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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七大羅網和少司命》

  一個人要堅強的活下去,是很難的吧。


  想戰勝心裡德不安,也是很辛苦的吧。


  人活著總要戴上面具戴上笑容,這些話動人肺腑。


  活著的人要承受死去人的痛苦。


  妃雪閣流水台

  「炎!怎麼樣了!取出來了嗎?」慕容傾雪看見炎走進流水台,立馬走近炎的身邊急切的問道。


  「嗯!嗯!丫頭它們可是比我們25世紀還要高科技的東西,給,完好無損。」


  炎一身白衣大褂,身上帶著一股腐蝕的氣味,讓人嘔吐。


  向後退了幾步,然後拿出手中的絲巾,遞給了慕容傾雪,寵溺道。


  「謝謝炎,這次真的太感謝了!」慕容傾雪自己都不知道用什麼心情來面對了炎,從小到大,炎的呵護和寵愛,不是慕容傾雪用三言兩語就用闡述得清楚的。


  慕容傾雪摸了摸手中的這些小傢伙感覺,它們沒事那真的太好太好了。


  「雪兒你變了,都會和大哥說謝謝了!」炎看了看慕容傾雪說道。


  在現代,他們六人屬炎和血鳳最大,火鳳只比炎小一歲,而來到了這裡一切都變了。


  雖然他們早已習慣這個身體,不過靈魂始終是他們的老大,那個永遠的老大那個永遠讓人擔憂的妹妹。


  「好啦!帶上吧!你也餓了,先去吃飯,然後好好休息。」炎說完便轉身走出流水台。


  「老大走,下去吃飯,今天我們在三樓吃飯,走嘍。」心兒拉著慕容傾雪便高高興興的走出流水台。


  「哈?餐廳被胖子燒了?」慕容傾雪立馬問道。


  「……」


  「……」


  「……」


  「……哈?」


  「好了!好了!走了!餓死我了。」慕容傾看著他們的眼神就像把人吃了一樣。


  「老大走。」羽摟著慕容傾雪的脖子一副吊啊郎當的樣子走出了流水台。


  「……」


  慕容傾雪和羽前步剛走,後步炎就踏進流水台。


  「上官雪兒他們……」炎換了一身衣服走進流水台道。


  上官亦戰:「剛走。」


  「那,戰王也請吧。」炎便也向上官亦戰用了一個請的手勢,對著上官亦戰禮讓說道。


  「不!還是炎王請。」上官亦戰也便用了一個請的手勢客氣說道。


  「禹兒,我們走,以後都是一家人幹嘛那麼客氣,真是的!」靈兒藐視道,便拉起坐在沙發上的某位人狼也走出了流水台,不再理會二人。


  「那個,那個,呵呵!我們家那個靈兒就是那脾氣,你會習慣的!一起走吧。」炎淡然的笑道。


  「嗯!沒事,心兒和我說過她這個靈兒姐姐的脾氣,呵呵,一起走。」上官亦戰,也笑著回道。然後二人也便走出了這流水台。


  上官亦戰也是一臉汗,想想以後成為一家子,心裡不知多少寒顫,其實內心深處也明白,他們五個人非比尋常,五大青樓是他們的地盤,想想這背後……


  妃雪閣三樓


  一位身穿綠衣紫霓裳的女子,出現在三樓。


  一身綠衣紫雲裳,過膝的擺褶裙子,一條淡紫色的打底褲,腳上的靴子和衣服一樣的彼岸花花紋,綠色蕾絲靴筒蓋過膝蓋。


  黑色的秀麗的長發摻雜著几絲淡綠色的髮絲。


  一根一米長的發簪,穿過秀髮之中,發簪上刻有奇特彼岸花花紋,上面付著一個個小巧玲瓏的琉璃飛蛾和彼岸。


  發梢十厘米之處,系著一根綠色的花紋絲帶,整體不諳事實,卻有一種生性冷漠的樣子。


  「少司命見過各位主子,見過雪主。」女子一進入一個雅閣,便單膝跪地,恭敬的說道。


  少司命很少摘下她臉上那個綠色面紗,只因為臉上的毒性還沒有完全消除,四年前慕容傾雪遇見她,和現在的她完全是兩個人。


  雖然慕容傾雪的自己和炎想盡辦法,可是還是留有一點毒素在臉上,這畢竟是蠱毒,不容易。


  最後慕容傾雪便特別的在少司命的臉上貼紋了一朵精緻紫綠色的彼岸花。


  自從兩姐妹來到了嗜血宮,便換了名字,這丫頭很少說話,慢慢的,也許是喜歡的原因吧,在慕容傾雪五人面前才會說上一點話題。


  「命兒吃飯了嗎!」慕容傾雪看了看少司命,然後便問道。


  「嗯,那個,主子,命兒吃過了,那個命兒是聽姐姐說主子您找我,命兒不敢耽誤所以才……」


  少司命習慣了和雪主單獨說話,可是這四個主子也都在,頓時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感覺好重的壓力。


