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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見證和謊言(二)

  「哥哥在七歲時就以第一名的身份從忍者學校畢業。


  八歲就會使用寫輪眼,十歲就升為中忍。」————————宇智波佐助

  這是在原著中『二柱子』回憶鼬從小就是天才的有關片段。


  當長門的影分身注視著年齡才5歲的鼬因目睹發生在墓地上的殘酷情境后,一雙眼睛乍然變紅,緊接著在瞳孔附近出現一輪勾玉,並且左右對稱,心知是宇智波一族血繼限界的最初形態——單勾玉寫輪眼。


  「感受到了嗎?這來自血脈的力量。」


  在宇智波鼬成功開啟寫輪眼后,影分身扮作的宇智波斑悠然說道。


  「這就是……寫輪眼?」


  鼬睜著一雙血紅色有著勾玉之輪的眼睛,感受著自己弱小的身體中所有的查克拉正順著本能蜂擁湧入雙眼。


  他的視野中的一切比之前變得更加清晰,而那些在家族墓地上做著卑劣行徑的傢伙,他們每一個人的動作都看得清清楚楚,甚至離他們最近的一個正在施展土遁忍術恢復墓穴的忍者,手上的結印亦被他輕易捕捉。


  「我們一族的眼睛,會隨著查克拉的增強以及瞳術使用程度而不斷進化,你現在還只是擁有一雙單勾玉寫輪眼,未來這雙眼睛會變為雙勾玉、三勾玉、甚至是萬花筒……」


  宇智波鼬聽著老者說出的話,雖然心中為自己竟在這時開啟了寫輪眼而感到興奮、激動,但他仍將目光死死放在墓地那裡,盯著那些正侮辱著族人屍體的傢伙,就算他還只是一名幼童也知道絕不能讓這些侵犯家族墓穴的人就此離開!


  「好了,老夫帶你來這的第一個目的,你已經看到了,這個村子背後並不像你過去看見的那樣光明,而你能開啟寫輪眼,卻是老夫沒有想到卻樂意看到的結果。接下來該輪到老夫完成族長交託的任務,殺死這些膽敢褻瀆我們一族榮光的螻蟻。」


  宇智波鼬聽到這,臉色稍緩,他在被老人裹挾來此的路上,曾經對老人的身份猜測過數次,其中一個假設就是老人可能是一直在默默守護家族血脈的存在,也就是每個血繼家族維持傳承、保證血繼限界不被外人竊取的底蘊。


  如與宇智波並稱木葉豪族的日向一族,「籠中鳥」之術便是相等的存在。


  「那麼,孩子,你是願意留在這裡還是跟隨老夫下去殺人?」


  沒想到的是,在宇智波鼬剛對老者產生信任感的時候,這位白髮蒼蒼卻精神抖擻的老者突然開口這般說道。


  他沒有聽錯。


  他相信自己沒有聽錯。


  老者是想讓他跟一起下去殺死這些傢伙?!

  瞳孔陡縮,宇智波鼬的喉嚨不禁吞咽了一下。


  他作為一名還在忍者學校上課的學生,讓他馬上就去面對血腥的戰場,這位族老他……!

  忍不住抬頭望去,正對上一雙飽含深意的三勾玉寫輪眼,眼睛的主人神色平淡,彷彿剛才說出的話只是讓鼬自主去做一道忍者學校新出的選擇題一樣。


  「我……願意跟您一起去!」


  沒有耗費多少時間去思考,眼神變得愈加堅定的男孩很快說出他的答案。


  「很好,我們走!」


  一隻大手抓在鼬的肩上,隨後老者用力一躍,帶著男孩飛離屋頂,然後兩人彷彿失去了重力作用,雖是在漸漸下降,但鼬分明感到降落速度之慢,就彷彿一隻正在泄氣的氣球,不會馬上落地,而在徐徐降落中繼續移動。


  這是族老的瞳術嗎?

  將方才聽到的有關寫輪眼進化的語句牢牢記到心中的鼬,對其中的「瞳術」一詞雖感困惑,但沒想到這麼快就見識到寫輪眼的瞳術。


  這種能控制重力,讓身體在高空中滑行的神奇忍術,應該就是族老說的瞳術吧?未來我也能施展嗎?

  聯想到曾在居所大門前被老者直接吸附到其身邊的情景,宇智波鼬不禁猜測老者的瞳術是能操縱重力和引力。


  這刻他的臉上不見半點即將要上真正殺場的忐忑與不安,因為他相信老者讓他選擇同行不是想讓他在此送命,而是想進行一次考驗,見證他的決心,他已經做到了,那麼老者絕不會讓他就這樣死在這裡。


  如果長門的影分身能聽到他心中的這番思考,想必會拍手稱嘆,不愧是能在7歲就成熟去考慮一族和木葉關係的鼬神,除了被止水不斷灌輸熱愛木葉的思想外,比同齡人更加聰明早慧才是最重要的前提。


  神童一譽,這是在原著里越多去描述有關宇智波鼬的過去,越早被火影迷們公認並放到鼬神頭上的一道光環。


  雨聲不止,雷霆剛去,借著這場雨幕掩護進行盜取宇智波一族血繼限界的諸位忍者,無人發現在眾人頭頂不遠處正飄逸飛來的兩道黑影。


  他們在周圍沒有安排守衛,畢竟連墓地外的看守都是團藏大人通過一紙調令換班過來的同夥,為此他們很放心,認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現在只需要加快速度為團藏大人取走足夠的眼睛。


  他們挖墳掘墓,開棺扒眼,在發現是對血紅的寫輪眼后才讓手藝精湛的醫療忍者來取走眼睛,如果只是普通的眼珠子,便通過手上的部分忍者名冊來查詢死者的身份,如果是宇智波一族的忍者,那一樣要挖走眼睛,如果只是宇智波一族的普通人,那就進行下一具開棺,自然有後面的人重新封棺下葬,做好收尾工作。


  「還真是『根』的作風,有條不紊,分工明確。噢,或許還經過大蛇丸那傢伙的指導……」


  臨近墓地上空,長門的影分身將這些傢伙的舉動看得一清二楚,發現他們真是有組織有紀律,不由對幕後指使者暗贊一聲。


  「可惜了……」


  臉上神情一肅,收回天道之力,無聲凌空靠近的他驀然降落,這一下驚動了在場的所有人。


  被他帶著一同落地的宇智波鼬,瞬間感覺到數道灼熱目光投到臉上,可他卻睜大雙眼,渾然不懼,反而將這些兇徒的身影盡數映入眼帘。


  他要親眼目睹並深深記住族老將這些人一個不留、全數格殺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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