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2章 壓寨相公
第982章 壓寨相公
來就來唄,左淺才不相信齊非會喜歡上一個小丫頭。
布萊恩道:「你不知道這地方的習俗吧?這裡太窮了,所以這裡的女孩子都想嫁出去,只要給她們父母一定的聘禮,就可以把女孩子直接帶走。」
郭滔恰好端著水杯一晃一晃的過來,左淺就道:「滔子,聽見沒?你不是愁找不到媳婦兒嗎,這裡你隨便挑。」
「不要,太黑。」
院子里,凱蒂已經熟練的生火架鍋,左淺發現她又換了一條裙子,也是新的。
這女孩子家裡的條件比一般人家好,身子發育的挺好的,前面特別挺。
凱蒂忙活著給大家弄早餐,左淺就蹲在一旁看著。
齊非起床了,凱蒂立刻打水伺候他刷牙洗臉。
「謝謝。」齊非笑著道了謝。
凱蒂眼睛都亮了,真是個漂亮的丫頭。
左淺那貨捧著臉看著,然後又搖搖頭,齊大叔就是個禍害啊,後天大家就要離開了,這丫頭這是一腔春水付東流哇!
「幹什麼呢?」郭滔過來踢了左淺一腳:「不是讓你端茶倒水的伺候嗎?」
「滾犢子,我要是端茶倒水的伺候齊大叔,他該嚇得消化不良了。」
齊非洗漱完,凱蒂又忙著煮了一鍋魚湯,大家把昨晚剩下的烤肉在火上又烤了烤,勉強對付了。
誰知凱蒂今天居然沒走,她拿著一本英語書,讓齊非教她英語。
院子里的樹蔭下,齊非當真拿著一根樹枝,在地上寫寫畫畫,一邊寫一邊教凱蒂讀。
左淺那貨就在另一棵比較低矮的樹上抄著手睡覺。
布萊恩閑的無聊,去附近的人家裡買了一隻雞回來,他跟郭滔一起燒水殺雞。
下午,凱蒂邀請齊非去家裡吃晚飯。
張湛和左淺要跟上去,凱蒂著急的表示,她爸爸只想請齊非。
齊非直接被凱蒂拉走了。
郭滔目瞪口呆:「我操,這啥意思?」
一直不怎麼說話的張湛道:「人家想讓齊非當上門女婿吧?你們別忘了,我們院子里可是停了兩輛越野車呢。」
左淺有點坐不住了:「搞了半天,人家給咱們挖了個坑啊?」
郭滔:「姐,到了你英雄救美的時刻了。」
「英雄救美」四個字深得左淺的意,那貨直接用爪子從鍋里捻起一隻雞大腿,呼哧呼哧的啃:「吃飽喝足,姑奶奶搶親去。」
張湛吩咐郭滔:「吃飽了就收拾收拾,咱們恐怕等不到蘇先生的飛機了。」
一鍋土豆燒雞被四人分食乾淨,郭滔和布萊恩負責收拾東西兼開車接應,左淺和和張湛負責搶人。
鎮長家的房子在鎮上算是最豪華的了,房子是木頭的,還是二層小樓,周圍還散落著雞圈和牛圈。
左淺和張湛剛進去,從牛圈裡突然就竄出來四個拿著棍子的男人。
「我操,動真格的。」
那些人嘰里呱啦的,看著非常憤怒,說的是本地語言,沒人聽得懂。
「老大,他們說啥呢?看樣子怎麼比我們還生氣?」
「不知道,感覺不好。」
張湛話音剛落,左淺直接爆粗:「我日!」原來從木樓里也衝出來一群男人。
這些人個個手裡揮舞這木棒,神情激動。
「他媽的,他們是要把齊大叔留下來當壓寨相公還是咋地?」
「我看是。」
左淺氣得不行:「下次見到蘇遇白,我一定要揍他一頓。」
張湛道:「你揍,我不敢,他軍銜比我高。」
左淺吹了一聲口哨:「喲,還有你老人家不敢的?」
張湛黑著臉:「你再羅嗦,你家齊大叔說不定就要被人霸王了。」
「操!」
左淺直接拔出了槍,人群頓時鴉雀無聲。
張湛見他們怕槍,也立刻拔出后腰上的槍,對準了領頭那個中年男人。
那男人就是鎮長,大概四十多歲的樣子,長得五大三粗的,氣憤的嘰里呱啦,也不知道在說啥。
「你進去找齊非,這裡我看著。」
「好。」
左淺直接朝人群衝過去,鎮長居然不讓路,左淺對著他的腳就是一槍。
很抱歉,沒打中。
==!
張湛只好幫忙補了一槍,子彈打中鎮長的腳,那個男人抱著腳慘叫起來,人群激動了。
左淺朝著地面又連開三槍,這一次她沒有瞄準,居然又打中了一個,人群就亂了。
她趁亂衝進去。
屋裡一個中年女人緊緊摟著一個女孩和一個男孩,女孩就是凱蒂的妹妹芭莎。
他們三人都是驚恐的看著左淺,剛才的槍聲把她們嚇得不行了。
左淺沒有跟他們廢話,在一樓找了一圈,沒有人,然後直接上了二樓。
二樓隔成了好幾個小卧室,除了一個房間,其他的門都關著。
左淺直接一腳踹開了那扇關著的門。
屋子裡的小床上,凱蒂光著身子,正抱著同樣光著身子的齊非。
看見左淺進來,凱蒂嚇得直接鬥起來。
左淺才懶得鳥她,一把拽起她扔到一旁,看著齊非光溜溜的胸膛,左淺的視線不敢往下移。
「操,我都還沒看過,居然讓這小丫頭先一睹為快了,媽蛋。」
齊非睡得沉沉地,嘴裡有淡淡的酒味,應該是被迷暈了。
她找來齊非的衣服褲子,手忙腳亂的幫他穿。
凱蒂過來幫忙,被她一把推開了。
這貨力氣很大,凱蒂直接被她推出去撞在了門后的柜子上。
「對不起。」這三個字她說的是漢語。
左淺微微一愣。
樓下傳來汽車的鳴笛聲,郭滔和布萊恩開著車直接闖進了鎮上的院子,兩撥人打起來了。
左淺胡亂的幫齊非穿好衣服,然後背起他,下樓。
看見左淺把齊非背下樓了,當地的人才停止了械鬥。
一行人駕車離開。
「這叫什麼事兒啊我操!」郭滔嘴裡罵著,卻在笑。
布萊恩也笑。
左淺笑不出來,奶奶滴,齊大叔被人看光了,她怎麼笑得出來?
張湛選的路不好走,齊非在顛簸中醒過來。
「發生什麼事了,咱們這是要去哪?」
左淺沒好氣道:「咱們又跑路了,看你以後還到處留情不!」
「……」齊非撐著身體坐起來,勾了勾唇:「這怎麼能怪我?我可什麼都沒做。」
「是哦,都跟人家躺一個被窩了。」語氣那叫一個酸啊,前面的郭滔和布萊恩雙雙豎起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