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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他究竟抓住了你什麼把柄?

  萬一孩子還沒有送走,他一來,我這不等於自投羅網嗎,到時候根本解釋不清,即使靈機一動,我也不好隨口編這是別人的孩子。


  他喜歡搞突然襲擊嗎?

  看到我驚訝的樣子,他側頭看了一下我的房間里。


  「有人要來吃飯?」


  「沒有!」我隨口說道,坐在了桌子旁邊,準備吃飯,我心想,好不容易準備犒勞一下自己,就來了一個分羹的。


  我又去廚房給他拿了一雙筷子,開始吃起來。


  我們倆話不多,因為我的手機一直在響,是廣州那邊一會兒讓我確認圖紙,一會兒說某些地方的小改動,我都一一確認過了。


  手忙腳亂的功夫,我手機的視頻邀請響了一下,我正好給人家發信息呢,不小心一按,就接通了視頻邀請,然後,我媽那張大臉就出現在了視頻里。


  我生怕一會兒的視頻也會把孩子的事情暴露,心驚肉跳的。


  我媽一說話,我就把視頻攝像頭轉向了傅南衡那邊,「媽,我在和他一起吃飯!」


  我的意思很明了了,讓我媽不要把孩子的事情說出來,否則男朋友的事情要泡湯了。


  我媽意會,果然,那邊聽不到孩子的聲音,視頻所及,也看不到孩子了,應該是我爸抱著孩子出去了,我的一顆心終於放在了肚子里。


  「在家吃飯嗎?」大概看到我的背景是家裡的家裡。


  我「嗯」了一聲。


  「你做的?」我媽又問了一句。


  我又點點頭,邊說話邊吃茄盒子,又轉換了一下攝像頭,照了一下傅南衡,看起來他吃得還挺香的,以前沒吃過茄盒子?


  我媽滿意地點了點頭,還說道,「女人啊,最好做到宜室宜家,看我從小讓你學了一手好廚藝吧,讓你幹活的時候你還老反駁!現在得到好處了吧?」


  我心想,您那是工作忙,我才不得不自己做飯,現在把自己標榜得那麼好。


  玲瓏又探出了頭,她知道我想問孩子的情況,可是又不好意思說出口,只是伸出手來做了個OK的手勢,還有手比劃了兩個數字「25」,我知道這是孩子已經二十五斤了的意思,孩子回家以後,體重漲的很快,我很欣慰。


  因為我坐在傅南衡的對面吃飯,所以,傅南衡只能聽到聲音,看不到人,玲瓏比劃完了以後,就退居二線了。


  我媽又和傅南衡聊了幾句,我說,「媽,我們要吃飯了,改天聊。」


  我媽大概也覺得破壞了我們倆難得的周末二人時光,所以,趕緊撤了。


  我終於鬆了口氣。


  關了視頻以後,我又回了幾條信息,終於可以安心地吃飯了。


  「步雲呢?你上次說她不在,她去哪了?」傅南衡問道。


  「哦,她辭職了,過段時間再回北京,重新找一個工作。」我慌忙說著,這個借口也是事先編好的,我知道他口中的步雲是玲瓏。


  「你今天來是——」今天他來我家裡,我挺奇怪的,以前礙於玲瓏在,所以他從來不上來,現在他還並不確切知道玲瓏不在家的消息,就徑自上來了,所以,我想,他是有事的。


  「東林有事求你!」傅南衡說道。


  我現在一聽「傅東?」這個名字就渾身發抖,他求我?莫不是又挖了一個什麼陷阱讓我往裡跳。


  「什——什麼事?」我夾西紅柿的手在哆嗦著,卻假裝若無其事地吃飯。


  「廣州的事情怎麼樣了?」


  「進展順利,可能會提前完成任務。廣州的同仁們都很配合,工作的熱情也很好。」一說開工作,我就來勁了,沒有那麼緊張了。


  「如果工作順利的話,東林希望你抽出兩天的時間幫他一個忙,明天他有一個女同學來北京,想讓你幫忙招待一下,這個女同學——」傅南衡放下了筷子,很認真地說起來,「這個女同學,對東林——有那種感情,可是東林不喜歡她,想讓她這次來,你無論如何都把這個女同學對他的熱情打消,就這樣!」


  我愣了一下,這麼艱巨而又不光榮的任務交給我呢?


