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戰神難過美人關》
亭內,樂架里的心兒越來越慢,絲竹聲也越來越小,越來越小……
血紅色的紅紗上,一張立體血色戰場展現在眼前,一個身穿黑色七海蛟龍盔甲的男子朝著天空嘶吼。
手中拿著一個黃色薔薇槍,不遠處,一把紅色的霸王槍插在一個屍體上。上面的紅色槍絲帶隨風飄蕩。
在西邊的日落,帶來的是希望之美,也賦予傷悲之美。日落教給我們的是適時的悲傷,而後更加清晰地看待這個世界。
「噗嗤!這是西楚霸王項羽呢,還是月陵戰神亦戰呢!」慕容傾雪看著紅紗里的心兒,頓時冒出來一句。
「咳咳,她這是亦把戰神比霸王。」羽咳了咳,小聲的說道。
「噗嗤!……我們這個妹妹呀,她認為他是誰他就是誰,我們說了都沒用。」靈兒喝了一口紅酒,看著紅紗里的心兒淡然的說道。
聲音忽遠忽近……
刀戟聲共絲竹沙啞
誰帶你看城外廝殺
七重紗衣血濺了白紗
兵臨城下六軍不發
誰知再見已是生死無話
當時纏過紅線千匝
一念之差為人作嫁
那道傷疤誰的舊傷疤
還能不動聲色飲茶
踏碎這一場盛世煙花
血染江山的畫
怎敵你眉間一點硃砂
覆了天下也罷
始終不過一場繁華
碧血染就桃花
只想再見你淚如雨下
聽刀劍喑啞
高樓奄奄一息傾塌
是說一生命犯桃花
誰為你算的那一卦
最是無瑕風流不假
畫樓西畔反彈琵琶
暖風處處誰心猿意馬
色授魂與顛倒容華
兀自不肯相對照蠟
說愛折花不愛青梅竹馬
到頭來算的那一卦
終是為你覆了天下
明月照亮天涯
最後誰又得到了蒹葭
江山嘶鳴戰馬
懷抱中那寂靜的喧嘩
風過天地肅殺
容華謝后君臨天下
登上九重寶塔
看一夜流星颯沓
回到那一剎那
歲月無聲也讓人害怕
枯藤長出枝椏
原來時光已翩然輕擦
夢中樓上月下
站著眉目依舊的你啊
拂去衣上雪花
並肩看天地浩大
聲音慢慢消失,舞慢慢輕盈,不一會兒,曲靜人停,樂聲腸回氣盪。
在場最驚訝的應該就屬上官亦戰了吧,他沒有想到心兒畫的竟然是當初他們第一次見面的場景。
「心兒獻醜了。」說完從紅紗里飛身一躍,拉著紅紗摘下頭上的兩根琉璃簪。
「咻咻……」亭內一張水墨立體圖畫展現眼前。
「剛才不是沒有那個紅衣女子嗎!」
「對啊!怎麼會……」
「太厲害了,居然在紅紗上作畫,這般栩栩如生。」
「這是愛江山更愛美人啊!」
「英雄也難過美人關啊!」
「對啊!真了不起,這上官亦戰能娶到如此女子,也是福氣啊!」
「對啊!這未來的戰王妃一定會是個好王妃。
「可不是嘛。」亭內頓時議論不已讚嘆不已。
「這怎麼可能,在紗上作畫。你是怎麼做到的。」上官飛音立馬上前,兩眼直盯著紅紗上看。
落日旁提字:
萬里叱吒血戰場,黃沙百戰穿金甲。
角聲滿天秋色里,塞上燕脂凝夜紫。
可憐萬里關山道,年年戰骨多秋草。
戰神難過美人關,不破敵軍終不嫁。
「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真不敢相信。」上官飛音走進紅紗,摸了摸再次驚訝的問道。
「怎麼做到的嘛,就如同你看到的一樣。」心兒嫣然有禮的回道。
「我……你在裡面本公主怎麼能看的到呢!如果看到了也不會問你啊!」上官飛音不爽的說道。
「呵呵。」心兒什麼話也沒說,只是沖著上官飛音笑笑笑。
「哼╭(╯^),本公主告訴你,皇兄他從小到大最疼的就是我了,無論是誰也不能把皇兄搶走。」上官飛音立馬上前沖著心兒說道。
心:「哦。」
「你就一個「哦」嗎?」上官飛音再次不爽的問道。
「你還以為呢!」心兒無語道。
「你……」上官飛音看了看上官亦戰又看了看心兒很不爽的走到了原來的位置。
「心兒,真棒,好久沒有看你在台上跳月下妃舞了。」一旁羽色眯眯的看著心兒玩膩道。
「嘻嘻!」心兒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笑了笑,笑的那麼清美。
「雪兒,那就只有你們幾個沒有抽籤了。」夙嘯天看了看慕容傾雪淡然的說道。
