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著撤退的蘭尼斯特戰艦。
嘉文和丹妮再次看到了維斯特洛七大王國的首都君臨城。
新瓦雷利亞帝國海軍艦隊兵未進黑水灣。
蘭尼斯特家族的戰艦便再一次四散而逃,有的向北而上,有的向南而下,就是沒有一艘戰艦選擇迎戰。騎龍在高空觀察的嘉文和丹妮,沒有理會逃跑的敵艦,因為敵人已經毫無戰心,就算沒有火炮,帝國海軍也能輕鬆痛打落水狗。
上次來君臨城,嘉文和丹妮看到紅堡和七門城牆有七八架蠍子弩,以及普通床弩、投石器等重型武器無數。
然而。
這些重要的守城武器現在都不見了!
這一點很不正常,但嘉文卻覺得在情理之中,畢竟他們都騎著龍來了,敵人不準備什麼埋伏陷阱就太愚蠢了。
不過有嘉文在,只要他為龍加持防護,區區重型武器根本威脅不到龍。
「嘉文,他們投降了!」
龍背上,丹妮看到地面有人舉旗走出君臨城。
「我們下去。」
魔龍降落,嘉文和丹妮走下龍背,見到舉起下跪投降中年身上的家族徽章,丹妮便問道:「你身上戴著金玫瑰族徽,你代表提利爾家族而來?」
「是的。」
投降的發福中年道:「梅斯·提利爾見過丹妮莉絲陛下和嘉文親王。」
嘉文笑了笑:「你知道投降會怎樣嗎?」
梅斯·提利爾聞言心頭一跳,有種不好的預感,連忙說道:「丹妮莉絲陛下,我們提利爾家族是誠心投降的,也代表河灣地投降。而且我們提利爾家族曾為您的父親伊里斯陛下戰至最後一刻。」
「我知道提利爾家族曾為我父親戰至最後。」丹妮蹙眉:「但你們最後也向篡位者投降了。」
肥花梅斯滿頭大汗:「陛下,那是因為迫不得才投降的.……」
嘉文:「為了保住你們的家族和權勢。」
「好了,我不喜歡廢話,我們可以明確告訴你,也明確告訴維斯特洛七大王國的所有貴族。」
「以後新瓦雷利亞帝國要收回貴族的權利和領地,換成官員治理地方。」
「如果接受,你就交出領地,如果不接受就回家備戰。」
「什麼?」
貴族世代統治屬於他們的領地,時間最短的也有幾百年,在自己的領地,貴族就是土皇帝,他們沒有領地和權利,等於失去了一切!
梅斯·提利爾怎麼可能接受這樣的條件。
他後悔投降了。
「陛下,這不合理!」
「我們提利爾世代統治高庭,已經統治了高庭數百年,絕對不可能交出領地,若沒有領地和權利,我們還算什麼貴族?」
「丹妮莉絲陛下,您不要再受邪惡的巫師蠱惑了!」
「不。」丹妮搖頭:「我沒有被嘉文蠱惑,他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我不需要名義上效忠我的貴族和封臣。」
「我要的是一個集權帝國!」
「在我統治的帝國,不能有第二個聲音,朕即國家!」
梅斯聞言如遭雷擊,他以為投降丹妮莉絲·坦格利安,就可以立刻進入新王朝的權力中心,甚至讓家族更上一層樓,卻沒想到這樣做了會失去一切。
沒有領地和權利的貴族還算什麼貴族?
