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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我只能選擇更愛你》

  「原來以為只有我懂得,你的痛楚,你的不安,還有你的孤獨。可是我錯了。錯的一塌糊塗。」運掙開慕容傾雪懷裡身體向一旁的桌子倒去。


  「運……」慕容傾雪眼角的眼淚終於落了下來。


  「這世界上沒有偶然,有的只是必然而已,我們的相遇亦是如此!無論是誰都一樣。明白嗎?運,對不起!」慕容傾雪頓時整個人都癱了,打的慕容傾雪措手不及。


  「姐,對不起,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我知道感情這個東西不能強求,可是我愛你,我早就想和你說了,可是一直沒有機會。」


  「我也不知道,就是控不住自己去想你。從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的心早已在你那裡了,姐,我是為了你才留了下來。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早就離開幽冥了。」


  「姐,我只是把我心裡話說出來,我怕以後沒有機會了。無論姐你高興還是不高興,運都要說。」李運在一角狼狽的注視著慕容傾雪,那種眼神讓慕容傾雪措手不及。


  「運……」慕容傾雪也是無奈,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誰!出來……」慕容傾雪心裡暗暗后怕,手中的五根毒針立馬飛向紗幔。


  「墨,怎麼是你。你不是在……」慕容傾雪心裡一痛。


  「我不是在哪,雪兒我說過,接觸過你的男人都得死。沒忘記吧!」夙冰墨心頓時一痛,冰冷的說道。


  「墨,不要,運他是你兄弟不是嗎?就算他是李洪的兒子可是……」慕容傾雪看著夙冰墨殺人的眼光頓時楞住了。


  「雪兒你居然騙我。」夙冰墨冷漠的說道。


  「沒有」慕容傾雪立馬說道。


  墨:「我最恨的就是別人騙我。而且誰騙我都可以,唯獨你不行。」


  雪:「我沒有。」


  「慕容傾雪我告訴你,今生今世你都會是我夙冰墨的女人,你本王要定了。永遠也別想逃離我。」夙冰墨立馬上前抱著慕容傾雪便吻了一起。


  這個吻霸道,凶慘,毫不一點溫柔。


  慕容傾雪的心裡說不出的一絲高興和傷心難過。


  「墨你幹什麼。」慕容傾雪見夙冰墨好不憐香惜玉的將慕容傾雪抱著走出宮殿。


  「雪兒,對不起。」躺在地上的李運聽得一清二楚。眼角的淚水,頓時涌了出來。


  緩緩睜開眼睛,映入眼帘的竟是粉黃色的帳幔,暮色微涼。


  頭頂是一襲一襲的流蘇,隨風輕搖。不適的動了動,卻發現身下的床榻冰冷堅硬,即使那繁複華美的雲羅綢如水色蕩漾的鋪於身下。


  總是柔軟卻也單薄無比。不時飄來一陣紫檀香,幽靜美好。榻邊便是窗,精緻的雕工,稀有的木質。


  「啊!夙冰墨!你敢!啊!不要!痛!」夙冰墨狠狠地將慕容傾雪扔在床上。


  雪:「夙冰……唔!啊……」


  墨:「慕容傾雪本王的名字也是你可以叫的嗎?」


  慕容傾雪被夙冰墨點了穴,身體動彈不得,眼角的淚水,頓時,涌了下來。說不出揪心的痛,身體一下被掏空。


  屋內春光一片,有愛有痛有苦有淚,說不出的心酸,說不出的痛苦。


  感覺身體好難受,好難受,閉上眼睛,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


  「雪兒,我愛你……」


  慕容傾雪頓時一鎮。


  夙冰墨將旁邊的慕容傾雪蓋上被子,深情的吻了額頭,光著身體躺在被子上抱著慕容傾雪。


  這男人暴力完事之後總是對自己很溫柔,這丫頭沒問題吧。


  屋裡的寒氣讓夙冰墨頓時清醒了很多,卻讓他更想霸佔她的所有,她的一切的一切。


  「我知道,我也是……」慕容傾雪理了理夙冰墨眼前雜亂的頭髮,溫柔道。


  這個男人是笨蛋嗎?這麼冷還光著身子在床上。慕容傾雪心裡莫名的心疼。


  「墨,呼呼!」慕容傾雪吹了吹夙冰墨的劉海,溫柔的叫道。


  「雪,你知道嗎?我認為你很幸福,因為你可以選擇愛或不愛我。而我只能選擇愛你或者更愛你。」


