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闖吳家
校外,一輛重型悍馬轟鳴著沖了出去。
鐵岩相信李銘,但是他也相信吳玲玲。
李銘對吳玲玲的評價與他心目中的形象與初入,他的目的很簡單,只是想核實一下究竟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吳玲玲。
李銘自然看得出鐵岩的想法,他這麼做無非就是為了徹底死心。
置之死地而後生,李銘相信經歷了這件事,鐵岩會更加成熟。
一路上,李銘打電話給瘋子和金山,讓他們帶人將吳家團團包圍,他和鐵岩則拐了個彎去鐵家帶上那把吳家賠償的絕世寶劍。
從鐵家出來,鐵岩臉色難看。剛才一路上,鐵家弟子對他完全沒有好臉色,因為鐵岩丟了鐵家的臉,不過好在李銘在一旁,連鐵家長老們都不敢說什麼,更何況那些小弟子。
上車繼續往吳家去的路上。
李銘說道:「看到了,這就是實力帶來的結果!因為我有實力,就算是做錯了事,他們也不敢拿我怎麼樣,因為他們不如我!如果你擁有像我一樣的實力,吳家就不敢戲耍你,鐵家那些勢利眼也不敢給你臉色看!」
鐵岩沒有說話,握住方向盤的手上青筋突兀。
天上陽光明媚,清風徐徐。天氣本不熱,但是對於吳家眾人來說,卻如同一個巨大火爐,無情炙烤著整個吳家。
院內,西式閣樓上。吳玲玲嬌媚動人,高挑的美腿引人垂涎,整個人半躺在一個俊美男子的懷裡,檀口微張,品嘗著香濃的咖啡。
管家臉上愁雲慘淡的將吳家被周李聯盟圍困的事情敘述了一遍,但是眼前的兩人卻沒有是好的表示。
「行了,這事我知道了,你下去吧。」俊美男子不耐的擺了擺手。
「是,姑爺。」管家躬身應道,退出了閣樓。
吳玲玲略有些擔心的問道:「武哥,周李兩家實力不弱,連雲魔門都……」
歐陽武不可置否的笑了笑,「那又如何?我這次來可是給他們送物資的,再說了,再不濟我也是水月天宗長老之子,周李兩家和水月天宗是盟友,難道他還敢撕毀盟約,殺我不成?」
「更何況,周李兩家遲早要進入修真界,我水月天宗是他們最好的引路人,他們會傻到為了一個小小的鐵家而和水月天宗為敵嗎?」歐陽武勝券在握的說道,在他眼中自己從一開始就立於不敗之地!
吳玲玲想了想,道:「鐵家確實不值這個價!」
她的眼中只有利益,鐵家和水月天宗哪個更有利實在是顯而易見。
「不過,為了安全起見,你最好還是聯繫一下玉冰雲,有她在李銘不敢亂來。」
「寶貝,你真聰明。」歐陽武點頭,嘴角勾起一絲淫笑,一雙不老實的手前伸,握住了兩團碩大。
「嗯~,不要,還是白天呢。」
……
玉冰雲接到歐陽武的傳訊,臉色黯然。
歐陽武和玉冰雲關係還算不錯,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只是兩人從小就被長輩看著開始修真,後來接觸的很少。不過,後來她聽說了一些關於歐陽武的傳聞,並不太好,不過她並不在意,畢竟這和她沒什麼關係。
歐陽武這次聯繫她,只是說他和吳玲玲的關係可能讓李銘不太高興,並沒有說寶劍的事情,但是和李銘合作了這麼久,她當然知道李銘的秉性。
歐陽武讓鐵岩丟進顏面,李銘就不可能放過他,最少也會讓歐陽武名譽掃地。
歐陽武是水月天宗的人,玉冰雲無論如何也不能看著他被李銘掃了面子,這是聯盟之間最基本的尊嚴維護。
玉冰雲一邊安排人手,一便憂心暗忖道:「歐陽武,希望你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否則就算是水月天宗也保不了你。」
倘若歐陽武正如當年的風評那樣,這件事極有可能還有內幕。這讓玉冰雲擔憂不已,李家已經不再是那個需要遮遮掩掩的小家族了。
星城東郊外,吳家的家族別墅群。
佔地上百畝,背靠青山,數百座小別墅星羅棋布,別墅群中森林、植被、綠草、池塘錯落有致,與後山的映襯好似世外桃源。
不過,如今這別墅群外圍卻被一群精悍的武者團團圍住,虎視眈眈。
郊外的馬路上,一輛咆哮的悍馬車轟鳴著停了下來,吳家的人都熟悉,這是以前被他們視為未來姑爺的鐵岩的座駕。
車子剛停下,李銘和鐵岩就一躍而下。
瘋子和金山湊了上來。
「老大,吳家全體成員除了幾個外出的,其他都在這。」
「是啊老大,幸虧你吩咐的及時,要不然那些上班的估計就得溜了。」
瘋子和金山你一言我一語的好似請功。
「行了,別貧了,這次是給岩子討公道,不是來殺人的。」李銘訓斥道,這段時間事情太多,倆人殺性加重,對修行不利,「最近你們倆給我注意點,能不殺人就不要殺。好好體悟最近的事,消磨心中的殺性,要不然以後墮入魔道,看我你削你們倆!」
「是,老大。」金山和瘋子立刻答應道。
不過,正經了沒三秒鐘,瘋子便原形畢露了,「石頭,你怎麼被人算計了?還要老大幫你討公道?」
「一言難盡,一會兒你們就知道了。」鐵岩搖了搖頭,沒有多說。這群人里就他混的最慘,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走吧,正事要緊!」李銘催促道,一馬當先帶著眾人往吳家院內而去。
吳家武者也不少,不過修為都不咋地,基本上都是煉體初期的低級武者。
李銘等人一上前,頓時十幾個武者就攔了上來,「各位大少,這裡是私人住所,還請……」
「滾開!」
李銘冷喝一聲,單手一揮,捲起一道氣浪。十幾個武者話都沒說完,頓時被氣浪灌口,身體騰空,倒飛了出去。
「噗通、噗通、噗通……」
眾人足足飛了二十多米遠,五層樓這麼高,才落地,一個個摔得五臟劇痛,身體都快散架了。
李銘帶人穿過,不理會他們。這些人不過是奉命行事,罪不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