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支持
海因里希昨天晚上過的很忙碌。
在比賽結束之後, 他就和門德斯一起前往了AC米蘭高層辦公室, 並沒有見到主席貝盧斯科尼，這位擔任了義大利要職的米蘭主席現在把很多事務交給了副主席和轉會經理，門德斯也樂得不用見到那位十分難纏的主席先生。
和高層扯皮的過程全部交給了門德斯, 海因里希從頭到尾其實就只說了兩句話。
第一句，我願意出八千萬，英鎊。
第二句, 我尊重球員的意願, 不會要求強制轉會。
而後其他的事情就交給了門德斯, 海因里希在伯特萊姆的保護下躲避開了所有有可能的記者和鏡頭, 靜悄悄的返回了酒店，只睡了兩個小時就起來總結資料，然後一大清早就過來敲響了卡卡的房門。
海因里希看到卡卡迅速地打開門讓自己進去的時候，臉上的笑容依然十分溫和, 似乎早早預料到了這位巴西球星不會把自己拒之門外。
一個教練戳在了目前深陷轉會漩渦中心的球員門口, 能遐想的事情太多了。
與其被記者拍到給自己施壓, 倒不如直接拽進來躲開別人的視線, 這些道理卡卡還是能夠很快地想清楚的。
「我知道我的擺放很冒昧, 卡卡，為了表示歉意我邀請你吃早餐吧。」海因里希並沒有直接進去, 而是站在門廊的地方笑著歪歪頭。
卡卡對這位不速之客說不上是什麼感覺, 畢竟昨天剛剛得到一場平局然後被轉會的事情搞亂了心思，現在就有人追到家裡，要說一點芥蒂都沒有那是騙人的。
不過善良的巴西人還沒有經歷過很多職業生涯上的波瀾和風雨, 本來就心軟的卡卡顯然沒辦法對著一個笑得很真誠的人擺臉色，很快就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不用了，海因里希先生，能不能說說你的來意？」
海因里希卻是把背在身後的手伸到面前，手上提著一個紙盒，嘴裡則是說道：「事情要說，早餐也要吃，一起嗎？」
卡卡猶豫了一下就答應了，這讓海因里希在心裡感慨，雖然卡卡只比自己小一歲但是現在的巴西人確實是很純粹，似乎一點都沒想過萬一自己是個壞人會怎麼樣。
不過海因里希不知道的是，他遠不像自己想的那麼默默無聞，卡卡在看到父親博斯科簡訊的時候其實就已經有了些模糊的印象，等到在對講機上面的監視器里看到海因里希的臉之後，卡卡迅速地就認出來這個人是誰。
利茲聯的主帥，最近在歐洲足壇都風頭正勁，連克曼聯阿森納足以讓海因里希的利茲聯打響名聲！
這個賽季的曼聯幾乎震懾歐羅巴，能夠贏了他的球隊，哪怕只是一個英冠球隊也足以讓各家豪門關注。
對了海因里希的來意隱隱有了猜測，但是卡卡卻不敢確認，只管從廚房裡拿了幾個盤子出來。
「水可以嗎？」卡卡回頭問了一句。
「可以。」海因里希笑著點頭。
海因里希帶來了兩份三明治，還有兩份蔬菜沙拉。看起來十分樸實但是實際上卻是價格不菲。
美食總是可以讓聊天變得愉快起來，海因里希笑著看向了卡卡：「我覺得我需要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艾德里安-海因里希，現在在英格蘭利茲聯執教。」
「你們贏了曼聯，我知道。」對於海因里希用葡語和自己交談卡卡覺得輕鬆很多，咬了一口三明治，卡卡同樣笑著回應。
海因里希聽了這話不由得感慨了一句：「我需要承認的是，利茲聯和曼聯是死敵，但是不得不說曼聯是個很棒的俱樂部，瞧，他為了我打出了多好的名聲。」
卡卡知道這句話算是玩笑，也沒有接話，只管專註的把三明治吃完。
海因里希卻不願意就這麼沉默下去，而是笑著說道：「我想我的來意你能猜到一些，卡卡，你對利茲聯有什麼看法？」
即使心裡猜到這個人恐怕是專程為了自己而來，但是現在得到了幾乎是確定的答覆，卡卡也還是驚訝的看了海因里希一眼。見多了用各種委婉的語氣測試自己的轉會意向，猛的來了這麼一位直率不做作的，倒是憑空拉高了一下卡卡的好感。
不過既是如此卡卡也不會用什麼好聽的謊話搪塞，而是直接說道：「我沒有看過利茲聯的比賽，所以，抱歉。」