  「放輕鬆,沒事,等會和我出去一趟,你今晚的任務就交給你姐姐好了。」慕容傾雪看著雙膝單跪的女子,好像能看懂她所有的一舉一動,說完,便喝起手中的紅酒。


  「是,那命兒告退。」少司命起身,恭敬的退下,最後看了一眼炎,什麼也沒說,便退下了。


  主子曾經說過,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要停下。


  無論到什麼時候都要繼續前進。


  要一直走下去,直到生命終止的那一刻。


  很多無言以對的話。記得不要停下。


  少司命深深地明白,她和姐姐亦是如此。


  生命終止的那一刻,是主子救了自己和姐姐,雖然自己臉上的毒素依然還在,但是主子們已經儘力了。


  「喂!炎,剛才那個丫頭是不是喜歡你呀。」靈兒吃著嘴巴的乳酪說道。


  「砰!說什麼呢!只是她和封殺是我做的媒,不過好像沒成!」炎沒想到靈兒丫頭居然這樣說,手中筷子立馬向靈兒襲擊過去,冷漠的說道。


  「好啦!別吃飽了沒事做,她只是把炎當做哥哥而已,靈……兒,滾回去睡覺去,飯後還吃這麼多乳酪,小心長胖。」


  慕容傾雪起身,便看著靈兒冷笑的說道。


  「切!逗他呢!面癱。」靈兒做了一個調皮的鬼臉。


  「你們慢慢品慢慢吃,我想出去溜溜,對了,那個我把七大羅網借給夙冰墨幾天,不要問為什麼。」


  慕容傾雪走到閣門口正準備拉門,便回到看了看炎,憋著嘴的說道。


  「就這樣,拜拜。」慕容傾雪最怕的就是炎了,便立馬拉開門便溜走了。


  「…………」


  妃雪閣流水台內慕容傾雪剛走,時間便戛然而止。


  四樓雪閣

  「咚咚咚!主子。」四樓雪閣,一身黑色貂絨的少司命站在門前敲了敲門,恭敬的說道。


  「進來吧!」慕容傾雪站在窗戶邊回道,站在窗前,月光照射在屋裡。


  慕容傾雪一身也是紅黑相交絨衣,頭上別著兩根黑色細簪,簪子上盤繞著紅色絨毛髮帶。


  「主子一切準備好了,可以出發了。」少司命面對著慕容傾雪的背,抬頭看了看這自家的主子,然後黑色彼岸花的面具之下櫻桃小嘴微微一笑,回道。


  「嗯!那就走吧。」慕容傾雪說完便跳下窗戶。


  「唉!主子等等命兒。」少司命見慕容傾雪輕功太快,關好窗戶邊也飛快的踏著輕功追著慕容傾雪。


  幽都城內兩個黑影穿梭在屋底之上,朝著幽都城外走去。


  絕情崖下

  「終於追上了,主子,你也太快了吧都追不上了!呼!」


  少司命看見慕容傾雪停了下便直衝過去,站在慕容傾雪旁邊,呼吸著新鮮空氣,對著慕容傾雪說道。


  「命兒,看樣子你的輕功再多練練。」慕容傾雪向前邊走邊說道。


  「是……命兒遵命。」少司命跟著慕容傾雪身後,嘴巴撇了撇,心想:

  自己的輕功怎麼也比不上自家主子啊。主子的師父可是銀靈子宮主的徒弟,唉~」


  「你呀!走吧!」慕容傾雪看了看眼前的這個女子,無奈的拍了拍肩膀,微笑的說道。


  「哦。」少司命笑了笑,點了點頭回道。


  絕情崖本無名,後來三年前突然有人在崖邊立了一個巨大血碑,上面刻著絕情崖三個血紅大字。


  絕情崖位於幽冥帝都城外的一座最密的一座山崖,山雖然不高,但是一年四季卻密密麻麻的數不盡的花叢樹木。


  山名被當地人命名為雁不歸,整座山就像迷宮一樣,進去的的人活著物進去便從來沒有活著出來過。就連大雁飛進去都會迷失方向。


  三年前,有人意外闖進山中,走到了絕情崖邊上,本想著跳崖結束生命,可是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身在雁不歸山下。


  自從外界沸沸揚揚傳開來了,雁不歸便打開了一條只有通往絕情崖上的僅此一條路。


  外界一直傳這山裡一定住著一位仙人,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敢亂闖著山中,只是每一個來絕情崖尋短見的,第二天都會出現在雁不歸山下,手中都會有一片血紅色的葉子。


