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專治女人的瑜伽
「你的意思是,你上了她的床無所謂,只要沒和她耳鬢廝磨,就不算對不起我是嗎?」腰被他環抱著,我整個人都背對他,聽他說了這句話,莫名地不爽。
「我的意思,我和她耳鬢廝磨都討厭,怎麼可能和她上.床?上.床是喜歡一個女人,耳鬢廝磨是對這個女人尊重!她有何身份,有何理由,讓我尊重她?」他反問我。
我沒做聲,不過,只要凌無雙在他身邊一天,我就得防一天。
不光防凌無雙,最重要的是防莫語妮,不知道那個女人怎麼回事,還給凌無雙規定了時間,她這麼著急幹嘛?
昨天聽那意思,好像還有兩個來月的時間,如果這兩個月凌無雙還是辦不成,怎麼樣?
我都把這些話和傅南衡說了,他也不明白。
雖然運籌帷幄,可是總有許多的內情,他不明白,不過他隨口說了一句,「或許她遇到了什麼急事也不一定!」
我想了想,有道理,不過不知道是什麼急事。
還是那句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而且往往和他做對的人,都沒有什麼好處的。
最近,快夏天了,所以,步寧和步雲已經陪著我媽,還有蘇阿姨都回老家了。
蘇阿姨從沒有去過我家,整天在北京也很無聊,加上北京天氣熱,我和傅南衡又常常因為DK樂園的項目不在家,所以,他們四口,前兩天回老家了。
我躺在沙發上,傅南衡在上面壓著我,我怎麼推他也推不動,我的身子就這樣陷在了寬大的沙發里,「你別弄我了,你把我壓的太緊了,老逼我!」
「哦?逼你太緊?」他在我身體上方,看著我的眼睛,問了一句。
這種灼熱的目光總是讓我睜不開雙眼,軟軟的目光都要化了。
我點了點頭,「嗯,逼我太緊。」
重複了一句。
「我不是讓你更松嗎,難道是讓你緊?」他氣定神閑地說了一句,這句話的口氣帶著張揚,帶著讓我跳下水的套路滿滿。
我直勾勾地看著他,「什——什麼意思?」
「不明白么?蘇真真都說什麼了?」照例優哉游哉的口氣。
我不知道他提起蘇真真是指她哪句話,愣了片刻,才想起來,昨天蘇真真說的,CAO爛的話。
我頓時覺得面紅耳赤,捶打著他的胸膛,大聲說著,「你無恥,你不要臉!你把床/上的事情,放到這裡堂而皇之地來說,你——」
我我也不知道從哪裡來得勁兒,也可能他放鬆了對我的壓制。
我拿起旁邊的一個抱枕,就對著他扔了過去,「世界上再也沒有比你更不要臉的人了!你拿這種話讓你老婆尷尬——」
抱枕一下一下地打在他的身上,他湊到我耳邊繼續說道,「你這個樣子,讓人很想上!」
「你——」我簡直有些氣急敗壞了。
我還有一個問題不明白,就是蘇真真說曾經收買了人了,凌無雙肯定會問關於鈞瓷的問題,可是她究竟是收買的誰啊?
正好蘇真真來了,說又重新修改了一下這篇文章,讓我和傅南衡看看。
然後我看了,這篇文章重點介紹了這套鈞瓷,在古董史上,這根本不多見,她還央求鄧老頭給看了當時的歷史,然後,用她的妙筆,把那段歷史描繪了下來。
「我預感,會有大事發生!」蘇真准在胸前捂掌,好像對自己的所作為無限自豪。
「的確,會有大事發生的!這關係到很多人的命運!」傅南衡又加了一句。
他們說的什麼,我不懂啊!
「哦,對了,你說你收買了人了,你究竟是收買了誰了啊?讓凌無雙問鈞瓷的事情?」我問道蘇真真。
「哎呀,這都不明白,估計在電視劇里,你也就兩集就OVER了,不懂得分清主次,不懂擒賊先擒王的道理,我自然是找了凌無雙在夜總會的領頭的了,給了她很多錢,讓她一定讓凌無雙問這個問題,否則,凌無雙身為頭牌的身份會曝光,這樣凌無雙就無法在傅總面前搔首弄姿了,不過,初歡,這個凌無雙是真的看上你們家南衡了,否則,她應該不會怕這條威脅的!她最怕讓你家南衡知道她是個千人騎萬人睡的婊.子。」蘇真真又說了一句。
她說的沒錯,心下又黯然了一下子。
畢竟自己的男人被別的女人惦記著,心裡就跟有個蒼蠅一樣。
「哦,對了,初歡,你要不要去練瑜伽?我最近想去!」蘇真真問我。
「嗯,我前段時間一直在練的,可是最近很懶!」我懶洋洋地說道,往旁邊的沙發扶手上一靠。
「不會又懷了吧?」蘇真真感興趣地湊到我面前,說了一句。
「沒有,我每次都試!」我隨口答道。
「嘖嘖嘖,那得浪費多少驗孕棒!」蘇真真又開始打趣我。
正好DICK進門。
我心裡好絕望,這兩個人一唱一和地配合,再加上傅南衡這個恬不知恥的人,不知道要打趣我成了什麼樣?
