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六章 代理市長
陳尋毅在心裡想著,如果時間拖太長了,對於那些需要爭分奪秒的事情就會隨時出現變數。
他搖了搖頭,不行!這樣子肯定不行,太慢了,效率低下。
「再打一次電話!」
古彭思抬起頭,臉上的神情明顯相當的憤怒,「你說什麼?我剛剛說完,你為什麼不把事情說清楚,現在又要在加什麼內容。」
「不是加什麼內容!」陳尋毅身子往前傾,雙手搭在辦公桌上,「是告訴那些人,由我來做代理市長!疫情之中,由我來做任何的決定!」
「我沒有被撤,而且我還活著呢!」古彭思說話的口氣越來越重,他的怒火一直都沒有消停,「你怎麼做代理市長!」
「封城期間的代理市長,所有的情況都要跟我彙報!」
「你他馬想的真好!」
「我沒時間跟你廢話,你必須那麼做!」陳尋毅說道。
古彭思緊緊的咬著牙齒,嘴角慢慢的抽動,「就怕你到時候,不願意下來。」
「你難道不會在跟他們說的時候,強調封城結束后,立刻恢復自己的市長身份。」
古彭思慮了片刻,「你這混蛋,到時候,我不會讓你好過了!」
「你現在還在說這些話,難道不怕,我真的對你動手,讓你死嗎?」
「你不敢對我動手的!」
「是嗎?現在誰能幫你?」陳尋毅抬起手,用手槍指著古彭思。
「把電話給撥出去!威利!」古彭思瞪著陳尋毅,大聲的喊道。
當古彭思打完最後一個電話后,他靠在了椅子上,電話聽筒里還有聲音傳來。
「你說什麼市長先生?代理市長?這到底怎麼回事?你那裡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了?」
古彭思微微抬著起頭,整個胸緊緊的縮攏了,他憤怒的吼道,「沒他馬的什麼事,總之就是聽這個叫陳尋毅的人,他現在代理市長!把你的嘴給我閉上!」
這傢伙根本不會讓人覺得,自己被人控制住了,這樣會讓他的顏面掃地。
陳尋毅伸出手,「把你的身份證給我!」
「你要幹嘛?」
「光憑我的嘴巴,這些人應該會有意見,只能借你的身份證來用用了!」
古彭思看了一眼威利,然後將下巴朝著辦公室下方的抽屜指了指,他閉上眼,盡量的保持呼吸的節奏。
陳尋毅將古彭思的動作看在眼裡,知道古彭思此刻的內心一定對他異常的憎恨,那種巴不得將他碎屍萬段的恨意。
「謝謝!」陳尋毅從威利的手中接過了古彭思的身份證,「只要封城結束,這些東西都會還你,當然,你身上出現的這些情況,也會很好的幫你處理掉。」
古彭思靠在椅子上,一動不動。
「那就請你這些天到隔壁的房間待著,有時候,我需要用到這裡的電話。」陳尋毅指著古彭思,「威利會照顧好你的!」
「你別高興的太早了,我不會。。。」
儘管古彭思的話顯得相當的憤恨,但這種無能的狂怒對他來說幾乎沒什麼用。
他現在除了嘴硬,其他什麼也沒有,陳尋毅心想,他對著威利說道,「幫我把剛剛打過去的電話號碼給記下來,一個也不能漏!」
威利撇了他一眼,從辦公桌上拿來了紙跟筆,將之前的電話號碼記到了紙張上,讓后交給了陳尋毅,他走到古彭思的後方,推著他的座椅,向著一旁的房間走去。
陳尋毅隨意的從一旁拉過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他此刻是擁有最大權力的市長。
「好了!開始進行封城的處理吧!」
*
任溟瀟的心裡一直都放心不下離開的陳尋毅,她已經在房間里來回走動了好多次,同時也躺了好幾次,但沒有一次睡得著,只能無奈的起身,在房間裡面來回的踱步。
尋毅,去哪裡了?她在心裡琢磨著,現在有沒有危險?不是說外頭已經開始大規模的擴散了嗎?他現在這樣子出去會不會有問題。
坐立不安的任溟瀟立刻打開了房門,朝著護士工作的地方走去,不行!我必須要弄清楚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去的這麼久?這事情雷博文一定知道。
任溟瀟跟那些護士稍微的打聽了一下,據他們說,雷博文現在還在會診室。
到底是什麼原因?
任溟瀟來到了雷博文會診室所在的那一層,門口零星的有幾個人正在排隊,他們看到了任溟瀟的到來,都主動的向著一旁移動。
「雷醫生!」任溟瀟二話不說直接打開了會診室的大門。
「你們怎麼又來了!」雷博文抬起頭看了她一眼,當他看到任溟瀟的時候,感到了驚訝!
「啊!怎麼只有你一個人!」
任溟瀟聳了聳肩,他不清楚?她只能用稍作試探的口氣問道,「雷醫生也不知道尋毅去哪裡了?」
「他!他不是應該去幫醫院應付即將到來的疫情嗎?」
看來他這樣子肯定也不知道,陳尋毅在什麼地方了,任溟瀟心想,「算了,我自己去找找吧!」
就在任溟瀟剛想要離開會診室的時候,她聽到了雷博文接起了電話。
「什麼!你說的是真的!已經開始封城了!」雷博文的聲音顯得異常的激動,「看來病毒的檢測報告已經完成了,市政府意識到這個情況很危險了!」
希望現在還來得及,尋毅一直在強調這一點,現在市政府已經做了,這是第一步!任溟瀟心想,她將手放在了門把手上,趕緊回來!下一步的行動還需要你。
「代理市長下的命令?」雷博文的手緊緊的握住話筒,似乎有點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事實,「代理市長?那傢伙是誰?」
他輕聲的嘀咕,「到底誰是代理市長?古彭思怎麼可能會讓人做代理市長呢?」
「什麼?曾院長,你在再說一遍,代理市長是陳尋毅?」雷博文張大嘴,有些莫名其妙的,「怎麼回事?陳尋毅他怎麼是代理市長了!」
任溟瀟縮回了手,走到了辦公桌前,「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