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你一哭,我就心疼
說到這,冷奕琛的目光似笑非笑的落在她身上,意有所指的道,“說不定是三個呢?”
“三個人?三個人怎麽結婚啊?”東方情不明所以的問他,小鹿一般的眼眸深處有著點點疑惑。
冷亦琛的目光從她的臉上往下移,最終停留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彎著唇角笑得邪肆,“說不定還是四個人。”
東方情頓時明白他的言下之意,若是她懷孕了,可不,正如冷奕琛所言,是三個人舉行婚禮嘛?
想到昨晚上他的不知疲倦,她有些心頭打鼓,昨晚上可是什麽保險措施都沒做,該不會真的被他說中吧!
眼看已經轉移了她的念頭,冷奕琛才鬆了一口氣。
有時候,做妻子的太過聰明,也不是件好事,比如想瞞著她的時候,就得花更多的心思。
想著,他愈發覺得,隻有讓東方情懷孕,才是最保險的一條路了。而在這之前,他必須要多多努力才是。
東方情正在思考會不會有寶寶這個重要問題,絲毫沒有看到冷奕琛眼底愈發濃重的欲念。
直到被他壓在大床之上,被他炙熱如火的吻,吻的透不過,她才從對寶寶的胡思亂想中回神。
“不要。”她有點慌,昨晚上,她是真的被冷奕琛的體力給嚇到了。
“要。”
低沉暗啞的嗓音性感到爆,幾乎在出口的一瞬間,冷奕琛的薄唇,就已經又一次覆蓋在了她的唇瓣之上。
東方情拒絕的話語,頓時就變成了模糊不清的斷音。“唔……”
冷奕琛的手往下滑,熟練的從她身上處處惹火,完全是一副熟門熟路的樣子。
剛要扯開她身上礙事的束縛,耳畔就聽到了她嗚咽壓抑的哭泣,明明隻是溫熱的眼淚,卻好似落在他心上的隕石,一顆顆的砸的他生疼。
“別哭了,是我不好。”一瞬間,他清醒過來,抽出手捧住她的麵頰,“剛才是我色迷心竅了,你知道的,你一哭,我就心疼。”
細密的吻落在她的眉心,一點點的吻去她眼角的淚珠,也吻去了她的委屈。
東方情的眼淚卻好似是流不幹的溪水,氣得去推他,可又推不動,隻能氣呼呼的伸出拳頭一頓亂砸。
這點力氣,對冷奕琛來說,就跟按摩無異,可他卻壞心的故意裝出一副忍痛的模樣,“隻要你不哭,再打重些也可以。”
東方情打不下去了,嫌棄的看他,“你起來,別壓著我。”
冷奕琛立即照做,都不帶絲毫反抗質疑的,十足十的新世紀好丈夫典範。
換了個姿勢,將她摟在懷裏,下巴擱在她的肩窩上,呼吸纏繞在她發絲之間。
“老婆,我錯了。”那語氣有些可憐巴巴的討好,當然,前提是要忽略他那雙熾熱的雙眸。
他知道自己是真的做錯了,東方銘剛走,可說是屍骨未寒,東方情這個做女兒的,哪有心思跟他造小人。
也是,是他太心急了。
東方情都不帶搭理他的,繼續哭,但已經是裝的成分多過真哭了。“嗚嗚……”
冷奕琛一開始是沒反應過來,等到看到她偷眼瞧著自己,哪裏還能不明白,可明白又怎樣,他還是隻能看不能吃啊。
素了二十多年了,好不容易吃回肉,還沒吃出什麽感覺來,就得禁了,怎麽想,都覺得人生充滿了無奈跟坎坷呐。
“睡吧。”摟住她香軟的身子,冷奕琛深深歎氣,“我不吃你。”
東方情弱弱的看他,那眼神,很不放心,還帶著赤果果的懷疑意味,就差明說自己不信他了。
“我真不吃你。”冷奕琛愈發無奈了。
什麽時候起,他的信譽度,那麽低了?不應該啊!
“可是……”東方情一副小可憐的模樣,欲言又止。
“是不信我?”冷奕琛眯了眯眸子,黑眸之中流轉的華光愈發妖嬈,帶著一股子惑人的氣息,“還是說,你怕自己會把持不住,撲過來吃了我?”
“誰把持不住了。”東方情一張臉漲得通紅,懟回去。“我就想說,我還沒洗澡呢。”
冷奕琛雙眸一亮,“洗澡好,方才是老公的錯,老公幫你洗,絕對洗的幹幹淨淨。”
翻了個白眼,東方情表示自己已經無力吐槽。
這男人啊,果然婚前婚後兩個樣子,誰能想到,冷奕琛會這麽的癡纏膩歪呢。
若是她家裏沒有出事,父親健在,哥哥依舊風流紈絝,她大概早就跟冷奕琛過上沒羞沒臊的新婚生活了吧。
“不許亂動。”她警告的模樣落在他眼中,隻是小女兒家的嬌嗔。
“沒問題,來來,老公抱啊。”冷奕琛說著,直接將人抱起來,深邃的黑眸中填滿了對鴛鴦浴的興奮與期待。
東方情看的是眼角抽抽的厲害,她怎麽就感覺冷奕琛這回答,那麽不靠譜呢?“我累了。”
短短三個字,就將冷奕琛滿心的熱血給澆滅了一半,可看到她眼底下的微青,就隻剩下了對她的心疼,輕吻了一下她的唇瓣,道,“你睡。”
東方情‘恩’了一聲,將自己完全交給了他,隻當自己是個人形抱枕,任由冷奕琛幫她清洗。
大概是溫水澡起了效果,她泡著泡著,就直接在浴缸裏睡了過去。
這讓冷奕琛心裏的憐惜更重了幾分,放柔動作將人抱出來安置在床上。
凝視她的睡顏,他一向冷硬的心漸漸柔化的一塌糊塗。
他甚至不止一次的想到,若是他們之間,沒有橫亙著一條人命,一切會不會不一樣……
不,算上東方銘,他跟東方情之間,橫著的,是兩條人命,或許還要算上東方稷這第三條,也未可知。
一想到這裏,失去她的恐慌將冷奕琛完全支配,他唯一能做的,隻是抱緊她,用她嬌軟的身軀,來告訴自己,她就身邊。
她是完完全全屬於他的。
腦海中甚至有個念頭因為失去的恐懼而愈發清晰,如果禁錮她,才是能將她徹底留在身邊的唯一方法,那又有何不可呢?
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她麵容上拂過,冷奕琛如墨般的深邃黑眸內,被愛戀填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