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番外（四）
第71章
空間和時間打破多了, 難免就會一不小心出點奇異的事, 於是在一次奇異博士不小心把自己弄到別的空間去又摸回來之後, 他神色詭異地掏出來許多電影。瞭望塔上的大訓練室環境正好，空間很大，又鋪著星圖做壁紙。幾個技術型英雄搬來了巨型大屏幕掛在訓練室的一面牆上, 冰人在不斷地把水凍成冰塊加進可樂里，快銀和閃電俠穿梭在到處散落的超英之間為他們送弄好的冰可樂和廚房做出來的點心，爆米花。
作者有話要說： 一、《美國隊長3》
花了大家好幾天的時間才補完前面的系列，等最終推進到《美國隊長3》的時候他們已經充分了解了MCU的情況。捧好各自的爆米花，坐在輪椅/地面/地毯/木凳等各種各樣地方的超英和後排飛在空中的超英從議論紛紛中靜下來，等待電影的開始。鋼骨打開播放器，自己也挑了個好位置坐下。
【1991年，冬兵被解凍、洗腦，出現洗腦詞，九頭蛇交給他一項任務。轉場，冬兵製造車禍，並發現後備箱里的五袋藍色藥劑。】
巴基正抓著冰可樂，看到這個開頭他驚訝地張大嘴巴。
所有復聯的小夥伴都報以擔憂的眼神。
「這只是電影」史蒂夫握緊發小的肩膀，有力地說。
「但是.……」巴基掙扎了一下。
「都過去了。」史蒂夫繼續說道。
「我知道，」巴基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美國隊長一眼，「但是你們不覺得這個演員和第二部相比圓潤了一圈嗎，你看看這個右手臂，看看這個胸，看看這個下巴，冷凍倉又不是讓你去冬眠，根本不會把你喂胖了再塞進去好嗎。」
「.……我們還是繼續看吧。」史蒂夫說。
大屏幕上刷過漫威的片頭，大家嘖嘖稱奇，紛紛開始辨認裡面有哪些眼熟的英雄，以及自己的形象是什麼樣的。
【拉各斯，復仇者聯盟行動失誤，朗姆洛在大樓中爆炸。】
「她太自負了，同時缺乏練習。」旺達一針見血地指出，「如果他們的訓練課表和我們一樣多，訓練項目和我們一樣複雜，甚至訓練教官和我們一樣嚴厲的話傷亡根本不會發生。我十一歲還在九頭蛇的時候都不會在筆直往上運送物體的操作中失誤。」
「這才是我們的好姑娘。」托尼吹了個口哨。
「交叉骨一定要這樣嗎？」鷹眼不敢置信地抓著頭髮，「他都準備要自爆了，還得先強行給你們秀一波？那個世界的隊長是不是在拍這部電影前給劇組和演員塞錢了？」
「瞎了我的眼睛。」獵鷹也在瘋狂吐槽，「不過我喜歡電影里山姆的這隻紅翼，看起來很實用，而且好看。」
他用期待的眼神看著托尼，鋼鐵俠對這種目光適應良好，他故作不耐煩，其實頗為洋洋得意地讓賈維斯在系統里記錄下了這條研究計劃。
【在麻省理工大學，托尼用二構製造出父母離去前的景象，一個在□□工作的母親控訴復聯的站東讓她失去了孩子。】
「天吶！」幻影貓眼淚汪汪地說，「這個回憶療法太虐心了，這個媽媽也很可憐，最慘的是鋼鐵俠，你們看到他的表情了嗎？我要查查我們的世界有沒有這個演員，我要關注他。」
「小羅伯特·唐尼，不用謝。」奧利弗說，「我和他一起吃過晚飯。」