海因里希聞言不僅沒有生氣反倒是笑容加深了一些，那雙漂亮的藍綠色眼睛在陽光下有著好看的顏色：「這很正常，利茲聯現在是英冠球隊，也不是豪門，沒看過才是正常的。不過，卡卡，我願意在沖超的關鍵階段自己來到米蘭城找你，是帶了十足的誠意的，而且我在現場看到了你昨天的表現讓我確定我必須要對你的未來做出一些努力。」
「你看了昨天的比賽？」這才是真的讓卡卡驚訝了，畢竟海因里希也不是一點名氣都沒有，但是這個人能夠做到看了比賽卻在各種報道中隱身確實是一種本事。
「是的，因為我看了你的比賽，所以我下定決心要把你帶回我的球隊。」海因里希把水杯放下，「我知道作為英冠球隊想要簽約你是一件聽起來天方夜譚的事情。」
卡卡不自覺的點點頭，而後就覺得自己的這種回應似乎有點不禮貌，就猛地止住了動作，只管把最後一口三明治塞進嘴巴。
海因里希依然笑著說道：「那我向你擔保一件事。」
「什麼？」卡卡看向了海因里希。
英俊的德國男人坐在椅子上，身體微微向後靠著椅背，可是挺直的背脊和端正的坐姿足以見得端整體面。在英格蘭，恨他和愛他的人一樣多，但是只要見過海因里希的人都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有魅力的男人，即使他只有二十八歲，但是跌宕起伏的職業生涯和從小嚴苛的教養讓他有著遠超於年齡的成熟和沉穩。
這會兒海因里希直視著卡卡的眼睛，開口說道：「我願意給你增加兩個條款。」
卡卡沒說話，而是不自覺的專註的看著海因里希。
「如果本賽季利茲聯不能升入英超，我會自動放棄和其他的俱樂部競爭你。還有，鑒於你的轉會費確實足夠高昂，我不會和你簽1+1合同，」所謂的一加一合同，指的是先簽一年合約，然後根據附加條款看是否能夠被滿足再簽署第二年的合同，算是很大限度的給了球員自主權，海因里希曾經想要用這種辦法簽下卡卡，但是八千萬並不是小數目，海因里希不想賭，所以他找了另一個法子，「不過我可以給你加上一條，米蘭優先回購合約。」
優先回購，這是一條經常會被出售球員的俱樂部要求加上的，可是現在海因里希願意用這個當做籌碼。
這句話直接讓卡卡的眼睛亮了起來，而這一刻海因里希終於確認，面前的這個球員真愛果然是米蘭，想要讓他改換門庭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下意識的感謝了一下義大利的經濟危機，如果不是因為這個，恐怕卡卡這輩子的職業生涯都會在米蘭城了。
很快的就掩飾好了情緒，海因里希笑著看著卡卡：「那麼接下來我們能展開一段平等的對話了嗎？」
卡卡也知道，從海因里希帶早餐過來，到後來的對話，甚至是他昨天到現場看球，其實都是拉攏自己的手段，海因里希也沒有遮掩著自己的目的。
一直到這兩條口頭約定一出，卡卡才真的在心裡把利茲聯的這個名字寫下來。
因為足夠尊重，一家有誠意的俱樂部總是會讓人喜歡的。
海因里希用接下來的兩個小時向卡卡介紹了利茲聯，不過更多的是對卡卡現在的定位做出了自己的看法。他看好卡卡作為進攻型中場的能力，但他卻不僅僅想讓卡卡待在中場。
比賽的時候前壓，突破射門，遠比讓卡卡老老實實待在中場傳球更加有效。
該說的都說了，海因里希心裡對能夠拿下卡卡的自信增加了不少。
趁著卡卡不注意的時候吞掉了帶來的藥片，海因里希舒了口氣，從工作狀態脫離出來的德國教頭看起來十分溫和：「你的經紀人是博斯科先生嗎？」
「是的。」卡卡還在心裡想著海因里希剛剛對自己說的話，很多話其實並不是別人想不到，只是沒人和他說過。
哪怕曼城為了追逐自己大把撒著鈔票，都沒有真的讓什麼人過來平心靜氣的和自己談一談。
海因里希並不知道卡卡心裡在想什麼，他只是笑著用手指尖點了點桌子，腦袋裡的念頭迅速的打轉，嘴裡則是說得一派雲淡風輕：「卡卡，來自於一個朋友的建議，你需要一個專業的經紀人來打理你的一切。」
卡卡微微一愣，他並沒有考慮過這些事情，對他來說一直以來的心愿就是為了米蘭踢球，為了巴西隊比賽，至於其他的卡卡考慮得並不多，全部都交給了自己的父親博斯科代為處理。
但是對海因里希而言，他想要簽下卡卡最大的阻礙除了皇馬就是博斯科，想要打動博斯科可比打動卡卡難多了。
