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2章 小美女,一個人嗎
第072章 小美女,一個人嗎
那人怎麼可能是秦墨池?
這麼冷的天,開著敞篷跑車,摟著美女兜風,這些無論如何都不是秦墨池能幹出來的事。
下意識的,向晚歌還是跟了上去。
車子一路駛上了朝陽大道,最後在一家夜店前停下。
向晚歌下車就只看見那個跟秦墨池很像的男人摟著美女進去了。
這會兒已經十點多了,正是夜生活開始的時候。
曖昧交錯的燈光下,是卸下白日裡面具后的釋放和瘋狂。
這家夜店人很多,向晚歌嬌小的身體淹沒的人群里。
那個男人不見了。
向晚歌到吧台點了杯酒,朝不遠處的保鏢招了招手。
「小姐,什麼事?」
「把他給我找出來。」
保鏢當然知道她在找誰,留下兩個守著向晚歌,其他的人分散開去。
向晚歌穿著牛仔褲和皮夾克,一副幹練的模樣。
她點了酒沒有喝,實在對自己的酒量沒有把握。
突然,一股濃郁的男士香水味襲來,接著,她那纖腰上就多了一條胳膊。
「小美女,一個人嗎?」
這聲音!
儘管這語調帶著調情和放蕩不羈,但是向晚歌如何聽不出來?
轉頭,眼前就是那張熟悉的臉。
「池……」向晚歌眼眶募地一紅,「池舅舅」三個字卻再也叫不出口。
他已經不要她了。
他說的,他愛的人是陸瑜。
男人見向晚歌莫名其妙就要哭的樣子,感覺非常掃興,聳了一下肩,轉身就要走。
向晚歌此時才發現這個男人的不同。
臉還是那張臉。
但是他的頭髮是棕色的,耳朵上還戴了一顆鑽石耳釘,身上的衣服更是秦墨池從不會穿的白色。
他不是秦墨池。
但向晚歌伸出的手還是一把抓住了他。
男人眼中滑過一抹驚喜,抬手勾住了向晚歌的下巴:「小美人,願意陪我喝一杯嗎?」
向晚歌突然撲上去抱住了對方的脖子,彷彿急不可耐地吻住了男人的唇。
男人一愣,似乎沒想到這個小美人居然如此主動。
對於主動送上門的獵物,男人還是喜歡的,一愣過後就緊緊抱住了向晚歌小巧的身子,熱烈的回吻。
在夜店,對於這種當眾擁吻的事兒大家也是見怪不怪,除了有人起鬨幾句外,其他的人照舊嗨自己的。
向晚歌緊緊閉著眼睛。
鼻間是陌生的味道,讓這個懷抱也陌生起來。
已經快一個月沒見過秦墨池了,她幾乎已經忘記了他雙臂抱著她時的力量。
眼前這個男人明明跟他一模一樣,但是,他不是他。
除了這張臉,他的表情,他說話的語氣,他看她時的眼神,還有他的味道,都不是他!
向晚歌猛地推開男人,「你是誰?」
男人摸了摸嘴唇,似乎回味一般,直白火熱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向晚歌被他吻紅的嘴唇。
「我叫修,剛從美國回來,小美人,你叫什麼名字?」
修?
「修,你在這裡。」一名金髮碧眼的女郎過來,真真的豐乳肥臀。
叫修的男人勾住女郎的腰,巧妙的塞了一張名片給向晚歌,邪魅的雙眼眨了一下:「等你的電話。」
然後,他就跟那個女郎勾肩搭背的去了包廂。
向晚歌看著手中的名片,上面果然是「修」,除了一串電話號碼,還有一家公司的頭銜。
向晚歌立刻回家打開電腦,在百度上輸入「人格分裂症」五個字。
看完相關的資料,向晚歌懵了。
秦墨池,修,他們真的是同一個人?
她是個急性子,一旦懷疑了就必須立刻證實。
於是,一個小時后她又按向了橡樹灣的門鈴。
開門的是齊非,看見向晚歌嚇了一跳。
「小晚晚,你怎麼來了?」
「他在嗎?」向晚歌直接往裡沖。
齊非趕緊攔住她:「你別進去,他,他們已經睡了。小晚晚,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天都快亮了,你在幹什麼,為什麼不好好休息?」
向晚歌卻重複著他的話:「他們……睡了?」
「是。」
「你確定他在?」向晚歌不甘心的問。
齊非發現了不對勁:「我睡覺時他確實在,晚晚,發生什麼事了?要不要我去叫他?」
向晚歌突然慫了。
他在又如何?
不在又如何?
那個人是秦墨池又如何?
不管那個人是不是秦墨池,反正他都不會是她的。
想到那張熟悉的大床已經被那個女人佔據,向晚歌突然就對橡樹灣以及這別墅里住著的人厭惡起來。
是的,厭惡!
那個人已經不是她的池舅舅了,她還想著他幹什麼?
被別人沾惹過的人,不要也罷。
她對齊非說:「不用了,這裡,我再也不會來了。」
心臟彷彿被揪成了一粒桃核,疼得不能呼吸。
齊非想了想,解釋道:「其實他們……」
向晚歌卻決然轉身,路虎絕塵而去。
第二天的餐桌上,齊非狀似隨口提起,「晚晚昨晚來過了……不過,她說她以後再也不會來了。」
陸瑜下意識看向坐在首位的男人。
秦墨池彷彿沒有聽見一般,拿著刀叉的姿態優雅之極。
…
回到家,向晚歌把那張名片撕的粉碎。
就算他又分裂了,他需要的也只是陸瑜。
陸瑜是他的良藥,她向晚歌只是他一時的「錯誤」。
這晚她幾乎沒睡,第二天照舊起了個大早。
鍛煉,買早餐,上班。
她的生活開始正常起來。
就像蘇芷說的,去他媽的愛情。
只是她剛到辦公室,就見蘇芷笑得跟個神經似的跑過來,抱著向晚歌興奮地大叫:「死丫頭,師兄答應跟我交往了。」
= =!
說好的一起失戀呢?
不過向晚歌是真心替蘇芷高興,這貨從進警校就瞄上了高他們一屆的徐明陽,追了四年啊,「八」字的那一撇終於畫下來了。
「我決定了,我也要出國讀博,跟師兄一起。」
「好吧,我一個人也不會寂寞的。」向晚歌說。
晚上她要迴向家,殷月秀中午打電話來,說給她做了好吃的。
到樓下的時候,向穎在那等她。
「你知道嗎,秦家的樓盤出事了。」
「什麼事?」
「有人在地底下挖出了骸骨,業主知道了,現在要退房。」
向晚歌只是「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