  夙冰墨緊緊地摟著慕容傾雪。他不準任何人欺負她傷害她,擁有她,她是自己的獨一無二,這個世界上只有自己欺負她擁有她。


  「墨,我難受。」慕容傾雪無力的說道。


  「雪兒怎麼了……」夙冰墨聽見懷裡的人在叫自己立馬睜開眼睛叫道。


  剛才就覺得她的身體冰涼涼的,還以為是……


  「雪兒,哪裡不舒服,我去叫炎」夙冰墨摸著慕容傾雪臉頰心慌的說道。


  「不……要。就是咳咳咳!你抱我太緊了,喘不過來氣而已。」慕容傾雪假裝說道。身體真的有一道冰冷在慢慢吞噬者自己一樣。


  「是嗎?那你身體剛才怎麼會這麼冰啊」夙冰墨急切的說道。


  「墨我真的沒事!聚會開始了,我不去沒關係,可是你是個王爺……唔。」慕容傾雪還沒說完,夙冰墨便吻了上去。


  「我在這陪你。」夙冰墨寵溺的說道。


  慕容傾雪覺得這男人怎麼變的這麼快,一會那麼凶,一會這麼好。翻臉比翻書還快。


  「笨蛋不冷嗎?進來。」慕容傾雪伸出手掀起被子說道。


  「雪兒你不生氣?」夙冰墨撅著嘴巴說道。


  「生氣,我當然生氣了,我怎麼能不生氣呢,而且生很大的氣,不過已經消了。」慕容傾雪不爽道。


  雪:「進來吧!」


  墨:「身體很冰。」


  「進來。我比你的身體更冰,我想抱著你。」慕容傾雪拉著夙冰墨吃力的拽著夙冰墨往被窩裡拉。


  「嘶!夙冰墨你不知道冷嗎?而且你體內的毒現在正好是寒毒發作的月份,你瘋了。」慕容傾雪現在特別想罵人。


  「咚咚咚!王爺,皇上請王爺和雪兒姑娘前去聚會。」門口一個小斯的聲音傳了進來。


  「滾!」慕容傾雪沖著門口吼道。


  「墨!你睡會。」慕容傾雪抱著夙冰墨的身體。心裡說不出的心酸。


  夙冰墨愛上我,也許自己是他最大的肋骨。最致命的弱點。現在應該已經是了,或者早就是了。


  「墨原來你是故意的。」慕容傾雪想了想突然說道。


  「什麼故意,本王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夙冰墨手不老實的在被窩裡挑逗著。


  「明明就是。」


  「本王是真的生氣了。」


  「啊!」


  「以後不准你躺在別的男人懷裡,也不准你摟著別的男人。」


  「哈?你也太小氣了吧!」慕容傾雪鄙視道。


  「啊!痛!」慕容傾雪立馬無語懷裡的男人,胸口一定有牙印。


  「知道痛才長記性,以後你的懷裡只有我一個,不準再有任何男人。」夙冰墨霸道的向慕容傾雪的部位瘋狂的索取。


  兩人的身體再次纏綿在一起,被窩裡春光片片,愛意濃濃。


  「墨,其實運他……」慕容傾雪躺在夙冰墨的懷裡,她知道不應該再說了,可是這件事始終是因為自己。


  「……」


  「墨!」完了,這丫的肯定生氣了。


  「我不怪他,多一個人喜歡本王的雪兒就說明我的雪兒越有魅力……」夙冰墨捏著慕容傾雪的下巴寵溺道。


  「……」


  完全不一樣,和剛才態度完全不一樣,暈死了,真搞不懂這個男人。


  「好假!」


  「什麼!」


  「嘻嘻!沒什麼,說你長得帥。」


  「真的。」


  「真的真的比太陽都真。」


  「哼!」


  「癢,啊……哈哈哈,墨,癢,不要,不要。」慕容傾雪不停的在床上翻滾哭笑不得。


  「好了,再咯吱我我就生氣了,我知道我打不過你,但是我會不理你哦。」慕容傾雪不爽道。


  「雪兒怕癢。」


  「啊……」


  「哦,本王知道了!」夙冰墨邪魅的笑道。


  「哈!」這丫的肯定是故意的。


  「我和運是從小長大的,他的性格我最了解,他會放開的,他可是我兄弟,在戰場上曾經一起戰鬥的兄弟,李運他遊盪慣了,其實他心裡很苦很苦,他不想走他父親的路。」


  「我很高興你能遇見她,雪兒其實我是很自私的,很高興你能遇見他,而他一直幫助你,原來他只和我說過你是一個特別的女孩。」夙冰墨撫摸著慕容傾雪的髮絲,溫柔道。


  「雪兒……」


  「我知道了,不用再說了,眯一會我和你一起起床。」慕容傾雪躺在夙冰墨的懷裡撒嬌道。


  「嗯嗯!」


  兩人就這樣緊緊地抱在一起,閉上眼睛感受著對方身體的溫度。


  五鳳亭


