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作死!
第20章 作死!
盧沖懶得跟南宮碧瑤浪費時間,沖顏如玉笑道:「走吧,咱們的時間寶貴,沒必要花在這種人身上。」
顏如玉呵呵笑道:「那就走吧!」
南宮碧瑤望著盧沖的背影,氣鼓鼓地喝道:「盧沖,你給我等著,你這樣對我,你一定會後悔的!」
盧沖對這種量級的威脅毫不在意,帶著顏如玉,走到中心公園一處樹林里,四周草木茂盛,遮天蔽日,中間有塊空地,人跡罕至,是一個很清靜的地方,很適合修鍊。
盧沖先帶著顏如玉,對著蔚藍天空,輕輕鞠躬三次,心裡默念,師父,我和如玉一定能把您的武功發揚光大的。
顏如玉笑問道:「師兄,咱們這是在做什麼呢?」
盧沖笑道:「給咱們師父致意!」
顏如玉好奇地問道:「不用燒香,下跪,磕頭的嗎?」
「不用,只用鞠躬就好了,」盧沖記得,師父博採眾長,似乎沒有真正的師門傳承,沒有一定的師門規矩,這樣的情況下,就用盧沖自己能夠接受的規矩。
鞠躬之後,盧沖讓顏如玉盤腿坐在地上,一字一句地把那套功法念給顏如玉。
顏如玉的記憶力超好,盧沖念完一遍,她就全部記住了。
隨後顏如玉在盧沖的護法下,開始修鍊。
這一篇功法是一個蓋世神功的一部分,不但有打坐修鍊的靜功,也有由外而內的動功,練成后功力等方面均進展迅速。
開篇提及:「人徒知枯坐息思為進德之功,殊不知上達之士,圓通定慧,體用雙修,即動而靜,雖攖而寧。」
顏如玉是個靈動跳脫的女孩,對修鍊內功最大的恐懼就是一直靜坐練功枯燥死了,當她知道不論靜動都可以練功,喜出望外。
有些人就是天才,很適合練武,顏如玉就是天才,當天晚上就有氣感,就有一部分靈氣轉化為真氣,在部分經脈里流轉。
盧沖若不是得到師父的武魂,而是從零開始修鍊,恐怕要一個月才能練出氣感,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修鍊了兩個小時,盧沖看顏如玉可以自行修鍊了,便笑道:「以後每天晚上這樣修鍊兩個小時,一個月保證你脫胎換骨,當然你若是想要看到成效,就要花上更多的時間。」
顏如玉練出氣感之後,就體會到那套內功對自己的好處,雖然修鍊得時候很痛苦,修鍊完了以後,體內污穢排出,渾身輕鬆,無比清爽。
她嘻嘻笑道:「師兄,高考對我沒有任何難度,那我以後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其他時間都要修鍊。」
盧沖擺擺手:「欲速則不達,每天花上兩個時辰,也就是四個小時就可以了,其他時間呢,做點淬體運動,比如負重跑步,負重遊泳,由內而外,由外而內,內外兼修,一起淬鍊,估計半個月你就完全不一樣了。」
顏如玉的父母在學校旁邊給她買了一套房子,顏如玉徑直回家。
盧沖則返回學校宿舍,剛到宿舍門口,聽到裡面的同學在議論,在議論自己。
盧沖停住腳步,站在門口靜靜地聽著。
有個公鴨嗓子說道:「晚自習下課後,盧沖那個慫貨跟著南宮碧瑤出去了,就他那個鳥樣也想追校花,也不知道撒泡尿照照,兩年前他是垃圾,兩年後他還是垃圾,不要以為在國外待過兩年,就有多牛逼。」
盧沖聽得出來,這是方玉昂的聲音,盧沖用花生米打他哭穴時只用了半成力道,只讓他哭了兩個小時,若是全力施為,一顆花生米就能要了他的性命。
方玉昂也是一個奇葩,本來他爸爸是房地產公司總裁,在鵬城有十幾套房子,可以隨便到處住,可他就喜歡住在宿舍里,因為能在宿舍里隨便欺負同學。
盧沖知道,以方玉昂的觀察力,他肯定不知道是自己對他下手了,他對自己這麼大意見,不外乎一個原因,他想追求南宮碧瑤。
雖然南宮碧瑤個性傲嬌,性格十分不堪,但她家世好,長相好,成績好,是鵬城深英高中四大校花之一,是高三四班乃至整個學校很多男生的女神,曾經一度也是盧沖的女神,可兩年前她當眾撕毀了盧沖給她的情書,她在盧衝心里的女神形象就轟然倒塌。
方玉昂雖然肥頭大耳,長相粗陋,雖然學習很差,人品也差,但他家裡富裕,他爸爸是房地產公司總裁,身家有個幾千萬,錢給了方玉昂極強的優越感,但他的家世還是遠遠趕不上南宮家,面對高傲的南宮碧瑤,方玉昂心生自卑,一直鼓不起勇氣去追求。
他沒膽追,也不容許別人追,特別是盧沖這種一無是處的慫貨,一點兒都配不上南宮碧瑤,居然敢大大方方地跟在南宮碧瑤身後出去,方玉昂氣壞了,一直在宿舍里等著盧沖回來,準備好好地收拾盧沖一頓,卻沒想到,等了兩個小時,盧沖都沒有回來。
宿舍里其他兩個同學,一個叫苟世明,一個叫傅少奇,苟世明一直看不起盧沖,對方玉昂也有些反感,便一個勁地煽風點火:「方玉昂,都這麼久了,盧沖還沒回來,我猜啊,沒準他喝了一點酒,酒壯慫人膽,趁著酒勁,把你的女神按在地上給那個了!」
方玉昂嗤之以鼻:「就盧沖那個慫蛋樣,就是給他喝一噸飛天茅台,也起不了色膽!」
苟世明嘻嘻笑道:「你忘了,兩年前,盧沖給南宮碧瑤寫過情書,兩年後,盧沖的爸爸媽媽在南宮碧瑤她家的公司里上班,盧沖近水樓台先得月,沒準已經搞定了南宮碧瑤,沒準南宮碧瑤那種傲嬌校花就喜歡盧沖那種軟柿子的性格,可以隨便虐,充分滿足她女王的需求……」
方玉昂本來就性格乖張,被苟世明一陣煽風點火,越加氣急敗壞:「媽的!盧沖他敢!老子今天非削死他不可!」
苟世明陰陰笑道:「要是盧沖今天根本不回宿舍,而是跟南宮校花雙宿雙飛呢,你到哪裡削他!」
方玉昂狂吼道:「我……我……我尿急,媽的!老子尿他一床,讓他晦氣一被(輩)子!」
盧沖站在門外,嘴邊掠過一絲冷厲的笑容,這個方玉昂,當真是,不作死,不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