「這個電影里的鋼鐵俠在幹什麼？！」托尼黯然了沒多久就醒悟過來，抓狂地說，「他和佩珀分手了？還有我對每個活動場合派過來的保鏢都很尊重，絕對不會幹出在演講結束之後自己到處瞎轉悠的事好嗎！」
「她提出來的問題值得深思。」布魯斯倒是說，「戰鬥中的傷亡確實應該引起我們的注意，但巫師和法師的加入以及我們之間的良好配合，現在這種情況幾乎已經不會發生了。」
「上期臉書上的『我覺得最實用的超級英雄技能』投票里鏡像幕牆是第一名。」斯特蘭奇雲淡風輕地說。
【美國隊長安慰旺達，國務卿帶來索科維亞協議。】
「他說的對。」史蒂夫認真地點了點頭，「我們試著救更多人，但我們必須接受自己有時不能拯救所有的人。這一點在聯盟無比壯大的今天顯得尤為重要，我不希望大家背上太沉重的包袱，或者反之，變得太過自負。我們必須認識到自己能力的局限性。」
眾人若有所思。
「等等，」哈爾說，「那麼厚的一本協議，他們隨便翻了兩下就看完了？我兩隻眼睛都看到旺達只翻了三頁紙，隊長，你怎麼說？」
「我看了一個星期。」史蒂夫回答。
「同一個星期。」托尼說，「裡面還有很多條款是我看著制定的。」
「一個半星期，」巴頓嚼著爆米花說，「然後發現這條約就是屎。從復仇者開始，讓之後的每個超英都得註冊，接受聯合國的調派，你敢信？第一天你在這份文件上簽字報上自己的真實身份，第二天可能全家都要面臨生命危險，我又不傻，簽這幹嘛。」
「下周的電子箭沒有了。」托尼冷笑。
鷹眼如喪考妣。
「不是我說，這個條約確實有點emmmm……」芙蕾雅眨了眨眼睛，「我是為了自己的意願在戰鬥，如果有一天我不再願意戰鬥了，也許『龍女』這個名號就會消失。多大臉讓我得去登記註冊身份，外星人也就算了，那些無權無勢並且家庭尚在的英雄豈不是相當於賣/身。」
在場的不是外星人不是變種人且無權無勢的英雄紛紛表示膝蓋中了一箭。不過中箭的不算多，蓋因無論開多少次增進感情大會，聯盟成員都發現所有超英之間最相似的一點絕對是經歷悲慘，家庭不完整。已經放開看淡的一群人甚至開起了比慘大會，心上仍扎著刺的超英也在學著把痛苦留在背後往前看。
「這裡面的政府希望把超英置於自己的管轄之下，登記身份未必沒有抓軟肋的意味。」布魯斯分析道，「我們都知道聯合國名義上好聽，其實也不是什麼絕對中立的地方，更不用說它實質上收到眾多大國強國的影響。」
「正是如此。」X教授點頭。
托尼似乎咕噥了幾句，聳了聳肩。
【澤莫折磨九頭蛇餘孽，拿到記錄著洗腦詞的本子。】
「不知為何，」巴基盯著屏幕警覺地說，「不知為何，我有種自己可能又要背鍋的預感。有人提前看過嗎？鋼骨？斯特蘭奇？我不會是這部片子最大的反派或者反派手下最大的打手吧？上一部也是我，我不服！」
山姆，巴頓，以及一大片超英哈哈哈哈笑起來。
「澤莫是誰？」旺達在笑聲中問自己的兄弟。
快銀搖頭表示不記得了。
【復仇者內部為了協議爭論。】
「這一段倒有點像我們之前吵架的時候。」巴頓客觀地點評，「但我有個問題，為什麼到目前為止我還沒出現？我去哪了？為什麼羅迪一直在周圍晃？」
「你說不定和嬌妻愛子在一起呢。」娜塔莎說。
這話聽著有點危險，鷹眼趕緊狗腿地雙手遞過去一杯可樂。
【佩姬去世，隊長抬館，莎倫發表演說，黑寡婦與隊長談協議。】
