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我很好奇,你怎麼洞房?(五更)
212內堂之中,沙琪瑪趴在地上,碧姬靠坐在它的身邊,抱著手裡的包子一人一狼分食的很開心。
納蘭清單手撐著下巴……
這個鏟屎官也不好做啊,一餐的飯量就是她半個月的,敗家玩意兒!
正在吃著東西的一人一狼突然停下了動作,偏頭,墨綠色與碧綠色的眸子看向某個方向,神情嚴肅。
砰的一聲,門推開……
蘇眠月提著一串葡萄漫不經心的吐著籽,挑眉:「不是快死了?」
「你再不來的話,那你就快死了!」納蘭清坐在茶几前喝著茶,勾了勾手指,蘇眠月走了過去……
手裡的葡萄被納蘭清順走,感受到甜蜜微眯著雙眼,「不錯,會享受,蘇大神醫在京城的日子過得真不錯!」
「你今天來就是故意擠兌我?」蘇眠月雙手抱胸,唇角含笑。
「非也非也,是來找你救命的!」納蘭清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落枕了,整整?」
蘇眠月:「……」
他臉上的肌肉微微抽搐著,指著自己:「老子怎麼說也是鬼手聖醫,治人看病少說千金起價,你叫我給你治落枕?」
「廢話少說,欠本少的錢什麼還?當初說一日一錢的利息,每天疊加,自己算算欠了我多少?」納蘭清側坐在身體,一臉的無良。
「那是你坑我……哪有這麼高的利息……」
「你自己同意一日一錢的利息,要怪也怪你自己傻!」
蘇眠月:「……」
從一邊拿起銀針消毒,他無奈又認命的走了過去,咬牙:「真想一針扎死你算了!」
納蘭清哼唧兩聲:「扎死了你賠更多,努力的賺錢還債吧,眠月公子!」
蘇眠月:「……」
不想跟這個女人說話,因為只要一開口就能讓人暴躁,她有這個本事。
銀針刺入她的脖子穴道,小心的給她推拿……目光盯著她那天鵝般的頸,心神微閃。
「你最近鬧了不少的事情!」蘇眠月輕輕的說。
「好玩嘛!」納蘭清微閉著雙眼,愉悅的勾唇,「早就讓你離開你不聽,留下來想做什麼?」
「你擔心我?」
納蘭清:「嗯,擔心到時我要多弄死一個人,嫌麻煩!」
蘇眠月:「……」
狠狠瞪著她:「麻煩死你!」
「哈哈哈……」
兩人有說有笑的交談了一會,然後蘇眠月拔了針,「動一下!」
立馬用力的扭著脖子,納蘭清:「痛!」
「廢話,把頭扭成風火輪,不痛就真見鬼了!」蘇眠月無語,這個的性格真的太過脫線,有時真的讓人無力。
左右動了動脖子,好像真的感受不到疼痛時她立馬笑了起來:「不愧是鬼醫聖手,這手法甩別人幾條街!」
收起自己的銀針,蘇眠月沒有理她,反而轉移了話題:「什麼時候娶妻過門?」
「一個月後,怎麼了?」
「沒事,只是覺得好奇,你怎麼洞房?」蘇眠月一本正經的問,那模樣一點都不覺得自己現在屬於性騷擾。
納蘭清:「……」
「滾!~」中氣十足的一聲怒吼,一腳就踢了過去。
蘇眠月躲得比較快,閃過她一腳,遠遠離開。
正要說什麼的時候,納蘭清的目光看向院子走廊走過幾道身影,是林氏,納蘭沫與有一個戴著面具的人。
聽暗衛的消息,好像是納蘭淺吧?
不過納蘭淺的模樣看起來不太好,面具之下的臉色十分蒼白,而且一段時間不見,好像瘦了不少。
「看什麼?」蘇眠月問。
「當然是看美人啊!」納蘭清猛得站了起來,她走到回頭說了一句:「我有事先走了,有空帶著好酒來武安候府找我喝酒哈!」
「小氣,你就不能準備好酒請我上門?」
「我窮!」納蘭清理直氣壯的說。
蘇眠月:「……」
有著那麼大一個商會的人會窮?簡直不要臉。
納蘭清快帶的離開了這家醫館,跟著前方的林氏三人來到了一家酒樓,她抬頭看了一眼……唔……不是肆月所屬的。
扔給小二一些碎銀,找了一個靠近林氏三人的位置坐下……
對面點了不少的菜,納蘭溪一見菜端上桌立馬拿著筷子吃了起來,而且都沒有顧及平時的教養與禮儀,如餓狼放出籠一般,敞開肚皮盡情的吃。
林氏看著納蘭溪的樣子微微皺眉,「溪兒,你慢點吃,這麼粗魯像什麼樣子?」
納蘭溪胡吃海塞時聽到了這一句話,她嘲諷的勾唇。
都快要餓死了還講究什麼貴族禮儀?那玩意兒簡直就是放屁!
無視林氏的話,納蘭溪大口大口的吃著東西,天知道她有多少天是餓著肚子做著那些永遠都做不完的活,到了夜裡還要受到那個變態屠夫的催殘。
還能活著就算是命大了。
林氏看著沉默狂吃的納蘭溪,最終受不到四周傳來的異樣眼光,自己的女兒這麼沒有形象,說不出可是會丟她的臉子。
「溪兒,別吃了,多難看!還有把臉上的面具拿下來,戴著這個太顯眼!」林氏連忙拉著納蘭溪的手,示意她不要這麼粗魯沒形象的吃東西。
一邊的納蘭沫見狀她附和點頭:「是啊,妹妹,再吃你會撐壞的!」
納蘭溪這才放下手中的雞腿,然後用手拿著別一塊的豬蹄咬了起來,她一邊吃一邊面無表情的問:「母親,姐姐,你們就不想問我會為什麼變成這樣?」
林氏與納蘭沫:「……」
她們的臉色一僵,不知答要如何回答。
納蘭溪嫁入李屠夫家就猜到她的下場,可是再怎麼悲傷也沒用,這是候爺決定的事情。
知道她過得不好……不過對方怎麼也不敢虐待武安候的嫡女吧?
「你們就不想問問我在李家受到了什麼樣的對待?為什麼我吃不飽?為什麼我全身是傷?為什麼不拿下這個面具?為什麼我當初寧死不嫁可是你們卻要逼著我嫁?」
納蘭溪一聲聲的控訴讓在場的兩人臉色越來越白,若說沒有感情那是假的。
然而……
「妹妹,你誤會……」
「我是母親的女兒,是姐姐的妹妹嗎?你們是高高在上的候府夫人與未來的世子妃,皇子妃……而我不過是一個殺豬屠夫的妻子!」納蘭溪站了起來,沖著兩人十分標準的行了一禮:「多謝二位的款待,民婦夫家貧寒不懂貴族禮儀,恐污了二位的眼,故告辭!」
將眼前兩人當成了陌生人,納蘭溪心中有的只有怨恨。
相比給她下藥的人,她更恨自己的母親與姐姐。
是血濃於水的親人,可是到最近放開手給了她致命一擊的卻是她一心一意深信的親人。
想著被綁上花轎的一幕,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把她推入這個火坑的她的母親與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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