「不過話說回來,初歡,你真得練練了,瑜伽中有一種是縮.陰術,增加彈性,想必傅總也很喜歡的,啊?」蘇真真對著傅南衡說了一句。
我身邊這都是什麼人啊?
「什麼縮陰術?是一種武功嗎?」好在DICK這次不懂。
我正沾沾自喜呢。
蘇真真往前湊了湊,對著DICK說了句,「不是武功,是專治女人的!」
DICK是何等的聰明,在這方面又是無師自通,所以,良久,「哦」了一聲,「傅太太確實需要練練!」
我臉上實在掛不住,拉了拉旁邊傅南衡的胳膊,急赤白咧地說了一句,「你快管管他們兩個啊!」
「行了!你們倆夠了啊!我們家初歡臉皮薄,別打趣她。我看你們倆都是挺配對的,在這方面,都這麼開放。要不然,我和初歡現在先上樓,你倆聊?」傅南衡義正詞嚴地說道。
「他?」蘇真真鄙夷地看了DICK一眼,「他可入不了我的眼?」
「嗯,必須器.大.活好的才行!你臉上就寫著一副XING欲很強這幾個字,不過,蘇小姐,不試試,你怎麼知道我不行?」DICK饒有興趣地朝著蘇真真看過去,「行不行的,先從炮,.友開始做起嗎?」
「初歡!」蘇真真實在氣急敗壞,對著我就吼了一句,嚇得我哆嗦了一下子,「你看這篇文章行不行,如果行的話,我就發了!」
「發吧,發吧!」天知道,我的心思根本就不在文章上面,而在DICK剛才說的話上面,現在的男人都怎麼了?
這種事兒都放到明面上來說。
「如果可以的話,那我走了!」說完,蘇真真拿起來紙,氣哄哄的走了。
DICK哈哈地笑起來。
「你真可以考慮一下這個女人的,你也老大不小了。」傅南衡對著DICK說了一句。
DICK的眼睛壞壞地看了我一眼,「不喜歡這樣的女人,好歹我也得考慮個有中國傳統女性特點的,嬌憨,嬌羞——啊!」
傅南衡沒理他。
沒過兩天,就傳來消息,說是加拿大的那個人來了中國,找到了鄧仁義。
然後,和鄧仁義把這兩件古董換了。
我想起來了,這位加拿大的商人,應該就是上次來中國,莫語妮抱著孩子看的那一位。
怪不得。
對這位加拿大人來說,兩件古董並沒有區別,不過對於鄧仁義而言,那卻是家族榮譽。
意義不同尋常。
還真是如蘇真真所說,這件事情真的改變了很多人的命運。
然後,鄧仁義喜笑顏開地來找傅南衡,誠懇地向傅南衡道歉,說之前他也不知道竟然還有這段曲折,他身為鄧家的後人都不知道,當然也不期望傅南衡知道了,如果不是傅南衡這段拍賣的行為,還有蘇真真的文章,想必真正的鄧家的傳家之寶不會這麼快回到鄧仁義的手中。
他感慨萬千,要把亦庄的項目重新讓傅南衡做。
我挺高興的,想不到傅南衡回了一句,「不做!」
一時之間,房間里有些冷場。
我也愣愣地看著傅南衡。
鄧仁義除了吃驚,還有些尷尬。
接著他訕笑了一下,「不做?為什麼?」
「南衡地產現在主要的精力在DK樂園,亦庄的項目很大,要分很多的工人過來,不可能做到專和精,這和南衡地產的宗旨相悖,如果鄧公實在找不到人的話,可以過段時間我來接手,不過,不是現在!」傅南衡在抽著煙。
不卑不亢的口氣,不過我還是看出了他某些方面的抵觸。
「傅總是因為好馬不吃回頭草嗎?不過做生意,講究的不是這個,而是,現實的效益——」鄧仁義以一副老者的神態說道,好像在教傅南衡怎麼做生意,想不到,卻被傅南衡打斷。
「鄧公多慮了,沒有這些考慮,真的只是因為人手!」傅南衡輕吐了一口眼圈說道。
鄧仁義看到勸說無效,也只能放棄,說這麼好的項目,就葬送在自己的手裡,若是南衡地產做出他們公司的項目,想必無論是名聲還是檔次,都會比其他人做的好很多。
應該是實話,可是也有客套的成分。
鄧仁義走了。
我問傅南衡不接這個項目,是真的因為「好馬不吃回頭草嗎?」
「對!沒錯!」他說道,「這是我個人的尊嚴,不容許任何人玷污,即使他年長我幾歲,也不行——所以,初歡,這話,你記住了,以後,不允許做任何玷污我尊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