連世霆就看看她的表情,看到她這個樣子他心頭的怒火就更甚,眼裏那暗光幾乎能將白向晚吞噬了。
她竟然哭了?她就這麽厭惡他就這麽嫌棄他的觸碰,竟然哭了。連世霆越想越惱火,他三兩下就粗暴的將白向晚身上最後的衣物都給扯掉,整個人再次覆上去。
他俯身在她的身上不停的啃咬,那根本就不是吻而是一種發泄,大力在她的身上蹂躪著。
然後他忽然一把將人扯了起來,絲毫不憐香惜玉粗暴的將白向晚提了起來,直接扣住她的手腕就將她抵到了床頭上,就那樣羞恥的站著。
白向晚的臉紅了又白,強烈的羞恥感讓她的眼眶又紅了再忍都忍不住眼淚,被他拉起來的時候她就下意識用手護住胸口。連世霆漆黑深邃的瞳孔在她的身上打量,他嘲諷冷笑,“現在捂會不會太晚了?”。
“上都上過那麽多次了你就不要裝貞潔烈婦了,你身上哪裏是我沒有看過摸過的?”,連世霆冷笑,直接抓住白向晚的手腕就舉過了頭頂,壓到了床頭的牆上。
“你想幹什麽?放開我!”,白向晚的眼睛都紅了一片,聲音帶著哭腔,嚇的臉色慘白。
這種姿勢太羞恥了,他分明就是故意的,故意在羞辱她。
強烈的羞辱感讓白向晚無地自容,她不想這樣,不想被他這樣羞恥的對待。剛剛他還在別的女人親熱現在就來糾纏她,想想她就覺得惡心。
白向晚的掙紮在連世霆看來隻是多了點情趣而已,他冷笑著將她的手攥住壓到牆上,然後他在盛怒之下直接欺身而上用力撞進了她的身體裏。
“啊!”,白向晚疼的尖叫了一聲,臉都白了。
連世霆的動作微微停頓了一下,抓著她的手腕將她控製在那裏,直接站著就進入了她,他一動整個床都在動。
沒有任何的緩衝直接被闖進白向晚的身體都跟撕裂了一般,疼的她冷汗都出來了,但是連世霆根本不放過她,一點憐香惜玉都沒有。他將她壓在牆上,站立著,扶著她的腰,停了一下之後就開始運動。
白向晚從一開始的疼到後來麻木了,甚至身體還漸漸有了感覺,但是她強忍住咬住下唇沒有讓自己發出任何羞恥的聲音。她恨死這樣的自己了,被他這樣侮辱性的玩弄,根本就沒有把她當做一個人。
完全是肆意踐踏她的自尊,她不想被他這樣觸碰,她感覺很惡心。
太髒了,自己也太髒了。
白向晚就渾身麻木任由他動作從一開始的掙紮到後麵就跟木頭人一樣,也沒有反應,她的腰還被他扶著,被她抵在牆上他每次都是用力撞過來,好幾次她都差點被他強有力的衝擊弄得發出聲音來。
他像是發泄一樣在她的身上狠厲衝撞,每一次似乎都撞到最深處,非要折磨到她開口說話一樣。白向晚就咬住下唇怎麽都不肯發出聲音,她又委屈又憤怒眼睛都是紅紅的,小臉一片蒼白。
還有淚痕,她的眼睛黯淡無光沒有焦距像是沒有思想的木頭人,既不會掙紮也不配合,一點反應都沒有。
看到她這個樣子連世霆心裏的憤怒就更甚,發泄的每一次都用力將她折磨,每一次都要融入她身體的最深處,深深看著她的臉。
他的目光幽幽沉沉的,薄唇緊抿著,明明兩個他在做著最親密的事情但是卻相隔千萬裏,白向晚麻木的一點反應都沒有。
甚至在她心裏恨死了連世霆,厭惡他這樣的衝撞。
白向晚越是沒有反應連世霆就越是凶狠,他攥著她的手腕用力將她控製住,身體往她身上不停衝撞,那大床就不停的動發出聲響。
這種羞恥的姿勢讓白向晚羞恥的想哭,但是這還不夠,連世霆在看她沒有反應之後他就一臉陰沉的忽然用力將她的身體翻轉過去,握著她的腰直接就將她換了個姿勢。
白向晚還沒來得及反抗就被他用力按到了牆上,她就下意識的弓起了身體,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遲了。她竟然變成了背對著他被按在牆上的姿勢,他就貼近她抵著她,比開始還要羞辱的姿勢。
白向晚就開始用力掙紮,拚命全力去掙紮,也顧不上自己一聲不掛了。她掙紮就哭了,咬緊下唇,“你到底想幹什麽?”。
“我想幹什麽你不是知道嗎?”,連世霆冷笑,用力將她的身體按住,在白向晚想說話的時候他忽然用力擠了上去。
“啊!”,白向晚被刺激的叫了一聲,她的小臉慘白,“你下流!放開我!”。
“終於肯說話了?”,連世霆繼續冷笑,又一次按住她的身體在她的體內橫衝直撞,“沒錯,我就是下流”。
想起她的麻木和反抗他就惱怒的不行,恨不得將這個女人剝皮拆骨了,越惱怒他就越控製不住自己就在她的體內肆意衝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