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9章:借題發揮
第1009章:借題發揮
「膽敢在東瀚的地盤上興風作浪,當本王這個戰神是擺設么?」百里驚鴻冷冷的看向佟放,「或是,你想本王親率龍臨軍打上北冥?」
佟放:「……」
眼看著遠處北冥的營帳之中一片騷亂,不知道又有誰被殺,在場的北冥使者坐不住了。
「瑾親王,我等不過是想查清楚事情的真相而已。」木凌波氣憤的道:「若是有人栽贓陷害,豈不是會讓真正的兇手逍遙法外?」
百里驚鴻冷笑一聲:「本王說該殺,那他們就該死!」
「瑾親王,你這也太不講道理了吧?」孟格羅等人黑著臉道。
躂國的營帳就在北冥營帳的旁邊,眼瞧著魂九帶人朝那邊去了,孟格羅的臉色也十分不好看!
「道理?本王的劍就是道理,你跟本王要道理,不如,去問問本王的劍?」
孟格羅:「瑾親王今日是一定要借題發揮了?」
「借題發揮又如何?敢傷害本王的女人,就要有承受本王怒火的勇氣!」百里驚鴻對孟格羅等人的指責全盤接下,氣得孟格羅等人恨得牙痒痒偏偏又拿他無可奈何。
這四周早已被密密麻麻的東瀚將士包圍住,他們如同被圈在牢里待宰的羔羊一般,若是有誰敢妄動,下場絕對慘烈。
要知道,如果此刻面臨的是東瀚皇上百里長風,他們這些人還可以一爭長短,可是面對這百里驚鴻……
誰不知道這人手中掌握著東瀚最厲害的龍臨軍,殺人如麻……
遠處的火光一直未熄滅,廝殺聲,慘叫聲時有響起,但是如同海面上激起的小浪花一般,很快便泯滅了……
這一天,死在降霜劍下的不下三百人,魂九領著人一路搜查砍殺,最後累的握劍的手都有些脫力,虎口發麻。
好在,百里驚鴻的怒火不光是燒在各國使者這邊,就連東瀚這邊,也被斬首數十人。
魂九提著降霜劍回來之後,即便是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身上也已經被血液噴濺的濕漉漉的,衣擺滴血,每走一步,就在地上留下一個染血的腳印,但是他手中的那柄降霜劍,在飲血之後卻越發的冰冷如霜,劍身竟然滴血不沾,被送到百里驚鴻手中的時候,嗡嗡鳴響,讓周圍的人忍不住心生寒意,恨不得距離這柄殺氣遠一些才好。
「啟稟主子,此次共處置嫌疑人等三百四十八人。」魂九稟告道:「屍體已經拋到挖好的陷阱之中。」
百里驚鴻冷淡的點點頭,「將獵場之中所有的野獸全部獵殺,處理乾淨,一隻鳥也不準放過!在此期間,封閉整個獵場,任何人不得出入,若有違背,殺!」
「遵命!」
剛殺完人還沒來得及休息下喘口氣的魂九又再次帶人去剿滅獵場的野獸去了。
「瑾親王,這些野獸又何其無辜?你這樣也未免太殘暴了吧?」西瀚使者皺眉道,「有道是上天有好生之德……」
「本王是東瀚戰神,不是東瀚菩薩!」
西瀚使者:「……」
「莫非是凌神醫受了重……」西夏使者小心翼翼的詢問,卻在看到百里驚鴻驟然發冷的眼神之後,喏喏的消了音。
百里驚鴻手持降霜劍,手指輕輕的在劍身上拂過,而後還劍入鞘,轉身進了大帳。
被圈禁在大帳外面的眾人……
殺了這麼多人,就這麼轉身走了?
至少,把人先撤了吧?
難道是想把他們一直圈禁在這裡怎麼的?
眾人看著那大帳的門口,不自覺地伸長了脖子。
也不知道那凌子虛的傷到底是怎樣了?
先前看著還沒什麼的,不過這也難說,那凌子虛一向性子高傲,這次被人暗算刺殺,以她的性子,怕是覺得十分丟面子,在眾人面前硬撐著也是有可能的。
只可恨那些刺客太過無能,竟然沒能把這個禍害給除了!
不過一想到這凌子虛只是受個傷,這百里驚鴻就如此大開殺戒,若是這人真有個三長兩短,那這瑾親王還不得血洗獵場?
一想到以百里驚鴻這冰冷無情的殘酷心性真的可能如此,眾人不自覺地又在心底暗暗打個寒顫,紛紛咒罵起來那些刺客了。
也不知道是哪方派來的殺手,竟然害的他們被連累!
一下死了三百多人呢!
以百里驚鴻那人的手段,怕是早就探知到一些什麼,所以才藉由此事,借題發揮,一舉暴力剷除他們的人手……
這些日子以來在東瀚的布置,怕是都作廢了!
幸好這人還只是個親王,不是東瀚的皇上,若是東瀚落到這人的手裡……
就在大帳外的人心裡各種猜測的時候,忽然聽到大帳之中傳來交談之聲。
「不是讓你好好休息,怎麼起來了?」
這是百里驚鴻的聲音,儘管與之前那個殺戮嗜血的冷酷男人冰冷刺骨的聲音嚴重不相符,但是外面的眾人還是聽出來了。
「外面太吵。」江寶珠伸了個懶腰,「你做什麼去了?」
其實她已經睡了一覺了,而且還喝了一碗葯粥,順便用特效金瘡葯把胳膊上的傷口也給處理了,實在沒事幹了,聽到外面吵鬧聲這才出來。
「殺了幾個人。」
「殺人這麼好玩的事,怎麼不叫上我?本少主今兒正好心裡不爽快!」
「一些上不了檯面的宵小,不想髒了你的手。」
「哦,那算了。下次一定叫上我,本少主最近手癢的很。」
「好。」
「……」
外面豎著耳朵偷聽的各國使者……
這兩個姦夫淫婦,真是天生一對!
西夏使者捂著肚子臉色有些尷尬的對守在大帳門口的小十七道:「能否勞煩進去稟告一聲,在下有些不舒服,想去更衣……」
小十七不悅的瞥了西夏使者一眼,不等他進去稟告,就聽大帳之中百里驚鴻的聲音傳來,「讓外面的人都散了吧!」
聽到這話,小十七揮揮手,讓周圍的將士推向兩邊,放這些使者離開。
眾人心底都暗自鬆一口氣,但是面上卻露出一副怒色,冷哼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