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3章 大不了我弄死他
第1303章 大不了我弄死他
醫院。
費思凡坐在輪椅上,一臉陰沉。
他的對面,費渡和段倩的表情也不好看。
病房裡的氣壓很低,費渡現在對他哥真是無語的很,因為他哥,墨墨除了拍戲的時候會對他笑,私底下連個眼角都不會施捨給他。
結果呢,他哥把事情搞得一團亂,本來計劃是來C市后從長計議,誰知道費思凡到了C市不僅把自己弄進了醫院,還惹了一身官司。
究其原因,竟然是因為蘇瑾男跟一個女人好上了。
講真,費渡都想勸他哥要不就跟段倩好好過日子得了,別折騰了,現在搞得段家都不滿意了,何苦呢?
段倩抄著手,翹著二郎腿,連大家閨秀的普都不擺了,由此可見段倩有多憤怒。
「私人飛機已經準備好了,今天你必須回帝都,這邊的公司就交給二弟打理。」
段倩的語氣,那絕對不是跟費思凡商量的,費思凡無動於衷。
費渡忍不住道:「江家的小姐最近跟邢立夫走得很近,蘇瑾男一直住在秦家,出入不是司惑就是秦修陪著,他跟江家的小姐應該已經沒關係了。」
段倩又道:「邢立夫是絕對不能動的,他們家那群瘋子誰敢惹?」說到這段倩深吸一口氣:「費思凡,我嫁給你不是準備替你收拾一輩子爛攤子,如果你一直這樣,我們不如離婚。」
費渡詫異的看了段倩一眼。
費思凡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段倩似乎再也無法忍受,嚯的一聲站起來,厲聲道:「哼,我勸你還是對那個人死了那條心吧,人家以前沒人護著你尚且拿人家沒有辦法,現在那蘇瑾男的周圍不僅有秦家江家,連帝都的翟家都牽扯進來了,給你看樣東西吧。」
段倩從包里拿出一個牛皮紙袋,遞給了費思凡。
費思凡接過,看了兩眼就驟然變色。
「這是哪來的?」
「哪來的?」段倩滿臉譏誚:「這就是翟家那混世魔王親自送到我手上的,你看到沒?人家早就在暗中查你了。費思凡,你當秦家江家的人都吃素的?不過話說回來,沒有他們,我還真不知道原來你們費家還有這麼多黑幕呢!費思凡,我段倩的耐心也是有限的,你丟臉我不在乎,但是現在,你拉著我們段家一起丟臉,那就不行。」
費渡心中一驚,一把從費思凡手裡搶過了文件。
哪家企業沒有點齷齪事?就這份文件,足夠費思凡蹲個十年八年的了。
費渡一張俊臉唰的白了。
也就是說,現在不僅段家掌握了費思凡的命門,連秦家江家翟家都掌握了費思凡的命門,要他費思凡生還是要他費思凡死,那還不是別人一句話的事兒?
段倩道:「別人可不會像我這麼寬容大度,思凡,那混世魔王也說了,讓你的人離江家的小姐遠一些,並且,只要你不再踏足C市,他們不也不願意與誰結怨。」
這些豪門之間牽連甚廣,沒有深仇大恨,也沒人願意找事。
費思凡沉默半晌,終於吭聲:「我去辦完最後一件事,就跟你回去。」
秦家書房。
翟辰翹著腿坐在秦修的位置上,那拽兮兮地樣子十分欠揍。
等他講完,司惑差點蹦起來:「把費思凡趕出C市就行了?他手上可是沾了人命的。」
其實,那柳科的死,估計法官都不好認定到底誰該付主要責任,畢竟,加速柳科死亡的是那幾個流浪漢。
翟辰用眼神示意江涵,道:「這可是江伯伯的旨意,不過我爸說江伯伯的顧慮對,這種事最好快刀斬亂麻,並且費思凡畢竟跟段家聯姻了,段家也不可能坐視不理,事情鬧大了對蘇大叔反而不好。反正咱們手上有這些東西,費思凡以後肯定就不敢再來騷擾蘇大叔了。」
司惑想了想,這個結果對蘇瑾男來說確實是最好的結局了。
如果事情一直鬧下去,哪怕是找人把費思凡弄死了,這事兒就更沒完沒了了。
「他媽的!」司惑心裡還是不爽。
江涵笑眯眯地道:「我跟我爸確實是這個意思,我們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秦修道:「至於費思凡,段家手上有了那麼好的武器,相信費思凡以後的日子應該會足夠充實,所以,他以後應該也沒有時間來找蘇大叔的麻煩了。」
司惑咬牙切齒:「真希望姓段的娘們兒折磨死他。」
翟辰趁機在C市浪蕩了好幾天,恰好秦歌已經放假,兩人不知怎麼就看對了眼,以飛快的速度混成了一對狗肉朋友,後來又加上翟宇,三人簡直要在C市橫著走。
偏偏秦歌打著招呼翟辰的幌子,不僅不去公司報道,還從財務那支了一大筆錢。
秦修不給,他就理直氣壯道:「難不成出去吃個飯你還要遠方來幫忙的翟辰哥付錢?你不嫌丟人,我還嫌呢。」把秦修氣得太陽穴直突突。
蘇瑾男對自己的處境有點漠不關心,見大家忙出忙進的,他還在那說風涼話:「讓大家費心了,其實用不著那麼麻煩,我一個老光棍怕什麼?大不了我弄死他,再給他償命,哈哈。」
聽聽這話說的多找揍,司惑指著他罵:「你就作吧,我們是狗拿耗子,成了吧?」
「哎喲小惑惑,你蘇大叔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說你們為了我的破事兒大費周章,蘇大叔現在真的無以為報,要不以身相許?」
「滾!」眾人齊噴。
晚上司惑起來撒尿,鬼使神差的悄悄開了蘇瑾男的門。
已經快兩點了,蘇瑾男還窩在窗邊的懶人沙發上抽煙。
他開著窗戶,屋裡的暖氣都跑了,那人也不怕冷,黑漆漆的房間里,只有窗戶邊一抹火光忽明忽暗的。
司惑想不明白這人在抽什麼瘋,就只好去找墨墨。
家長不在,司惑膽子就大了,常常半夜三更摸進墨墨屋裡。
墨墨正睡得香,就感覺一條胳膊把她刨了刨,於是她習慣性的滾了滾,滾進了司惑懷裡。
這種做賊的感覺有點兒刺激,心儀的人兒在懷,司惑就有點心猿意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