眼睛微微一轉，海因里希笑著開口，嘴裡說出來的葡語輕緩而又帶著讓人信服的感覺，如果拜倫在這裡，他一定聽得出來，這不就是平時海因里希嚇唬球員回去睡午覺的時候才會有的語氣么……
「我認識一位很不錯的經紀人，你不需要更換掉博斯科先生，我確信他足夠愛你，會為你做到最好的，不過，卡卡，你可以聽聽另外一位專業的經紀人的建議。」
「你的經紀人？」
「哦不，當然不是。」至少現在還不是。
完全不知道海因里希玩兒了個文字遊戲，卡卡問道：「我能知道他的名字嗎？」
海因里希一臉直率：「豪爾赫-門德斯，一位在葡萄牙小有名氣的經紀人。我會把他的聯繫方式給你，他會給你一些建議，當然如果他帶有私心，你告訴我，我不會讓他干擾到你的任何決定。」
談論完這些已經即將到中午，卡卡準備下午去教堂禱告一下，海因里希在來之前就已經把卡卡的日常行程摸了個透，這會兒看到卡卡在看錶就笑著說道：「我下午就要返回英格蘭，卡卡，我想我要告辭了。」
卡卡跟著站起來看起來是要把他送到門口，不過就在海因里希重新用圍巾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之前，卡卡突然問了一句：「海因里希先生，你對我的報價是多少？」
海因里希的手微微一頓，在剛剛兩個人之間的對話從來沒有涉及過轉會費問題，這會兒卡卡問起來讓海因里希頗為意外，但他很坦誠地回應：「八千萬英鎊。」
八千萬英鎊，絕對的頂級轉會身價，一個讓人不能拒絕的報價。
卡卡沉默了兩秒，而後笑著看向了海因里希，眼睛裡帶著剛剛一直沒有展露出來的堅決：「海因里希先生，剛才你說過的那兩條口頭協議，在未來你會履行的，對嗎？」
海因里希笑著看向卡卡：「當然，畢竟轉會的決定權在你自己的手裡，如果我不履行的話要怎麼為球隊爭取到你呢。」
卡卡點點頭，卻並沒有做出任何承諾，他為海因里希打開了門。
海因里希看著外面站著的伯特萊姆，得到了伯特萊姆肯定的一個點頭之後就確定自己現在離開不會有任何關注。
他回頭看了卡卡一眼：「希望你一切順利，卡卡。」
「叫我里卡多吧，先生。」卡卡對著海因里希伸出手。
海因里希聞言翹起嘴角，沒有握上卡卡的手，而是直接給了對方一個擁抱：「那麼，希望下個賽季你會成為我的球員，里卡多，再次希望你一切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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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卡多是個聰明的小夥子。」在回去利茲聯的飛機上，海因里希突然開口說道。
一旁的門德斯拉開了眼罩，看向了海因里希：「怎麼說？」
海因里希笑了笑，輕聲說道：「他問了我對他的報價，看起來里卡多很清楚米蘭根本不會拒絕這個報價，米蘭太需要錢了。」
換句話說，卡卡對自己的現狀並非一無所知，他很清楚，但是卻無法改變，海因里希做的只是給了卡卡一個自己選擇的理由，這聽起來有些讓人無奈，但是結果足夠好就已經能夠讓海因里希滿意了。
門德斯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他覺得從海因里希的表情上來看海因里希得到了個不錯的結果：「卡卡的球商一直很好，而且學習也很棒，他的智商毋庸置疑。」
「不僅是智商，我覺得他在任何俱樂部里都能做的很好，就像……」海因里希想了想，終於找到了個確切的人選，「就像舒梅切爾一樣。」
伯特萊姆聽了這話不由得抬頭看了海因里希一眼。
或許門德斯不清楚，但是和球員朝夕相處的伯特萊姆心裡明白，俱樂部里最會搞氣氛的事帕克，但是能夠和任何隊友無縫銜接的絕對是舒梅切爾，這位用著老實的外表隱藏了切開黑的事實。
不過門德斯顯然沒有考慮那麼多，他的眼睛掃了一眼機艙內的裝潢，而後目光固定在了海因里希家族的家徽上，低聲問了身邊的金髮男人一句：「這是你的私人飛機？」
海因里希平靜的翻看著手上的雜誌：「不是，我家只有莫里茨有自己的飛機，這次是因為我的行程被他發現了，拜倫的嘴巴總是不夠嚴實。」
