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章 磷粉有關
第382章 磷粉有關
蕭塵受傷了!林舒然讓宿歌趕緊跟著風叔去救人,而宿歌聽到是異人曼羅傷的人,早就立即起了身,她正愁沒機會找到這個人呢!
等到風叔和宿歌一走,林舒然心中不免也跟著擔心起來,她對蕭塵雖無男女之情,但兩人也算得上是關係不錯的朋友,真心希望他能沒事。
一直到傍晚時分,宿歌也重新回到大將軍府,而林舒然趕緊問她蕭塵的情況如何。
宿歌俏臉微揚,自豪地說道:「阿嬸,你要相信我的醫術,只要我出馬,這毒一定解得了,那人已經沒事了!」
聽到宿歌說蕭塵沒事了,林舒然也鬆了一口氣,又囑咐后廚給宿歌做些好吃的,她可是不經餓的。
「還是阿嬸對我最好了,今天我要吃燒雞和糖醋魚!」果然一聽說做好吃的,宿歌整張臉都笑成了一朵花,她決定以後都不回天門山了,她要永遠留在大將軍府,天天都吃好吃的。
到了晚上,許鈞澤回來,林舒然就問他蕭塵受傷的事情,一進門自己的妻子就先關心別的男人,許鈞澤有點兒吃味,但還是告訴她現在蕭塵很好。
「我聽風叔說,蕭塵是被異人曼羅所傷,現在可有此女的下落?」風毒之症也是異人曼羅在搞的鬼,雖然之前異人曼羅出手救過許銘瀚,但陣營不同,她在京城又接連做壞事傷害人,所以林舒然也希望能儘快抓到她為民除害。
許鈞澤搖了一下頭,這個異人曼羅狡猾的很,而且京城有人在暗中幫助她,所以還沒有找到她的藏身之處,而且蕭塵是在調查藏書閣火災真相的時候被她所傷,所以許鈞澤有理由懷疑藏書閣的火災和異人曼羅或者和護著異人曼羅的人有關。
「國子監藏書閣的火災可能不是意外,是有人事先撒了易燃的磷粉,否則火勢不會那麼大,蕭塵正在調查與磷粉有關的人,只是剛查到關鍵線索,前往證實的路上就被異人曼羅所傷,線索也斷了!」京城裡暗中有一股不安分的勢力,許鈞澤很早就感覺到了,並且知道這些是夏國的勢力,極大可能是夏國國君段獒的人。
他一直沒有告訴過林舒然,段獒對於他的追殺從未停止,而自己也一直在反擊,為了阻止段獒的人傷害林舒然和孩子們,他暗中部署保護他們的人也增加了不少,那些夏國殺手不等近林舒然和孩子們的身,就已經被暗中藏著的高手給解決掉了。
林舒然聽到這些之後也想儘快查明失火的真相,最近因為藏書閣被毀,許銘凡的心理壓力很大,雖然她已經想出辦法解決了五萬卷書冊的難題,但是那孩子整日里還是憂心忡忡、悶悶不樂的樣子,她想幫忙減輕一些孩子的負罪感。
「這磷粉一般用作引火之用,除了製作爆竹、火摺子的作坊用的多,再有就是道觀了,那些作坊購買原料的時候在府衙都是被記錄在冊的,但道觀就不一定了,而且這類東西危險性高,只有官府准許才能買賣,是不是有人走了非法通道呢?」林舒然說出自己的懷疑。
在晉朝雖然佛教寺廟很是盛行,但各處道觀也不少,而且那些修道之人有不少痴迷長生不老之術,認為修鍊丹藥便能延年益壽,像這類事情都是背著人暗中偷偷做的,而修鍊丹藥不能缺少的就是磷粉。
「你說的這些我會讓人去查的!」許鈞澤覺得林舒然說得很有道理,他和蕭塵只想著去查那些能用到磷粉和買賣磷粉的鋪子,卻忘了還有一些人也會大量用到磷粉的。 林舒然點點頭,希望這對查清藏書閣火災有幫助,而且她也讓魅暗中去查磷粉的事情。
事實上,不止許鈞澤、蕭塵和林舒然他們在查,許銘晨、許銘瀚他們也在暗中調查和磷粉有關的事情。
那天,蕭塵來找許銘凡問話時提到了磷粉,他們就多了個心眼,發現刑部官差也在查販賣磷粉的鋪子,便知道那夜藏書閣的火災可能和磷粉有關。
不過官差們通過正規渠道似乎並沒查出什麼有用的線索,許銘瀚也算在商人圈裡打滾了一段時間,他知道京城商路是分為明暗兩條道的,走私的東西大多都是通過暗道售賣,但他現在對於這條暗道卻還沒機會接觸。
於是,許銘瀚找上了耀王府的小王爺趙牧,希望他能幫自己尋到磷粉走私的商販,現在兩家是親密的合作關係,趙牧也沒有拒絕他,只用半天時間就給了他一張名單。
拿到名單之後,許銘瀚就把許家幾兄弟聚在了一起,然後幾人分頭行動,去暗查名單上的這些人,看他們都將磷粉賣給了誰,這些人中有沒有和國子監有關係的。
人多力量大,許銘昊和許銘軒發動了他們在京城認識的所有小乞丐,許銘舟也在和方達抓小賊的過程中認識不少京城三教九流的小能人,有時候大人千方百計做不成的事情,到了孩子們手裡反而會更容易些。
幾天後,就有人查到京城西南道觀曾在大半個月前從一名走私磷粉的販子那裡購買了大量磷粉,而買的人是京城一位四品禮部官員,此人姓楚,他的女兒正是定遠侯府庶子韋松的親娘現如今定遠侯韋千傑的妾侍楚氏。
「大哥,我已經打聽清楚了,這位楚大人號稱什麼仙山居士,這道觀都是他自己花錢建起來的,一門心思的就想成仙,沒事的時候就去道觀煉丹去,在藏書閣出事之前,韋松曾去道觀找過他外祖父,我懷疑藏書閣里的磷粉和他有關。」老六許銘舟將查到的線索告知了許銘晨,平時那個韋松就仗著和大皇子的關係欺負過許銘凡,難保這次不是他故意那麼做的。
「消息確實嗎?」許銘晨問許銘舟道。
「應該不會錯!」許銘舟答道。
「大哥,把韋松抓來問問不就知道了!」許銘野已經躍躍欲試,他也早看不慣韋松那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