「陛下,我不能接受.……」
嘉文冷笑:「我就知道你們不能接受,所以我們已經做好了橫掃維斯特洛七大王國的準備,要將所有貴族全部滅族!」
「你瘋了!」
梅斯駭然:「你這個邪惡巫師竟要消滅所有貴族?」
「丹妮莉絲陛下,您也是貴族的一員,沒有我們貴族,您要怎麼統治維斯特洛七大王國?」
「您真要與整個維斯特洛為敵?」
「不,我是王族,不是貴族。」丹妮說道:「我會培訓官員。」
嘉文不耐煩道:「別廢話了,從我們建立新瓦雷利亞帝國那一刻起,就註定與全世界為敵,現在給你最後一次選擇的機會,交出領地和權利投降,或者回家備戰等著被我們滅族!」
「陛下.……」
梅斯渾身顫抖起來,被氣的,也是怕的。
丹妮莉絲這個瘋女王有龍,嘉文這個邪惡巫師能夠以一敵萬,他們還擁有橫掃厄索斯城邦的軍隊。
別說高庭的提利爾家族,就是整個河灣地所有家族聯合也打不贏。
丹妮霸氣又冰冷道:「選擇吧。」
梅斯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需要回去跟家人商量。」
「好。」女帝丹妮睥睨道:「在我的艦隊進攻君臨城之前,你們必須給出答覆,否則殺無赦!」
肥花梅斯聞言轉身就跑,速度快得一點都不像一個胖子,他生怕龍女王後悔,讓龍把他吃了。
嘉文:「聽說河灣地有一個塔利家族。」
「聽說那個叫什麼籃道·塔利挺會打仗的,我們可以留他一命,保留他們家族的部分領地換他的效忠。」
「畢竟我們太缺大將和統帥了。」
丹妮點頭:「給賽提加家族、瓦列利安家族送信的時候再給塔利家族送一封。」
儘管新瓦雷利亞帝國打算橫推維斯特洛七大王國,掃除腐朽的貴族封建制度,但他們也會玩一玩分化拉攏,不是完全頭鐵蠻幹。
未幾。
痛打完逃跑的蘭尼斯特戰艦,帝國海軍分出一百多艘長船、划槳戰艦進入黑水河灣包圍君臨城,並在黑水河登陸,風帆戰列艦則留在後方防備敵人突襲。畢竟史坦尼斯的海軍就是在黑水河這裡覆沒,他們需引以為戒。
「陛下,親王,海軍還能湊出四門艦炮開火一次的火藥。」
「我們已經準備好射擊臨河的爛泥門。」
大熊報告道。
丹妮:「梅斯·提利爾沒有出來投降,我們已經給他機會了,進攻吧。」
「是!」
在大熊揮劍指揮下,海軍陸戰隊立刻跟上大搖大擺走向君臨城城牆的嘉文,沒有帶雲梯、攻城錘等攻城器具,因為不需要。隨著都城守備隊的金袍子放箭,發出飛蝗般的箭雨。
海面上的戰艦也開炮了。
「砰~」「砰~」「砰~」「砰~」
四聲悶雷般炮響,君臨城臨河門的守軍一片混亂,嘉文一躍而起登上城牆,雙刀如風,如鐮,所過之處遍地猩紅,不到兩分鐘就成功打開了城門,都不用龍幫忙。
丹妮的工作,是騎著龍震懾宵小,不需要親自上陣。
「親王,金袍子在哪?」率領海軍陸戰隊衝進君臨城,那些都城守備隊沒有反抗,高呼七神的信徒卻在瘋狂阻擋他們的進攻,大熊頓時眉頭大皺:「敵人怎麼都是拿著武器的平民?」
「金袍子都跑了。」
收刀停手的嘉文聳了聳肩:「至於頑抗的敵人怎麼都是平民?」
「因為七神教會啊。」
大熊不是沒有聽到這些平民在高喊為了七神而戰,但他想知道的是,這些七神信徒為什麼會這樣不要命的反抗。
「七神教會瘋了嗎?他們竟敢鼓動平民跟我們作對!」
「咳咳。」嘉文:「七神教因為我們跟紅神教合作,所以.……」
大熊明白了,不再讓士兵對平民留手,慈不掌兵,為將者不能心慈手軟,為了龍女王,只要敵人,他不管是什麼人都是該殺就殺。
戰士之子是騎士,受過正式的軍事訓練。
但平民組成的星辰騎士團卻是烏合之眾。
士兵們狠下心來,一個照面就殺得他們潰散四逃。
可是。
火藥不足海軍士兵的火槍都成了燒火棍,單憑水手刀和長矛劍盾,可以殺潰一波烏合之眾,當戰士之子、星辰騎士團重新召集信徒殺過來,便陷入了拉鋸戰,因為君臨城五十萬人都信奉七神!
其實丹妮可以騎著龍加入戰鬥。
但這樣做了,無疑會把佔了維斯特洛八成的人口的七神信徒變成死敵!