史蒂夫的眼睛里似乎也有些淚光，和電影一樣，佩姬去世的時候他去了倫敦為她抬館，巴基也去了，托尼同樣到場，這個堅韌、強大的女性一生都在為自己的理想和其他人的福祉奉獻，史蒂夫不能愛她更多。
「托尼，羅迪和幻視簽了，克林特準備退休。」芙蕾雅總結，「我們已經知道這個幻視並不是賈維斯，但他根據自己的推斷決定超英應該被限制。至於克林特……」
「溜了溜了。」巴頓喜滋滋地說，「這種事情摻和進去幹嘛，還不如早點退休。」
娜塔莎真想打他。
【維也納聯合國會議上發生爆炸，瓦坎達國王死亡，史蒂夫送莎倫回去時被通知這個消息，監控顯示犯罪嫌疑人為冬兵。特查拉告訴娜塔莎他將親自追捕兇手，史蒂夫則不聽娜塔莎的勸阻決心插手此事，並找了山姆作為幫手，莎倫偷偷送給他們一些資料。】
「我就知道。」巴基生無可戀地說，「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又是我，就沒完了是吧。」
哄堂大笑。
特查拉似乎有點想笑，但他憋住了。
史蒂夫此時也顧不上安慰自己的發小，因為他正沉浸於自己在佩姬死後沒多久竟然開始和她的侄女眉來眼去的震驚之中。
山姆倒是十分感動，認為電影里的自己也是那麼有情有義。
【史蒂夫和巴基見面，聯手與前來擊斃冬兵的人作戰，在逃跑中黑豹加入追逐，三人齊齊被圍。】
「Yoooooo。」芙蕾雅說。
「我真服了，真的，」巴頓痛心疾首，「打架之前還要秀一波？你看看這都是什麼對話？說好的動作片呢？這編劇是從隔壁羅密歐與朱麗葉劇組抓來的吧？另外，這部電影的導演是誰，我們世界里有這人沒有，我敢說如果去他家搜一搜指不定能找出一大堆你倆在各種復聯戰鬥中被拍下來的畫面。」
托尼指揮深空戰甲開始分發自己以前為了龍女和蝙蝠俠製造的一大堆墨鏡。
「追車戲很帥。」巴里說，「黑豹的制服尤其帥。」
特查拉非常含蓄地道了聲謝，打定主意要給這個懂事的小伙弄點振金來。
「我就說他吃太胖了吧。」冬兵的關注點有點歪，「你看看跳對面大樓的時候差點都沒扒住，逃跑起來也很吃力的樣子，騎著摩托車開不快才會被人拉下來的。」
【紅女巫和幻視做飯，史蒂夫和特查拉在車上爭執，一群人被押送回去。】
旺達和賈維斯非常羞澀地看了看彼此。或者說只有旺達臉上能看出點飛紅，賈維斯的紫薯臉和平常沒什麼兩樣。托尼看個電影都要被這種場面傷透心，頓時氣鼓鼓地坐下來不說話了。
「那個世界做了很多你在車上的表情包。」斯特蘭奇指出，「配字『王之蔑視』。」
巴基和哈爾笑得抱在一起，幾乎成了兩個傻子。
克拉克打了個哈欠，顯然在氪星大佬看來這種低武世界的問題很多都不是問題。
「這個人我好像在哪見過。」芙蕾雅指了指那個政府官員。
「演員演過華生，我們世界的。」彼得振奮地說，「神探夏洛克，前段時間我們一直在追劇，順便一提，夏洛克的演員和斯特蘭奇先生簡直一模一樣。」
「很齣戲。」琴客觀地說，「不過斯特蘭奇的臉比他長。」
你再說一遍？？？
奇異博士的眉毛飛到了天花板上，不過他的魔浮斗篷像個在大笑的人一樣用兩個袍角瘋狂拍著主人的大腿。
這日子沒法過了。
斯特蘭奇抱臂坐下來不去聽小姑娘們的鬨笑。
冷漠。
