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不能放過
戲骨騷很淡的沖我說道,說完,還直接將面前的一瓶啤酒給一飲而盡了。
戲骨騷在說啥?
全都交給我?
戲骨騷,這是要?
而就在這時,戲骨騷把空啤酒瓶丟到了一邊,接著就將另一瓶推到了我的跟前淡淡的說道:「樂哥吩咐的,雖然我不太願意,這瓶酒幹了,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
「。。。。!」
就是我的人了?
這話賊聽賊彆扭!
彌樂吩咐的,魏阮,又是魏阮,臨走的時候,魏阮還給我留了這麼一份大禮。
要知道,雖然後來因為魏阮,彌樂對我也不錯,但是絕對沒有不錯到吩咐戲骨騷把他的小弟撿回來然後跟我。
一定是魏阮,絕對是魏阮這麼交代彌樂的。
既然魏阮和彌樂早就知道了一切,她們的後路她們肯定早已經想好了。
我不求別的,我不會拒絕,我要用這些人,讓我登頂丹江,我要控制整個丹江,我要讓彌樂和魏阮,就算不能風風光光的在回丹江,我也要讓他們可以安然無恙,不用提心弔膽的回丹江,即便她們在外面可能混的更好。
想到這,我沒有絲毫的墨跡,一手握著瓶蓋,直接就一鼓作氣的一飲而盡。
丟下空瓶子,抹了抹嘴,還沒來得及開口,戲骨騷就看著我淡笑了一聲說道:「挺爽快的,今明后,三天的時間,我會盡量讓散去的兄弟都回來,不過應該是回不來多少,畢竟樂哥現在已經走了,丹江的其他老大們早就行動了,而且,有的小弟都願意跟著實力更強的老大。」
戲骨騷說的這些我都清楚,彌樂一倒,這個消息不出半個小時就已經傳遍了整個丹江,別說那四千已經被警察驅散的小弟,就是其他的小弟,早都成了散兵游勇。
其實都不用其他的大佬們去招攬,他們自己就會為自己謀下家,一天做了古惑仔,一輩子都拖著這個身份,離了那種生活,很可能他們都很難生存下去。
而且戲骨騷說的很多,除非是對彌樂很有感情,不然,這些身份得脫的小弟們,如果要在跟老大,一定會選擇實力相對強勁的大佬。
畢竟跟了一個牛B的大佬,自己的底氣才會足。
想到這,我也沒有多說話,淡笑了一聲就沖戲骨騷說道:「好,我知道,謝謝你,戲骨騷。」
我剛說完,戲骨騷卻擺了擺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沖我說道:「別這樣,你現在可是我老大,都是應該的,要是順口,叫我小騷也行啊。」
嗯,小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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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樂就是這麼叫他的。
這戲骨騷,對彌樂也是夠衷心的,彌樂說什麼,他就聽什麼,要知道,我們曾經可是對頭。
不過現在,我們是兄弟了。
想到這,我也沒在墨跡,淡笑了一聲就沖戲骨騷說了句:「好的,小騷。」
說完,我直接轉身就走出了酒吧。
出了酒吧,我卻不知道我接下來該幹什麼。
負面情緒,我不是不應該有,但是不應該讓它在自己身上保留太久,事情已經發生了,懊惱悔恨沒有絲毫的作用。
我要做的,就是為想懊惱,想悔恨的事情去彌補,去挽回。
雖然心裡有這個想法,我也是這麼強行要求自己的,但是現在就讓我拋下一切重新進入到我自己的發展路徑中,我還是會念念不忘。
別的不說,汪匯紫我都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我不知道我該不該去見她,我也不知道我見到她后,應該怎麼開口,我更不知道她現在知不知道我已經知道了她是陳味的人。
從某種角度上來說,汪匯紫只不過是陳味拍出來的一隻雞,一隻用來迷惑我的雞,比起玉記娛樂城的那些,可能要高檔那麼一點點。
我覺得,陳味是不會浪費時間去告訴汪匯紫我已經知道了她的身份,對於陳味而言,她既然選擇把汪匯紫的身份告訴我,那就只能說明汪匯紫已經是個被陳味拋棄的垃圾。
汪匯紫現在的存在,可能只是陳味可憐我,留給我的一個泄憤工具而已。
而現在的汪匯紫,對於我而言,連垃圾都不如。
如果不是這個女人,丹江的格局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魏阮也不會被迫離開。
這不能說是命中注定我會有這一劫,如果這個女人是別人而不是汪匯紫,我根本不會中套。
只因為汪匯紫是我高中時期的遺憾,只因為這份遺憾讓我後來愛上了她。
雖然魏阮說過,她的軍火生意她掌控不了,是她自己想將這個爛攤子丟給陳味的,但是從我的角度出發,我根本不能理解這個。
汪匯紫,我不能放過她,不能,絕對不能。
高中三年,我苦苦的追求了她三年,得不到任何一個好臉色,甚至可能我都沒有在她心裡存在過那麼一刻,在那個時候,我能夠忍受,因為我愛她。
我現在依然愛她,可是,她不愛我,她只是在用身體來摧毀我,摧毀我的思想。
這樣一個女人,這樣一個毒如蛇蠍的女人,該死。
我不會覺得有什麼,這次只是針對魏阮,如果是針對我,那現在跑掉的是誰?
不,如果是我的話,我跟本就沒有魏阮那個頭腦,我根本就沒有機會跑。
既然現在不知道該去做什麼,那就去解決這件事吧。
想到這,我深吸了一口氣就直接往西郊帝國走了過去。
到了門口,我竟然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就走了進去。
汪匯紫和阿信兩個人都在前台,而且有說有笑的,看起來,陳味果然沒有通知汪匯紫,不然我這個時候,是絕對找不到汪匯紫的。
當下,我黑著一張臉就直接走了過去,站在前台就冷冷的盯著汪匯紫沒有說話。
我想知道,汪匯紫會不會從我的表情,自己就看出來。
「布,布陽,你,你這是怎麼了?」見我一直冷冷的盯著她,汪匯紫果然顯得很不自然,汪匯紫沒有說話,反而是一旁的阿信十分疑惑的看著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