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另類賭石
一個月忙東忙西，差點把命搭進去，來回來去賺了4000塊錢，此時王麟恨得王老鱉牙根痒痒，心想，剛怎麼就不削死這老東西呢。
但靜下心來想想，4000其實也不少了，而且這一個月，他也掙了3萬多了，這依然是一筆相當不錯的收入了，只不過大多數都救濟老神棍了。
現在有這麼個小攤，也不錯，業務逐漸熟悉，連忽悠在騙，一天也能整個200來塊，一個月下來到手4000沒問題。
可問題是，4000自己還得搭上一千呢~！雖然提成很誘人，不過真玩命啊，自己真怕有命掙錢沒命享受。
果然，這個老東西真是不禁念叨，下晚收攤的時候，再一次出現。
見到老神棍，王麟的心是崩潰的，雙手作揖，「爺爺，我叫您爺爺行了么？別再修腳了。」
隨即道：「一個月了，老子都要被你玩死了，就賺了4000塊錢。」
王老鱉嘿嘿一笑，「那是你沒本事。」
之後看了一眼不遠處賭石攤兒，「整什麼魚啊，這不是有現成的么？賭對了不就發了。」
王麟真的崩潰了，「做夢能回檔么？我就是變成蚯蚓，也特么不知道石頭裡面是是什麼東西。」
王老鱉聽聞，道：「你不會想點別的辦法。」說話間，竟然又翻出一張賬單。
王麟一把扯過賬單，頓時就毛了，果然又特么足療，還是上年度的~！
王老鱉只是看著王麟尷尬的笑。
「3萬2，怎麼的？又被的新服務了？」王麟反而冷靜了。
「嘿嘿那倒沒有，總之想辦法吧，這次就是3萬2，其餘都是你的。」說話間又給了王麟一顆後悔葯。
王老鱉走後，王麟有犯難了，賭石？肯定不行，除非在石頭打開之前找到摸清石頭的脈絡，否則沒有任何可能。
游夢尋找機會，讓自己接觸賭石知識？不可能，自己活這麼多年，根本就對賭石這東西沒有任何印象，即便回去把書貼到自己的臉上，都無濟於事。
魚？現在整個花卉放自己比防賊還嚴格，撿漏想到別想。死算了，伺機而動吧。
想到這裡，王麟扭動電動鑰匙，離開了。
翌日。
隨著嗡嗡嗡的聲音，那家賭石攤兒開始作業了，價格不貴，懂點行的都看得出來，這貨準是從哪兒礦上弄幾塊破石頭，或者是賭輸了的邊角料，從這裡招搖撞騙了。
反正也沒啥人，王麟乾脆溜達過去看看熱鬧，一看，呦呵，別說，剛一個老頭子選了一塊雞蛋大小的時候，還真開出一塊綠，正從哪兒得意洋洋呢。
「漲了大漲。」眾人跟著喊。
還真特么小說看多了，這石頭一看就看出值不了幾個錢，****運吧。
其實王麟就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安慰自己罷了，這塊石頭開始很值錢的。
夜晚，王麟從自己的小鐵盒子裡面點了點今天的收入，200塊，入賬，每天點錢的時候自己都爽歪歪，但一想到沉重的皇糧，就高興不起來了，沒辦法，招還得想，畢竟3萬2的大單，搞好了提成也能抽不少。
剛收攤，只見上午那個中標的老爺子鬼鬼祟祟進了家賭石攤位上的小棚子。
這是？
好信兒的王麟跟了過去，只見幾個人正在竊竊私語，之後老闆抽出兩張紅票，老爺子到了一聲謝，離開了。
王麟一轉身，避過去，老爺子並沒有注意到。
待老爺子走後，王麟佯裝路過，往裡面一看，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只見那塊原石正放在桌子上，物歸原主了~！
媽蛋果然是托兒，不過話說回來，他是怎麼知道裡面有東西的呢？
難不成？
晚上睡覺，王麟拿出那顆藥丸。
一隻羊，兩隻羊，三隻羊……
咦？怎麼搞的，還是黑天？遠處朝霞映紅。
