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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突如其來的重逢

  連續幾日,張聰都在重複同樣的事情,去墜神谷採藥,學習毒經和暗器手法,配製易容藥物,他是在為出山做準備。

  鬼愁山雖好,可張聰志不在此,他倒不是有什麼遠大的志向,但是去找小花,就像一個深埋在心底的種子,一不小心就會冒出頭來,多少次夢裡他都會驚醒,一種危機感,讓張聰幾乎要發狂了。

  不把小花放到自己身邊,他的心就一直懸著,甚至連劍技都沒心思習練,他在毒經上找到一種易容術,用上以後,根本就看不出任何破綻,就像老賀當時易容成一個賣茶的老頭,如果不是他暗裡給自己下藥,張聰根本就沒注意到他。

  有小瓷瓶做後盾,張聰幾乎無懼這世上任何毒藥,他在墜神谷才的藥材里,起碼有一半以上都是史上罕見的劇毒之物,可就算張聰用手拿有舌頭添,最多是感覺味道怪怪的,根本就沒有一點兒中毒跡象。

  這幾日張聰真在墜神谷找到了幾種罕見的零果,不但口味甘甜五毒,而且蘊含的靈氣也是濃到了極點,讓他用靈液催出來一大堆,都藏在了儲物袋裡。

  暗器手法到時進展不大,張聰直接就放棄了,這種功夫是靠長時間練習磨出來的,有這時間他早就練劍技了,倒是毒經他找出不少的門道,毒不是靠手法,主要是靠天賦,張聰天賦到時沒看出來,可是他有作弊神器啊?小瓷瓶一出,萬毒都得朝拜啊?

  不但毒經里的毒他摸了門兒清,還讓他弄出幾種他自己都不知道咋解的奇毒,估計中了只有小瓷瓶能救,他看著眼前幾樣藥粉藥水兒,不覺得一陣搖頭,這東西不會太惡毒了吧?直接就是沒救的,給誰下上呢?王晨陽還是鬼面樓老大?

  站在鬼愁山的界碑邊上,張聰回頭看看鬱鬱蔥蔥的鬼愁山,心裡叨念著:「師傅我先出去找你徒弟媳婦,等我把她接來,我再拚命練劍技,一進金丹我就去找玄劍宗的晦氣,您老可莫急。」

  叨咕完,張聰轉身往山下走,這次他走的方向是大山的南側,因為蟠龍鎮,據說就在黑龍鎮的南方。

  現在別說影閣的殺手,就是小花和翠花嬸見面都認不出他。

  張聰此刻身子比原來胖了一大圈,原本的清秀小生,被他化成了四方大臉的一個壯漢,再加上一頭一寸長的黑髮,一身山民的打扮,看著就跟採藥砍柴的山民沒什麼區別。

  背著一個竹簍,裡面放了些常見的藥材,張聰慢慢的往南面走,誰然此刻他看著完全就是個凡人,但是退卻一絲不敢大意,神識不時的探查一下四周的動靜,不過除了些動物,連個人影都沒發現。