【托尼和史蒂夫吵架，電磁裝置起效，澤莫用洗腦詞激活了冬兵。冬兵和數人作戰，史蒂夫趕在他離開前抓住直升飛機，兩人一起掉進水裡。澤莫離開這個國家，冬兵想起史蒂夫和另外五個超級士兵的回憶。】
「我真的不想再看下去了。」巴頓說。
「多可愛啊。」娜塔莎，黛安娜和芙蕾雅三個人並排坐著拉著手。
「我要把這部電影的導演拉進黑名單。」托尼作勢要打電話，「開什麼玩笑，我們四個人會幹不過一個冬兵？那金屬臂是我修的，也是我保養的，為了防止失控控制鍵都在我手裡。我這一指頭按下去，你可能會死。」
「你只穿了手上的裝甲嘛。」巴基懶洋洋地說，「電影里你都頂著一塊腹肌衝上來肉搏了。」
萬磁王神色一動。
時刻關注著他的X教授立刻明白這個老友想到了當初自己打他一拳的畫面，頓時臉色一黑。
「這演員肌肉不錯。」克拉克在看到拉飛機時來了精神，「線條很棒，雖然和史蒂夫比還有點差距，不過很接近了。」
美國隊長假裝自己沒有很高興。
【托尼表示自己會穿裝甲把人抓回來，去皇後區找蜘蛛俠，揭露他的身份，希望他一起作戰。克林特來救旺達，旺達把阻止她的幻視打入地下，史蒂夫山姆和巴基碰到來送戰甲的莎倫，兩人親吻。克林特帶來了蟻人，隊長組匯合。】
史蒂夫像被雷劈了一樣愣坐在原地，他顯然在控制自己沒說話，在場可能只有他的發小，幾個心靈感應者和芙蕾雅知道羅傑斯先生是憋不住要說F詞的嘴了。千言萬語彙聚成一句卧槽。
「他真的親了佩姬的侄女？！」史蒂夫攤開雙手不敢置信地問聯盟成員。
「如假包換。」海王說，「這太不符合邏輯了，而且非常崩人設。」
「這條感情線的意義在哪？」小記者克拉克則指出，「這完全是毫無必要的感情線，就像一匹完整的馬突然在背上長了骨刺，不僅毫無美觀可言，還阻礙了它本身的功能。」
「也許是無論走相愛相殺線還是走老友線，都必須證明一下隊長不是基佬吧。」巴頓現在已經完全淡定了下來，「看得出來我很聰明，我把旺達帶了出來，還找到了斯科特。」
「呵呵。」娜塔莎說。
【機場大戰。】
冬兵和獵鷹用非常不友好的眼神盯著蜘蛛俠。
「我對天發誓我不是故意的，而且那不是我，那小子看起來好小，我都成年了。」在一個教官和一個前輩的目光中，小蜘蛛的聲音都抖了起來，他求助般地看向女英雄坐著的長沙發，結果蟻人坐得離他們很近，視線相觸，頓時又是一個哆嗦。
「讓你抖機靈，讓你抖機靈。」哈爾恨鐵不成鋼地說。
「裡面有些配合很有創意，」布魯斯則在思考，「以後我們訓練時可以一試。」
「你真能變那麼大？」快銀問蟻人。
斯科特向他擠了擠眼睛。
「這麼說可憐的羅迪不是狗帶就是殘廢了。」托尼雙手抱臂，「講道理，我在紐約大戰後就改進了裝甲的能源系統，就算胸前的反應堆被擊中熄滅了，裝甲上還有另外的備用能源，肯定不會讓他就這麼掉下來。」
為幻視背了一口鍋的獵鷹也在哼哼唧唧。
【澤莫被發現，羅迪癱了，托尼和娜塔莎談話，托尼去拉夫特監獄見巴頓，山姆和斯科特，山姆告訴托尼隊長的行蹤，特查拉緊跟在後。史蒂夫和巴基在飛機上拿武器並交談，兩人突入基地，碰見來幫忙的托尼，三人一起發現五個超級戰士都已經死亡。】
「我絕對不會這麼和你說話。」巴頓轉向托尼，「我絕不可能這樣和你說話。」