花卉已經沒什麼人流了，但怎麼感覺自己晃晃悠悠的，而且，視線不錯啊。
得，這次變成燈泡了。
周二，正是這家賭石攤入住的時候，1分鐘計時開始。
59秒。
王麟就這樣吊著，眼睛一使勁，視距變近了，從上一次的蒼蠅王麟就發現，自己游夢有了新技能，可以使用寄主的技能了。
40秒。
下面堆滿了石頭，跟今天看到的一樣。
此時外面傳來小聲的說話，「嗨，行么？別人選走怎麼辦？」女老闆有些擔心的問。
男老闆回答，「嗨，怕什麼，都放在最下面，搬都搬不動，還選？。」
「今天這塊石頭，粘合在一起的險些露餡，下回你找點靠譜的人~！」
「恩放心吧，不會再出現別的情況了，而且開過的就這一塊，其餘的也沒準，多聯繫熟人，適時的翻出幾塊，開一開，這幾塊質量不錯，鑒定過，應該沒問題。」
女老闆擔心道：「我就擔心有眼賊的。」
「還，糊弄洋鬼子，都是瞎玩，真正賭石的誰來這兒啊，咱們就是混淆視聽，把這批邊角料，處理回本就完事兒了。」
「恩~！」
聽聞，王麟馬上調整視距，眼睛就如同望眼鏡一樣，湊到石頭堆旁邊，但卻沒發現什麼特殊的，而至始至終，他們也沒說出那幾塊石頭有戲，王麟只記住是最裡面的。
呼，王麟醒了。
果然有詐，不過嘿嘿。
翌日。
賭石生意繼續，只不過沒有太多的人了，畢竟賭石嘛，新鮮玩意，一陣風，一直沒有什麼東西，大家也就不感興趣了，誰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
此時長尾鶴頂紅那家男老闆，李老闆來了。
李老闆對王麟也沒什麼敵意，畢竟王麟有眼力，而且那尾藍底過背金也給自己創收了不少。
「怎麼樣，麟子，試一試。」李老闆道。
「李大哥，您就甭拿我開涮了，這我可玩不起。」王麟苦著臉回答。
李老闆也不強求，擼胳膊挽袖子，道：「我試試。」
聽聞，王麟勸道，「李大哥，還是算了吧。」
「沒事兒，就當今天白乾了。」
李大哥挑選一塊不大不小的，500.
切割機沿著中線切開，嚯，比石頭還石頭，見聞李老闆哎呀一聲，想不到真的是一點沒有，之後又象徵性的切了幾刀，依舊如故，500打水漂。
看著這石頭，王麟時也是醉了，無奈的看著這一對夫妻，您二老都這眼力了，還特么去賭石？讓你們賭贏了，開翡翠店的要哭暈在廁所了。
又有幾個不信邪的，交了學費之後，紛紛離開了。
但期間，老闆果然很隱晦的保護著裡面的原石，各種誤導，讓顧客成功避開。
王麟幾次想出手，可是圍觀的人太少了，挑中的話老闆可能反悔這樣就沒機會了。
想了一會兒，王麟嘴角一笑，有了。
一個電話，老神棍王老鱉被搖了過來。
「什麼事兒啊，錢到手了？」王老鱉一副老態龍鐘的樣子。
王麟道：「馬上就到了。」
「恩？」
看著王麟笑，王老鱉頓時背後生冷，不會。
果然，一秒鐘之後，只聽這邊喊道：「抓小偷~!」
王老鱉，一臉懵逼，王麟道：「跑啊，沖著石頭那邊跑。」
看王老鱉不動，王麟抄起煙灰缸，王老鱉一看，腿腳也利索了，瘋狂的朝著賭石攤兒跑。
或許是王麟太入戲了，假戲真做了，近身就是一下，「啊！」、
王老鱉慘叫一聲，倒在石頭堆里，擺好的時候劈了啪啦的散落一團。
好在石頭不大，否則王老鱉就交代這裡了。
二人從裡面有撲騰了一會兒，王麟下意識的將自己裡面的時候往外面和弄，再看老闆臉都綠了，亂了~！
不多時商場保安也聞訊趕來，將鼻青臉腫的王老鱉帶走，也不知道為什麼，王麟每一次演戲揍這老東西的時候，都非常的不留餘力。
一場鬧劇結束，大家依舊大眼瞪小眼，心裡納悶，這王老鱉究竟在那個小攤上能偷什麼？
他們琢磨明白不明白，王麟就不管了，關鍵的一點是，石頭亂了，圍觀的人多了。
王麟長出了一口氣，罵了一句喪氣，之後佯裝很鬱悶的樣子。
