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139 醫生蕭翊溟
“你可要搞清楚了,是你非要我陪你去看的哦。”林萱萱得寸進尺,笑的跟個小狐狸似得奸詐。
“是啦是啦,是我哭著喊著求著你去的。”東方情十分上道的點頭,順毛的手法可說一流。
在她看來,林萱萱這樣的性格跟東方稷是絕配,隻可惜東方稷壓根就把林萱萱當妹妹看,而林萱萱呢,又死活不肯表白。
“萱萱,你真的不跟我哥表白麽?”她略帶試探的道。
“表白什麽,說不定一會見了那醫生帥哥,我就移情別戀了啊。”林萱萱好似不在意的回答。
東方情撇撇嘴,“你就裝吧,從小到大看美男看得最勤快的是你,可結果一根筋走到底的,還是你。”
林萱萱惱羞成怒,“再敢多說一個字,老娘撕了你的嘴。”
東方情繼續撇嘴,半點都不帶怕的,“你要是敢撕,我就敢告訴我哥去,真不知道他上輩子是不是拯救了地球,才有你這麽個迷妹。”
一路鬥著嘴,抵達帝都中醫院時,兩人又親親密密的變成好姐妹了。
“神經科很適合你呦。”取號的時候,林萱萱還不忘了戲謔她一句。
東方情無奈的拆穿,“那帥哥醫生是看神經科的吧。”
林萱萱一臉的羞澀,“是啊是啊。”
“我覺得,你應該去看神經科,真的。”東方情一臉的認真。
“我要是去看醫生,他以為我是神經病怎麽辦?”林萱萱哼了一聲。
“那我被當成神經病,你就不在意了?”東方情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她。
“嗯呐。”林萱萱笑眯眯的,“你都有冷奕琛了,就犧牲一下啊。”
“……”這強盜邏輯,再一次讓東方情無語。
約莫等了十幾分鍾,東方情的號到了,兩人手挽手的進去,就見一個身穿白褂的男醫生正背對著她們洗手。
陽光從窗戶裏照進來,照的那雙纖巧修長的手在水流的衝洗下,竟顯得如同白玉製成般的剔透。
這個男醫生,竟然僅憑著一雙手就能蠱惑人心,東方情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再看林萱萱,整個一個被攝了魂的模樣,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男醫生的手不放。
東方情估摸著林萱萱此時的內心OS,估計是‘啊啊啊,連手都那麽好看,臉一定更好看啊。’
男醫生關了水,抽了牆麵上掛著的擦手紙,將多餘的水珠吸幹,這才轉過身來,歉然的道,“抱歉,讓你們久等了。”
他一站直身體,寬闊的肩膀隨之打來,寬大的醫生白褂穿在他身上,好似比別人的短了一大截,堪堪遮到他的大腿以下。
兩條被休閑褲包裹著的長腿露出,又長又直,看那身高,好似與冷奕琛的個子差不多。
他的鼻翼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整個人的氣質顯得溫文爾雅,不像一個嚴謹肅然的醫生,反倒更像教書育人的老師,輕易就能博得他人的好感。
“你好,我是蕭翊溟,”他嘴角噙著一絲溫和的笑意,十分令人放鬆,“你們也可以叫我蕭醫生。”
他這樣的正式介紹,再加上一副和善可靠的樣貌,很容易就贏得了病患的信任心理,顯得與其他醫生的那種職業化的刻板很是不同。
“蕭醫生好。”林萱萱立馬伸出手去握手,看似出於禮貌,實則是想要揩油。
蕭翊溟笑了笑,不著痕跡的抽手去握筆,道,“這位小姐氣色紅潤,根本不像是生病的樣子,就不要跟我開玩笑了。”
林萱萱嗬嗬的笑笑,將東方情推到麵前的椅子上坐下,“不是我,生病的是我小姐妹,她就要結婚了,可能是太過緊張,最近失眠的厲害。”
東方情默默的吐槽道,‘要不要這樣,她又不會看上蕭醫生,林萱萱要不要跟防賊一樣的?’
看了看排號上的信息,蕭翊溟道,“如果是單純的失眠,應該去看神經內科才是。”說著,又指了指自己胸前掛著的牌子,“我是神經外科的。”
“……”東方情無語的看著自家這坑貨閨蜜,心說,你丫還能不能靠點譜?
“啊?不是一樣的嗎?”林萱萱瞪著眼睛,表情有些白癡。她又不是神經有毛病,哪裏會知道神經還分內外科啊?
“自然不一樣,神經外科多以臨床手術為主,相比內科,隻能說是各有所長。”蕭翊溟說道。“我來找導醫台,把東方小姐轉去神經內科。”
尼瑪,那還怎麽玩啊?林萱萱看了看東方情,有些憋得內傷。
“等等,蕭醫生,你剛才說的是各有所長,那意思是你也會看失眠了?”東方情問道。
“是的,但我認為東方小姐應該得到更好的醫療資源。”蕭翊溟道。
方才還當他是個氣質溫雅的好教師,現在一看,倒是真的有了點當醫生的古板脾氣。
東方情笑笑,“不用了,蕭醫生能這麽直言不諱,我信得過,一事不煩二主,還是蕭醫生幫我看看吧。”
蕭翊溟報以微笑,“那就請這位小姐先去外頭等候。”
林萱萱有點不樂意,她是奔著美男來的,沒想到還是逃不過被趕出去的命啊。“那我在外麵等你啊。”
接下來,蕭翊溟開始做初步的檢查,以及提問。
大概是蕭翊溟這個人,天生就帶了一種讓人放鬆的氣質,東方情很容易就敞開了心扉,將這些天的情況,細細的說了一遍。
“這樣失眠噩夢的情況持續多久了?以前可曾發生過相同的病況?”蕭翊溟問的很是細致。
“斷斷續續的,快小半月了。”東方情回答道,“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我睡眠質量一直都很好的。”
“那在發生這種情況之前,東方小姐可有受過什麽刺激或者驚嚇?”蕭翊溟又問。
東方情想了想,要說刺激肯定是沒有的,她過得順風順水的,誰能給她刺激受。
但說到驚嚇,她立刻想起了方浩然綁架她的事情,再想想自己的失眠噩夢,好像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
一時間,她有些猶豫要不要說出來,畢竟蕭翊溟隻是個第一次見麵的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