  「墨兒太胡鬧了,唉~」夙嘯天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


  整個五鳳亭被紅色紗帶環繞,紗帶隨風飄揚,大理石的桌椅坐滿了人,美酒佳人,阿諛奉承。


  聚會進行得熱鬧而流俗,絲竹之聲不絕於耳,亭內杯觥籌交錯語言歡唱,其樂融融。


  而明眼都看的出來,這裡的每一個人都無聊的緊,彼此之間不過寒暄敷衍。


  放眼一看,這裡不是皇親貴胄,就達官貴人,還有江湖上人妖兩界的赫赫有名的人物。


  亭內中間一個圓形的舞台上十幾個舞娘,那婀娜多姿的身姿隨著鼓樂齊鳴的樂聲輕歌曼舞。


  台上看似酒香四溢,熱鬧非凡,實際卻是人人各懷鬼胎。


  不止夙嘯天,五國的皇帝都是提心弔膽,小心翼翼。今年的五國聚會真是非一般的場景啊!

  「美子,來敬皇上一杯,還有其他四國的皇上。」一個身穿黑色絨袍的男子拉著玖之美子走向了夙嘯天。


  玖之美子一身清冷的紫色和服,輕紗蒙面,一股天生麗質的美人。


  「玖騰隆君我看美子公主行禮還是免了吧。」夙嘯天淡然的回道。


  「謝皇上,禮還是很重要的,您可是美子未來的父王,禮數必須要有的。說完玖之美子便跪了下來。


  「這……」夙嘯天有點無法想象夙冰墨要是知道了,那他們之間的父子歡迎豈不是又要僵持下去了。


  「美子公主,至於你們的婚事,朕說過,要兩情相悅才行。」夙嘯天回道。


  「嗯!美子知道,美子會讓墨君喜歡上我的。」玖之美子站起身來恭敬的獻上了手中的茶水。


  「嗯!那就好。」夙嘯天的一顆心終於落了下來。


  「喂!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冥王是不會娶你的。」


  從第三層階梯下來一個身穿深蘭色織錦的長裙女子。


  裙裾上綉著潔白的點點梅花,用一條白色織錦腰帶將那不堪一握的纖纖楚腰束住。


  將烏黑的秀髮綰成簡單髮髻,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雖然簡潔,卻顯得清新優雅,臉上薄施粉黛,一身淺藍色挑絲雙窠雲雁的宮裝,頭上斜簪一朵新摘的白梅。


  除此之外只挽一支碧玉玲瓏簪,綴下細細的銀絲串珠流蘇,邁著蓮步走向玖之美子。


  「哦是嗎?請問姐姐你是誰啊!」玖美子委婉的問道。


  「我叫木玲櫻子,是五鳳堂的木家後人。」女子冷傲的說道。


  「沒聽說過,實在不好意思姐姐。」玖美子淡然的說道。


  「你以為你是誰啊!冥王是可以隨便娶王妃的嗎?」木玲櫻子傲氣的說道。


  「櫻子,退下,這豈能你說話。」一個二十八九的男子一身白色袍突然出現,拉著女子便無奈的說道。


  「哥,她太過分了,哼!冰墨是絕對不會娶她的。」木玲櫻子口無遮攔道。


  「你,王爺的名字也是你叫的。皇上小妹無理還請皇上贖罪。」男子立馬上前拉著女子走向原來位置。


  「唉~」夙嘯天只是微微嘆了一口氣什麼也沒有說。


  「今年的五國聚會和原來一樣,文至武。因為今年人數比較多,所以我們決定副賽只選擇二十人勝者只有四個名額。」夙嘯天看了小京子一眼,只能讓聚會開始了。


  「這就是今年的聚會。因為今年人數太多,所以抽籤決定。嘩……」小京子高喊道。


  紅色帷幕里,三個巨大的竹筒映入眼帘。


  「那這三個會場還是和原來一樣都是選擇這裡嗎?」人群中一個尖銳的聲音問道。


  「不會,第一是這鳳凰亭,第二是火風塔,第三個嘛……」


  「那……」夙嘯天指了指離火鳳塔旁邊的森林。


  亭內頓時安靜了下來。


  「那上面有什麼嗎」玖美子好奇的問道。


  「鳳凰墓!」夙嘯天冷漠的說道。


  亭內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夙嘯天,這讓夙嘯天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比賽從現在正式開始。和每年都是一樣,這次比賽是女子賽,她們的成果就是你們今天的午餐。」


  夙嘯天說完下面便熱鬧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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