「老頭我們也要啊!」慕容傾雪撅著嘴巴反問道。
「當然。」夙嘯天肯定的說道。
「哦!好吧!赤煉你去,幫我抽一個好了。」慕容傾雪淡淡的說道。
「啊……」赤煉驚訝的說道。
「……」一片空白
「啊什麼啊!去啊!你們幾個也是如此,替你們主子抽一份。」慕容傾雪嚴肅的說道。
羽:「……我不要?」
「哦……」
炎:「我就不用了。」
幾人無奈的飛向竹筒各抽了一個。
「好接下來是……?」小京子看了看附近有種不好的念頭。
「桔梗郡主對慕容傾婷。」
「呼呼呼!抱歉,我來晚了,那棧道上都是蛇的屍體,費了好半天中午才到這。嘻嘻嘻!」
桔梗一身現代化的紅色禮服,搭上紅色雪羽肩,里穿乳白攙雜粉紅色的緞裙上銹水紋無名花色無規則的制著許多金銀線條雪狸絨毛。
纖腰不足盈盈一握,顯出玲瓏有致的身段。大大的琉璃眼睛閃閃發亮如黑耀石般的眸開閡間瞬逝殊璃,櫻桃小口朱紅不點而艷。
一頭秀用一根紅色銀玉珊瑚簪輕輕挽起,恍若傾城,似是飄然如仙,在欣賞著太湖的美給人一種致命的吸引力和無盡的魅惑力。
「什麼!」亭內再次一片議論。
「什麼,梗兒。」人群中一個身穿紫色長袍中年的男子一驚?
「王爺,郡主怎麼會在這裡呢!」中年男子旁邊的黑衣男子驚訝的問道。
「啪!這丫頭,簡直胡來。」季天辰臉色巨變。
「這……這不是辰親王的唯一一個女兒嗎?」
「對啊!對啊!只是她才十七八歲而已。」
「對啊!十七八歲就已經這麼不起了,辰親王有這一個女兒也是福氣啊!」
「嗯……對啊!」
人群中議論了起來。
「慕容傾雪是哪一個啊!」桔梗走進亭中站了起來。
(24世紀黑道魔女死亡桔梗,和娛樂圈的歌后女神桔梗)
「Twenty-fourthCenturyBlackWitchdeathKikyo」
andthe……entertainment……goddess,queenWitchofPlatycodongrandiflorum」
「不知道我說的對還是不對啊!桔梗郡主。」慕容傾雪提著裙子走向桔梗。
「yes!Itison(對!很對!)」桔梗走進慕容傾雪面對面看著對方。
「…………果然!」慕容傾雪前一分鐘不敢肯定,后一秒便很驚訝,沒想到真是她。
「哦!原來上海那次大爆炸你沒死,只是穿越到這裡來了。」靈兒看了看桔梗驚訝的說道。
「沒死,沒死,那你還記得在香港的那次地震嗎?那時候你曾經救過一個二十五歲的孕婦嗎?當時她已經快生了。」羽立馬上前問道。
「她當時生的女兒名字叫月如,名字是你起的。」炎立馬皺了皺眉頭。
「她是從日本嫁到香港的,眉間有一顆黑痣。」心兒上前說道。
「柳絮……哦!柳絮,你們認識。」桔梗看著五人一陣回憶。
「那個女嬰就是我妹妹!」羽頓時滿腦子都是當時的場景。
「哦……你就是那個小屁孩!」
「……」
「不對,不對,不可能,當時那個男孩才四五歲,我當時也才二十九呀!」
桔梗立馬無語自己說的。
「what?納尼?」五人異口同聲道。
「對啊!這樣說的話,那你們豈不是25世紀的人了!呵呵呵!」桔梗笑著說完立馬楞住了。
「不會吧!這個空間這麼懸。」桔梗立馬上前抓著羽的手臂。
「真是你……啊……什麼鬼啊!」桔梗看著手臂上的一道疤痕,立馬也悶了。
「靠!無法了!唉~這女人和自己也挺像的,男女授受不親她不懂嗎?」慕容傾雪立馬回到座位一口悶了一杯紅酒。
靈「加油!」
羽「加油。」
炎「加油」
心「不用加」
桔梗「呵呵!用不著加油!我的後輩們哈哈哈哈!」
「哽咽。」
「……」
「……無語!」
「唉~」
「無奈啊!」
羽看了看桔梗,又看了看慕容傾雪說道:「原來她是這樣的呀!」
靈:「一樣」
心:「納尼?」
炎:「和我們這個老大一個樣。」
「哦……」兩人異口同聲說道。
「你們說什麼。」慕容傾琴不爽道。
「斯文,斯文。」靈兒偷笑道。
「我……我哪裡不斯文了。」慕容傾雪噘著嘴巴不爽道。
「……」亭內一片空白。
「不知兩人比什麼。」小京子默然的看了看桔梗說道。
「歌!」慕容傾婷說道。
「什麼,居然是歌。」
「慕容將軍的女兒居然是如此過分」
「對啊!
