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龍翔的請求
火媚王,用都市中流行的詞語說,那就是一個一個心機婊。
可偏偏這心機婊還很有實力,經常興風作浪,卻一直安然無恙。
這次如此好的機會,如果說他不會出現興風作浪,李銘卻是不信。
果然,和李銘猜測的一樣,這果然還是出來了。
且,聲勢之大,比之寒王亦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女人,不簡單啊!」遠望漸漸脫離雷海的火媚王,李銘眼中精芒閃爍。
在這樣一個危機四伏的魂塔幾百年,從小鬼到鬼王,而且還是一個很喜歡湊熱鬧、挑事的鬼王。
這樣的生靈還能活著,不得不說是一個奇迹,同時也最令人忌憚。
就在這時,剛剛逃出城外的龍翔驚鴻一瞥,發現了李銘和萬魂王。
那人拿著神碑愣了愣,朝著龍翔飛去的方向一看,同樣發現了李銘和萬魂王,不過,他並沒有在意,轉身朝聖宮而去。
對他們而言,將神碑交到聖主手中才是至關重要的大事。
……
「龍兄,別來無恙。」見龍翔飛來,李銘微微一笑,招呼道。
他和萬魂王本想秘密潛伏,伺機而動,趁亂奪取神碑。
而現在,這個計劃顯然已經不可能,神碑已經被送往聖宮。
李明雖不懼那個神秘的女人,卻也不想為自己招惹太多麻煩。
這對他的下一步棋很不利,不過神碑他志在必得。
無論此物與邪主所說的道碑是不是同一件物品,李銘都不可能放過。
能夠溝通天地,也借天地偉為己用的寶物,即使是神器也做不到。
「多謝李兄關心,龍某一切安好。」龍翔淡淡的說道,眼中一絲掙扎一閃而逝,隨即,整個人變得堅定,「李兄,在下有一事,不知可否請教?」
「龍兄請說。」
龍翔深吸一口氣,灼灼的看著李明道:「不知李兄當日之言,可還是算數?」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說出去的話自然算數。」李銘淡淡的說道,臉上毫無表情,看不出喜悲,「不過,登第七層魂塔,龍兄要等上一些時日。」
「何時?」
「此間事了」
「……好。」龍翔鄭重的點了點頭,語氣也變得低沉,「在下還有一事,希望李兄能夠行個方便。」
看著龍翔,欲言又止的表情,李銘洒然一笑,「不知是何事,讓龍兄如此為難?」
「在下想向李兄討要一物。」
「何物?」李銘咧嘴一笑,深白的牙齒上閃過一絲冷芒,「不會是我的向上人頭吧?」
「不敢。」李銘話中的冷意也讓龍翔感到驚悚,彷彿一柄利劍插進了他的胸膛。
他毫不懷疑,李銘有瞬殺他的實力。更何況,他身邊還有一個神秘莫測的萬魂王。
「實不相瞞,在下希望李兄能夠將當日萬魂王御史的那條骨龍給我。」
「骨龍?!」
李明微微一愣。
萬魂王頓時怒從心起,冷叱道:「龍小子,你放肆。」
萬魂王重石褪下了龍袍,不再以王者自居,但是他內心的驕傲卻不允許別人染指他的東西。當然,李明除外。
「莫要以為本尊褪下了龍袍便沒有了碾壓爾等的手段嗎?」。
「萬魂王息怒,小子絕非此意。」龍翔連忙解釋到額頭上,布滿了冷汗。
「魂王有所不知,那骨龍的生前與在下有莫大的淵源,乃是我龍族家中長輩。」
「你家中長輩?」萬魂王頓時氣得怒火,若當真如此倒也無可厚非,然而,這並不意味萬魂王王會將骨龍送給他。
「骨龍乃是我九死一生得來,若平白給你,豈不顯得本尊太過無能?」萬魂王皺眉道。
龍翔的行為讓問洪王想起了自己愛妻陰陽相隔千年的凄苦,不由得有些同情龍翔想要成全於他,再加上龍翔與李明本就熟識,這個面子還是要給的。
龍翔大喜過望連忙道,「不白給不白給,魂王有什麼要求儘管說來,只要晚輩能夠做到,定不推辭。」
能夠拿到骨龍對龍翔來說,他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至於剩下的一半,能成則成不能成則罷,他本不抱什麼希望。
隨即,萬魂王將控制骨龍的魂牌拿出來,連同盛放骨龍的骨龍之戒,一併給了他。
龍翔拿著骨龍之界和魂牌,再三道謝之後方才離去。
看著激動得像個孩子一樣的龍翔離開,黎明的嘴角浮現出一絲笑意。
「做的不錯。」李銘對著萬魂王稱讚道,眼中精芒一閃而逝。
半龍人龍翔,對於李銘有戰略性的作用,他本想借著這次交易和龍翔打好關係,然後好方便日後行事。
卻不想沒等他將交易完成,萬魂王的出現卻替他打好了關係。
不得不說是一個意外之喜。
萬魂王顯然沒有意識到,自己這一舉動竟然幫李銘達成了謀划許久的目的,習慣性的說道,「主人過獎了。」
……
另一邊喊寒王和古劍鋒的戰鬥也接近了尾聲。
古劍鋒借萬劍之威,將素八百屍獸斬殺於黃泉之中。
然而,處於中央祭壇之上的寒王,不但沒有半點心疼,反而有種陰謀得逞的得意。
已經接近力竭的古劍鋒頓感不妙,總覺得寒王的黃泉之下還隱藏著某種莫大的危機,隨著屍獸數量的減少,這種感覺越發的強烈。
果然――
「哈哈哈哈,連長我八百屍獸,感覺很不錯吧!」
「我這裡尚有三隻,不知你還有沒有一戰之力?」韓王冷笑連連。
「轟!」
「轟!」
「轟!」
三道巨大的不規則身影瞬間從黃泉之中跳了出來,一個個好似人影,但是全身沒有皮膚,鮮血淋淋。正是一直未出現的憎惡人魔。
憎惡人魔在黃泉下,從始至終都沒閑著,一直在吞噬屍獸的血肉骨骼,原本三米高的身軀,現在已經漲到了十米高,死寂的眼眸中蘊含著無盡的殺氣。
「憎惡人魔,殺了他!」
寒王在高台上瘋狂的嘶吼,如同發狂的野獸。周圍淡淡的穢氣被他吸入體內,冰冷的眸中彷彿蒙上了一層薄紗,漸漸變得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