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複雜
“小風,你能解開這地煞八荒陣?”這時候,歐陽振南疑惑的問道。
“應該..可以吧。”嶽風嘟囔了一聲。
“哈哈哈哈!”
這一刻,周圍一陣哄笑!
這小子,還真是吹牛比不打草稿啊。六大門派都破解不了,你一個毛頭小子,就敢說這話?
江珊也是歎了一口氣:“小風啊,你還太年輕了。昨天我教了你兩個簡單的陣法,你不要驕傲。你對陣法的了解,隻是一點點皮毛而已,甚至連皮毛都算不上。這地煞八荒陣,那是高級的困陣。連我都解不開。”
一邊的任菲菲,也是瞪了嶽風一眼。她兩個女徒弟被抓了,本來就心情不好。嶽風還在這添亂,能不生氣麽,頓時就說:“嶽風,我收你為徒,不僅要教你煉丹,還要教你做人。你記住了,以後不要吹噓,這樣隻會讓人覺得,你隻能耍嘴上威風。你現在是我徒弟,你吹噓不要緊,別人也會恥笑我的,你知不知道?”
嶽風滿臉無奈,苦笑著說道:“師父,我沒吹啊……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是你放心,那萬惡穀,兩天之內就會消失,被人滅掉。”
不如自己號召天門弟子,直接把這萬惡穀滅了吧。然後救出那兩個師姐,讓任菲菲高興高興,沒準就給自己‘陰草’了呢。
可是嶽風話音落下,周圍的哄笑聲更大了!
哈哈,這小子說,萬惡穀兩天之內會消失?
他又在亂說什麽胡話?嘩眾取眾有意思嗎?
江珊秀眉輕蹙,暗暗搖頭。這個嶽風,雖然聰明,唯一的缺點就是愛出風頭。
忍不住問道:“嶽風,你怎麽知道,這萬惡穀會被滅掉?”
嶽風微微一笑,說道:“也沒什麽,我剛才看了看天象,從中推斷出,萬惡穀的氣數已盡,兩天之內,萬惡穀必有大禍。”
一邊說著,嶽風指了指外麵的天空。
其實觀看天象都是假的,嶽風隻不過找了一個借口而已。總不能說,自己學會了《白起神陣》吧。總不能說,自己是嶽無敵吧。
啥?
看天象?
這一瞬間,大廳不少人,都下意識的看了看外麵的天空,一個個滿臉懵壁。
看天象。就能推斷出萬惡穀氣數將盡,要被滅掉?
太玄乎了吧..
這個嶽風,真是越來越離譜了!
江珊忍不住開口道:“小風,別鬧了。”
嶽風沒有回應,隻是淡淡一笑。
任菲菲臉色很差,有些不悅道:“嶽風,你兩個師姐被十大惡人抓走了,你還有心情和我開玩笑?”
這個嶽風,怎麽如此能吹噓?看來之前沒把陰草給他,決定是對的。
這樣的弟子,必須要好好磨練磨練。
嶽風笑了笑,開口道:“師父為什麽要說我是開玩笑呢?你要不信的話,我們打個賭?要是兩天之內,萬惡穀消失了,你就要把陰草給我。”
說到這,嶽風的目光露出一絲渴望。吃了陰草,自己實力就能恢複了!
任菲菲忍不住笑了起來,不假思索的說道:“好啊,那要是你輸了呢?”
這個嶽風真有意思,繞了一圈,原來是想得到陰草。
在任菲菲的心裏,根本不相信嶽風說的天象。六大門派都沒能鏟除惡人穀,惡人穀怎麽會被滅呢?所以無論賭什麽,嶽風必輸。
“這樣吧,我要是輸了,以後就追隨師父左右,好好跟師父學習煉丹。師父讓我往東,我絕不向西..”嶽風想了想,笑著說道。
話音落下,白曉天一下子跳起來,忍不住說道:“你這算是什麽賭注?有沒有一點誠意?”
輸了就追隨師父左右?
這麽漂亮的師父,天天讓你跟著,豈不是便宜你了。
想得還挺美。
任菲菲瞪了嶽風一眼,說道:“這樣吧,你要是輸了,就把靜雯讓給曉天。”
“好!”嶽風想都沒想,直接答應了。尼瑪的,歐陽靜雯那女人,白給自己都不要!
一邊想著,一邊對任菲菲說道:“師父你可要說話算話啊,上次我和白曉天比試煉丹,你說過,他輸了你就要拜我為師,可結果你反悔了。這次你不會再反悔吧。”
聽到這話,任菲菲俏臉一紅,很是尷尬,輕聲道:“放心,這次我說話算話。”
這個嶽風,口無遮攔的,真是太氣人了。這麽多人呢,就把上次的事情說出來了,不知道給師父留點麵子嗎?
呼。
見任菲菲答應,嶽風呼了口氣,就和義父道別,返回東海市。
路上的時候,他給段風打了一個電話,讓段風帶著天門弟子,滅掉萬惡穀,並且告訴段風,如何破解萬惡穀的陣法。
——
東海市,柳家。
嶽風坐了好幾個小時的車,終於回到家了。他想給柳萱一個驚喜,所以沒敲門,而是直接拿出鑰匙,將房門打開。
走剛進房子,一眼就看到柳萱坐在沙發上。
今天的柳萱格外美,穿著一條牛仔褲,那完美的腿型,簡直迷死人了。
聽到開門聲,柳萱下意識的看過去,看到嶽風的那一刻,她差點沒哭了。
“老公!”柳萱一下子跑下去,撲到了嶽風的懷裏,將臉緊緊貼在嶽風的胸口,隻是一霎那,眼淚就掉了下來。
“好了好了..”嶽風摟著她的腰,輕聲安慰。
柳萱緊緊抱著他,聲音都哽咽了:“老公,你知道嗎?這段時間沒有你的消息,我好怕,好怕以後再也見不到你了。”
嶽風笑眯眯的看著她,打趣道:“傻瓜,我怎麽能死呢,我有這麽漂亮一個老婆,我舍不得死啊。而且老婆還沒給我生大兒子呢..我的人生還沒圓滿呢。”
唰!
這一句話,讓柳萱的臉通紅,嬌嗔道:“剛回來就這麽沒正經。”
說著,柳萱哼了一聲,將嶽風鬆開,還輕輕推了他一下:“口口聲聲說舍不得我,到底是舍不得我,還是舍不得蕭玉若啊?”
說到一半,柳萱說不下去了。
這段時間,柳萱一直回想著當時婚禮的情景,心裏又是難受,又是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