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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抹殺不了的情》

  數日妃雪閣


  如果幸福是有形狀的,會是什麼樣的呢?也許和玻璃一樣吧。因為平時不會察覺。


  但它確實存在著,其證據就是,只要稍微改變觀察的角度它就會反映出光芒。


  比任何事物都更雄辯地論證自己的存在。溫馨的世界就在咫尺,在透明的玻璃里,一直到永遠。


  「傻笑什麼呢!」夙冰墨拍了拍傻笑的慕容傾雪。


  「啊?沒…沒什麼,只是覺得有時候對你卻無可奈何。」慕容傾雪只是淡然的回道。


  「哦,雪兒會對我無可奈何,還真是意外的驚喜呢!啵。」慕容傾雪未反應過來某人又吃了一口豆腐。


  「墨,你能不能有冥王的樣子啊!咳咳!嘔!嘔!」慕容傾雪說到一半突然有點噁心。


  「雪兒沒事吧!你該不會有了吧。」夙冰墨滿臉都是喜悅。


  「有你妹啊!有!我早就喝過葯了,怎麼可能會懷上呢!再說了這才幾天啊,我姨媽還在呢!」慕容傾雪滿臉無語的回道。


  「……」


  「墨……」


  「……」


  「墨你沒事吧!我沒事,也許是感冒了吧,今天早上到現在我都覺得覺得身體有點不舒服。」慕容傾雪說完用手摸摸額頭,有點微微燙。


  「慕容傾雪,本王在你眼裡到底算什麼?」夙冰墨淡然的問道。


  「咳咳咳!嘔!嘔!墨我真的不舒服我先回房間里。」慕容傾雪說完便默默地走出了流水台。


  回到房間,二話不說,一路脫著衣服,看見了床邊直接爬了上去。


  就這樣慕容傾雪發了三天三夜的高燒,慕容傾雪都無語死了,就這樣慕容傾雪在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的過了三天三夜。


  鬱悶,好好的一個人居然不知怎麼了連續發燒。


  第六天清晨


  幽冥國都的訓練場

  「廢物。再來,你們,還有你們都上。」


  夙冰墨一身黑色長衣,秀長的墨黑髮絲用銀色發冠高高束起。


  地上倒了一地的士兵,哎呦喂的叫著哽咽著。


  「一群廢物,平常訓練的時候你們都幹嘛去了。」夙冰墨吼道。


  「王爺,他們這群小嘍啰哪裡是您的對手啊!」一身紅色盔甲的男子走進了訓練場,拍著肩膀說道。


  「你來——」夙冰墨淡然的說道。


  「墨,不!不!不!我還想多活幾年呢!別。」男子立馬推后了幾步。


  「肖若飛,膽子不小,過來!和本王比試比試。」夙冰墨冷漠的說道。


  「若飛膽子小,不敢!不敢!打死我我也不幹。你這三四天都在我這裡打打殺殺的,哼!!」肖若飛又退後了幾步。


  「夙冰墨,你這就到底怎麼回事啊!還以為你變了呢!沒想到一點也沒變,有一些煩惱和壓力你都會來這裡。」


  「唉~唉~唉~若飛都不敢相信你會為了一個女人,嘖嘖嘖?」肖若飛立馬戳中了夙冰墨的心。


  「……」


  「……」


  「都退下吧!」肖若飛立馬揮了揮手讓場地里的人散了。


  「呼!我先走了。」夙冰墨心裡說不出的感覺。他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能看見那個女人。


