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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冥王有點屌》

  夜不知不覺中降臨在幽冥都,黑沉沉的,彷彿無邊的濃墨重重地塗抹在天際,連星星的微光也沒有。


  夜霧襲來,入春的夜晚倒有點很冷,朦朧的月光下,看不到幾顆星星。天空並非純黑色倒是黑中透出一片無垠的深藍,一直伸向遠處,遠處。


  妃雪閣後門一輛黑色馬車停了下來,到了妃雪閣已經是入夜的七點半左右。


  「主子!慢點!」羅剎下了馬車拿出馬車上的腳梯,扶著慕容傾雪下了馬車。


  「咚!咚!咚!」紫剎下了馬車,走進門口,敲了敲門。


  「誰啊!」


  「是小姐回來了。」紫剎回道。


  「啊!咯吱!小姐!你真回來了。」門開了,一個三四十歲的男子正是仇天,摸了摸獃獃,好像驚訝和失落。


  「怎麼這麼不希望我回來啊!」慕容傾雪走進門,血兒跟在後面。


  「那個主子你誤會了,是我打賭打輸了,今天靈主和羽主子還說著你今晚到底回不回來的話題,所以我們都輸了,只有那群丫頭贏了。」仇天失落的回道。


  「噗嗤!他們又拿我做賭注啊!以後別賭了,不然你會輸得更慘!」慕容傾雪笑著走進房間。


  「血兒你家主子什麼意思啊?」仇天拉著血兒的馬繩問道。


  「嚕!」血兒悶了一聲,便自覺的走進馬廄。


  「這又是什麼意思啊?」仇天又是無語!

  「喂仇大叔,過來幫幫忙啊!一點也不長眼色。哼╭(╯^)」羅剎不爽的說道。


  「小丫頭幾天不見嘴皮倒是厲害幾分啊!」仇天撇了一眼羅剎,便接過紫剎手中的東西。


  「好了,別吵了,仇天叔把馬車駕進來,羅兒我們進去吧!」紫剎嫣然有禮的說道。


  「嚕!嚕!嚕!哼,大叔快點!」羅剎沖著仇天伸了伸舌頭,玩味的說道。


  仇:「臭丫頭,你。」


  紫:「噗嗤仇大叔別和她計較。」


  「好吧!先回房吧!外面很冷。」仇天說完便出門駕著馬車。


  進入正廳,依然能看見妃雪閣來來往往的人,一首《可念不可說》蕩氣迴腸的音樂在妃雪閣飄蕩。


  三個樓間都是喝酒,聊天,品茶,聽歌之人。


  如果紅顏命不成單薄


  這個世間有沒有傳說

  相違背哦,若不敢撲火

  這宿命憑藉什麼壯闊!

