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暴怒
雷嘯天聽了南宮震宇的話,笑了笑說道:「這個也其實算不上什麼寶物,我送給伯父一個就好,甚至我可以給你我師傅留下來的乾坤袋煉製方法。」說著雷嘯天直接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了一個乾坤袋,隨手遞給南宮震宇。
將乾坤袋遞給南宮震宇之後,接著雷嘯天便笑著對南宮震宇說道:「伯父,我不是煉器師,要這個煉製方法也沒什麼用,明天我就將那個煉製方法交給你。現在就請伯父到外面吃點飯吧!這可是我們這一段時間,在雲霧山脈打的野味就請伯父好好嘗嘗。」說完之後,雷嘯天用手擺了個請的手勢,併當先向外面走去。
接過雷嘯天遞過來的乾坤袋,南宮震宇愣了一下,不可思議的看著雷嘯天,再看看手中的乾坤袋,好像有點不相信雷嘯天會這麼輕易的將這個名叫乾坤袋的寶物交給自己。
看到南宮震宇在哪裡看著手中的乾坤袋發獃,雷嘯天輕輕的一笑說道:「其實這乾坤袋我手中還有不少。」說著雷嘯天有拿出一個乾坤袋,在手中饒了一下,又收進去。
雷嘯天這樣做就是為了給南宮震宇說明,自己給的乾坤袋絕對是真的。
看到雷嘯天又拿出了一個乾坤袋,南宮震宇再次一愣,便追了上了一邊靠近雷嘯天一邊說道:「小子,你到底還有多少這種寶物,既然還有那還不再給我一些。」說著南宮震宇立即伸手來抓雷嘯天手中的乾坤袋。
而卻見雷嘯天立即向前一躲,讓南宮震宇抓了個空,接著一邊前進一邊將乾坤袋收進空間戒指,同時說道:「我是有不少乾坤袋,原本在神之禁地,就打算給玲兒他們每人一個,可是卻被那個清背魔牛給衝散了,後來我又遇到了象鳩一族,就和他們協議好,我將他們利用手中的乾坤袋帶出來,他們全族加入我天狼門,這就是我屬下有那麼多高等級象鷲的原因,我想伯父可能正在猜測這些象鷲的來歷,所以我就直接告訴伯父就好,省得伯父繼續去猜。」說完之後,雷嘯天直徑向前走去。
聽了這話南宮震宇,愣了一下隨即追著雷嘯天朝著外面而去。
當雷嘯天和南宮震宇兩人來到前面,金鷹安排好的飯桌之時,南宮飛等正吃的熱鬧。
看到南宮震宇前來,南宮飛等全部站了起來,給南宮震宇行禮。南宮震宇看到這些年輕人在一起,熱鬧非凡的樣子,也很高興,便讓他們隨便就好,不要看自己在這裡就拘束。
隨即一場飯局,吃了兩個多時辰,酒足飯飽之後,雷嘯天便拿出來了,四個乾坤袋,給南宮飛、南宮烈、南宮玲還有楊開泰每人一個,隨後才各自散去。
眾人臨散去的時候,雷嘯天和南宮震宇還商議了一些,明天面見紀文德的事情,商議好了之後,眾人就各自散去,金鷹也早就給魔天門的眾人安排好了住處,隨即他們都散去休息。
第二天,正是黑鷹對紀文德說的雷嘯天趕過來的時間。
這一天早上,天還剛亮紀文德,就帶著玄陽府的人,走出了營帳,來到了黑鷹當時所立的那個石碑前。
但是卻沒有一個玄陽府的人超過石碑,很明顯紀文德並不想和天狼門發生衝突。
來到石碑前紀文德帶人站在哪裡,卻沒有見到一個天狼門的人。紀文德知道天狼門的人,就在後面的樹林中看著自己一行人。
於是紀文德命令弟子,在石碑旁邊大喊到:「天狼門的人聽著,這雲霧山脈一直都是我玄陽府的領地,你天狼門現在私自進入這裡,是在破壞兩方的和平,現在快讓你們掌門出來,給我玄陽府一個交代。」
這一句話,由一個實力達到斗宗級別的玄陽府長老,運起鬥氣大聲喊出,足足喊了四遍,但是樹林中卻沒有任何反應,就像沒人一樣。
紀文德明確的知道,這天狼門的人就在樹林之中,因為紀文德明顯能夠感受到樹林中,有不少氣息波動。
紀文德也能夠確定,天狼門的那些人明顯能夠聽到,自己門下長老的喊話,但是卻根本不理自己,這種情況下,紀文德自然很生氣。
雖然生氣,但是紀文德還是忍著並沒有發作,因為紀文德真的不想和天狼門發生戰爭。紀文德雖然知道,要是真的發生戰爭,自己玄陽府是不會輸得,但是滅了天狼門,自己根本沒有時間去消化戰利品,因為,自己玄陽府的老對手天陰府的人,一定會趁著自己玄陽府剿滅天狼門,實力損傷之後,或者自己正與天狼門戰鬥的時候,襲擊玄陽府。
在紀文德的心中,根本沒有將天狼門放在眼中,但是卻不得不在乎,天陰府的威脅。
天狼門的弟子,之所以沒人理會玄陽府的人,這是雷嘯天故意交代的,他想以此來激怒紀文德,好以優勢兵力,快速的擊潰玄陽府的這一千弟子。佔據紅雲城,在這次戰鬥中取得主動權。
紀文德這人也算是一代梟雄,在這樣的情況下,雖然非常生氣,但是卻強行忍住了。
這主要是因為有著天陰府這個潛在的威脅,當然也和天狼門的實力有關,紀文德雖然知道,自己玄陽府的實力超過天狼門,也能穩勝天狼門。但是卻不敢保證可以毫無損傷的滅了天狼門,更加不敢說能在短時間內解決天狼門。
要是紀文德可以保證,在不損傷的情況下,快速的滅了天狼門,紀文德根本就不會和天狼門的人去談,早就對天狼門的人出手了。
一直到日上三竿,天狼門的人還沒有出現,就連玄陽府的弟子,臉上也浮現出了怒意。這時山間的樹林中,卻穿來了肉香味,很明顯天狼門的人,正在山上用早飯,這讓紀文德的臉色更加難看。不過,紀文德依然忍住了,並沒有直接下令進攻。
不過這時,紀文德已經陷入了暴怒之中,臉色黑成了鍋底,有隨時爆發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