  「唉~墨,你真的為了一個女人啊!誰啊!會有這麼大的魅力,把我們冥王都迷的神魂顛倒的。」肖若飛立馬追了上去問道。


  「肖若飛,你真不怕死還是假不怕死。還是說本王出不了手。」夙冰墨冰冷的看著肖若飛說道。


  「哽咽,你要是下的了手,我肖若飛都不知道死過多少回了。」肖若飛立馬摟著夙冰墨的肩膀說道。


  「走了」夙冰墨淡然的說了兩個字,然後便走向了訓練場的紅色大門。


  「我們永遠都是最好的兄弟。所以你不會。」肖若飛目送著夙冰墨離開淡然的說道。


  妃雪閣


  「藍鳶姐我這邊沒有。」


  「藍鳶姐我這邊也沒有。」


  「鳶兒後院後庭都找了。」


  「這能去哪裡啊!早上起來還在床上呢,燒還沒有退呢!唉~繼續找。保證主子安全為止。」藍鳶緊緊地皺著眉頭。


  「好!那我和姐姐出去找。」巧露和巧玉便走出了妃雪閣。


  「藍鳶姐先別急,我紗兒也出去找找別急哦,沒事了,她可是我們的主子,不會有事的。」紅鸞和紅紗也走出了妃雪閣。


  幽冥都外泉溪潭


  在幽冥最有名的就是泉溪譚,這裡是於天地之間,生動自然的風景,


  早晨的朝霞漸向這邊擴散,頭頂的天色也被那柔和的紅色映得淡了,淡了。


  天也亮了些。天邊的繽紛卻被一層燦爛的金黃所點綴,從原來朝霞最紅最濃處亮起,有幾處特被亮,短短一刻間,竟將原來的主色紅與藍擠到了一邊。


  遠處的天,一絲絲,一抹抹,一片片,一層層,全是金黃的雲霞,稀稀疏疏布滿了半壁蔚藍——不,還是灰藍色的天空。


  一汪清清的泉水,在陽光下流光溢彩,一池碧綠的潭水,在卵石的包圍中輕聲低吟,一條淺淺的溪水,在青草的撫摸中,踏著鼓點,歡快地走來…


  山中的水,那麼空靈,明凈,指尖微碰,清涼的感覺傳到心裡,掬一把山泉水喝,甜甜的,到達身體的每一個細胞,讓人精神倍增。


  大山的花草便擷了這水的明凈,各自都帶著一種靈氣。


  此時的慕容傾雪看到這樣的場景特別想見的就是夙冰墨了。


  可是已經有一個星期了,他都沒來看自己一眼,慕容傾雪的心裡暗暗不爽。


  來來回回,喜鵲和麻雀,它們的外表談不上美觀,鳴聲也不動聽。但慕容傾雪卻常常感動於它們的堅守。


  在寂寥冬季的漫漫時光里,它們飛翔在塞北乾冷的天空上,為我們的生活帶來些許暖意和生命的感動。


  慕容傾雪看到這裡,便會久久地抬頭為它們行一個長長的注目禮。


  偶爾會有一兩隻輕捷掠過翅膀,駐足河邊,兩隻小爪子碰觸了那澄澈、安靜的水,水漾起波紋。


  小傢伙受驚了一般「撲棱」起翅膀,飛向遠方澄澈的天空去了。


  心裡頓時的清澈多了。讓這清晨的陽光沐浴著慕容傾雪的身體,呼吸著這裡的幽香的空氣。


  心裡所有病魔都消失不見了,躺在冰冷的石頭上,望著天空頓時又閉上眼睛。自己彷彿就在仙境一樣。


  「呦!姑娘,這可睡不得。」一個老漢走進慕容傾雪,急忙說道。


  「有什麼不可以嗎?」慕容傾雪睜開眼睛,起身坐著問道。


  「這裡死過人的,姑娘您還是趕快走吧,看你的樣子應該是有錢人家的小姐吧怎麼會在這裡呢!」老漢放下背簍說道。


  「呦,肯定是和家人走散了是吧!沒關係,這一帶我熟。」


  「從這條路一直往下走,沿著溪邊往左邊就是一條下山的路了。」老漢指了指說道。


  「哦!謝謝!我……」慕容傾雪還沒說完老漢便插了話。


  「姑娘這裡三天前還死過一個人,唉~真是可惜啊!年紀輕輕就自己……唉~卻留下了這個。挺值錢的。」老漢立馬掏出來一塊玉佩。


  「老漢你這從哪弄來的。」慕容傾雪看見這塊玉佩立馬變了臉色,立馬奪過看了看。


  「哎!姑娘,這可是我的,我剛才不是說了嗎!這是三天前有人死了,最後掉了的。」老漢立馬奪回玉佩放在懷裡。


  「給我說仔細點,把你知道的和不知道的全部都說出來。」慕容傾雪陰厲的看著老漢。


  「……啊」老漢被慕容輕雪的眼神頓時嚇了退後一步。


  「說……」


  「哦,好好,我說,那天情況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幾個人在對面那裡下棋,後來在這裡有一個男子被一群人圍攻,都蒙著面紗,我不認識。」


  「不過那個男子我倒是認識,人長得俊俏的很,而且身手了得,如果不是那群人耍陰,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再後來下棋的那幾個人看不慣,也前去幫忙,可是每個人都帶了殤,而且殤的不輕。」


