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本王替你做主
第468章:本王替你做主
「我……我……」綠蘿被裴姝的眼神嚇得瑟瑟發抖,一向伶牙俐齒慣會討好的她這會子連句利索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位姑娘怕是誤會了,我如今如此,跟紅顏依舊的胭脂水粉沒有半點關係,聽瑾親王的隨從說了事情大概,這次前來,也特地請了今早為我診治的老大夫,不如就由他來說說吧。」莫懷柔雖然容貌毀了,但是聲音卻仍舊跟以前一樣好聽,而且大概是傷心哭過的緣故,此刻的音色還帶著點微微的沙啞,越發顯得可憐,引得周圍人更加同情。
「老夫姓陳,是軍中大夫,從醫三十有餘,今日給莫姑娘診病的時候,曾經親自檢查過紅顏依舊的胭脂水粉,老夫敢斷定,莫姑娘的臉與紅顏依舊的胭脂水粉沒有任何關係,這紅顏依舊的胭脂水粉,老夫雖然說不全是用何種秘方調製,但是老夫也粗略辨別出幾樣,但是其中一味白膠香(杜撰)就價值不菲,這紅顏依舊的胭脂水粉能賣如此高價,道也是物有所值,並非坑蒙拐騙。」
「陳大夫是隨軍大夫,為人謹慎正直,與莫姑娘等人之前並無交集,他的話本王以為可信。」百里驚鴻道。
「草民只是做了自己該做的的本分,當不得瑾親王如此誇獎。想老夫從醫三十多年,對莫姑娘的病症卻束手無策,慚愧慚愧!」陳大夫沒想到瑾親王竟然會開金口當眾誇他,頓時激動不已,說話都帶著顫音。
「原來如此!」
「總算弄明白了!」
「我就說這江老闆不是那種短視的人。」
「沒想到這紅顏依舊的胭脂水粉真的這麼好,連行醫多年的老大夫都誇了,看來是真的了。」
「這陳大夫我知道,醫術了不得,是個好人!」
「差點冤枉了人家江老闆!」
「可不是!這個叫綠蘿的丫鬟真是居心叵測。」
「我一看這丫頭就不是個好東西,眼神閃爍,心術不正!」
「對對對!一肚子歪門邪道!」
「這裴大小姐之前還要幫著那丫鬟討公道呢,說的一臉正義的樣子呵呵!」
「誰不知道她是故意針對江老闆的,還不是想找個借口公報私仇!」
「就是!若不是今日江老闆福大命大,恰好碰到瑾親王,這會子說不定就被裴大小姐打傷了呢!」
「打傷了還是小事,就怕平白無故挨了一頓打,還要被抓起來關進大牢吃牢飯,含冤莫白!」
「可不是就這麼回事?」
聽著周圍人的議論,裴姝心裡簡直要氣炸了,可是又偏偏發作不得,她怨毒的看了一眼綠蘿跟江寶珠,而後一臉悲憤的看向百里驚鴻,「瑾親王殿下,我沒有!不是他們說的那樣,他們那是污衊!都怪我一時衝動,誰能想著這莫姑娘身邊的丫鬟竟然能如此膽大妄為,做出這種事來?」
莫懷柔對百里驚鴻深深一禮,「這位姑娘說得對,此事因民女而起,都是民女管教不嚴,一時失察,才讓身邊人鑽了空子,惹下這等禍事,驚擾到瑾親王,也讓江老闆受累了,對不起!」
「莫姑娘遭遇如此,心情不好顧不上這些也是情有可原,怪不得你。」江寶珠上前扶起莫懷柔,不在意的說道。
百里驚鴻聲音冷冷,「此事你的確有錯。」
「是。」莫懷柔心中一顫,連忙乖巧的應了,「民女回去就將這惹事的丫鬟懲治了,絕不再犯!」
百里驚鴻見她認錯態度很好,也不好再深究,而是冷冷的看了一眼裴姝,話都不想跟裴姝說,他環顧四周,「這韃子雖然大敗,這雍和城卻民生凋敝,如今能有江老闆這樣的商戶還敢選在我雍和城經營產業,與我雍和城來說,倒是件好事,值得大力提倡。」
江寶珠聞言連忙道:「民女正是因為聽了瑾親王的事迹才慕名而來,只要有瑾親王在,那些韃子何懼之有?雍和城百姓性格豪爽正直善良,民女相信,這裡將來肯定會在瑾親王的帶領下更加繁榮昌盛。」
「嗯,看來這江老闆雖然是女子,卻見識非凡,那本王就承你吉言了!若是今後再遇到這種事,告訴本王,本王替你做主!」
「是!民女謝過瑾親王!瑾親王明察秋毫,體恤民情,堪比晴天!」江寶珠對著百里驚鴻深深一拜,卻用傳音入密道:「老兄,兜著點!你這護的也太明顯了!我可不想露了底。」
百里驚鴻笑道:「不用謝,江老闆發現的紅薯,可是為我東瀚立了一大功,對於東瀚有功之人,本王自當護著。」
江寶珠沒想到百里驚鴻竟然在這個時候當面把紅薯的事說破,愣了片刻之後,惶恐的道:「都是民女的本分。」
「很好,很好!」百里驚鴻一連說了兩個很好,這才打馬離開。
「江寶珠,你這個狐狸精!別以為你這樣就能勾搭上瑾親王殿下,我告訴你,想都別想。」等瑾親王離開,裴姝氣得上前瞪著江寶珠,恨不得撕了江寶珠的臉。
什麼慕名而來?
不要臉的狐媚子!
竟然敢當街就勾引瑾親王,真是沒教養!
「這位裴小姐,請慎言!」莫懷柔見裴姝跟瘋狗似的針對江寶珠,皺眉道。
「你……」裴姝恨恨的瞪著莫懷柔半晌,低低的罵了一句「醜八怪」,這才不甘心的別開臉。
莫懷柔假裝沒有聽到裴姝的話,轉頭拉著江寶珠的手道:「江老闆,真好,如今有瑾親王出面罩著你,想來那些想要藉機生事的人也不敢再肆意妄為了。」
江寶珠笑笑,「是呀,這次說起來也是因禍得福了。多虧了我的丫鬟連翹。」江寶珠看了一眼連翹。
連翹連忙擺手,「護衛主子是奴婢的本分,就是奴婢學藝不精,給主子丟臉了,幸虧瑾親王是深明大義的王爺,氣度非凡,不僅不跟奴婢計較驚擾之事,還幫我們討回了公道。」
說道這些,連翹還是一臉后怕的模樣,餘悸未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