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17 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多尷尬啊
番外篇17 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多尷尬啊
車上,首長大人終於開了尊口:「我會讓劉志剛和陳健送你回基地,這段時間你就在基地帶著,等回國,我會給你調一個適合你的崗位。」
楚蘇:「……」這人什麼意思?又不讓自己在颶風呆了?
「首長,麻煩你把話說明白一點。」楚蘇剛決定留在颶風,沒想到這人說變就變,她的脾氣頓時就起來了:「是你把我弄進颶風的,現在又想敢我走?」
翟弋沉著臉:「颶風不適合你。」
楚蘇:「適不適合不是你說了算。」
翟弋看了楚蘇一眼,他發現,這丫頭是真的不怕她。
「在颶風,我說了算。」
「你憑什麼決定別人的命運?」楚蘇氣得不行了,她當然願意進颶風,以前是因為想找文景,現在,從文景的戰友這裡知道他是真的犧牲了,那她肯定就要留在颶風,像哥哥那樣當一名合格的特種兵。
但是這個該死的男人,憑什麼他說留就留他不留就必須要人滾蛋?
這句話不知道怎麼就把翟弋點著了,車裡的氣壓陡然沉下來,首長大人一雙冷酷的眸子死死地瞪著楚蘇,那眼神就跟要把楚蘇直接用眼神凍死似的。
但是瞪了好幾秒,翟弋一句話都沒說。
他額頭青筋暴起,分明是有什麼話要衝口而出的。
車外的幾隻正準備上車,就見楚蘇怒氣的從車上下來,砰的一聲甩上了車門。
她還不解氣,上腳就踹車子,邊踹邊吼:「你不要以為所有人都怕你,我就不走,我在颶風呆定了,哼,你不知道有句話叫請神容易送神難嗎?我告訴你,我楚蘇也可不是屬皮球的,隨你踢過來踢過去的。」
吼完了,楚蘇看了看目瞪口呆的幾隻,然後徑直上了宮哲的車。
童銘指著楚蘇,搞不清楚狀況:「楚楚怎麼上了你的車?」
宮哲看了看翟弋的方向,沉聲命令:「都上車,走。」
楚蘇見宮哲上車,綳著的小臉頓時鬆了松,她算是看出來了,雖然這個叫宮哲的人也是個面癱,但是這人比翟弋好說話,又比童銘靠譜。
所以,楚蘇也就沒有拐彎抹角的,直接道:「參謀長又不讓我在颶風呆了,哲哥,我想請你幫我說說情。」
宮哲:「你真的願意留下來?」
楚蘇重重地點頭:「嗯,我爸爸我哥哥都是軍人,我也是。我跟我哥的感情很好,我要留在他曾經呆過的部隊,並且,我有那個實力,不是嗎?」
宮哲沉默了。
後面,童銘也氣沖沖地上了車,這會兒他對翟弋相當不滿。
「哥,你看你看把楚楚都氣跑了,真是的,人家要留下來就留唄,有我們在,還保護不了一個小丫頭?」
「……」
翟弋閉著眼睛,看似在閉目養神,其實,他額頭的青筋一直凸起,似乎隱隱還在跳躍。
童銘抱怨了半天,見翟弋根本就不鳥他,自己也覺得沒意思。
翟弋到底也沒有命令劉志剛和陳健把楚蘇送回基地,一行人到了阿蘇鎮。
現在的阿蘇鎮對楚蘇來說已經完全沒有意義。
她本來以為這些傢伙是真的陪她道鎮上逛逛的,現在才知道這些傢伙明顯就是在忽悠她。
宮哲在鎮上最好的酒店開了五個房間,楚蘇和翟弋一人一間。
楚蘇剛洗完澡,童銘就敲門進來,把一袋子新買的衣服遞給了楚蘇:「我們大概要在鎮上呆幾天,這期間你要幹什麼最好跟我們說一聲。」
「我明白。」
楚蘇身上穿著浴袍,短髮凌亂,一雙眼睛被洗得烏黑髮亮。
童銘忍不住跨進來,一手插褲兜靠在門框上,響亮地吹了一聲口哨:「楚楚,當我女朋友怎麼樣?」
楚蘇:= =!
楚蘇笑嘻嘻的:「報告首長,部隊不許談戀愛。」
童銘嗤了一聲:「那些規矩只是針對你們,對我們無效,我要是談戀愛,我家老頭肯定最高興,你放心,不會違紀的。」
「真的?」雖然是這麼問,其實楚蘇才不信呢,三大紀律八項注意難道童銘不知道?
童銘晾著自己的帥臉,瀟洒自如的睜著眼睛說瞎話:「那是當然,你要是做我女朋友,保證沒人管說啥。」
楚蘇的視線在童銘身後掃了掃,笑得一臉無害:「銘少,你這算不算調戲婦女?首長大人難道就是這麼帶兵的?那我可真是長見識了。」
童銘得意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別看我們老大凶,他可是我親大哥,對我的事兒他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楚楚,別怕。」
「哦,是嗎?」楚蘇看見某人的黑臉,心裡樂得不行了。
童銘剛想答「是」,被美色所惑的警覺性突然警醒,再看楚蘇,小樣兒笑得太陰險了,頓時菊花一緊。
「呵呵,楚楚,哥剛跟你開玩笑的,我們老大制軍有方,嚴著呢,我還有事兒先走了。」
轉身看見翟弋,童銘笑得那叫一個狗腿:「啊哈哈哥啊,你啥時來的?你找楚楚有事兒?那你們聊你們聊。楚楚,還不趕緊請我哥進去?」
說完就一溜煙跑了。
楚蘇看見翟弋就沒好臉,下意識就要關門,可惜被翟弋一手頂住了。
「首長大人,你是來給我做思想工作的?」楚蘇滿臉嘲諷。
翟弋直接長腿一邁跨進屋,然後關上了房間的門。
楚蘇搞不懂這個男人想幹什麼,頓時心生警覺。
她發現,跟這個男人單獨相處的時候真是壓力山大。這人自帶冷氣,尤其是對上他的視線,不管你如何強勢,那骨頭立刻就軟了三分。
「首長大人,我剛洗完澡,還沒換衣服呢,你有事就趕緊說吧,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多讓人尷尬啊?」
翟弋眼眸微眯:「你會覺得尷尬?」
他說話的時候面無表情,但是楚蘇卻彷彿看見他在笑,冷笑。
接著,翟弋的視線就從頭到腳,來來回回的,就跟掃描儀似的把楚蘇掃了幾遍。
尼瑪,楚蘇在他的視線下有一種正在果奔的操蛋感,被他看得頭皮發麻,手腳發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