「對啊!居然趁桔梗郡主嗓子啞的時候。」
「……嗓子?」
「對啊,前段時間說桔梗郡主高燒不起。現在剛好,嗓子肯定啞了。
「哈?」
「對啊!這不是為難,是什麼啊!」
「就是,不公平。」
亭內頓時有議論開來,大概是辰親王向外傳的吧!他不一樣自己的女兒出席五國聚會,因為桔梗是他唯一的一個女兒,他不希望她女兒出任何事情。
尤其是慕容府和皇室的人,他不想讓他女兒走她娘的路,可是這孩子脾氣和她娘太像了。
「不知郡主如何啊!」慕容傾婷高傲的說道。
「我啊!沒意見,都可以,本郡主讓你先,如何。」桔梗故意沙啞的口氣說道。
「老爹,唉~這撒謊也撒個好點的,每次都這樣。」桔梗無語道。
「你……哼好!」慕容傾婷看著季桔梗的模樣就恨不得讓她馬上去死。
水節的時候居然她占那麼大的便宜。這次自己一定不會放過她,辰親王的女兒有什麼了不起。!
「居然桔梗郡主這樣說了,那我就不客氣。」慕容傾婷極其厭惡的看著桔梗。
「喂!想必剛才那個聲音是音攻做出來的音響吧!」桔梗走進慕容傾雪笑著說道。
「是,不過是改造后的音攻。」慕容傾雪示意桔梗坐下。
「謝冥王妃。」桔梗調皮的笑了笑。
「你可是郡主,也是我們的前輩,雪兒哪裡敢當呢!」慕容傾雪笑著回道。
「呵呵!好吧!唉~累死了,好妹妹你這裡有酒嗎?來一杯RedMemory。」桔梗嘴饞的說道。
「赤煉,RedMemory。」慕容傾雪看向赤煉說道。
「是……」赤煉說完便向後亭走去。
「有你們這些後輩在就是好!天天悶在王府里,都快發霉了!唉~要不然這個辰親王爹爹疼我,我呀!應該穿越來的第三天就離家出走了。」桔梗閉著眼睛深呼吸這這天然的空氣。
「郡主!RedMemory」赤煉拿起一瓶威特走進桔梗面前,倒了一杯。
瓶蓋被打開了,一股清純的幽香溢出,暖人心房,注視著杯中的倒影,心中苦澀更甚。
觀其色澤,將酒道在高腳杯中,握著杯腳,看其色澤。
聞其香味,輕搖酒杯讓香氣釋放出來,聞其散發的香味。
品嘗,啜飲一小口,讓酒在舌尖溶動,感覺其味道及酸甜度。
「唉~後輩,就是後輩,少了一種味道,雖然是完美,但是不夠Perfect(完美)」
桔梗放下被子,吧了吧嘴巴,沉默一會,說道。
「是,你喝的太急了!赤煉。」說完慕容傾雪把旁邊的紅色檸檬放入一片。
「檸檬,噓でしょう(什麼)紅色的,怎麼可能。」桔梗驚訝的說道。
「不是檸檬啦,是在這裡百姓叫它血酸果。是比檸檬還要酸哦!而且都是野生的。」一旁的靈兒笑著說道。
「這樣啊!」桔梗無語道。
「再嘗嘗。」慕容傾雪壞笑的說道。
「哦」
「……」
朦朧的鳳凰山,籠罩著一層輕紗,影影綽綽,在飄渺的雲煙中忽遠忽近,若即若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