  現在的絕情崖就是幽冥帝都百姓的訴苦冤屈的地方,後來其它四國也出現了相同的地方。


  絕情崖上皎潔滿月月光照亮著整個絕情崖,崖上坐著兩個女子,看著對面上空的星空,這場景猶如美麗。


  「冥王還真準時啊!」慕容傾雪站起身來,看著月光下的男子,冷冷地說道。


  「看樣子雪兒好像等很久了是嗎!」夙冰墨走進慕容傾雪身邊,看著這嬌小的女子,用手捏著慕容傾雪的下巴,冷漠的回道。


  「…………」少司命

  「…………」暗影


  「啪!嗯!等了半個時辰了,今天月色難得這麼美,便早點上來欣賞嘍!」慕容傾雪一巴掌打在夙冰墨的手上,無謂的口氣回答道。說完便走向少司命。


  「命兒回趟嗜血宮,讓七大羅網現在馬上立刻來見本宮。」慕容傾雪遞給了少司命一塊蜘蛛網狀的黑色玉佩,嚴肅的命令道。


  「啊!哦!命兒遵命。」少司命雖然有疑問,但是還是拿起玉佩,便跳下來絕情崖。


  「…………」夙冰墨

  「…………哎!」暗影


  「啊!好睏啊!」慕容傾雪打了一個哈欠小聲的嘀咕著。不過還是進入了某人的耳朵里。


  「雪兒等會我送你回去。」夙冰墨走進慕容傾雪,面對著面,用手輕輕的撫摸著慕容傾雪的臉頰,溫柔的說道。


  「嗯哼?那個!」慕容傾雪看著夙冰墨,便又回道:

  「好吧!」


  「主子」暗影感覺有些壓迫感便快速的回到了夙冰墨身邊,提醒道。


  「七大羅網見過主子。」絕情崖上頓時出現七個兩黑兩白三紅矯健的身子,單膝跪地,跪向著慕容傾雪。


  三年前的二月份的雨季,七大羅網正式出世,那個二月那個雨季是人人聞風喪膽的一個血紅的雨季。


  「起來吧!不好意思這麼晚了還叫你們出來。這位是冥王夙冰墨!」慕容傾雪伸出右手示意起身,溫柔的笑道。


  「七大羅網見過冥王。」七人雖然有些疑問,不過只要是主子的事,他們沒必要問理由,在他們的世界無論主子做出怎樣的決定,自己只管做到便是。


  「起來吧!以後不用向本王行禮。」夙冰墨打量著這七個人,然後便示意七人起身。


  「是」七人異口同聲說道,隨後七人便站起身來。


  一位二十齣頭的一個男子走進慕容傾雪尊敬的說道:

  「主子今天叫我們來是…」


  「你們現在就跟冥王,把冥王交給你們的任務執行完畢,便可以回來了。」慕容傾雪吩咐道。


  「對了,這是鴆羽千夜,交給你們了,看樣子我們五個兄弟姐是放縱一些人了,送禮要送到一滴不剩。」慕容傾雪掏出紅色錦盒給了領頭男子又囑咐道。


  「對了命兒這次你和他們一起行動,封印需要人照顧,這裡你對她的病最了解,留下來照顧她,不能有一點閃失,你也如此!」慕容傾雪看著那十七歲的女孩,便嚴厲的吩咐著。


  「主子,封印沒事,不用命兒姐姐……」一位嬌小玲瓏的女孩立馬上前說道,卻被慕容傾雪反駁道。


  「等有事就晚了!命兒她最清楚你身上的毒,這次冥王只讓你們搜索,不是殺人,現在嗜血宮也沒多大事,讓命兒跟著你我放心,而且多出去走動走動對身體有好處,一直待在嗜血宮也煩悶的慌!」慕容傾雪看著這個女孩,真是倔。


  「是!」叫封印女孩也不再反駁,心裡也知道主子是為了自己好,便撇了嘴回道。


  「那我就回去了!冥王走吧!暗影你帶著他們吧!」慕容傾雪走向夙冰墨溫柔的回道,然後便回了回頭,笑了笑。


  「暗影不用本王教你吧!」夙冰墨看了一眼暗影說完便起身追上慕容傾雪。


  「雪兒等本王一起會死嗎?」絕情崖上只能聽見夙冰墨堂堂冥王的抱怨聲。


  九人目送了兩人,心裡都覺得有些驚訝!


  夜慢慢暗了下來!天空中的月光剛剛還一片光亮,突然之間便烏雲遮住了整個雁不歸和絕情崖。


  給讀者的話:

  不要哭,哭也不會有任何改變,這個世界從來不曾對任何人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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