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利用一切
「賈維斯，如何。」
托尼斯塔克穿著鋼鐵戰衣在紐約的天空中掃描著小丑的下落。
他不時的問賈維斯最新的情況，但似乎，進展並不太順利。
「先生，正在一一排查。」賈維斯機械的回應道。
托尼斯塔克盤旋在紐約的天空中。
此刻他的思緒很雜。
小丑是高夫人的人，為什麼會跑去炸金並的大樓？
而且，他今晚的目的難道不是武器嘛？
那他現在……是放棄那些武器了？
如果他放棄那些武器。
那麼他炸金並的大樓，製造這麼多混亂是為什麼？
「先生，已鎖定小丑位置。」突然，賈維斯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邊。
托尼斯塔克目光一厲，當即朝著小丑的位置飛去。
……
此時，菲尼克斯正駕著著從神盾局偷來的汽車急速行駛著。
車內還播放著勁爆的歌曲。
他很有節奏的隨著車內的音樂舞動著。
在一條通向紐約外郊的公路上盡情歡呼著。
待汽車行駛到一片荒涼，並且無人看守的外郊后，菲尼克斯踩了腳剎車，慢慢的停下了車。
他沒有關閉音樂，只是從車上走了下來，關上了門。
緊接著他用手撐著門邊，身體靠在門邊，對著完全沒有人，空曠的公寓，挑了挑眉說：
「hi～」
待說完，他突然狂笑了起來。
待笑完，他搖了搖頭。
又換了一個姿勢。
像是為了要見誰，特意練習，不停的換著姿勢，又不停的發出大笑聲。
突然，只聽「轟」的一聲。
一個聲音劃破了黑夜的寧靜，吸引了菲尼克斯的目光，打斷了菲尼克斯準備繼續換姿勢的念頭。
「來了。」菲尼克斯淡淡的說了聲，揚起了微笑。
很快，他看見一個穿著紅黃戰衣的鋼鐵人出現在了他的視線中。
菲尼克斯靠在車邊，擺出他剛剛練好的姿勢。
待鋼鐵人出現，菲尼克斯笑著道：「hi，托尼。」
菲尼克斯的話讓剛剛落地的托尼斯塔克都不由愣了一下。
hi？？
「我不認為我們兩很熟，特別是，你難道不認為，我們現在是的敵對關係。」托尼斯塔克並沒有在問菲尼克斯，他這句話是肯定句。
他也沒有任何跟菲尼克斯嘮嗑的打算。
雖是愣了一下，但他還是抬起了他的鋼鐵手臂，對準了菲尼克斯。
菲尼克斯似乎一點都不慌張。
雖然菲尼克斯裝出了一副看上去很害怕的樣子。
「等等，等等。我認為你先聽完我說的話，再考慮處理我的事也不遲。」菲尼克斯對著托尼斯塔克做出了暫停的手勢。
「我並不認為我跟你可以友好的聊天，而且你說的話我一句也不想聽。你該不會認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喜歡在小丑的妝容下生活吧。你想用你那些陰暗的道理在我這裡獲得一張通信證？我不認為這樣可能。」托尼斯塔克很堅決的說著。
聽他的語氣似乎一秒都不願意多耽誤。
其實上，他也這麼做了。
因為他那隻對準菲尼克斯的鋼鐵手臂，已經亮了起來。
「那說些你感興趣的事，你要運輸的武器，現在在這輛車上。」沒有任何預兆。
菲尼克斯突然開口說道。
這一句話讓托尼斯塔克愣住了。
與此同時，他鋼鐵手臂中的光亮也消失了。
似乎這句話，引起了托尼斯塔克的興趣。
「你現在應該很好奇，為什麼，我能拿到武器，對吧。」菲尼克斯看著托尼斯塔克，邁著滑稽的步子在原地來回走著，邊走邊道：「我明明沒有回去過斯塔克大樓，為什麼能拿到武器？答案很簡單，因為這些東西，我是在神盾局拿的。」
菲尼克斯的話讓托尼斯塔克徹底愣住了。
「賈維斯，檢測車上物品。」托尼斯塔克立即對著賈維斯說到。
「先生，檢測到車上有武器存在，所屬，斯塔克工業。」很快，賈維斯回復道。
托尼斯塔克神色一愣打開了鋼鐵俠的面罩。
武器？不是一直在斯塔克大樓。
「看來，尼克弗瑞拿走這些東西的時候，並沒有跟你打過招呼。」菲尼克斯笑著道。
托尼斯塔克目光緊盯著菲尼克斯，嚴肅的問：「你想說什麼？」
「我聽說，你跑去跟高夫人麻煩了？是為了找我嗎？」菲尼克斯沒有正面回答托尼斯塔克的話，只是接著問道：「難道，神盾局都已經查不出，高夫人手下，根本沒有我這一號人物嗎。」
托尼斯塔克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表現的很輕鬆：「你是不是高夫人的人，或者你的武器是從哪裡來的這些都跟我沒關係，現在你威脅到世界和平，我必須對你進行到處置。地球不會歡迎你的，你可以去別的星球試試。」
托尼斯塔克說著，再次抬起了鋼鐵手臂。
「別學神盾局那樣滿口仁義道德，你不是他們中的一員！再怎麼著你都融不進去。對他們來說，你也不過就是個和我一樣的怪胎。他們現在需要你。等他們不要你了，回頭在看著他們，你就像是一個麻風病人，其實我們都一樣。」菲尼克斯擺了擺手，漫不經心的說道。
「我跟神盾局那些人本來就不是一夥的！」托尼斯塔克有些排斥的道。
要知道，托尼斯塔克本身對於神盾局的作風也十分的不待見。
特別是尼克弗瑞那隻老狐狸。
「那你還幫著神盾局去賣命，這倒是讓我覺得有些奇怪。」菲尼克斯笑道
「誰跟你說，我在幫尼克弗瑞賣命了？」托尼斯塔克有些憤怒的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想說什麼？斯塔克工業的大老闆會不知道？」菲尼克斯突然一改笑臉，神色嚴肅的道：
「紐約大戰時，你扛著核彈去了蟲洞。尼克弗瑞在幹嘛？你成為鋼鐵俠時，被m國議員公開審判，說你製作的武器涉嫌危害世界時，尼克弗瑞在幹嘛？我炸了你的銀行、毀了你的公司、搶了你的武器。尼克弗瑞又在幹嘛？」
「他為什麼不告訴你，我不是高夫人的人。為什麼不告訴你，他偷偷運走了武器。難道，你不清楚？」
「你想拯救世界。而他卻想著，如何才能讓你們這些超級英雄受制於他。所以，到現在，你還敢說，你沒有中尼克弗瑞的套嗎？」
「他想掌控這一切。而我只是想讓他意識到。他為掌控一切而做出的努力，到底有多可悲，多可笑。」
「可是……」
「危機關頭時，他們才需要英雄。太平盛世時，他們只會擔心英雄起義。」
托尼斯塔克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聽完菲尼克斯的話后，他卻沉默了。
兩人就這樣站在原地，一動沒有動。
托尼斯塔克看著菲尼克斯。
一向伶牙俐齒的他竟然找不到一句話來反駁菲尼克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