「他是助理教練，莫里茨先生是主席。」門德斯的意思很明顯，即使海因里希控制了俱樂部的一切，但是歸根到底主席先生依然是莫里茨，拜倫要是敢隱瞞他那才是真的不想要飯碗了。
海因里希也沒反駁，翻了一頁雜誌，而後就被上面的一張廣告圖拉去了注意力。
男人裸|著上身，似乎正在照著鏡子，旁邊擺放著一瓶藍色的洗髮水，而男人耳朵上的鑽石耳釘十分顯眼。
「這是克里斯最近簽的代言，代言費很豐厚，艾德里安，只要你早早的和我簽下合同我也能給你找到很不錯的代言合同，」門德斯的聲音裡帶著驕傲，本來想宣傳一下代言費有多麼誘人，可是一想到海因里希這個姓氏他就下意識的把出口的話拐了個彎兒，「絕對可以幫助你和利茲聯都打出名聲。」
海因里希的眼睛在廣告上的男人身上轉了個圈兒，突然嘀咕了一句：「還是太瘦了。」
「……什麼？」
海因里希戳了戳圖片上C羅的肩膀：「我喜歡速度型的，不過要是相當前鋒並且不太損耗身體的話，還是要多來點肌肉比較好。」
沒想到海因里希關注的居然是C羅的身材，門德斯有些哭笑不得，不過在飛機開始了平穩飛行的時候門德斯就拉下了眼罩陷入夢鄉。
為了卡卡的事情，門德斯幾乎是忙碌了整晚，現在自然是一歪頭就能睡著，海因里希卻覺得精神不錯，找到一位好球員的亢奮顯然可以抵擋住睡意。
他把雜誌放到了一旁，將身上的毯子壓了壓，輕聲對著身邊的伯特萊姆說了一句：「記得提醒我，回去告訴拜倫，我需要他在這段時間裡著重觀察能夠掌控場上節奏的中場球員。」
「租借還是買斷？」
「都可以，只要拜倫能找到，跟他說，這個月獎金翻倍。」
「好的，先生。」
叮囑完之後，海因里希拿出了隨身攜帶的本子在上面寫寫畫畫。他在一個位置上畫了個圈兒，然後用筆尖點了點，而後畫了個問號就合上了本子。
中場節拍器，球隊需要這樣的球員，這種球員要拖后組織球隊的整體陣型，但海因里希並不想讓現在有的球員後撤。
眯起眼睛靠在椅背上，海因里希在腦袋裡一個個的閃過球員的名字，不過想著想著就睡著了，呼吸平穩，神色安恬。
這時候，一個輕緩的腳步聲傳了過來，伯特萊姆回頭看了一眼來人就立刻站起來：「莫……」
「噓。」莫里茨直接舉起一根手指止住了伯特萊姆的話，他走到了海因里希身邊，給自家弟弟緊了緊被子，微微皺眉回頭看了伯特萊姆一眼，「他昨晚沒睡好？」
「是。」伯特萊姆站在那裡，微微低頭，額角有著隱隱的冷汗。
莫里茨有些生氣，海因里希的身體本來就不好，居然敢熬夜？
可是一想到自家弟弟還在睡覺，莫里茨就把火氣壓了回去，那雙和海因里希一般無二的藍綠色眼睛里透出來的卻是冷冰冰的神色：「他的脾氣很倔強，也不怪你，但是我不希望看到第二次，明白嗎？」
伯特萊姆立刻回答：「明白的，莫里茨先生，我保證。」
「不用跟他說我在飛機上，這幾天我不會在英格蘭，既然涉及AC米蘭，那麼和義大利的總理先生顯然是有很多話要聊聊，我不希望看到艾德里安在這段日子裡發生任何……意外。」
「我明白。」
而後莫里茨就重新回到了駕駛艙關上了門，機艙里重新恢復了安靜。
飛機平穩落地后，門德斯自告奮勇開車送海因里希回去，本來海因里希想讓伯特萊姆自行放假，可是伯特萊姆堅持要送他回家，海因里希也就隨便他了。
門德斯迅速的打了幾個電話，並沒有費多少工夫就笑著對海因里希說道：「這次行程很成功，只有一家媒體偶然間拍攝到了你的畫面，不過我想他們是沒機會爆出去的。」
這讓海因里希突然間有了些好奇：「豪爾赫，你坦白的告訴我，每個賽季的那些轉會傳聞和針對球員的緋聞，有多少是被人操縱的？」
門德斯也沒有隱瞞，一邊開車一邊笑著說道：「百分之八十都是人為操縱的，只不過其中既有報社記者自己靠臆想憑空判斷，也有俱樂部或者是經紀人為了自己的利益進行捏造推動。畢竟轉會費其實是一個不小的數字，通過媒體施壓來抬價或者壓價是一個很常見的手段。」
「看起來你對各路媒體的了解都很深。」海因里希笑著看了門德斯一眼。
門德斯也算是十分精明，一聽這話就明白了其中的含義，微微挑眉：「看起來你是想要一些媒體資源？」
海因里希靠著椅背，纖長的指尖將細碎的金色短髮往後撥了撥，嘴裡說道：「我是想要一個靠得住的媒體，作為利茲聯的發聲桶。」
「利茲聯有本地的報社。」
「調查過，靠不住。」
