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为只管这一件事,无形中提升了办事效率。
“这支队伍里有懂图纸的,也有什么不懂,只有一把子力气干活的。”柳臻拧眉思索,“或许还需要一个人,这个人专门去拉活。其他人无事的时候各自过各自的日子,待这人拉到活,大家又能快速聚集起来去做事。”
“对头。”朱平连连点头,“原本是混在在一起的事,几乎所有的事都需要主顾一方出力。主顾家大业大手底下做事的人多的也罢,要是人少的,光是将要做活的人聚集起来就要花费许多时间。不仅浪费了主顾的时间,就是画图的人也不好接其他的活。”
可有一只完整的队伍的就不一样了,因为能看得懂图纸,甚至不需要绘图的人跟着跑前跑后。
“对。”柳臻与她相视而笑,“这样的队伍想必跟卖各种材料的店家也是有交情的。如此,说不定比主顾自己找人采购还要实惠些。”
两人又说了一会,朱平突然道:“姑娘是要做这个生意吗?不若让我参股吧。”
“啊?”柳臻只是说的开心,她还是想先将京城里的事和扶弱局的事处理好的。
“姑娘的想法已经很成熟了,不将之付诸于实际吗?”朱平心里想做,但是她对这些又一窍不通,便怂恿柳臻。
“这个……”柳臻自然是知道这样的队伍对朱平的好处的,也知道她肯定是迫切希望这样的队伍快速成立起来的,想到自己让麦苗做的事,咬牙道,“这件事我会再深想的,先生放心,我必不会敷衍你。”
正好麦苗已经是大总管了,也不在乎多这一桩。
她手底下有那么多学生,又要跟各式各样的货商掌柜打交道,趁机拉起一支队伍对她自己也是大大方便之事。
柳臻这样想着,却还是没有一口答应朱平。毕竟这件事最终要不要交给麦苗她还犹豫着,若麦苗连大总管的事做着都很吃力,她也不能操之过急地再将其他事压到麦苗的身上。
她是想锻炼麦苗不假,但也怕揠苗助长。
朱平却没多想,她还是信任柳臻的,觉得柳臻这个人做事还是挺雷厉风行的。从其想到点子,再找到她来画图纸,然后选址、选人等等就可见一斑。所以她认为柳臻既然说到这里了,就一定会做的。
一旁的柳臻突然明悟了,一般这种将烦恼转移给别人的事不都是她做的吗,怎么今日竟然反过来了?
这怎么能行?
她当即对朱平说道:“无论是图纸还是跟匠人还有采买材料的都是你比较熟悉,不若这件事你来做,我入股投钱如何?”
“诶?”朱平讶异,“方才不是都说好了,怎么姑娘突然有了旁的想法?”
“我只是觉得专业的事应该交给专业的人来做。”柳臻笑眯眯地问,“朱先生觉得呢?”
“我觉得你说得对。”朱平先是诧异,然后反应极快地道,“你我都不太懂这方面的事,万一被人从中欺骗了都不知道,故而确实要找懂行的人来做这件事。”
“我觉得先生似乎很懂……”
“我虽然略知皮毛,但显然跟精通一点边也沾不上,若是给什么也不知道的人介绍些什么也便罢了,去组建一支队伍,将渠道上下打通就太勉强了。”朱平不等柳臻说话就插嘴,“而且我本职工作是画图的,不过是因为好奇所以想掺一脚。”
没错,朱平本职工作是设计图纸的,而且她还带着书院的课,所以并不是合适的人选,柳臻便也不继续纠结了。
想了一圈,柳臻突然想到了一个人:“朱先生……”
“我真的不合适!”朱平当她不依不饶还不愿意放过自己,连忙推脱。
“我知道先生更热爱设计啦,不会再让先生去做这件事了。”柳臻莞尔,倒是没想到能从朱平脸上看到这样丰富的表情,朱平的冷淡好似比萧秦淡多了,萧秦那才叫真的冷淡。
“哦,这样啊。”朱平有些不好意思,“是我言行过于夸张了。”
“没有的事。”柳臻笑道,“我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了,他虽然也不懂这些,但是他人挺聪明的,应当很快就能学会。最重要的是,他应当能一直将这件事做下去。”
当朝进士,能不聪明嘛!
柳臻时而向朱平打听采石场的事,时而问问别的相关的事,偶尔再去看看学生们画的图纸或者去跟着柴雷学木雕,一下午的时间很快过去。
这一下午,柳臻最后得了一块兔儿木雕。木雕小小的,倒显得柳臻粗糙的手艺不那么明显了。
“我瞧姑娘做的不错,是过去学过?”柴雷笑着问她,这时有学生拿着图纸过来问他,按照图纸上画的房屋结构,能不能雕刻出来。
柴雷看着图纸多问了一些,然后点头道:“能雕刻出来,只是时间不充裕的话,不能雕刻得这么精巧。”
那学生欢喜道:“无妨,这图纸留着,待日后先生得空了再雕。”
学生离开后,柳臻才回答柴雷前面的问题:“我和鹿鸣雅院的升爷爷学过制笔,需要在笔杆上刻字,所以学了些雕刻之术。”
“原来如此。”柴雷点头,“我倒是去鹿鸣雅院为两个孩子买过笔,价钱虽然便宜,但是做工着实不错。听孩子们说那笔在学生中间很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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