  似綾羅纏繞著

  似枷鎖,金裝玉裹

  似雪花,飛舞著墜落


  美麗呀,向死而活

  愛若能穿破終究是寂寞

  忘卻了前因後果


  苦守著執著虛晃的一諾


  空耗這青春許多……


  一個小小的晶元裡面儲存卡有著從20世紀到25世紀的所有歌曲,有著沒有聽過的傷感,懷舊經典的歌曲,但這首歌的歌詞句句帶著傷感之感。


  「主子!你可算回來了,一路上一定很累吧!」藍鳶看見了自家主子便從二樓下來迎了上去。


  「想我了!」慕容傾雪捏著藍鳶的下巴玩味的問道。


  「哽咽,主子出事了。」藍鳶還是不喜歡自家主子這樣對自己耍流氓。


  「能出什麼事啊,邊走邊說,還有今晚黑給紫剎和羅剎準備一間房間。」隨著上了樓。


  「是!」


  流水台


  「冥王每天都會來妃雪閣一趟,每天不見你他便回去了。」藍鳶說道。


  「還有啊,那個趙子龍派人把彩禮和嫁妝都找媒婆送過來了,是奉了皇后之命來下的彩禮。」藍鳶急切的說道。


  「還有呢!」那個趙子龍還真是…算了不提他了,對了主子。」赤煉挑逗的說道。


  「……」


  「好吧,今天冥王過來了,雖然每次都是冷漠漠的,可是他今天讓我帶話給你……」


  雪:「說……」


  「那個……他說子時讓你去——陪他…睡…覺,如果看不見你,後果自負!完了」藍鳶吞吐的說完臉上便泛起了一絲紅暈。


  「這麼屌!」慕容傾雪頓時不經意間說了叼字。


  「對了,大司命曾經被冥王叫去問話了,好像是問你在哪裡吧,後來赤煉就到了妃雪閣,把大司命帶出去了。」藍鳶扶著慕容傾雪講述道。


  雪:「還有嗎?」


  藍鳶:「沒了……」


  「哦,對了,還有三個主子在流水台哦!」藍鳶笑著繼續說道。


  雪:「哦!」


  「那藍鳶去給主子準備點吃的。」藍鳶說完便下了樓。


  流水台


  「他敢,想娶我們老大,下下輩子都不可能。」剛到流水台便聽見羽為慕容傾雪打抱不平。


  「那個趙玉兒不用想就知道是有心機的,唉~這古代人的腦袋都是什麼做的呀!」心的清雅的聲音就算是說人家壞話也是好聽。


  「你們就不用擔心雪兒了,就算雪兒想嫁,也要看有人願不願意。」靈兒微微一笑回道。


  羽:「噗嗤!也是哦……」


  心:「好了我們還是回去睡覺吧,困了。」


  「卡啦!流水台的門被狠狠地拉開:


  雪:「聊什麼呢這麼開心。」


  「回來了老大,那個我先回房間里。好睏!」心兒說完便走出了流水台。


  「那個啥我……我也困了先走了不然明天會有黑眼圈的。」羽拿起桌上的骨扇便走出了流水台。


  「那個我要去睡個美容覺,老大早點休息,哦對了,那個夙冰墨好像和藍鳶說了什麼,我也沒好問,也許他想你了,讓你去看看他。」靈兒說完便也走出了流水台。


  「唉~這三人損人的功夫,一點都沒變」慕容傾雪自言自語道。


  「咚咚咚!」


  「進來吧!」慕容傾雪獨自一人坐在沙發上困意一直來襲!

