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2章 流產了
第1212章 流產了
董菲娜拿著那些錢,眼睛幾乎瞪出血來。
田梓豪的話顯然刺激了他的狐朋狗友,這話的意思是,董菲娜除了田梓豪,還沒有第二個男人呢。
別說,董菲娜是真的漂亮,而且有氣質,肯定不是他們懷裡這些女人能夠比得了的。
並且,校花嘛,氣質肯定脫俗,嘗起來味道肯定不一樣。
有人見她馬上要哭出來的樣子,不由憐香惜玉:「娜娜,趕緊去把孩子弄掉,養好了身子跟本少吧,包你吃香的喝辣的,怎麼樣?」
另一人起鬨:「草,梓豪在跟前呢,你丫居然就當著面撬牆角,還行不行了?」
誰知田梓豪擺擺手:「別啊,我現在跟董大美女已經兩清了,你們誰愛追誰追,我不介意。」
「聽見沒聽見沒?」那人笑嘻嘻的:「咱們梓豪身邊什麼時候缺過美女了?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是不是梓豪?」
田梓豪笑笑沒有說話。
其實他心裡還是蠻喜歡董菲娜的,畢竟是她第一個男人。
並且他感覺的到董菲娜對他還是有點兒認真的,大學生嘛,有些是為了錢純粹只是玩玩,也不管對方是不是有老婆,那人年紀是不是大了,有錢就來者不拒,小三小四小五都不在乎。
有的就像董菲娜這樣,自身條件好,想著趁還沒畢業就找一個金龜婿。
這類女孩子眼光高,屬於待價而沽的那種。
田梓豪在生意場上摸爬滾打了幾年,對小女生這種小把戲瞭若指掌。
他覺得,董菲娜之所以肯把身子給他,應該就是看上他了,想綁住他,嫁進田家。
但是他怎麼可能娶董菲娜呢?
他可是要給秦三爺當女婿的人!
如果董菲娜安安穩穩的,他一直養著她,金屋藏嬌,也行。但是董菲娜居然跟莫央不對付,還大鬧秦修的婚禮,他能跟她繼續才怪了。
所以這會兒,董菲娜對田梓豪來說雖然依然充滿魅力,但是他絕對不會再沾惹了,並且唯恐避之不及。
只是沒想到,董菲娜居然懷孕了。
但是懷孕了又能怎麼樣呢?
董菲娜真的沒想到田梓豪是這樣一個人渣,追她那會兒滿嘴甜言蜜語,轉頭居然就能把她推給別人了。
當她是什麼?
那些賣肉的賤人嗎?
唰的一聲,董菲娜把手裡的錢砸在了田梓豪的臉上。
紅色的百元大鈔四散飛舞,幾個女人一哄而上。
董菲娜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那間包廂的,只是關門的時候有個人輕蔑的哼了一聲。
「她以為她是什麼玩意兒,梓豪要娶的可是秦家的女兒,一萬個董菲娜比得上秦大小姐一個腳趾頭嗎?」
又是秦家!
站在街頭,董菲娜在這十月的餘熱中遍體生寒。
電話響了,她掏出手機一看,眼中滑過一抹驚喜。
電話是她經紀人打來的。
就如她所料,在莫央的婚禮上鬧了那麼一出,她雖然沒有紅,但是確實有經紀公司找到了她。
電話一接通,那邊的男人就道:「娜娜,到酒店來,地址我發給你,陳哥給你看個劇本。」
「好啊陳哥,馬上。」
掛了電話,董菲娜嘴角擒著一抹冷笑。
看吧,所有男人都一樣,看見漂亮的女人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往床上帶。
這個陳哥是思凡傳媒旗下的經紀人,手裡有幾個兩三線的藝人。
這些藝人的名字董菲娜都聽說過,也在電視上看過,挺光鮮的。
呵呵,娛樂圈不就是睡嗎,沒有背景沒有能力沒有人捧的小角色,不睡哪來的出路?
董菲娜知道這是一條不歸路,但是她沒有辦法。
她家境是不錯,但那不是她的,反正早晚要被後母賣個好價錢,為什麼不自己拼一把?
於是,董菲娜照著陳哥發來的地址去了。
凌晨三點,一輛救護車穿街而過,最後在一個小診所面前停下來。
裡面有個中年婦女模樣的醫生從診所里衝出來,滿手的血,邊跑邊道:「快點快點,造孽喲,孩子是保不住了,你們可一定要保住大人,流了好多血,我從醫這麼多年,就沒見過這樣的……造孽喲,都懷孕了還干那事,出事了也不去大醫院,跑我這小診所來,倒霉倒霉。」
眾人七手八腳的把一個病人抬上了擔架。
救護車走後,中年女醫生煩躁的指揮護士:「趕緊把那床單被褥全部拿去丟掉,全是血,留著幹什麼?」
救護車上,董菲娜只覺身體一陣陣發涼,那種感覺就像是身體穿了一個洞,熱氣騰騰的血水一樣往外流,身體漸漸如墜冰窖。
她想起一句話——心比天高,命如紙薄。
…
「你們聽說了嗎?董菲娜流產了。」
「真的假的?不會吧,不知道她交了男朋友啊?」
「什麼男朋友啊,聽說是個小經紀人,有些人仗著美貌就想混娛樂圈呢,呵呵,娛樂圈是那麼好混的嗎?」
「可是,怎麼流產了呢?」
「聽說啊,是她不知道自己懷孕了,跟人那個,然後就……流了好多血,好險撿回一條命。」
「天啊,董菲娜成績那麼好,她這是為什麼啊?」
……
莫央和杜朵對視一眼,震驚不已。
「董菲娜為什麼要作踐自己啊,想不通。」莫央搖頭。
「加一。」杜朵用胳膊拐了拐莫央,「王思思來了。」
王思思走進那群女孩子,滿臉刻薄冰冷。
「為什麼?你們不知道吧,董菲娜看著夠聖女夠仙吧?其實骨子裡比誰都賤,四處勾搭男人,就想釣個金龜婿,哼,活該她倒霉。」
莫央杜朵:「……」
有人怒道:「王思思,你跟她不是好朋友嗎?就算董菲娜做錯事了,現在已經夠倒霉了,你怎麼還能落井下石?」
王思思氣憤道:「你們懂什麼?要不是她當初給我出餿主意,讓我給大勇下藥,大勇能厭惡我嗎?要不是她挑唆我抹黑莫央,我至於現在就跟過街老鼠似的,出個校門都要繞著美術系走嗎?都怪她,明明都是她搞的鬼,為什麼要我一個人承受這種結果?」
於是眾人都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