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偷盜（上）

  這幾天患腸炎，昨天晚上吃了葯拉了一宿，人已經虛脫了，今天早晨去了醫院做了腸鏡，醫生說我還未拉完，準備叫我再來一次，我不做了。真是的，人怕病折磨啊！我想到小說沒有更，中午未休息，繼續寫，希望堅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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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小蘭被楊華叫去說了一通后，腦子裡亂得緊，一個星期來，總是心思重重，心不在焉，茶飯不思，葛藤也不知怎麼安慰她。


  星期五的早晨，葛藤一個人在辦公室看文件，突然桌子上的電話響了。


  「喂，公安局！」


  「葛局，江河鎮昨天晚上發生耕牛被盜事件。」這是110指揮中心接到的報警電話，立即轉給了葛藤。


  葛藤掛了電話正準備叫付勇和鄭凱來時，兩人早已經接到了江河派出所打來的電話了。


  「葛局，江河鎮派出所打來了電話，說他們鎮一個叫三河村的地方，一夜被盜了五頭耕牛。現在一頭耕牛價值一萬多塊錢，那五頭耕牛就是五萬多塊錢。我們若不把盜賊逮捕了，不知還要丟多少耕牛呢！「付勇說。


  幾個人帶上東西，便下了樓直奔江河鎮。


  剛到派出所，一個穿著警服的女生就跑了出來，笑嘻嘻地對葛藤說：「葛局，我們陶所長和戚所長去了案發現場，他們吩咐我在派出所等你們。」


  「那你帶我們去案發現場吧！」葛藤說。


  「好的！我帶你們去。」女孩子又轉身進了屋，叫來了一個男生，男生一臉幼嫩，見著葛藤們沒有說話，只是害羞地笑了笑，和女孩子上了輛麵包車。


  葛藤跟著那輛麵包車走了二公里的山路，沿著一條河進了一個小山村，下了車，葛藤發現村口圍著許多人。


  陶然和戚紀龍幾個人見著葛藤們來，忙跑了出來。


  葛藤看著只有兩百多人的村子，對著陶然說：「案子是昨天晚上的事？」


  「昨天晚上的事！根據我們了解，這村子里的牛都關在對面山腳下，你看著那一堆房子，便知道那就是村子里的牛棚。牛關在那兒，一宿就丟了五頭，村民們傷心啊，像死了爹娘似的。如果沒有耕牛，那麼秋耕就種不了了。現在一頭牛一萬多，有的兩萬多。若不把盜賊逮捕，不知下一步還有多少牛被偷。」


  葛藤看了山腳下的牛棚，離村子約兩百米遠，就算給牛宰殺了，可能也沒有人聽得見。


  「別說太多，帶我們去現場了解一下吧！」葛藤覺得陶然有一點啰嗦。


  「好的！」


  幾個人去了山腳下，發現有一條小道往裡走，在小道上，葛藤突然見著有卡車路過的痕迹，再仔細觀察時，還有麵包車的痕迹。


  葛藤對著陶然說：「這兒誰是村長？」


  「怎麼了？」


  「我想問一問，最近誰開車來這裡過？」


  「沒有人啊！在我們印象中，沒有人開車進來，這兒全是牛棚開車進來做什麼？」一個面容消瘦的中年男人大聲說。


  「你們看路上有車輪痕迹，而且是大卡車和麵包車！你們認真回憶一下，看有沒有車進來過，如果沒有可能這車肯定與你們牛被偷有關係。」


  「真的！葛局，你的意思，盜賊是用卡車把牛拉走的？」陶然驚訝地問。


  「五頭牛，你說要是趕著走，不是走到了天亮？天亮了，發現牛不見了，肯定要尋找，盜賊跑得了嗎？」葛藤瞪了一眼陶然說。


  「葛局，若盜賊用車偷牛，那我們怎麼偵查？這兒沒有監控錄像，若有監控錄像，我們可以跟蹤那輛卡車。根據卡車的信息可以找到車主，案件就順理成章地偵破了！現在沒有監控，你覺得這車會跑到什麼地方呢？」陶然愁眉苦臉地說。