嘉文和丹妮可以對付貴族趕盡殺絕。
卻不能這樣對平民。
嘉文有些鬱悶了,他真的該讓海軍回去密爾補充彈藥,並調集一支五萬人的新軍過來維斯特洛。
以現在的情況,光憑海軍陸戰隊的兵力拿下君臨城都困難。
若製造屠殺。
又將會徹底失去民心.……
麻煩啊。
「大熊,讓士兵撤回城外,跟七神教的人說,我們想和大/麻雀再談談。」
大熊也不想跟七神信徒死磕,聞言立刻傳令士兵撤退。
沒一會,嘉文和丹妮就在滿城信徒以為他們成功打退敵人發出的歡呼聲中,騎著龍降落到了貝勒大聖堂。無視四周匆匆趕來,嚴陣以待的戰士之子、星辰武士,嘉文直接喊話:「大/麻雀,我和丹妮帶著誠意而來,能否再見你一面?」
「我們再談談吧。」
「侵略者!我們打敗了你們的士兵,我們不怕你!」
「滾出去!」
「我們不怕你!」
嘉文和丹妮誠意滿滿,但君臨城的信徒卻毫不領情,甚至以為他們已經天下無敵,不需要再害怕狹海對面來的侵略者,有一次就能第二次打退敵人。
不過大/麻雀不傻,他知道嘉文和丹妮還沒有出動龍。
而教會沒有武器對付龍。
可他也不虛,站出來就硬氣問道:「丹妮莉絲陛下要投降嗎?」
丹妮搖頭:「該投降的是你們。」
嘉文:「大/麻雀,你知道我們拿下君臨城的決心,頑抗除了死更多無辜者之外,沒有任何意義。」
「我們心平氣和的談一談吧。」
大/麻雀聞言沉默了起來,為了打退敵人,城內的信徒已經戰死數千,若繼續打下去對方出動龍,君臨城一定生靈塗炭。思索片刻,大/麻雀就問道:「丹妮莉絲陛下,您曾說過信仰七神,可有接受洗禮?」
丹妮:「我是七神信徒,我的家族世代都信仰七神,但我還沒有正式接受洗禮。」
「我願意接受洗禮。」
「好。」大/麻雀:「那嘉文閣下呢?」
嘉文搖頭:「我是一個無神論者,不會信仰七神,也不會信仰紅神。」
「那你們還會幫主紅神教傳教嗎?」大/麻雀又問道:「我們教會能否保留武裝?」
「答應了紅神教的事情,我們不會反悔。」嘉文看了眼身旁的丹妮,無奈道:「至於教會武裝,很抱歉大/麻雀,教會武裝必須解散,稅我們也必須收,不過我們會幫助七神教在厄索斯傳教。」
大/麻雀:「教會武裝解散了,我們就是案板上的魚肉,再也不能保護信徒。」
「我們是不會解散教會武裝的。」
「嘉文閣下,你不肯信仰七神,我們也無法相信你。」
嘉文:「那丹妮?」
「我會為丹妮莉絲陛進行下洗禮。」大/麻雀說道。
嘉文等了一會,結果大/麻雀沒有再說話:「洗禮之後呢,就這樣了?」
大/麻雀:「我無法相信無信者。」
「我覺得你在針對我。」嘉文被氣到了,他誠心誠意來談判,第一次被趕了出來,現在又碰了軟釘子。
「你到底在想什麼?」
大/麻雀聞言沉吟了片刻,就坦然道:「我收到了瓦里斯的傳信。」
「他說閣下是一名包藏禍心的邪惡巫師,加上閣下以陰謀引起戰亂,我們真的不敢相信你。」
「你得到了瓦里斯的傳信?」
嘉文明白了。
跟七神教談判的阻力這麼大,原來是那個噁心的八爪蜘蛛在背後搞鬼!
「我的情報總管為什麼會給你傳信?」
「他竟敢背叛我們!」
無法容忍背叛的丹妮怒了,沉聲問道:「大/麻雀,你是不是已經被瓦里斯說服,不管我們怎麼說,都不會跟我們合作?」
大/麻雀:「我願意相信陛下,但無法相信一位無信的邪惡巫師。」
聽到這話,丹妮再也不留情面:「嘉文是我的愛人,我的丈夫,新瓦雷利亞帝國的親王!你不相信他,跟不相信我有什麼差別?」
「既然七神教會不肯合作,你們就是帝國的敵人!」
「丹妮!」
見憤怒的丹妮要讓龍噴火燒人,嘉文連忙喝止她,然後從裝備欄拿出投矛,抬手擲出長矛貫穿大/麻雀的心臟。
他可以殺大/麻雀,因為他遲早要離開這個世界。
將來要統治帝國的丹妮卻不行。
而且。
丹妮還可以利用洗禮重獲七神教的好感,拉攏別的七神修士,畢竟大/麻雀只能代表君臨城的平民信徒,卻不是代表維斯特洛所有七神信徒。
只不過。
殺死大/麻雀。
新瓦雷利亞帝國就成了真正意義上的舉世皆敵!
「丹妮,你先帶著龍離開,這裡交給我。」
給丹妮加持了一個寒冰護甲,嘉文便跳下龍背,揮刀迎向周圍不要命衝來的信徒。
「嘉文,我馬上命令喬拉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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