  「當時好可怕,嚇得我直打顫,我就躲在那個地方,動都不敢動,我一想到當時的情況,都后怕的厲害。」老漢擦了擦漢,看樣子那一場的確挺大的。


  「那你怎麼確定他死了的。」慕容傾雪立馬上前問道。


  「啊……」


  「我,因為他流了好多血,當時這裡的水全部都是他的血,想想就活不了嘛,哪有人流了這麼多的血還能活的道理。」老漢汗顏道。


  「這是血玉做的步搖,和你換那塊玉佩。」慕容傾雪說完便摘下頭上的步搖遞給了老漢。


  「這…真的。」老漢看了看嗎血玉回道。


  「換還是不換?」慕容傾雪果斷的說道。


  「好好好!換!」老漢立馬拿出了玉佩遞給了慕容傾雪。


  「再見!」慕容傾雪說完立馬腳踏輕功,不見了蹤影。


  「這姑娘到底是誰啊!」老漢那些步搖楞在原步。


  冥王府


  「開門,開門!開門,夙冰墨你給我開門。夙冰墨你給我出來!」慕容傾雪也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少力氣,趴在冥王府大門便喊道。


  「咯吱!誰啊!找死嗎!」男子開了門叫道。


  「夙冰墨在嗎?」慕容傾雪冷漠的說道。


  「大膽!連我們家冥王都敢直呼其名,不想活了。」生面孔的男子破開大吼道。


  「說!夙冰墨呢!」慕容傾雪速度般的拿出匕首直逼男子喉嚨。


  「啊!!女俠饒命!我家王爺已經一個星期沒有回府了。小的真的不知道啊!女俠饒命!饒命啊!」男子看著慕容傾雪,立馬兩腿發軟。


  「你說什麼!砰!」慕容傾雪頓時腦子徹底悶了,匕首掉落在地,眼神里似乎一切都不存在了。


  慕容傾雪心頓時揪著痛,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為了一個男人的死而這麼傷心欲絕。


  「墨!墨……夙冰墨你給我出來出來啊……」慕容傾雪眼角的淚水頓時流了出來,撕心裂肺的朝著天上怒叫道。


  好痛,好痛,真的好痛……


  「墨……」


  「……」


  「本王還沒死呢!」夙冰墨剛準備回府就見到這樣的場景,腦子裡頓時間問號連連。


  看見這女人叫著自己,這麼撕心裂肺的叫著,夙冰墨頓時一絲的開心。


  「墨……墨……夙冰墨你這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你怎麼可以這樣,你知不知道我還以為你死了呢!嗚嗚嗚……」慕容傾雪聽見身後的聲音立馬轉過身看見夙冰墨冰冷至極的臉,頓時之間眼淚忍不住的往下流。


  「墨……」


  「怎麼了,幾天不見,你這是想讓我死還是想我想的哭啦!」夙冰墨看著慕容傾雪向自己的懷裡撲來立馬更悶了,戲虐道。


  「墨……你沒事,真是太好了。答應我,以後別離開我,知不知道我的心真的好痛,好痛啊!」慕容傾雪說完感覺身體立馬沒了力氣,用儘力氣去抱著夙冰墨。


  「雪兒,你這是唱哪一出啊!這才幾天啊,就離不開本王了忍不住跑來找我了嗎?」夙冰墨任由慕容傾雪抱著。


  「墨,你受得傷還痛嗎?對不起,我還在抱怨你不來看我。」慕容傾雪感受著夙冰墨的溫度,慕容傾雪終於沒了知覺,眼前一片黑暗。


  「喂!雪兒,雪兒,別嚇我,來人傳鬼見仇過來。馬上立刻現在。」夙冰墨見懷裡的人倒了下來,便立馬摟著慕容傾雪,抱著便直奔墨雪閣。


  男子目送著夙冰墨把慕容傾雪抱進冥王府,心裡咯噔一涼,完了……


  茫茫人海如果可以找到一個自己心儀的,互相真愛的人,不容易,也是多麼大的榮幸,也許事事不是你想的那樣,沒有如此完美。


  或許沒有你想象那麼好,應該也不會糟糕到哪裡,多說關懷話,少說責備話,人與人之間是需要互相體諒,愛人也同樣。世界上最永恆的幸福就是平凡,人生中最長久的擁有就是珍惜!

  原來的血鳳,那個嗜血的葬妃對於感情,如果它會成為障礙,那就把它抹殺掉就好了,可是現在她已經抹殺不了了,因為不知不覺中夙冰墨已經烙在心裡。


  已經成為自己身體的不部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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