  「如果有監控，那麼用不了我們偵查了，幾個老百姓自己就可以把案子破了，說不定盜賊走出不村子就被他們逮住打得半死了。」葛藤冷笑著說。


  葛藤一邊說，一邊觀察著地上的車輪痕迹，拿出照相機拍照，不時量一量車輪的寬度，偶爾也會量一量路上人走的新鮮的腳印。


  葛藤從腳印來看，不只是一個人作案，而且五個人作案，因為道路上發現五對新鮮的腳印，以前沒有發現過的。他懷疑，肯定是盜賊留下來的。


  「這盜賊肯定來探過路，否則他們不知道這兒有牛棚，或者是熟人作案。你們想一想，昨天晚上你們村子發生了什麼事，否則他不敢一下子盜走五頭牛，而且是通過卡車拉，卡車過路肯定聽到聲音的，那聲音而且不小呢！」葛藤對著村長說。


  「昨天晚上，我們族裡的一位老人去世了，全村都在忙，沒有人在意牛棚里的牛。即使有大卡走過，我們也聽不見，因為一整晚都在放鞭炮，那聲音震耳欲聾，特別是習俗放的大土炮兒，震得半邊天響，回聲幾分鐘不能散去。」村長說。


  「我們先看牛棚邊有沒有犯罪嫌疑人留下什麼線索，然後再去村子問一下村民，誰看到了大卡車沒有，或者聽到了大卡車聲音沒有！」葛藤對著村長說。


  來到牛棚邊，葛藤發現牛棚是用土磚砌的，房頂蓋得是稻穀草，分成三排，一排有六間，一共十八間。


  村長指著挨著山腳的三間牛棚說：「這三間里的牛全被偷了。」


  葛藤看著三間牛棚，三間牛棚並不大，牛棚的門也朽了，輕輕一推就倒下來。其他幾間，門都上得有鎖，不容易打開。


  再仔細觀察時，發現門口有一根香煙，再看煙牌是名貴香煙，地的腳印與道路上發現的那五雙腳印一致，說明葛藤猜測沒有錯。


  葛藤再仔細觀察，發現兩間牛棚里脫了許多白色的牛毛，另外一間脫的全是黑色的牛毛，便對村長說：「這兩間關著的是白水牛，另外一間關著的是黑水牛！」


  「是的！」


  葛藤發現兩間里有小牛腳印，說：「這兩間牛棚里各有一頭小牛，那麼被盜的五頭牛中有兩頭小牛！」


  「是的！」


  「啊！你不是說五頭牛值五萬塊錢，兩頭小牛能值一萬塊錢嗎？」


  「——唉呀！如果我們不誇張一點，你可能不來偵查！」村長笑著說。


  「說什麼話！簡直是放屁！」陶然頓時罵村長。


  「陶所長！你說什麼話？你相不相信，老子把你所長下了。和老百姓爭什麼輸贏？媽的，有本事，把這案子偵破了，老百姓自然服你！」葛藤聽了憤怒地沖著陶然罵。


  陶然沒有敢說話了。


  葛藤再觀察沒有發現什麼可靠的線索，對著付勇說：「這夥人跑不遠，如果他們是偷牛去賣，那麼只能宰殺了賣，我們去縣屠宰場，只要有人拉牛到那兒的人全調查，相信能找到犯罪嫌疑人。」


  葛藤的話剛落音，一個年輕人跑來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怎麼樣？能不能逮到盜賊？」


  「我們正在調查呢！」陶然對著那年輕人溫和地說，也許是被葛藤罵了一頓，聲音不敢大。


  「媽的，五頭牛就這樣被偷了，我不敢相信！我懷疑，這肯定是村子里的人乾的，這牛棚幾十年了，從沒有賊掂記過，昨天晚上一夜就被偷走了五頭牛。」


  「葛局說了，盜賊是開著卡車進來偷的，有人聽到卡車聲音沒有？」戚紀龍說。


  「卡車？哦，我知道了，他們把牛趕上卡車，然後拉著，神不知鬼不覺！媽的，真是神偷了。」


  「神偷？他能跑多遠？牛是活物，能藏得了嗎？」葛藤說。


  回到村子里，大家聽到縣裡的警察來了，都圍了過來，而且聽到村長說盜賊是用卡車偷走了牛，全都議論起來了。


  「誰昨天晚上聽到了卡車聲音？」葛藤對著大家說。


  「我聽到了，當時我去鎮上買鞭炮時遇見了，但是沒有在意，以為是在鄰村去的。」


  「什麼時候？」


  「我去鎮上時，也就是傍晚。」突然有一個中年人，蓬頭垢面地鑽了出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