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言,宁劫旋即拱手道:“在下求之不得!若能与师兄并肩一战,实乃。。。。。。!”
“轰!”
忽有灵气轰鸣止住了宁劫的话语,三人尽皆一惊,循声望去,叶钧脸色一沉,喝道:“不好!怕是炎尊之人已然遇险!”
宁劫旋即说道:“事不宜迟!快走!”
对于叶钧这个仙堂第一人,宁劫虽算不得有好感,但也没有丝毫的厌恶,反倒对其颇感兴趣,而后者见宁劫不惧凶险,甘愿同往,也不再多言,三人御空疾行,朝着灵气轰鸣处而去!
片刻之后,暴动的灵气便随着一道道肆虐的灵炎浮现于三人眼中,待来到近前,宁劫与丹心不由神色一凛,露出几分意外!
只见这激战之处乃是一片山谷,四周古木茂密,正有两支人马激战不休,此刻占据上风的乃是数量众多的焚天弟子!足有四五十人,尽皆手持离火扇,修为多在一万六七劫上下!几十人同时出手,威势不俗!
只不过,宁劫虽认得他们手中离火扇,却是不知究竟是哪一脉弟子,而被他们围攻的,只有寥寥数十人,已近绝境,只有招架之力,而这十几人中,为首的却是个女子!
一个身着红裙,身材婀娜,正值妙龄的绝色女子!这十几人也同样手持离火扇,唯独这女子手中灵器颇为不同,竟是一柄燃烧着紫色火焰的长剑!而她修为气息之强悍,更是宁劫生平仅见同辈第一人,远超叶钧和帝海,虽不及南宫隐那般给人的威压,可以宁劫如今的修为却是感知不到深浅!
而她手中长剑紫炎吞吐间,顿时将宁劫的目光吸引而来,这紫炎与游龙斧颇为相似,只不过却更加的深邃,已近混沌,色彩不分,而且散发的灵威也远比游龙斧强悍许多!
只此一眼,宁劫心中已然响起一道惊呼:灵兵!陨火灵兵!
只不过这女子虽有灵兵在手,修为更是强悍无比,却是已然负伤,而且看起来伤势颇重,精致的脸庞之上满是坚毅之色,手持陨火剑,妄图冲出重围,却终究不敌数倍之地!
这般景象落在眼中不过数息之间,宁劫还未来得及细想这女子的来历,身旁叶钧已然已然一声惊愕响起:“王师妹!焚皇弟子,尔等真要赶尽杀绝不成?我叶钧来也!”
言罢,叶钧已然当先而出,两万两千劫修为爆发,手中修罗杵兵炎肆虐,顿时引得众人一惊,那红衣女子见状,惊愕之间终是升起几分欣喜,身旁十几人也尽皆如释重负,倒是那围攻的一众焚皇弟子,顿时怒喝道:“浑天庭!叶钧!此乃我焚天谷私事,你浑天庭也要插一手吗?”
叶钧冷笑道:“私事!?呵呵!残害同宗,天下不耻,更何况还是个女子,就算是私事又如何!我浑天庭管定了!今日有我在,休想动其一根毫毛!”
围攻之人见状,怒不可遏,冲着那红衣女子喝道:“王燃卿,枉你身为焚天之人,竟和浑天庭勾结!早该将你炎尊一脉悉数杀绝!”
喝声响起,那所谓的王燃卿身旁也顿时有人怒喝到:“尔等放肆,我炎尊之主也是你等能直呼的!若不是遭了你们偷袭,定将尔等死无葬身之地!”
“好啊!既然如此,那就连你这浑天弟子一并诛杀!上!”
激战再起,灵气沸腾,宁劫和丹心对视一眼,虽仍旧不明所以,但那叶钧已然与一众焚皇弟子厮杀在了一起,二人也顾不得许多,齐齐出手!
玄月伞黑芒大方,月光化剑,肆虐而来,灵兵之力不容小觑,而宁劫手持游龙斧,紫芒吞吐间,眼中也当即有着战意升起!
此次还是他第一次以游龙斧对敌,经历寒域一事,宁劫对这焚皇弟子本就不喜,此刻也不再理会期间对错,游龙斧挥舞间,后发先至,直接杀到叶钧身旁,轻笑道:“叶师兄,我来助你!”
三人入场,两道灵兵!
顿时使局面逆转,焚皇弟子虽多,可对付那王燃卿一尊灵兵已是极限,随着三人的加入,不过片刻间,便落了下风,尤其宁劫与叶钧二人,游龙斧狂舞间,甚至有阵阵龙吟响起!虽不是灵兵,但其威力却丝毫不逊灵兵!
而叶钧修罗杵舞动,黝黑的兵炎肆虐,更是宛如修罗战神一般,无人能挡!
不多时,便有十几个焚皇弟子惨死,剩余之众眼看事已不可为,也终是无奈退走,大喝道:“浑天庭!你们给我等着,我焚皇掌尊,绝不会善罢甘休!”
一众焚皇弟子尽皆败走,叶钧冷哼一声,手持修罗杵而出:“手下败将,还敢嚣张!”
他作势就要追杀,身躯却被拦下,转头看去,急忙向后退了一步,露出了微笑,拱手道:“王师妹,没事吧!”
正是那王燃卿将其拦下,轻声道:“穷寇莫追,没想到,南宫前辈竟是派了叶师兄前来!多谢了!”
