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9章 月羲公子的秘密
風凜天和江離、扶歡這三尊煞神可沒有這麽好說話,隻生悶氣不出聲,他們仨從梵堯身後走進大堂裏,滿麵煞氣的看向眾人。
正以訛傳訛說得盡興的眾人頓時閉嘴。
雖然敢來飄香城混飯吃的人,都不是善茬,可是比起這三個年輕人來,就善茬多了,誰敢當著他們仨的麵說梵落的壞話?除非腦袋想搬家了。
江離一字一頓道:“梵落殺的人,沒有一個不是該殺之人,她從來不會無緣無故痛下殺手,她做事絕不會不顧後果,你們不知道真相,就給老子閉緊嘴巴。誰再敢信口雌黃汙蔑她,老子宰了他!”
“如果她不是惡性累累,天下人為何不說別人,隻說她?”
“因為她這段時間創造了太多奇跡,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嫉恨她光芒太盛的人不知廉恥的反咬一口造謠中傷她,你們這些蠢貨又不分青紅皂白的煽風點火歪曲傳播,才給她造成這麽多不負責任的流言蜚語。”
“嗬嗬,天下人都瞎了,白癡了,一起來傳播造謠梵落的壞話?遠的不說,十天前梵落當街懸賞男人輪辱梵風芷,她一眼不眨全程觀看,這麽喪心病狂的手段和不要臉的行為……”
那個賊眉鼠眼的男人說得正起勁,江離一腳踹翻麵前這桌人的酒席,酒壇子飛向那家夥,砰地一聲,在他腦袋上開花,腦漿鮮血一起迸濺出來,慘不忍睹也惡心無比。
這血腥的一幕頓時鎮住了所有人,他們驚怒交加的瞪著江離他們,摩拳擦掌,憤恨難平,卻不敢輕易動手。
一個是天傾國四公子之一,一個是星曜四公子之一和天傾皇帝,還有一個是鬥獸場百死一生淬煉出來的最厲害殺手,哪一個都不是他們惹得起的人物,誰敢做炮灰第一個上?
其中一人虛張聲勢的怒道:“江離,你也太無法無天了,光天化日之下,隨便打死人,你眼裏還有沒有王法?有沒有人道?”
風凜天似笑非笑道:“我難道不是現成的王法、道義?江離做的,正是我準備吩咐他做的,你們誰有意見?”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他是天傾新帝,他的話自然就是王法就是聖旨,他把白的說成黑的,也沒人敢說個不字。
雖然他隻是天傾皇帝,而這些人來自星曜大陸各國,不是每個人都是他的臣民,無須將他的每句話都奉若神明。
可他畢竟是帝王,誰敢與他拗著幹?那不是雞蛋碰石頭,自己找死嗎?
一直在樓上抱臂看熱鬧的司徒夜笑嗬嗬走了下來,抱拳道:“四位樓上請。”
風凜天不冷不熱道:“我雖然是皇帝,可國庫裏的銀子都是百姓的,取之於民也應該用之於民,我可不敢去你的帝王雅間裏消費。”
“說哪裏話,這頓我司徒夜請,四位還不敢吃喝嗎?”
梵堯跟著他們往樓上走,皮笑肉不笑道:“原來司徒老大這麽大方?我怎麽聽說我寶貝孫女和同學們來你這裏吃飯,被狠宰了一頓,一頓飯要兩千五百萬兩銀票?”
“最後他們不是沒有付那麽多銀票嗎?”
“那是因為她用歌舞驚豔了奔月樓老大葉傾宇,又在廚藝比拚中完勝對方,給你們飄香樓扳回了一句,讓你不用再躲著葉傾宇。”
司徒夜嗬嗬幹笑兩聲,將他們讓到了帝王雅間裏:“老梵你言語能不能不要這麽犀利?大不了以後給你們打五折,別人在這最尊貴的雅間裏一頓飯兩千五百萬,給你們幾位算一千萬,零頭也不要了。”
“靠!你打劫啊?”江離大叫:“當著我們幾個的麵,你還敢漫天要價?”
司徒夜麵不改色笑道:“這怎麽能是打劫?這世上真土豪並不是沒有,在這層帝王級雅間裏,彰顯的絕對是最頂級的享受,和財力的雄厚,我敢宰,有人願挨,你憤憤不平個什麽勁兒?”
“真有人願意當白癡這麽砸錢?”
“當然,每個月總有那麽一兩個頂級土豪來顯擺。”
江離和風凜天互相瞅了瞅,嘖嘖歎息,這年頭,原來最窮的是皇帝,一頓飯都得掂量掂量,看看國庫能不能承受得住。
風凜天微笑問:“但不知都有哪些常客來這個雅間消費?”
司徒夜笑眯眯道:“怎麽,你想套問這天下還有哪些隱形勢力沒有浮出水麵?不好意思,不經過客人允許,我們飄香樓是不會泄露客人隱私的。”
“司徒老大原來還是一諾萬萬金的君子,失敬了。”風凜天微笑道“如果你透露一個客人,我便回報你一個秘密。”
司徒夜不為所動打哈哈道:“目前為止,這世上還沒有我感興趣而不知道的秘密。”
“當真沒有任何你感興趣而不知道的秘密?哪怕是和顏冰雪有關的?”
司徒夜臉色微微一變:“她有什麽秘密?”
“你先告訴我一個神秘客人,我便告訴你一個關於她的秘密。”
司徒夜百爪撓心,終究是抵不過對顏冰雪的渴望:“好,我說。月羲公子也曾經是我們這裏的常客。”
風凜天他們幾人都是一震,這家夥到底是什麽來曆背景,竟然敢做這裏的常客,一頓飯兩千多萬,他不過是奉命辦事的中間人而已,他能有什麽經濟實力,常來這裏消費?
風凜天沉思道:“你說他曾經是常客,什麽意思?”
“你問得太多了。”
“要和你交換秘密,不多問一句,怎麽等價交換,難道你一會兒就不會多問一句和顏冰雪相關的?”
司徒夜隻得道:“我們這裏最初有小倌兒服務,月羲公子似乎對其中一個看對眼了,每次來都點名讓他作陪。後來這小倌兒染病死了,他也就不怎麽來了。”
“什麽?這個月羲公子花錢讓人上?還真是高看他了。”
司徒夜嘴角一抽:“你們多想了,他從來沒有動過那個小倌兒,隻是讓他陪著喝喝酒,下下棋,聽聽琴,別的什麽都沒做。”
“隻是這樣?這人有病吧?花那麽高的天價,天天來下棋聽琴,真是有錢沒處砸。奇怪,他到底是斷袖呢,還是不斷?”江離追問道:“要不他再來的時候,你通知我一聲,我來扮作小倌兒和他過過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