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番外一
此為防盜章隔天替換可看哦o(n_n)o么么噠 「是的, 很多年了。」
林雪嬌回答的聲音嬌軟軟的,可能距離隔得近, 男子那溫熱的體溫熏的她有些飄飄然, 但林公子的話又把她的意識拉回來些, 有些好奇。
「那這個給你,你自己考慮要不要給她用下。」
揉捏的動作停了下來,葉公子從儲蓄戒里拿出一個藥瓶給林雪嬌, 瓶身很小,也就比掌心大點,潔白的瓶身在陽光下有種清透的美。
「這是什麼。」
拿在手裡把玩, 林雪嬌也不枕在男子的膝蓋上了,她爬起來,把頭靠在葉公子的肩膀上, 眨了眨那雙漂亮的桃花眼,好奇的問道。
「這塑靈丹。」
葉公子回答的語氣淡淡的, 卻不知道給林雪嬌造成了多大的震撼。
怎麼可能, 握住手裡的瓶子,林雪嬌感覺自己就在做夢,她沒想到這種珍貴而稀少的丹藥葉公子會直接給自己。
塑靈丹, 顧名思義,就是塑靈根的丹藥, 這種丹藥只能給普通的凡人用, 熬過一番刮骨剔肉的痛苦后, 沒有靈根的凡人, 便可以擁有最低等的靈根,五靈根。
雖然說刮骨剔肉的痛苦不好挨,當然也有直接熬不過死了的,但是比起做普通的凡人,但擁有靈根,即使只是最低等的五靈根,也是擁有修仙的資格了,有修仙成道的資格,那就與凡人區分開來了。
最低的五靈根雖然修行不易,付出十倍的努力也難有別人的一番成就,但擁有靈根,如果另有一番奇遇的話,成仙問道也不是不可能。
這個塑靈丹,雖然說對修仙有靈根之人沒什麼用,但對於凡人來說,有多麼驅之若騖,可以說是改變命運的一種最直接方法了,簡直可以說是逆天改命的丹藥都不為過。
「你把這個丹藥給我做什麼。」
拿著這個珍貴的丹藥,林雪嬌臉上的表情可沒自己想象中那麼平靜。
「挑一個你覺得可以做心腹的人,然後收她一縷命魂。」
林雪嬌這個正經認真的模樣讓葉令寒覺得很有意思,低下頭,鐫刻著繪麗花紋的冰涼麵具觸碰到了女子柔軟的髮絲,他貼著那小巧的耳垂,低聲說道。
給他這個丹藥,也不是一時衝動,雖然珍貴,但也沒有到捨不得的地步。
她需要一個心腹,絕對的心腹,而這個心腹如果是凡人的話,很多事情都不方便。
所以起碼是一位修真者,但一位真正的修真者,哪怕是五靈根,以修士高傲的自尊,要完全聽命另一位修真者的話,把命魂主動交給對方手裡,也不是沒可能,但那人必須要狠,要有把別人命攥在手裡的狠勁。
但,看著眼前女子那宛如海棠般嬌俏的面容,軟軟的性格,葉令寒知道,她完全沒有,正真的修士她根本不可能收服。
那就只能他來了。
他把這個丹藥給她,就是讓她自己去選,然後收取對方的命魂,如有背叛,那就魂飛魄散,這是他能想到最保險的辦法了。
「葉師兄,你真好。」
因為男子的貼近,被那男子那特有的雪松味包裹著,林雪嬌耳根有些泛紅,但了葉公子話里的意思,她聽明白了。
她現在的修為也就練氣九層,貼身的侍從用的基本都是凡人,只有達到築基期,門派看她前途不錯的份上,才會分給她一個修真侍從,雖然名義上這個分來的侍從是聽她的話,但基本是門派的人,在她這裡,也只是一份契約而已。
如果做的不順意,還可以另外找人,所以,像她這種低級的修真者,想找另一個修真者做心腹,基本不可能,哪怕她是雙靈根,對方是最低的五靈根。
而現在,葉公子給她解決了一個根本難題,不管葉公子的出發點是什麼,在這件事情上,得利最多的,是她。
貼著葉公子微熱的胸口,林雪嬌蹭了蹭。
林雪嬌那雙嬌媚的桃花眼望著葉公子,裡面有著羞澀的愛意,眼波流轉間,幽婉嬌嫵的讓葉公子有些失神。
房內的氣氛變得曖昧,浮層的日光在似乎散落在男子深邃的眼眸中,有種透澄的清涼。
似乎被蠱惑,林雪嬌慢慢的貼近男子,肌膚與肌膚之間的貼近,連心也滾燙起來。
林雪嬌揚起頭,露出秀氣的脖頸,隨著距離的接近,似乎連對方的呼吸都聞到了。
帶著一份小心翼翼,林雪嬌慢慢的吻上了,男子那形狀優美的薄唇。
冰涼乾淨,宛如雪間霜露。
似乎可以讓人冷到心底,卻又不忍離開,林雪嬌想,自己大概可以試試捂暖他。
捂熱這麼一個如玄玉般冷冽的男子,倒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書房的窗外種著一顆高大桂花,只要窗打開,一陣陣淡雅的香味便會隨風吹入,整個書房不一會便會溢滿淡淡的香味。
林雪嬌站在書桌邊,看著慢悠悠作畫的父親。
她有些心急,但林長老這不緊不慢的樣子卻讓她不好出聲。
而她今天來找林老爹,也是為了去參加門派最近派發的小洞天任務。
這個最近門派發任務的小洞天,是不經意發現的,門派的劍修長老去探索了一番后,發現里的危險不大,也有一些珍貴的藥草靈獸,上稟門派后,經過考量,門派決定對本門所有的金丹期以下的弟子派發任務。
她修鍊到現在,很少接門派發的任務,都在林老爹的督促下努力修鍊的時間多。
因為有這麼一個長老爹爹,林雪嬌不用像別的沒背景的人一樣,要去拚命去積攢修鍊的靈石靈丹資源,好的內功心法。
在起點上,林雪嬌託了有這麼個長老爹的福,不用拼死拼活就比別人高,所以年紀輕輕就碰到了築基的門檻。
但這不夠,林雪嬌想,她想要追上葉公子,即使追不上,她也不想差太遠。
把毛筆擱在墨台上,林長老攏了攏衣袖,看著已經完成一半的畫作。
漫天寒雪中,一株徐徐綻放的寒梅清高孤冷,梅樹下是一個著紅衣的女子,女子踮起腳尖,背對著,只看到一個清麗的側臉,柔媚嬌俏的模樣比樹上的梅花還艷上三分。
林長老伸出手,指尖停留在畫中女子的身上,想碰又不敢碰,嘴裡發出一聲悠悠的嘆息。
「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