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牧晴兒
聽到女子如此說話,男子身體微微顫動了一下,被女子抓著的手,也是猛然握緊,抬起頭,眼中帶著絲絲悲色,開口時,聲音嘶啞略帶哭聲:「晴兒..,為夫.……為夫被煞氣侵體,此生已必死無疑,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你又何必如此呢,我走了,幼兒和母親,就拜託給你了……」
看到男子抬頭,女子眼中並未有驚異之色,好像知道似的,聽到男子如此的話,女子柔柔的笑道:「夫君,你雖被煞氣侵體,可是並非不可治呀,你可記得父親臨死之時,給你算過你命中有劫,說有貴人相助,便可遇難成祥,你跟我去見一個人,他或許有辦法治好你。」
男子聽到女子如此說話,輕聲問道:「晴兒,為夫的情況,為夫清楚,那靈煞太過兇猛,為夫都不知道他何時爆發,又如何診治,你還是離開吧。」
「晴兒何時騙過夫君?夫君跟著晴兒走一趟,也算是了了晴兒的心愿,好嗎?」女子眸中噙著淚光,抓著男子的手說道。
「哎……」男子看著晴兒流淚,也是傷心道:「晴兒不要哭了,為夫跟你去,只是為夫怕靈煞爆發,到時若是為夫瘋癲,傷了你,為夫可就.……」
女子聽到男子答應,笑了笑道:「夫君無需擔心,今日靈煞既然爆發過一次,下一次爆發也是十二個時辰之後,我們快些過去,也是無妨,若他願意出手,夫君自然無恙,」
男子看著女子道:「好吧,既然娘子這麼說,這劍就由娘子帶著吧,若是夫君發瘋,娘子就殺了夫君,免的傷了娘子。」
晴兒聽到男子如此說話,笑了笑,輕聲道:「夫君莫要如此說話,夫君是吉人,自然不會有問題,晴兒相信夫君。只是,夫君一切要聽晴兒的……」
不說女子帶著他的夫君,為其尋續命之術,再來說說客棧中的寧孤生三人。
冷冰心最後還是被薰兒給拉了過來,三人也是第一次在一起吃了一頓豐盛的飯菜,薰兒也是嘖嘖感嘆道:「寧哥哥,大師姐,這外面的就是比宮中的道餐好吃,你們說是不是?」
寧孤生直接忽略了冷冰心,給薰兒夾了幾個薰兒愛吃的,笑道:「好吃就多吃點,以後想吃了,哥哥,天天讓你吃!」
薰兒吐了吐舌頭,笑道:「那我豈不是變成了大胖子,不行不行,吃一頓可以,天天吃絕對不行,寧哥哥,你怎麼能讓薰兒變成大胖子呢,壞人,寧哥哥是一個壞人,想讓薰兒變成別人討厭的胖子.……」
「壞毛線,看你瘦的,都成麻桿了,一點肉都沒有,你們玄女宮是不是很窮啊?看看你那群師姐師妹們,一個個都餓的……你說說,你們玄女宮有一個胖妞嗎?沒胖子說明窮啊,生活過的慘啊,我都不忍心看了,以後啊,你就別回去了,跟著哥哥,天天吃好的。」寧孤生笑眯眯的說道。
「那有寧哥哥說的這麼慘,我們身材那不叫瘦,那叫苗條,何況我們都是修仙之人,以後就仙女,你見過胖子似仙女嗎?再說了,胖子能被叫仙女嗎?不能吧。」薰兒很是開心,便和寧孤生鬥起了嘴。
「傻丫頭,還認真起來了,哥哥逗你呢,」寧孤生看著薰兒開心的樣子,也是笑了起來,又想起在玄女宮的時候,薰兒給自己偷偷的熬湯藥,自己故意裝著不能動,讓薰兒喂自己吃,現在看著,越想越覺得薰兒漂亮可愛。
吃完飯,冷冰心便拉著薰兒去了自己的屋子,好似生怕薰兒留在寧孤生這裡。
寧孤生心中也是笑了笑,起身去了房中,想查探查探妖族女子的情況,站起身的時候,卻是看到這客棧的後院中進來了兩道身影,那身影好似有點熟悉,對了,記起來了,那不就是哪個福澤不錯的女子。
女子攙扶著男子,一步步的走過來,跟著客棧的小二,將男子攙扶進了一樓的屋子,寧孤生心中有了一絲明悟,突然笑了起來,看起來這女子也不簡單,竟然能找到這裡。
起身將房門閉上,他已經知道為什麼女子要來這裡,果然不多時,寧孤生的房門就被敲響。
「進來吧!」寧孤生坐在躺椅中,眯著眼睛應了一聲。
門推開,就看到女子攙扶著男子走了進來,女子轉身又合上了屋子的房門,轉頭看向了寧孤生,男子也是一臉警惕的看著寧孤生,這不就是那個夜居凶宅的男子,娘子怎麼會帶自己來見此人?男子有點不解的看著娘子。
「噗通!噗通!」
兩聲落地的聲音,讓寧孤生眼睛微微睜開。
寧孤生便看到,女子抓住男子的手,一起跪在了前面,看的寧孤生眼睛一縮,這男子也是被自己娘子的動作給震驚了,不過還是順從的跪了下來,他想起了娘子的囑咐。
女子抬頭,盯著寧孤生道:「公子,我夫君今日也是無意冒犯您,他只是被萬劍宗少主脅迫,不得已而進了凶宅,冒犯了大人,希望大人能有大德,救救我家夫君,若夫君無恙,牧晴兒願用一生福澤,為公子祈福。」
「牧晴兒?南天城牧家?你是牧家什麼人!」寧孤生看這牧晴兒問道。
「公子說的,晴兒不知曉,晴兒的父母幾年前死於一場惡疾,還是夫君幫著入土為安,公子所說的南天城牧家,晴兒著實不知,公子為何有此一問?」牧晴兒的眼中也是閃過一抹異色,不過還是如實說道。
「哦,牧姓不多見,我也只是聽說在南部百國,牧國牧家,才有牧姓之人,所以特意一問,無妨,你起來說吧,你怎麼能如此肯定,我能救你夫君?」寧孤生有點詫異女子的判斷力。
「公子乃是神人,牧晴兒雖非修士,但是也曾跟隨父親,學過幾年推演望氣之術,公子人中之龍,貴氣無雙,若說能鎮凶宅者,唯有公子一人,能破凶煞者,也只有公子了」牧晴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