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新菜品

  第215章 新菜品 

  晏丞還用毛巾罩著她的頭髮,或許是這個場景有特殊的作用,他吻得含蓄,連灼熱的呼吸都克制著。 

  鍾九音就跟魚鉤邊的魚一樣,明知道有鉤還心癢,覺得這麼含蓄的吻吊著她不上不下的,親得都著急。 

  換氣時, 她忍不住說:「我承認你的伎倆吸引到我了,我為之前的說法道歉,你這嘴顯然親不夠。」 

  晏丞熟練地忽略她這些擾亂氣氛的話,再親,這次只沾到唇峰就撤開。 

  若即若離的親法,搞得鍾九音差點追上去咬住他。 

  正想哎哎兩聲,晏丞下一個吻落在了她側臉,然後順著下顎線一路到脖頸,鎖骨。 

  觸碰十分輕緩,彷彿只是用唇代替手指描繪出了一條血管的走向而已。 

  最後晏丞埋頭在她頸間,黑色短髮蹭在耳朵上,激起一點癢意,也放大了他的唇貼在頸側的觸感。 

  像有一簇電火花落在了皮膚上,從那一塊地方開始,緊繃感快速擴張到全身。 

  鍾九音深吸口氣,被這高級親法弄得失神。 

  晏丞有一陣沒動,他們就這樣保持著吻頸的姿勢擁抱著。 

  鍾九音忍不住伸手去攏他短髮,再次在心裡自省:之前會覺得親嘴親夠了,是因為她太單純,以為和晏丞只能探索那一種直來直去的親吻。 

  儘管這奸商偶爾會大方給予一點摸摸當贈品,但正經商品不夠吸引人還是會讓她快速失去熱情。 

  沒想到啊沒想到, 奸商早就想好了迭代的新商品, 層次遞進勾引她購買。 

  雖然仍然只是親吻而已,但不得不說,這樣的吻法正好擊中她的心臟。 

  不愧是影帝, 有這一手,在哪個行業不是橫著走啊。 

  安靜了好一會兒, 晏丞直起身重新看著她。 

  可能是自己灼熱的呼吸或者是她沐浴后的體溫影響,晏丞的臉頰有些不明顯的紅,被熱氣蒸騰過一樣。 

  他繼續給她擦著頭髮,像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過,低聲說: 

  「發尾還有點濕。下午的事,再說句對不起。我跟節目組說了,宣傳時會剪掉那個片段,如果網上有傳,我也會讓人盡量撤。」 

  鍾九音腦子都被他迷暈了,差點沒反應過來。 

  「哦,知道了。」 

  晏丞又再度放輕聲音問:「那還痛嗎?」 

  她隨口說:「你臉沒那麼大威力,鼻樑倒是硬,但撞在溝里只傷害到了我的胸骨。」 

  「……」晏丞閉了閉眼,給她擦頭髮的動作粗暴兩分,隨後又變得輕緩。 

  算了。 

  他現在最常用的口頭禪就是這兩個字,像去寺廟裡修行過,已經看淡世間榮辱得失。 

  頭髮被他蹭得亂糟糟的,鍾九音抬手去扯毛巾:「你自己要幫忙的,怎麼還急起來了, 我頭髮半天不幹急死你了吧?」 

  晏丞:「…不知道急的是誰。」 

  「好吧是我, 」她供認不諱,把毛巾利落一扔,盯著他舔舔唇角,「再親一下。」 

  晏丞低頭在她唇上啄吻一下。 

  她很不滿:「你知道我什麼意思啊,偷工減料。」 

  「聽不懂。」晏丞用手指勾著她滑落的長發,往後順了順,骨節分明的手指在黑髮中穿行,有些別樣的視覺刺激。 

  「原逸不是說有事告訴你?跟你說了嗎?」他邊撫著她的長發,邊漫不經心問。 

  鍾九音覺得他真是矜持過了頭,這點時間還要穿插些其他問題。 

  「說了。」她心猿意馬道。 

  「是什麼事?看他被經紀人拉走的時候表情很嚴重的樣子,需要幫忙嗎?」晏丞表情沒什麼異樣,好像真的想要幫忙。 

  鍾九音瞅他:「不需要,他就問了我一個問題而已。」 

  「什麼問題?」 

  「問我和你是不是在一起了,我說這很明顯嗎。你是不是到處去說了這件事?真有那麼明顯?」 

  晏丞:「……我沒那麼閑。他就只問了這個問題,沒說別的?」 

  「沒,」鍾九音嫌他刨根問底,「問這麼多幹嘛?想轉移我的注意力不想再親?人都來了,現在不好意思是不是太晚了。」 

  晏丞沉默會兒,說:「對,我是有點不好意思。」 

  他都不知道該為原逸嘆氣,還是該為自己碰上這麼個棒槌而氣悶。 

  「該乾的都幹了才來不好意思,我都不想說你。」鍾九音抬手摸摸他的臉,指尖還去戳他的嘴唇。 

  本來是很曖昧的動作,但她一副看見鳥蛋順手掏了的做派,瀟洒過頭,完全沒有曖昧感。 

  她還說:「我以為在任何一個行業做到前列的人,都應該有一種美好品德,那就是厚臉皮。你主動上門,親過一輪,還覺得不好意思,多少有點假。」 

  「因為沒料到你會剛洗漱完就開門。晚上,浴袍,私密空間,再加上親吻,連起來很危險。」 

  晏丞口吻平淡道,視線落在她眉眼上,光明磊落,說的話卻指向某些曖昧地方。 

  說得鍾九音頓了頓,低頭看自己浴袍的領口。 

  「是挺危險,」她把領口攏緊,「你之前說以我們的關係就得遮嚴實點。」 

  晏丞反射性反駁:「那是在一起之前說的話,你還記這麼清楚。」 

  「那意思是現在不用遮這麼嚴實了?」她感嘆著說出後半句,「你可真會玩兒啊。但我暫時吃不消,你別想了。」 

  「……」晏丞突然覺得單純接吻不交流也挺好,起碼可以堵住她那張嘴。 

  交流有什麼用呢,這個棒槌只知道親親親,當男女朋友了還只知道親,都不打算對他多一點了解。 

  鍾九音不清楚自己的棒槌之名,嘴上你來我往幾句,又往前蹭,勾手指讓他再親。 

  晏丞親了,還趁機輕咬一下泄氣。 

  她「嘶」一聲,捂著嘴看他。 

  兩人離得近,她稍微往後仰頭才能看清楚他全臉,眼睛咕嚕嚕轉。晏丞以為她要打什麼主意,沒想到她又提起一句好早之前的話。 

  「你不是說我是過期變質人類?你咬一個變質的東西幹什麼?」 

  她還露出一副「你愛好真特殊」的表情。 

  晏丞腦神經都抽痛一下。 

  她說話做事跳脫得很,俗話說就是莫名其妙,這種時間這種地點,這種曖昧的氛圍,是該說什麼變沒變質的時候嗎? 

  他吸口氣,木著臉說:「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可能和你在一起,就得付出大腦當代價。」 

  說完忍受不了,捧著她臉堵住了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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