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4章 這是我們的新婚夜
第074章 這是我們的新婚夜
情人節向晚歌和蘇芷一起過的,三安有一處溫泉特別有名。
忙了一天後,她們準備去泡個舒舒服服的溫泉。
向晚歌剛脫了衣服,蘇芷就誇張的叫起來:「卧槽,不科學,你的^^怎麼看著好像大了一點點呢?」
「有嗎?」向晚歌低頭瞅了瞅,不過最近她的胸衣確實鬆了一扣。
「當然有,你敢懷疑我精準的專業眼光?」
= =!
蘇芷瞅著自己的^^發愁:「男人都喜歡波濤洶湧呢,要一隻手握不住的,我這估計不夠一隻手的。」
向晚歌笑得停不下來:「來來,我幫你揉揉,揉揉就大了。」
「你家秦……」蘇芷及時剎住了車,可惜已經晚了。
向晚歌的笑容僵在臉上,見蘇芷恨不能抽死自己,向晚歌又笑了笑,裹好浴巾下了水。
這裡的溫泉都是隔開的,雖然能聽見隔壁的說話聲,不過好在看不見。
靠在池子上,向晚歌還是把埋藏在心裡的秘密跟蘇芷說了。
「我看見第二個秦墨池了。」
蘇芷一愣:「什麼意思?」
向晚歌:「他的第二人格。」
「瓦提?他,他又犯病了?」
「應該是吧,變得我完全不認識。那是一種很神奇的感覺,我知道那個人也是他,但是我的理智又告訴我,那不是他。」
「那你當時什麼反應?」
「我跑了,並且決定,不再跟他有任何瓜葛。」
蘇芷的嘴張了張:「丫頭,你就不想把他搶回來嗎?」
「是他先不要我的。」向晚歌抹了一把臉,「所以,我不也不要他了。」
蘇芷被她絕決的態度搞鬱悶了。
向晚歌就是這樣的人,看著咋咋呼呼的,心腸還軟,但是個犟種。
她可以對一個人全心全意,一旦要收回,那也是輕易不會改變的。
畢竟,秦墨池可是把她丟在火海里,抱著另一個女人出來的。
「其實,也許我沒有我想象的那麼愛他。」向晚歌說。
她話音剛落,隔壁的湯池突然「砰」一聲,似乎有人疾步離去。
蘇芷過來抱抱,「別難過了,你別忘了,你現在可是江家的大小姐,那男人不還排著隊讓你挑?」
「本小姐年方二十,貌美如花,有車有房,才不去找虐,且單著吧,一個人多自在。」
跟蘇芷說了這些,心裡似乎也不那麼悶了。
兩人泡了溫泉出來,街上都是一對對一雙雙的。
「我擦,這該死的虐狗的日子。」蘇芷見一個賣花的小男孩瞅了瞅她兩,竟然直接走掉了,怒了,「那誰,我買花。」
小男孩一聽有人買花,又趕緊跑回來,嘴那叫一個甜哦,「姐姐,你要買花送給男朋友嗎?」
「我買花送我女朋友。」說著挑了一支,塞給了向晚歌。
向晚歌乾脆也掏錢買了一支,送給蘇芷。
小男孩悟了,「哦,原來你們沒男朋友啊。」
= =!
向晚歌納悶:「徐師兄今天沒表示嗎?」
她不提徐明陽還好,一提蘇芷直接蔫了:「他今天零點之前能給我發個『節日快樂』我就心滿意足了,我比單身狗還不如呢。」
本來兩人還想去看個電影的,可這街上簡直不讓單身狗活,所有的東西都成雙成對,連腳下的水泥路都冒著粉紅泡泡。
向晚歌這正兒八經的單身狗還沒啥感覺,蘇芷先受不了了,兩人去超市採購了兩大袋垃圾食品回了賓館。
正抱著一桶爆米花吃的時候,服務員來告訴向晚歌,「秦先生請你去418房間。」
向晚歌以為這個「秦先生」是秦牧,雖然奇怪秦牧為什麼出現在這家賓館,不過她還是去了。
敲門的手剛抬起來,門就被人拉開了,下一秒,向晚歌直接被拉進一個冷冽的懷抱。
房間里沒有開燈,窗帘緊閉,她看不清男人的臉,但是鼻間的男人氣息是那般熟悉。
向晚歌懵了。
男人的大手已經鑽進她的衣服,熟門熟路的剝開兜著^^的內衣,一把握住。
「你……」
向晚歌只來得及發出一個字,男人的唇就壓了下來。
炙熱的唇帶著讓人心悸的急切和粗暴肆虐一般擒住了向晚歌的唇,那力道似乎要把她整個吞進肚子里。
向晚歌被他吻得又痛又委屈。
你不是不要我了嗎,現在又是在幹什麼?
她開始奮力掙扎,不過在男人面前,她的一切舉動都是徒然,只會更加刺激男人的欲一望。
外套被脫,裡面的T恤變成了鐐銬把她的雙手反剪在身後,讓她動彈不得。
牛仔褲連同^^一起被剝下來,向晚歌筆直的雙腿落入了男人的手中。
她委屈得眼淚直流。
「混蛋,混蛋。」她罵著。
「我討厭你,我恨你。」
男人的回答是狠狠地貫穿,向晚歌雙眼睜得大大的,可是她看不清男人的臉。
秦墨池也不說話,他劇烈的喘息著,彷彿神智不受控制一般。
向晚歌太久沒有歡愉的身子緊緻的不得了,幾乎要把人逼瘋。
很快,向晚歌再也說不出來話,神智飛到了九霄雲外,大腦一片空白。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向晚歌除了哼唧嘴裡再也發不出別的音節。
她也不記得被秦墨池翻來覆去做了幾次,似夢似幻中,那人似乎在她耳邊說:「……這是我們的新婚夜……」
第二天,向晚歌醒來,懵逼了。
全身的酸痛和那些曖昧的痕迹告訴她,那不是夢。
房間里已經沒有那個人的任何氣息,一切都那麼詭異。
下床,她跌跌撞撞去了浴室,看著鏡子里紅腫的嘴唇,胸腔里的怒火止不住的騰燒起來。
那個王八蛋,他到底要幹什麼?
回到和蘇芷的房間,那貨竟然都不驚訝她一夜未歸的事。
蘇芷正忙著呢,滿床都是照片和資料,聽見開門的動靜也只是看了向晚歌一眼,嘖了一聲:「幹嘛去了,一副被人狠狠干過的銀盪小樣?」
向晚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