此時，李老闆道：「別生氣，有驚無險，開塊石頭壓壓驚。」
……
大家都噴了，您這不是安慰人，您這是讓人乘二啊。
想不到王麟微微一笑：「行，聽大哥的，這叫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
此時賭石攤兒老闆的臉色不好了，雖然他能記住石頭，但這一亂，石頭擺放就不規整了，好幾塊都咕嚕到外面去了，想控制難了。
王麟指著不遠處的一塊石頭問道：「那塊多錢。」
老闆一看，「800.」
「貴200~！」
……
您這是迎風砍一刀啊。
老闆此時鬱悶至極，加上那塊石頭也是自己賭輸的，給錢就出了，「給你了。」
嗡嗡嗡，石頭一分為二，狗屁都沒有。
垮了。
王麟擺出一副不甘心的樣子，又指了一塊，同樣，垮了。
看戲份差不多了，王麟瞄準那塊如同壓酸菜石頭道：「我要那個~！」
老闆見聞，臉色一變。
王麟知道，中標了。
見老闆吭吭哧哧，王麟道：「多錢？」
老闆琢磨一會兒，「不賣！」
嗡~！周圍一陣嘩然，不賣？難不成有貓膩？
老闆自知失言，道：「不是我不賣，是太貴~！這石頭表現好？」
嗡周圍又是一陣唏噓，表現好你不拿出來，就差放麻袋裡面了，幾個意思？
「不買了，騙人的~！」
「就是，好料子自己留著，沒這麼做買賣的。」此時人群中有人喊道。
老闆見聞，臉就黑了，今天這石頭不賣，日後這兒肯定是混不下去了，媽蛋，認了，「賣賣賣。」
最終王麟以僅剩下的4000買了這塊石頭，這是自己的全部積蓄了。
雖然看老闆的表情這塊石頭沒問題，但，畢竟他也只是猜測，此時，這隻能說是十賭九垮。
老闆問，「怎麼切」
王麟道：「擦。」
嗡嗡嗡不久之後，一個小小的天窗擦了出來，水一衝，老闆笑了，啥也沒有~~~
王麟則是心裡一沉，媽蛋啊，點背了。
「再擦~！」
老闆也不慣著，一連擦了一圈，石頭擦了一層，但根本就沒見綠，這應該就是一塊積酸菜的石頭。
此時老闆心裡竊喜，這要是自己砸手裡就玩完了，老闆安慰道：「沒事兒，找個人來個石雕還是可以的。」
王麟此時面如土色，老神棍這頓打白矮了不說，自己僅剩下的4000塊錢還泡湯了，飢荒越拉越多了~！
正當王麟準備走人的時候，人群中也不知道誰說了一句，「小夥子，擦漲擦垮都不算，一刀切吧。」
隨便了，反正都這樣了，再切能切出啥。
嗡嗡嗡，刀口入石。
刀切入石頭幾公分的時候還是白花花的粉末，突然，粉末中一縷雜質出來，老闆見聞，馬上停住了手。
王麟不耐煩道：「繼續啊。」
老闆眼珠子一轉，「別切了，挺好的石頭，咱們都是鄰居，留你2000吧。」
別人不知道，王麟還不知道，這裡八成是有貓膩，「繼續，不賣，老子賠死活該。」
「切切切~！」看熱鬧的人喊道。
老闆無奈，當翡翠切開之後，大家一陣驚呼，只見石頭中間通透如玻璃，細觀其內部結構，還有些許波紋，美中不足就是裡面晶瑩剔透的石料裡面有幾道暗紋。
水種~！人群中也不知道誰說了一句，王麟雖然不知道水種是什麼，但感覺這賠不了了。
老闆見聞，搖搖頭，道：「小兄弟，好眼力，這石頭4萬，我收了。」
王麟看看四周，沒人說話，行啊，4萬就4萬。
就這樣王麟的第二單也完成了，扣除3萬2，自己凈賺8000，但有一點就是，自己還有4000塊錢的成本呢~！費這麼大勁兒，這一單就特么整4000元。
傍晚收攤，王麟總是覺得少點什麼，一想，我去，老神棍還卷著呢。
但還未等王麟去，兩名警察就找到了王麟，「您好，你涉嫌擾亂社會治安，毆打老年人，請跟我走一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