  「主子怎麼就你一人,那羽主他們三呢,都回去休息了嗎?」藍鳶放下手中的托盤問道。


  「損人損完了,都睡覺了。」慕容傾雪說完,便拿起藍鴛端過來的桂花翅吃了起來。


  「主子已子時了,冥王府你還去嗎?我還以為你已經去了呢!」


  「剛才見你睡得很熟,所以沒叫你,然後我在下面也忙……」


  「你說什麼,已經子時了我就眯了一會,時間過得這麼快。咳咳咳!」慕容傾雪心裡一驚,嘴裡的桂花翅吐了出來。


  「主子你,沒事吧!別嗆著,來,喝點水。」藍鳶立馬順了順慕容傾雪的背。


  「哽咽!咳咳咳好了好了,已經沒事了,呼!那個藍鳶我先走了,那個這裡收拾收拾,那三個禽獸,吃完也不處理一下。」慕容傾雪說完便走出流水台。


  「主子你慢點。」藍鳶看見自家主子這麼急躁便喊了一句。


  冥王府


  漆黑的夜晚,寂靜陰森,外面的風陰冷的嚎叫著,時不時可以聽到風吹樹葉的沙沙聲,現在已經子夜時分,突然一個黑影掠過窗頭。


  「誰!雪兒嗎?」夙冰墨的心裡暗暗地不爽,可是只要覺得見到她一切都會美好起來。


  「雪——咻!」夙冰墨還沒說完,一個個飛鏢變向自己飛來。


  「霹靂乓當」只聽到一聲乒乒乓乓的聲音,飛鏢三支在柱子上,兩支通通被夙冰墨打下落地。


  「絲絲絲」地上的地毯頓時絲絲作響。


  「真狠啊!嘖嘖嘖,狗屎靶子,這都沒有射中。」在窗外慕容傾雪就感覺裡面不對勁,進入變看見了這精彩一幕。


  「雪兒,是你嗎?」夙冰墨的心悸動了一下。


  「廢話,除了我,有哪個女人敢走我男人的房間。除非有人是活膩了。」慕容傾雪冷言道。


  「女人別多管閑事,否則我讓你和夙冰墨一起陪葬。」房間里雖然黑暗,但是慕容傾雪依然能清楚看見黑男子身影和位置。


  但對於慕容傾雪來說在黑暗裡是最有利於殺人的。在25對於黑暗就當白天一樣,習慣了黑夜,對於我們來說黑夜就是一個殺人之夜。


  「哐當!可是一個天大的笑話,我男人的事情我不管,難道讓你管嗎?」慕容傾雪狠狠地關上門,把身上的外套自然的脫在一旁的沙發上,冷漠的說道。


  三人,就這樣維持了不到一分鐘

  「今晚夙冰墨的命我要定了,還請姑娘不要白白葬送自己的性命。」男子退了兩步看向眼前的女子。雖然看不清長相,但是,男子在她的身上看出了什麼是恐懼。


  「噠噠噠!夙冰墨的命是我的,我勸你不要白白葬送自己的性命。」慕容傾雪高跟鞋的聲音噠噠噠的響,一張絕色的容顏映入眼帘。


  「哽咽。」男子的喉嚨咽了一下。


  「你到底是誰。」男子看著慕容傾雪的容顏,驚了一下,便開口問道。


  「已是將死之人,無需知道。」慕容傾雪走向黑子男子,立馬一股殺氣沖向男子。


  男子立馬倒退了幾步,面容失色,眼前的這個女子是自己從未見過的女子,滿身殺氣,一個眼神,卻能將你殺死。


  「想知道我是誰嗎?我就是紅燼國慕容克的女兒,慕容傾雪。」


  慕容傾雪再次靠近男子,冷漠的說道。


  「什麼……怎麼可能,慕容傾雪不是四年前就已經死了嗎?怎麼可能。」男子驚駭的凝視著眼前的女子。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事,就算不可能,也要把不可能變成可能」自己惡狠狠地看著眼前的男子。


  人活在這個世界上,正是因為生命有限所以才顯得更重要。


  我們會死很久,所以活著的時候一定要開心。無論自己處在一個怎麼樣處境?

  長山寺


  「噓!」屋頂之上,赤煉和大司命蹲在房頂,頓時眼前的一切,讓兩人警惕起來。


  廂房內的人進進出出,急急忙忙,門口有十幾個彪悍守在門口。


  「嗚嗚嗚!欣然啊!是娘錯了,娘不該讓你來啊。我的女兒啊!」房間里女子撕心裂肺的哭著,喊著。


  「來人,給我找,就算把這長山寺翻個頂朝天也要找出來,皇家寺院又如何?難道還翻天了不成。」依稀能聽見裡面的人很生氣。


  「誰!大司命頓時拿出銀針陰厲的說道。


  「別激動。嘻嘻!是我,來幫個忙啊!」鬼咒帶著許久未碰過的面具,也是讓兩人驚到了。


  「她該不會……就是……」赤煉立馬看著下面,問道。


  「不是鬼咒你想幹嘛呀!」赤煉頓時悶了一下。


  「她和我們要找的女人相差太大,你怎麼會……」大司命警戒了一下周圍環境,冷漠的說道。


  「唧唧!」


  「赤煉主子讓我們把……她送給念沉方丈,送完以後就直接回妃雪閣。」大司命頓時悶了!


  鬼咒:「哈?」


  赤煉:「這女人……」


  「喂,鬼咒她是什麼身份啊,你一定知道吧。」大司命淡然的說道。


  鬼咒:「哦,他是……」


  赤煉:「誰啊!」


  鬼咒:「是……」


  大司命:「唉~」


  赤煉:「說。」


  「赤煉,你真的不認識她。」鬼咒抬起身邊的紫衣女子頭,面紗一下子扯了下來。


  「……」


  「……」


  「不……知道。」赤煉看了又看,還是搖了搖頭,她知道鬼咒的話語中明擺著自己是認識她了。


  「幽冥國一直不能提的一個皇室,他們消失了六年,六年的時間,居無定所,顛沛流離,整整六年活下來的卻只有不到六人。」鬼咒的目光從未離開過赤煉,眼神里透漏出疑惑。


  「你說的是……岳……」赤煉頓時恐懼的看著鬼咒。


  「會不知道,原來主子早就知道有岳家的人進來了。」大司命頓時明了了。


  「但是我不明白,她怎麼可能,岳家不是普普通通的岳姓氏。但是這世界上除了一個岳家族之外姓岳,其它的別無一處是姓岳氏的。」赤煉頓時腦子裡打亂。


  「你說的沒錯,只有一個岳氏家族,唯一的一個姓岳的家族。」鬼咒堅定的說道。


  岳家,一個可以和五國抗衡的家族,他們的力量神秘而又莫測,沒有任何人能夠參悟其中一二,是人百度不得其解的事是為什麼岳家會讓人起死回生,為什麼岳家會把當年的五國各個擊破。


  岳家當年本是統領五國的,但是他們並沒有那麼做,後來岳家在鳳靈大陸消失了兩年,一出山卻落的家族破散,族人流離失所。


  那年到底出了什麼事誰也不知道,從此以後岳家的,力量最後消耗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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