門德斯沒有問具體是哪裡讓海因里希不滿意，就算問了也跑不出那幾種老套的理由，而且門德斯也沒忘記在海因里希剛剛接管球隊的時候就是利茲聯當地的媒體煽動球迷上街□□示威。
雖然海因里希脾氣好，但是這可不代表他不記仇。
仔細地想了想，門德斯開口說道：「我認識一位很有前途的記者先生，他在《泰晤士報》工作，之前他一直負責的就是體育方面的報道，過幾天我把他介紹給你認識。」
「怎麼認識？」海因里希笑著問道。
「不用這麼看著我，桑保利不是那種收錢寫報道的人。你只要給他一篇你的專訪，未來他就會幫助利茲聯發聲。」
海因里希雖然是主教練，但是他的心裡也有自己的盤算，海因里希家族的精明在他的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用獨家新聞換來一個大報社記者的青睞，這聽起來屬於互惠互利誰都不佔便宜，這種交易才最讓人安心。
該做的事情做完了，門德斯把車拐過了一個彎兒，眼瞧著就快要到海因里希租住的獨棟別墅，門德斯將車子緩緩停下之後開口說道：「艾德里安，我想我們是不是找個時間說說……」說說我們之間的合同？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門德斯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門德斯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一個並不熟悉的號碼。
他準備把電話靜音繼續和海因里希的談話，但是海因里希卻在看了一下號碼之後笑著打開了車門，嘴裡則是說道：「你最好接一下這個電話，親愛的豪爾赫，你會有個不錯的消息。」說完，海因里希對著伯特萊姆使了個眼色，兩個人就下了門德斯的車離開了。
門德斯覺得心裡有些可惜，但是他依然沒有追過去而是選擇接通電話，聲音帶著禮貌的疏離：「你好，我是豪爾赫-門德斯。」
而從電話對面，傳來了一個帶有著巴西人特有尾音的葡萄牙語：「你好，門德斯先生，我是卡卡。」
……
=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作者有話要說： 球員轉會很多時候自主權不在他自己身上，會在俱樂部，會在經紀人，歸根到底是在錢上面。
有些球員，比如皮爾洛，就是一個「如果我不好好踢球我就要回家接手家族產業當鋼鐵大王好無聊喲」的球員，資本決定一切的時候他能決定自己的未來，不過更多的是因為各種原因離開的球員
比如給俱樂部抵債的阿蘭史密斯，又比如離開米蘭的卡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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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了個大的！花花是不是敲棒棒~【叉腰】
誇我誇我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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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親親支持！！！！么么么么！！！！！！來個小劇場=w=】
蓮花花：請問，你們為什麼選擇足球呢？
卡卡：因為我喜歡足球
萊萬多夫斯基：父母都想讓我練排球，但是我覺得我是為了足球而生的！
舒梅切爾：……我爹是守門員，我就覺得我也應該是守門員
C羅：足球可以改變我和我家裡的一切，而且我熱愛這項運動
帕克：賺錢！
皮克：外祖父是巴薩副主席，我也要當副主席
皮爾洛：不踢球就要去當鋼鐵大王【滄桑】那不是我的追求
海因里希：因為我喜歡
蓮花花：感覺到了來自於富二代的鄙視QV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