激战之下,这王燃卿脸色苍白,身躯之上更有尚未干涸的血迹,在她一袭红裙映衬下别有一番韵味!宁劫二人也在此时收起灵气,转头看来,也不禁暗赞一声——绝色女子!
这王燃卿的姿色比之丹心也不遑多让,明眸皓齿,朱唇白肌,其身形更是比之丹心还要诱人几分,只不过,她这般精致的容颜之上,却是带着一丝异样的凝重与冰冷!
即便此刻与叶钧相言,虽露出了几分微笑,但其冰冷与沉重仍旧一眼可观!开口间也是三言两语,并没有劫后余生的感佩之态!
只是叶钧对这王燃卿似乎早就相识,倒也没有生出异样之色,反而诚惶诚恐道:“在下也没想到秘信通知堂主的,竟是王师。。。哦不!炎尊之主!方才情急,多有不逊,还望勿怪!若知晓乃是炎尊掌尊亲至,我叶钧定然早早前来的!”
此言一出,宁劫二人顿时一惊,暗道一声:“炎尊之主!竟是个年轻女子!”
这王燃卿也终是露出轻笑说道:“叶师兄你我同辈,今日又救我性命,何须如此!此行事关隐秘,不想走漏风声,这才未敢与南宫前辈直言,却不想还是被他焚皇一脉得知!倒是我一时大意,险些让其得逞!”
她话音落地,身旁炎尊弟子顿时说道:“掌尊不必自责!若非上次被那两个忘恩负义的老家伙所伤,今日何须惧这些焚皇弟子,这两个老家伙竟然还不肯罢休,妄图赶尽杀绝,待此行回去,定要和他们拼个。。。。。。!”
身旁之人的愤怒却是使得王燃卿面色一寒,历喝道:“住口!三脉之争岂容尔等妄议!”
“是!弟子遵命!”
这王燃卿忽然爆发的凌厉,似乎才是她的本色,旋即又转过头来看向叶钧,再度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说道:“无论如何,此行都要多谢南宫前辈和叶师兄!待此间事毕,燃卿定择日亲临浑天庭,以表。。。哦!还要多谢师弟师妹出手相助!”
说道最后,这王燃卿才看向一旁的宁劫和丹心,仍旧是一副淡淡的轻笑,宁劫旋即拱手道:“不必了,久闻炎尊一脉与我浑天庭交好,既是同道,自要出手相助!只是在下实没想到,这炎尊之主,竟是姑娘这般绝色女子!”
宁劫言罢,却见那叶钧冲其使了个眼色,缓缓摇头,宁劫见状,急忙说道:“在下并无他意!只是一时好奇!若是冒犯了姑娘,还请勿怪!”
王燃卿轻笑一声,说道:“何谈冒犯!焚天之事,已然人尽皆知!若非家父陨落,岂容我这卑微修为,苦苦支撑!”
说到此处,她终是仔细的打量起了二人,又说道:“仙堂弟子我多有所见,今日得二位相救,却是不曾相识啊!冒昧一语,若我所观不错,这位师妹方才所用玄月伞,乃是神堂王千曲之物!前些日子,听闻王师兄师兄突遭不幸,陨落下域!不知这玄月伞如何落得师妹手中!更是成就浑天灵兵!”
王燃卿言罢,那叶钧再度使起了眼色,不过此次却是示意前者,只是叶钧之性,实在不擅虚伪,王燃卿见状,也急忙说道:“若是有所冒犯,还望勿怪!”
宁劫轻笑一声,解释道:“无妨!那王千曲正是被我所杀!这玄月伞自然就落在我手!只不过如今我二人已然是仙堂弟子!”
王燃卿闻言,恍然到:“莫非你等就是那下域之人!”
“正是!”
王燃卿此刻终是露出了郑重之色,注视着二人说道::“久闻浑天之事,有下域奇才入得仙门!更奉上无上造化!成就如今浑天弟子突飞猛进,却不想竟在今日这般情形得见!真是天道难料啊!”
宁劫二人也不禁露出惊愕之色,没想到浑天之事,竟是已然被其余仙门得知,苦笑了一声,说道:“奇才之名不敢当,不过些许造化罢了!”
王燃卿刚欲再度开口,却是轻咳了一声,一口鲜血喷出,众人顿时一惊,急忙围了上来,身旁弟子说道:“掌尊,你旧伤未愈!今日又负伤而战,不如先回仙门吧!”
“不可!”王燃卿抹去了嘴角血迹,沉声道:“我之伤势无大碍!此间之事却不能耽搁!”
叶钧三人目光交汇间,不禁露出惊异之色,叶钧试探问道:“师妹既已负伤,何事如此重要啊?”
王燃卿面露沉思,最终倒也没有遮掩,沉声道:“事关山脉一统!炎尊未来!”
叶钧神色一凝,沉声问道:“可是为寻地渊!”
地渊陨火非是秘辛,王燃卿闻言没有丝毫的惊异,点头道:“不瞒师兄!正因此事!寂灭炎山曾有地渊陨火坠落,地渊之火,时隐时发,莫测难寻,近日,此间陨火再度现世,遂前来一探,却没想到他焚皇一脉竟也如此之快!不可再耽搁!”
宁劫二人闻言,齐齐看向了叶钧,而后者也同样转头看来,目光交汇间,其意已明,此间陨火之地极为凶险,王燃卿此刻已然这般状态,若执意再探陨火,三人岂能袖手旁观!
一念至此,叶钧当即说道:“此间陨火,向来难寻!若是如此!我三人就陪师妹走一遭!正好借此一观此间陨火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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