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悲催的東方稷
女人似是沒想到他會這麽光棍,連忙撲上去抱住他的腳,“不許走,有本事你跟我去醫院做比對。”
東方稷甩了甩腳,盡管氣急,卻還是有了幾分理智,做不出踹女人的行為,隻道。“我憑什麽要跟你去?”
“你心虛了,所以你不敢去。”女人說著,大聲尖叫起來,“你們都來看啊,東方集團的總裁始亂終棄,他是把我跟兒子往死路上逼啊。”
她聲淚俱下,哭的那叫一個呼天搶地。
裏頭的招標會哪裏還進行的下去,眾人紛紛湧到了門口,齊齊都是看戲的姿態。
東方稷氣的腦子一陣陣發暈,恨的不一腳踢死了那女人了事,“我警告你,你在這麽胡亂攀咬,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說罷,他看向周遭,咬牙喊道,“保安呢?快點把這女人拖出去。”
安保人員其實早就到了,隻不過沒人發話,不敢上自做主亂動,此時聽東方稷這麽說,紛紛圍攏過來。
“我看誰敢碰我,”女人一邊拽住了東方稷的腳,一邊從隨身的包裏摸出了一個礦泉水瓶子。“這裏頭裝的是硫酸,你們要敢碰我,我就跟他拚了。”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
東方稷簡直欲哭無淚,他是何時招惹了這麽一個女人。“我真的不認識你,你肚子的孩子也不是我的。”
“那你就跟我去醫院,”女人哭喊著,一副瘋癲的模樣,“要不,我就跟你同歸於盡。”
東方情緊張的不行,連忙勸道,“哥,你就跟她去查查吧。”
東方稷是真的要哭了,他沒想到連他的親小妹都懷疑她,無力的辯解道,“真不是,小情你要相信你哥啊。”
“你怎麽證實?”蘇景煥開了口,站到了東方情的身側,“不去醫院,你永遠也證實不了。”
東方情就跟有了主心骨似得,連連點頭,“哥,你就去一下,證明了不是,你就回來啊。”
東方稷悲憤欲死,“我走了,招標會怎麽辦?再說我真的沒睡過她。”
“你還能記得每一個睡過的女人?”蘇景煥選手神補刀。
東方稷噎住。
事實上,他睡過的女人多了去了,眼前這一個,他的確不能肯定自己有沒有睡過。
但有一點他是肯定的,他每一次都是做好措施,絕不可能給任何女人懷孕的機會。
“哥,你就去做個檢查吧。”東方情膽戰心驚,生怕那女人一時怒氣,就把硫酸對著東方稷的臉潑上去。
東方稷幾乎是將最後的希望落在了冷奕琛身上,“奕琛,你最清楚我的為人了,你來說句公道話。”
他這麽一問,冷奕琛立刻成為眾人焦點。
就連東方情也是投去了祈求的目光,可以看出,她的想法,必定是跟東方稷背道而馳的。
“咳咳。”冷奕琛咳嗽一聲,補刀道,“我也覺得是應該檢查檢查。”
“你……”東方稷感覺整個人生都灰暗了。
他是做了什麽孽啊,居然沒有一個人信他的。
“哥,你快去吧。”東方情立馬催促道。她的目光始終盯著那女人手裏的硫酸瓶,緊張的小臉發白。
“好吧好吧,既然你們都不信,那我就去醫院證明我的清白。”說著,東方稷又燃氣了鬥誌。
“莫桑,安排人好好護送,絕不能出紕漏。”蘇景煥囑咐道。
然而他言語中的一語雙關,早已經被冷奕琛窺破了。
冷奕琛冷眼旁觀著,沒有絲毫要插手的意思。
東方稷不走,蘇景煥這場為東方稷精心準備的鬧劇,可就沒法落幕了,之後的手段,也就暴露不出來,所以,他幫了蘇景煥一把。
他倒想看看,接下來,蘇景煥要怎麽從他手上奪得招標會的魁首。
臨走,東方稷又叫道,“小情,招標會一定要拿下,還有不管有什麽事,你都要聽冷奕琛的。”
東方情連連點頭,再三保證道,“嗯,我知道了,我會聽冷奕琛的,一定競標成功的。”
東方稷這才滿意的走了。
但那一句囑咐卻讓眾人的目光,在冷奕琛、東方情與蘇景煥之間來回轉移著。
此時,眾人心頭的猜測都是一樣的。
東方稷擺明了死磕上蘇景煥,那麽兩家的婚事還能作數麽?還是說,冷奕琛將會成為東方情的新歸宿?
東方稷一走,原先被打斷了的招標會再次展開。
眾人收斂的心思,隻想著一舉拿下黎家的地皮。
由於東方稷的缺席,蘇景煥便坐到了東方情左側。
蘇氏雖跟東方集團是競爭對手,但他更是她的未婚夫,名正言順的坐過來,沒人敢提出意見。
冷奕琛也挪了位置,坐到了東方情的右側。
他如今跟東方集團是正大光明的合作夥伴,東方稷不在,他落座東方情身邊更是理所應當。何況,東方稷不還臨走托孤了麽。
隻是坐歸坐,兩個男人免不了要一番眼神交鋒,那滋啦啦的電光火花,好似要將周遭的空氣引爆。
東方情是等到兩邊坐定了,才感覺到了不對勁。
話說,被兩大帥哥包圍的感覺,怎麽就那麽慎得慌呢?她摸了摸自己的手臂,感覺渾身的寒毛都豎起來了。
慶幸的是,演示台上的司儀開始說話了,“話我也就不多說了,免得耽誤各位的寶貴時間,現在,競標會正式開始。”
“請各位競標者開始競價,黎氏的地皮,起價三百萬。”
三百萬的底價一出,眾人都是一愣,位於帝都西邊位置的黎家可是個百年望族,手上的地皮卻隻要三百萬就起拍,實在是出乎眾人意料。
這黎家的人,莫不是瘋了麽?
“等等,三百萬?你確定不是少念了幾個零?”蘇景煥出言詢問。
“的確是三百萬,隻不過黎家附帶一個條件,在競拍會結束之前,這個條件是保密的。”司儀回答道。
“也就是說,誰得到地皮,誰就得答應黎家一個額外條件,否則這筆交易,就不作數了?”蘇景煥又問。
司儀點了點頭,“的確是這樣,蘇先生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