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嘉寶的身世之謎6
他的眉毛擰住。
很惡意地將全身重量壓在她身上,摸出一件東西。
「這個行不行?」
天呢。
那是整整一打小雨衣。
上面全部有著針刺的小孔。
他拿一個,居然好死不死地套在手指上,惡作劇地將那小洞變成大洞,笑得邪惡極了:「羊角辮……我不是告訴過你嗎?你必須付出代價……自己把這一打刺破的TT用完……」
真是自作自受啊!!!
她已經呼吸不暢了。
再也顧不得TT是否有洞了。
因為他的熱吻已經下來……
不是熱吻。
簡直是冰塊。
這傢伙淋雨進來,全身上下,冷得沁人。
她彷彿抱住一塊萬年玄冰。
他卻近乎貪婪地死命摟住那個滾燙的身子。
這女人,她沒有任何優點。
只是,她這麼熱,這麼熱……她的體溫高於常人,她的手,她的腳,她的溫暖的臉,她的肥膩膩的光滑的身軀……
就像一隻冰天雪地里行走的野狼,情不自禁地靠近火堆。
它們也許從未嘗到過熟肉的滋味。
可是,請相信,野生的動物一旦品嘗了熟肉,他們會發狂的。
他因為這個火爐而發狂。
狂熱,急躁,爆裂地發狂……
純屬慾望的發泄,動物的本能。
不帶絲毫的感情。
在他最心愛的女人身上得不到的東西,他在這裡尋求一個小小的安慰和補償。
體溫交融,他迅速暖和起來。
她的全身也急劇升溫。
就像一隻青蛙被放進了開水裡面,翻滾,沸騰……然後被煮熟了……
這一夜,他躺在她身邊呼呼大睡,大手伸出,死死地將她摟抱。
她被折騰得完全沒有反抗的力氣,好幾次被他按在胸口,呼吸都透不過來,掙扎著呼吸一點新鮮空氣,可是,他大手一拔,又將她逮住。
那一夜,他肆無忌憚。
半夢半醒,夢裡不知身是客。
最最歡愉的時候,想起那張可愛的,可憎的臉龐……那是明媚……是怎樣都不會把他放在心上的女人,是他用盡了一切手段都無法達到的天上的月亮……那麼用力地去愛,還是鏡花水月……明媚,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