「我知道，兄弟。」托尼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要有辦法肯定也不會把你們關在這種地方。這什麼玩意，政府真的搞了個海中監獄用來關超級英雄？不行，我得去查查。」
「你真的記得史蒂夫看的那女孩的名字？」芙蕾雅在一旁問巴基。
「不是桃樂絲，」巴基理所當然地回答，「是多洛雷斯。」
史蒂夫嗔怒地瞪著自己的發小。「多洛雷斯喜歡的是你。」
「瞎了我的狗眼。」山姆說。
「我有種預感接下來的東西不會讓人很快活。」X教授說，「電影已經進入關鍵時分了，澤莫像是做大事的人。」
「我也這麼覺得。」琴皺了皺眉，「他到目前為止的行為都很有計劃，這種人如果真的存在會很不好惹。」
「估計又是我的鍋。」巴基看破紅塵。
托尼同樣也拍了拍他的肩膀。
【澤莫放出冬兵殺死斯塔克夫婦的錄像，三人戰成一團，黑豹和澤莫在雪地談話，澤莫說出動機，黑豹寬恕了自己，而基地里冬兵斷手，隊長和鋼鐵俠分道揚鑣，丟下盾牌。轉場，托尼支撐著羅迪走路，另一邊，隊長襲擊海中監獄。】
托尼瞠目結舌。
「老頭子和我媽真的是車禍去世的！」
史蒂夫看起來比他還要瞠目結舌。
「我真的提早知道了這事然後不告訴托尼？！」
就知道自己會背鍋的巴基捂著臉，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才好。
「艹。」代替眾人，哈爾搶先說出了這個詞，「我彷彿在看一部狗血三角戀。」
芙蕾雅深有同感地點頭。
「我的手就沒了？」巴基問，「那地上掉的面具，盾牌和手，他倆就掉個裝備，我手就沒了？所以我不僅背了整部戲的鍋，還要斷臂？」
「確實挺斷背的。」布魯斯說。
「等等，是我聽錯了，還是剛才蝙蝠俠開了個玩笑？」巴里驚駭欲絕。
這回輪到哈爾捂住了他的嘴。
「整體還是蠻不錯的，」克拉克中肯地評價，「故事也講明白了，感情也到位了，武戲和文戲都挺好。就是這些英雄形象好像都太英雄氣短兒女情長了，很多時候我們做事並不會這樣。」
「估計下一部又要走到一起，你看最後還電話留了個懸念。」黛安娜則說，「感情戲很正常，電影就是這樣。」
「我得去來瓶酒。」史蒂夫說。
「來瓶烈點的酒。」巴基說。
「來瓶烈到吐血的酒。」托尼說。
他們三個勾肩搭背地往酒窖去了，連隊長都一臉夢幻腳下虛浮。
【彩蛋：冬兵被凍，小蜘蛛玩裝備。】
「為什麼不去找X教授呢，」山姆翻了個白眼，「如果是我們的世界洗腦真的不算什麼，當初我們逮到巴恩斯的時候直接把他捆推車上送到了X莊園，只要三天，包治包好。」
查爾斯含蓄地笑了笑。
「關掉關掉。」巴頓揮手，「都準備走了還要秀一波，我不看了，拒絕，希望明天能找一部打得凶一點的電影，最好你死我活的那種。」
鋼骨看了看斯特蘭奇拷過來的電影，心裡有了主意。
他頂著老實人的臉，把本來放在後面的一部划拉到了第二位。
真的作話：大家要看平行世界我搞不出來，所以讓他們看了個電影，上一章好多大家都猜到啦，最後那個出現的是發現自己被騙了好久之後的妮妮，看穿一切市鷹眼。奧利奧是火星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