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幹屍
血腥的畫麵仍在繼續,那亮一臉興奮的割著女孩身上的皮肉,時不時的用舌頭舔一下刀尖,站在他四周的人,全都躲到一邊,看著那亮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絲的恐懼。
“差不多行了,雖然她不是人,可是你也不用這麽摧殘她吧。”程雲有些看不過去,伸手抓住了那亮的手腕。
那亮轉頭看了一眼程雲,眼睛微眯,冷聲道:“你既然知道她不是人,那你還多管閑事。”那亮甩開程雲的手,一匕首插進了女孩的胸口裏。
女孩痛苦的尖叫了一聲,身上的皮膚急速的溶解著,片刻時間,變成了一堆略微發黃的枯骨,散落在椅子上和地上。
“沒意思。”
那亮收起匕首,拍了拍手,看了一眼躲的遠遠的眾人,冷笑道:“怎麽得?你們就那麽怕我麽?我又不吃人。”
一些人躲閃著那亮的目光,其中一個女孩被嚇的渾身顫抖,褲腳中隱約的有黃色的液體在滴落。
“唉……”程雲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對著屋內的眾人說道:“都別愣著了,繼續找找線索吧。”
聽到程雲的聲音,眾人這才從剛剛的恐懼中反應過來,他們看了一眼地上的枯骨,全都用力的咽了一口唾液。
“走,我們去下一間。”
那亮抬起手臂朝著前方擺了一下,滿臉笑容的走出眾人待著的屋子,房間外是一處走廊,走廊裏滿是灰塵和垃圾。
那亮走在最前麵,時不時的停下腳步摸摸這摸摸那,逐漸接近走廊盡頭,那亮猛的轉身看向身後的眾人。
眾人看到那亮突然轉身,全都愣了一下,寂靜無聲的走廊,沒有一個人說話,“操,忘了想說什麽了。”那亮撓了撓腦袋,回身繼續朝前走去。
看到那亮轉身,眾人微微鬆了一口氣,在他們心裏,那亮是個極度危險的存在,做事無常,心情陰晴不定,猶如一個瘋子一般。
那亮站在走廊盡頭,看著眼前的木門沉思了片刻,隨即抬手握住了門把手,隨著一聲哢嚓聲過後,房門被慢慢的打開了一道縫隙。
一股粉塵飄起,那亮抬手在鼻子前扇了扇,用力拉開了木門,房門被徹底打開,露出了裏麵的環境。
木門內是一間約有十幾平方的屋子,正中央放著一個桌子,在桌子旁邊還有三把椅子,每把椅子都綁著一具表情痛苦的幹屍。
那亮站在門口觀察了一會,發現沒有危險後,轉頭看了一眼身後跟著的人,說道:“都他娘的跟緊點,磨磨唧唧的。”
說完後,那亮邁步走進了屋內,腳踩在屋內的地板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這時,不知從哪裏刮出一股風,吹動了屋內窗戶上掛著的破舊窗簾。
“那……那.……那裏有人。”
在那亮進屋後,跟在他身後的人也都陸續的走進屋內,其中一個女孩看了一眼窗簾的方向,突然在窗簾後麵看到了一個黑影。
“哪裏有人?”那亮四處的掃視著,並沒有看到除了他們之外的人影,“你他娘的能不能別一驚一乍的,你管這叫人?”
那亮走到窗簾邊,伸手拉開了窗簾,在窗簾後麵有著一個衣架,衣架上掛著一套深灰的衣服。
“可能..可能是我看錯了,對不起。”剛剛說有人的女孩,小聲的道著歉,略微蒼白的臉上帶著恐懼和不安。
那亮瞪了一眼女孩,沒有說話,而是觀察著屋內的設施,除了被擺在屋內中央的桌子和被綁在椅子上的幹屍,屋子裏僅剩下一個靠牆的棕紅色櫃子。
那亮走到櫃子前,透過櫃子上麵的玻璃,看到裏麵擺放著很多透明的玻璃罐子,剛要伸手打開櫃子門,忽然聽到了一陣嗚嗚的哭泣聲。
屋內的其他人也都聽見了哭聲,此時的他們正在四處的看著,想要尋找哭聲的源頭,程雲手裏抓著一把匕首,眼睛謹慎的打量著四周,猛然間看到,窗戶外麵飄過了一個黑影。
“有東西在外麵。”
程雲的話,使屋內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窗外,那亮隻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仿佛眼前的櫃子,對他的吸引力更大。
舔了舔嘴唇,那亮伸手握住了櫃子的把手,隨著櫃門被慢慢打開,一股濃烈的腐爛的氣味從裏麵散發。
“臥槽!”
那亮快速後退了幾步,皺著鼻子盯著被打開的櫃子,由於櫃門隻有上半部有玻璃,當完全打開以後,櫃子下半部裏露出了一堆腐爛的耗子屍體。
“把窗戶打開,散散味。”那亮衝著程雲喊了一聲,揉了揉鼻子,忍著難聞的氣味走到櫃子前。
好奇的打量著櫃子上半部的玻璃瓶子,瓶子裏泡著很多東西,那亮辨別了好半天,隨即一臉詫異的嘀咕道:“我去,真他娘的變態啊,這些都是人體器官啊。”
眾人聽到那亮的話,全都倒吸了一口涼氣,目光在櫃子和被綁在椅子上的三個人身上來回的掃視。
“難道那些器官,都是這三個人的?”程雲走到那亮身後,皺著眉頭,看了一眼瓶子裏的人體器官。
“應該是吧。”那亮轉頭看了一眼被綁在椅子上的幹屍,雙眼亮起一抹異樣的光芒,嘴角微微上翹,道:“既然都不確定,那就以真相見真理吧。”
那亮轉身走到幹屍旁邊,從身上抽出匕首,割斷了幹屍身上的繩子,“嘿嘿,現在是見證真理的時刻,大家可不要閉眼哦。”
那亮一臉興奮的掃了一眼屋內的人,隨即一匕首插進了幹屍的胸口,隨著匕首往下割,一些猶如海綿般的東西從幹屍胸口冒出。
“看吧,真理就在眼前。”那亮拔出匕首,微笑著看著屋內的眾人,突然,他的眼神中迸發出興奮的神情,猛然朝著一個男人衝去。
男人看到那亮朝著自己衝來,臉色微變,哆哆嗖嗖的剛要開口,忽然感覺到身體一冷,一雙冰冷的手擋住了自己的眼睛。
“啊……”
男人被嚇的嘶吼起來,抬手想要掰開遮擋著眼睛的手,可是不管他如何努力,他的手都猶如失去知覺一般,低垂在身體兩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