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零八章:全部還給你
謝柳嫣抓著自己脖子上的細線,驚恐的說道:「你……你想幹什麼?」
「在你想對付我的時候,你就該知道我想幹什麼了。」雲素然冷笑著說道。
對於謝柳嫣她真的厭煩了,她已經一而再再而三的放過這個人,可最後得到的還是她來找自己麻煩嗎?
「謝柳嫣我真的沒想怎麼樣的,只是你怎麼就那麼煩人呢?你看上子清我不說什麼,有人喜歡子清只能說我眼光好,但你如果死纏爛打,想對我動手的話,那就不要怪我對你動手,不要以為我看上去很好說話,就能人有你欺負不知道還手,如果你是這樣想的,那你就大錯特錯了。」雲素然在謝柳嫣的耳邊小聲的說道。
「我……我是謝家的小姐,你不能那麼對我。」謝柳嫣真的害怕了,脖子上的細線好想下一刻就會勒斷她的脖子一樣。
「謝家小姐?那又怎麼樣?你說你們家的族老,會不會為了你一個丟人的小姐來對付我?」雲素然看著謝柳嫣似笑非笑的問道。
謝柳嫣頓時不說話了,她自己也很清楚,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謝家的人肯定不會幫她。
如果是以前的話還有可能,現在根本就不可能。
「我……我……」
「謝柳嫣,你明知道謝家的人現在已經不會管你了,你還來找我的麻煩,你是以為我跟你以前對付的人一樣,任由你為所欲為嗎?」
謝柳嫣的臉色更加蒼白了,她怎麼會知道?
雲素然手慢慢的收緊,謝柳嫣一下感覺到了脖子上的刺痛,隨後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啊……雲素然你想幹什麼?你放開我,你快放開我。」謝柳嫣痛苦的說道。
雲素然忍不住笑了起來:「怕了?」
手一揮,纏在謝柳嫣脖子上的東西回到手中,謝柳嫣臉色蒼白的看著雲素然:「你……你真惡毒。」
「哦?謝柳嫣要不要讓人來說說,我們兩到底誰比較惡毒?」雲素然諷刺的問道。
「你……」
「素然。」季子清的聲音從後面傳來,聲音中帶著著急。
雲素然轉頭,還沒開口說話,就看到謝柳嫣已經朝著季子清跑了過去。
人剛要撲到季子清身上,就被躲開,整個人撲倒在地上。
季子清看都沒看謝柳嫣一眼,走到雲素然面前,上下打量著她:「怎麼樣?沒事吧?」
「我沒事。」
邊上站著的男人,不停的縮小自己的存在感,還好他沒做什麼,不然肯定就完蛋了。
謝柳嫣趴在地上,表情有些獃獃的,聽到季子清著急問雲素然的話,轉頭就看到季子清對雲素然的著急。
「季子清她差點兒殺了我,你還這樣對她?」
「活該。」季子清冷冷的看著謝柳嫣,說出來的話是那樣的殘忍。
對於謝柳嫣,季子清除了厭惡就在沒有別的了。
低頭看了眼,躺在地上已經沒有氣死的幾個男人:「怎麼回事?」
「謝柳嫣找來幾個人想毀了我,不過沒想到我會武功,被我殺了。」雲素然平靜的說道,雖然話很平靜,但是季子清還是從她的聲音中聽出了顫抖。
伸手將人摟進懷裡:「沒事了,我在。」
「恩,我知道,我不怕,我知道,如果我不動手的話,最後倒霉的只會是我。」雲素然抬頭看著季子清認真的說道。
伸手摸了摸雲素然的腦袋,季子清笑著點頭:「說的對,你不找人的麻煩,但是也不能讓人給欺負了。」
一直以來他都很擔心雲素然會因為善良吃虧,現在看來並不用太過於擔心。
「我不會。」
「我知道,邊上這人是誰?一夥的?」季子清的視線放在了一直沒有說話的男人身上,眼底閃過一抹殺氣。
男人的身體頓時變的僵硬,剛要解釋雲素然就開口了:「恩,不過他沒有做什麼,他認出我,然後就沒有跟他們一起,還提醒我,讓我趕緊離開,因為這個,還被謝柳嫣給打了。」
季子清一聽終於移開了自己的視線,男人頓時放鬆了一些,但身體還是有些僵硬,這季少爺真的天可怕。
摟著雲素然來到謝柳嫣面前,季子清居高臨下的低頭看著地上躺著的謝柳嫣,聲音冰冷的說道:「想找男人毀了我媳婦兒?我成全你,驚雷,謝柳嫣是打算怎麼對夫人的,就怎麼對他,記得不僅僅要全部還回去,還要加倍的還回去。」
「是。」
謝柳嫣驚恐的瞪大了雙眼:「不,季子清你不能這樣對我,她不是沒事嗎?」
季子清殘忍的笑了起來:「你以為我媳婦兒要是有事,你還能好好的在這裡?」
「我只是喜歡你,這難道有錯嗎?」
「驚雷我不想在看到謝柳嫣,還有去跟謝仲寧說一聲,在讓這女人出來找事情,別怪我不客氣,媳婦兒我們回家。」季子清摟著人離開,走的時候看都沒看謝柳嫣一眼。
謝柳嫣癱軟的倒在地上,她以為季子清至少會看看她,可是他走的時候竟然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憑什麼?雲素然到底憑什麼?
謝柳嫣不甘心,不甘心就這樣被人對待,這怎麼可以?
「你放開我,放開。」謝柳嫣不停的掙扎著,然而不管怎麼掙扎都無用,只能被驚雷帶走。
驚雷去找了幾個男人,按照謝柳嫣想對雲素然做的事情,給做了一遍。
謝柳嫣眼中都是痛苦和恨意,是對季子清,雲素然的恨,也是對謝仲寧謝家的恨。
「啊……」謝柳嫣怒聲叫了出來,隨後一口咬在對方的耳朵上,把對方的耳朵給生生咬了下來。
「啊,你這個賤人。」被咬掉耳朵的男人慘叫出聲,隨後重重的給了謝柳嫣幾巴掌。
謝柳嫣滿眼恨意的看著身上的男人,男人見她這個樣子,從一邊撿起一樣東西,直接塞進謝柳嫣嘴裡。
「真不愧是謝家小姐,出門還帶著這種東西,真是不一般,不是恨我嗎?待會兒你就該求我了。」男人不管耳朵上的痛苦,他今天要讓這個女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