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五章 過去
海思心想,這傢伙似乎很有錢,要是能賣兩個的話,那不就有一萬藍礦幣了,他閃爍著貪婪的目光,盯著桌上的錢,那一疊錢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看來你覺得不夠!」那人再次從內兜掏出了一疊藍礦幣,「那就一萬!」
海思的雙手已經開始顫抖了,好傢夥。。。什麼來歷,儘管眼前的藍礦幣如此誘人,但他知道,自己拿這些錢存在著很大的風險,只要一出事,他很可能被牽連。
只是桌面上的那些錢是在太有誘惑力了,太讓他心動了。
海思慢慢的伸出手放在那些錢上面,「半個月,我需要半個月的時間。」
「不行!半個月太久了,你只有一個星期的時間。」
「一個星期?」海思笑了笑,這傢伙根本不知道現在的情況,他用大拇指朝著一旁指了過去,說話聲很輕,「我這裡已經沒有成品,都被市政府收繳了,只有這些殘缺的配件,只能多花點時間,在這上面找了,然後慢慢的改造安裝,所以只能花這麼多的時間!」
他用不舍的目光看了看修理桌上藍礦幣,「既然等不了,那這錢也代表著我賺不了,你拿回去。」
「只有這一個辦法嗎?」那人問道。
「當然了,政府不允許的話,根本沒人敢私自藏著這個的東西,被抓到,或者販賣這種東西,是要受到嚴厲處罰的!」
「能看在這麼多藍礦幣的份上,幫我想想辦法嗎?」
他這個意思是要把這錢給我了?不可能,我可什麼也沒有做啊!不可能會平白無故把錢給我,或許是這些錢用來購買其他東西的。
海思坐在椅子上,沉思了許久,然後緩緩的說道,「方法倒是有一個,只是危險程度也很高,而且也很容易暴露。」
「什麼?」
「儲藏庫!市政府收繳的東西肯定放在那邊。」
「確實很危險!」那個人點了點頭,好像以前進去過一樣,「沒有其他辦法了!」
「沒了!」海思搖了搖頭,他仔細的想了一下,「確定沒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有什麼辦法可以提高你製作這東西的速度?」
海思撇了撇嘴,心裡一直納悶這傢伙怎麼對竊,聽器這麼執著!只是他現在有心,卻也無能為力,這錢怕是賺不到了!
「好好想想!」
「能有什麼辦法啊,如果能弄相似的竊,聽器,說不定可以給你搗鼓出來。」他這話明顯就是氣話,要是能弄到其他種類的竊,聽器,還需要來找他嗎?
他坐了下來,拿起了電焊工具,繼續自己的工作。
過了一會,那個人俯下了身子,「如果我把一個實時監聽的竊,聽器弄過來,你是不是有辦法在短時間內,改造成我需要的那種竊,聽器。」
「這個自然沒問題,現在告訴我需求,我去那堆電子廢品中,找到需要的東西,只要準備好,可以在半天的時間加工給你。」
「那好!」那人將錢拿了回去,「我會去給你找到一個隨時能夠有監聽的竊,聽器,聽著,這錢。。。」
「你總要付個定金吧!
「三千!」那人數了一下藍礦幣,將錢放在修理桌上,「剩下的只要把東西做出來,你就能拿到剩下的錢了。」
「好的!」海思拿起錢,用手輕輕的摸了摸,這筆收入相當的客觀,「你的要求呢?」
「只需要記錄擺設的時間,把裡面存到晶元上,可以隨時讀取。」
「你不需要實時監聽?」
「需要的話,我來找你幹嘛?」
這傢伙說的對,如果要實時監聽,來找我了幹嘛!「大概什麼時間?」
「明天或者後天。」
「行!」
*
雷博文坐在第一醫院公園的長椅上,在聽到陳尋毅出事,被情報局的人帶走後,他的內心一直都相當的沉悶。
陳尋毅答應過他,幫他找到古彭思行兇的證據,這個證據掌握在古彭思的父親手中,只要找到古彭思的父親,他就能替自己的妻子報仇了。
他的妻子作為護士,在照顧古彭思父親的時候,被那個混蛋侮辱了,由於怕事情鬧大,居然將他的妻子殺了,最後扔下了樓,造成意外事件。
古彭思也快速的將他的父親轉移到了其他秘密的地方。
更讓雷博文感到憤怒的事,這個事情所有人都知道情況,卻對他默不作聲,直到他從亞蘭多斯回來后,才知曉了所有,後來,他才知道醫院遭到了死亡的威脅,這件事情就這樣被壓下來了。
從發現陳尋毅腦袋有問題的時候,他就開始打算。
先給陳尋毅苯二氮卓類化合物的藥物,讓葯庫的這種葯出現短缺,由於古彭思父親也需要這種葯,一旦這種藥物出現短缺,那麼古彭思一定會找腦科醫生去藏身的地方,到時候,只要打聽清楚位置就行。
只是讓雷博文沒有想到的是,當他想陳尋毅說明絕跡城藥品的狀況后,陳尋毅居然答應他,為了絕跡城的那些貧民,會把古彭思扳倒,這對他來說是一個相當好的機會,而且他背靠著守衛部隊,有足夠的實力跟古彭思抗衡。
據新聞消息說,這個傢伙除了車禍,下落不明了,雷博文相當的納悶,為什麼,怎麼會突然下落不明了?
他將身子靠在躺椅上,抬起頭,茫然的看著灰濛濛的天空,一時間又陷入了沉思之中。
託人找到的消息似乎沒有那麼的準確,那一帶我已經私下去找了很久,一直沒有什麼具體的消息,憑他現在一個人的能力,完全沒有能力對抗這些人。
他看了一下手上戴著的手錶,距離下午上班的時間,只剩下三十分鐘了,這幾天的病人又多了起來,他沒多少時間在這裡浪費了。
雷博文準備站起來,為了得到具體的消息,他做了這麼多的努力,可到現在卻因為無人幫忙而要放棄,這是他最不甘心的地方。
就在他想要站起來的時候,一隻有力的手,將他按回了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