  一直走到天黑,張聰才走出大山,來到了山下的一處小村莊,一打聽,這已經離開了黑龍鎮的界域,來到一處叫老爺嶺的地方,村民對蟠龍鎮一無所知,只告訴他了去喜風集的路。

  喜風集是老爺嶺下面最大的一個集鎮,鎮里客棧店鋪很多,按照老鄉的意思,集上應該有知道蟠龍鎮的店家。

  趁著天黑,張聰加快腳步,不到半個時辰就跑出去幾十里地,果然看見前面有一大片燈光。

  喜風集可不小,雖然遠沒有黑龍鎮大,可也比沙口村大了足足兩倍,馬路很寬,路邊一個挨著一個的買賣鋪面,都挑著旗晃掛著燈籠,照得集上很亮堂。

  張聰一看自己這身打扮,沒敢往大門臉里進,看了半天,鑽進了一家中等的飯館。

  飯館里人不算多,看著穿著打扮和說話,應該都是歇腳的商客。

  張聰要了兩個菜,燙了一壺酒,默默的吃著,聽店裡的客人聊天,聽了半天,也沒見啥有用的東西,他估計凡人根本就不知道修士的事情,所以想知道黑龍鎮的事兒,只能問修士。

  不一會兒,一壺酒兩個菜就下肚了,張聰酒足飯飽,摸出一塊碎銀子結了賬,順便跟老闆打聽去蟠龍鎮的道兒。

  老闆挺熱心,仔細的告訴了他怎麼走,還特意熱心的囑咐他,別走夜道,讓他找個客棧住一宿,明早會有客商往蟠龍鎮去,讓他搭伴前行。

  張聰又打聽了一下哪裡有裁縫鋪,就千恩萬謝的出了飯館,往前面走去。

  裁縫鋪離著不遠,還沒關門,張聰進去一看,還真掛著不少做好的成衣,張聰挑了兩套書生的長衫和帽子,又買了兩雙鞋,背著東西就往大集外面走。

  好心的飯店老闆囑咐他別走夜道,是怕他遇見劫道的,而且這離著大山不遠,害怕他碰見凶獸,給害了性命。

  可張聰哪怕這些,出了喜風集,腳都不停,竄出大道就在山邊的草叢裡撒歡的跑,他一刻都不想耽誤,只想早一分鐘見到小花。

  三百多里地,張聰愣是一宿就跑到地方了,眼看著前面大片的集鎮,他估計這就是蟠龍鎮了。

  上山找了個背風的地方,張聰先將身上臉上的易容藥物都收拾乾淨,換上一身書生的衣服,把那一筐草藥往山上一扔,飛身下了山,往鎮子里走去。

  張聰還真沒找錯,雖然已經後半夜三點多,可鎮上的客棧卻依舊燈火通明,還在營業,張聰緩步走進去,要了間客房梳洗一下,打聽了劉府的位置,就慢慢的往鎮子東面走去。

  張聰不確定劉家現在是不是有人盯著,他走到暗處穿上匿蹤衣,站在劉府不遠的一個房頂上,放出神識探查了很久,還真沒發現劉府周圍有修士的痕迹,這才借著房脊,幾步就跳進了劉府的院內。

  後半夜三點,整個劉府還都在睡覺,劉家雖然是大戶,可在這太平年月了,也沒有顧打更護院的家丁,整個劉府靜悄悄的,張聰神識探查一番,發現女子都在後院,就飛身上牆,跳進了後院的花園裡。

  這大半夜的,張聰再急也不敢四下亂找,後院都是女眷,又是親戚,他還沒瘋到那個地步。

  坐在花園的石墩上,張聰接著月光細細打量劉府,發現這宅院雖然不是特別大,卻也足夠寬敞,院子里的花樹宅院都有些年頭,看來劉家的家底還是挺豐厚的,可是他不理解,為何翠花嬸會嫁到靈芝村,而且小花父親死了那麼多年,翠花嬸寧可自己拉扯孩子長大,也不回娘家,這裡面莫非有什麼隱情么?

  胡思亂想的,一個時辰很快就過去了,天色見亮,張聰穿著匿蹤衣坐在牆角,聽著屋子裡開始有了動靜,他依舊沒敢動,很怕嚇著內宅的女眷。

  有兩個看著像是僕人打扮的中年女子,從西廂房出來開始打水,伺候正房的人梳洗,張聰本以為小花母女也住在正房,卻沒想到東廂房門一開,小花竟然端著個銅盆走了出來。

  張聰一愣,小花和翠花嬸怎麼說也是劉家的直系親屬,怎麼會住在下人住的廂房裡?這太奇怪了吧?他沒敢亂動,看著小花從井裡打上來一桶水,倒進銅盆,扭身端著盆回了東廂房。

  張聰四下一看,院子里再沒別人,就輕手輕腳的走到東廂房的窗戶跟前,聽著屋裡的動靜。

  「媽,你好些了么?我去給你熬藥?」小花輕聲說道。

  「媽沒事,就是心裡有火,過幾天就好了,你不用擔心,也不要老苦著臉,惹你舅媽不高興,知道么?」

  翠花嬸的聲音虛弱,透著無奈,屋裡傳來一陣嘩嘩的水聲,張聰神識一掃,見屋內再無別人,輕輕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屋門一響,小花和翠花嬸以為有人進來了,可是卻沒見到任何人,小花疑惑的過去關好房門,翠花嬸笑了一下說道:「估計是風吧?咱這屋子,會有誰來啊?」

  小花癟癟嘴,眼圈紅著說道:「要是張聰哥在我們身邊,誰敢欺負我們?」

  翠花嬸看著小花的樣子,嘆了口氣,搖著頭躺在了炕上。

  張聰鼻子一酸,險些哭出來,連忙小聲喊道:「小花,翠花嬸,我就在屋子裡,你們別喊,我這就出來。」

  小花倆眼瞪得老大,四下尋找,翠花嬸一下子坐了起來,四下看了一眼,帶著哭腔說道:「你這孩子不是已經死了吧?我知道你惦記小花,可也不能來嚇唬我們娘倆啊?」

  張聰讓翠花嬸弄得哭笑不得,連忙小聲說道:「我沒死,我穿著一件會隱身的衣服,你倆別怕,我這就讓你們看見我。」

  說完話,張聰一把將匿蹤衣的帽子摘下來,整個人一下子就出現在了小花娘倆的面前。

  雖然張聰囑咐了好幾遍,可小花和翠花嬸突然看見屋子裡出現個男人,嚇得張開嘴就要喊,張聰連忙一把捂住小花的嘴,朝著翠花嬸一個勁的擺手,翠花嬸張著大嘴,最終算是沒喊出聲來。

  小花趴在張聰懷裡,仰臉看著模樣有些改變的張聰,兩眼發獃半天不敢說話,張聰連忙摸著她的頭對翠花嬸說道:「我真的是張聰,我吃一種靈果,變得年輕了不少,我記得我爬牆頭偷著看小花,您沒上我家敲門罵我。」

  翠花嬸的臉色頓時鬆懈下來,瞪著眼小聲罵道:「你個小兔崽子,還知道過來找小花啊?再不來我就把她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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