  「這事兒他憑什麼不讓你干?」我也放下了筷子,現在的我和傅南衡,兩個人的手都平放在桌子上,一副談判的姿勢。


  「我事兒多,再說他控制不了我,這事兒我想讓它成就成,不想讓它成它就成不了,傅東林拿我沒辦法,所以,他必須要找一個能夠控制得了的人!」傅南衡似乎說得很輕巧。


  那種感覺,好像這件事情,他可以管,也可以不管的,可是今天他管了,原因只是因為——想來我家一趟!

  錯覺,一定是我的錯覺!沒錯的。


  我搖了搖頭,說道,「他控制不了你,憑什麼要控制我?你是他哥,你都不管——」


  「因為東林說,他手裡有你的把柄!」傅南衡沒等我說完,就說了出來。


  我的臉上恍然一陣發熱,心裡恨恨地說了一個名字:傅東林!

  我現在也後悔,早知道今日這樣處處受人掣肘,我當初把這個孩子打掉了,或許就不會有今日種種的謊言和不自由,我媽不會威脅我,傅東林也不會——


  可是想到孩子胖乎乎的笑臉,和牙牙學語的樣子,我真的是捨不得啊,如果時光重新倒流,我也會留下這個孩子的。


  我緊緊地咬了咬牙,說了聲,「好!」


  桌子上的飯很豐盛,還沒吃多少,可是我早就食不甘味。


  沒有了任何胃口。


  「這是答應了?我很奇怪,初小姐,你和東林究竟有什麼深交?你有什麼把柄落在他的手裡?」傅南衡向前探了探頭,眼睛探究地看著我,「在我的印象里,你和他不過是一面之緣,難道你和他,也和我一樣——」


  最後一句話,他說得比較重。


  和他一樣?先上.床再認識嗎?

  我緊緊地攥了一下自己的掌心,一下抓起了桌子上的筷子,說了句,「如果吃完了,我去刷碗!」


  聲音挺沒好氣的,也挺委屈的。


  刷碗的時候,眼淚不斷地落在洗碗池裡,他憑什麼這麼誤解我?憑什麼這麼說我?


  他今天是來幹什麼的?給我安排任務的還是奚落我的?


  刷完碗出來,傅南衡已經走了。


  我給他發微信:把那個女同學的名字告訴我,我去接機,然後安排她的住宿。


  他回:這些事情我來安排,你只需要做好心理攻略,讓邦尼死了對他的心就好。


  今天我極不開心,晚上也沒有想太多怎麼攻陷這個邦尼的心理問題,因為我覺得這事兒「寧拆十座廟,不拆一門親」,順其自然就好,可是傅東林用孩子的把柄要挾我,所以,我必須全力讓邦尼死了這條心。


  第二天是周日,我坐傅南衡的車去的首都機場,我們一直沒怎麼說話,我還為了他昨天說的那句話生氣,他好像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一路沉默就到了機場。


  邦尼是一個個子很高的女孩子,肩膀也寬,人高馬壯的,符合歐美女人的特點。


  她說話在英文中夾雜著中文,英文多,中文少,她說這次是來中國考察的,差不多要一周左右。


  我和邦尼坐在車後面,邦尼一路興奮,大概終於看到了自己心上人的家鄉吧,有些語無倫次,我心想:高興得太早了呀!


  因為是出差,所以,邦尼住的是定好的酒店,只在閑暇的時候,我才陪她到處轉,傅南衡也跟著,不過他很少說話,我一直在不遺餘力地說傅東林的壞話,反正他就是這樣安排的。


  比如,說到傅東林上學的時候,我就說,他那時候學習很差。


  邦尼就皺著眉頭,「哦」一聲。


  看不出來她是什麼思想感情。


  不知道誰起的頭,就說起了傅東林的感情生活,我說傅東林以前的時候是一個典型的花花公子,拈花惹草,還曾讓一個女人懷了孕,逼得人家差點跳樓。


  邦尼的拳頭一下子放在嘴上,「嘶」了一聲。


  這是個什麼表示啊?我也不明白啊。


  反正這一周,我已經把傅東林的名聲搞到臭大街了。


  有些話,連傅南衡聽了,都有些忍俊不禁,有一次,他對我說,「他究竟抓住了你什麼把柄?你這麼不遺餘力地要拆散他和邦尼?」


  不能說!

  千萬不能說!

  現在傅南衡就站在這個秘密之外,再有一步,就邁進來了,可是我永遠都不會讓他知道的。


  邦尼在北京的最後一天,在機場,臨登機以前,她說了一句,「謝謝你,初小姐,這幾天我對傅東林的了解更深了,看起來他不是一個表面上那麼正經的人,他是一個多面體,不過么,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通過這次,我更愛他了!」


  我懵了,這幾天的工作我白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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