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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只有我才能享用這個女人

  果山腳下,出入雙山縣城的省級公路上。


  如此地安靜,死一般地安靜,彷彿在這一刻,時間都停止了。


  王晨的雙手緊緊握著方向盤,面目猙獰看著前方,兩隻眼睛幾乎要瞪裂,馬自達已經側翻到馬路下,而他的悍馬已經「騎到」一輛大眾警車的車頭上。


  高小軍發現王晨開車朝他撞過來,他慌亂地打著方向,馬自達橫在公路上,不等他把車調整過來,路虎已經撞在車的側面,巨大的慣性讓馬自達車身在公路上滑了兩米左右後開始做起翻滾動作,一個二百四十度旋轉后,馬自達跌落到公路下。


  「靠!想殺人啊!」吳少純叫道,他能看出來,悍馬就是故意撞馬自達的,這個王晨真是膽大妄為,他這是想要高小軍的命啊。


  「居然還真叫了警察!」王晨咬了咬牙,此時他發現在高小軍的後面,居然跟著一輛警車:「這個慫包,我就說他不敢一個人來嘛!既然來了,就別走了。」王晨再次發動了汽車,朝著警車撞去。


  「媽了逼的!」吳少純沒想到王晨撞飛了高小軍的車后,他又發動了汽車,朝著自己撞來。


  「坐好,把住了!」吳朋的神色很嚴峻,因為兩輛車的距離太近了,他沒辦法躲閃,他只能加大了油門,也朝著王晨撞去。


  吳朋的車是一直在行駛狀態,而王晨在撞飛高小軍的車后停下過,相比之下吳朋的車速更高,吳朋知道,預期被動被撞,遠比主動出擊受到的傷害更大,既然都是生死抉擇,那麼,保住自己和侄子的命更重要。


  沒有巨響,只有一聲發悶地「噗」的一聲,悍馬的車頭跳了一下,躍到桑塔納的車頭上,因為後輪的驅動,車頭還在一個勁地像往上竄,彷彿想從桑塔納上壓過去。


  「下車!」吳朋見車已經處於相對靜止的狀態,忙解開安全帶,朝侄子喊道。吳少純驚魂未定地打開車門,竟然忘記了沒解開安全帶,他鬆開安全帶,抬頭看到行車記錄儀依然在工作,忙把行車記錄儀扯下來,這裡面可是「殺人」的證據。


  王晨加了幾下油門,悍馬都沒能再向前壓過桑塔納,他只得把車從桑塔納上倒下來,車頭重重落到公路上,看著吳朋和吳少純正朝他跑過來,他連忙朝著座位下摸去……


  距離悍馬車還有幾米的時候,吳朋和吳少純都放慢了腳步,因為這個時候,王晨打開了車門,從悍馬車裡走下來,他的臉上居然還掛著笑,一種蔑視的笑,一種得意的笑,一種囂張的笑。


  「王晨,你涉嫌危險駕駛,我要請你和我們回警察局配合我們調查!」吳朋的話說的很含蓄,也很有技巧,市長公子把縣委書記公子撞飛了,這可不是他一個小派出所副所長可以管的事情,他只需要把王晨帶回到警察局,剩下的事情他就能躲就躲了。


  「如果我不配合呢!」王晨依然再笑,他兩隻手背在身後,就像一個視察工作的領導幹部。


  「靠!你他媽故意殺人,綁架,跟不跟我們走,由不得你。」吳少純可沒他叔叔那麼好的脾氣,他後悔自己只是個小小的片警,如果他有槍,他就直接拿槍頂在王晨的腦門:「你他媽服不?讓你小子裝,乖乖地跟老子回公安局,交代你的犯罪經過,不然老子斃了你!」那場面,多過癮。


  「說我綁架,殺人?你有證據嗎?你有嗎?」


  「我當然有證據,這個把你乾的好事都錄下來了。」吳少純朝著王晨舉了舉手裡的行車記錄儀,這款行車記錄儀有移動電源,現在依然在攝錄中。,攝錄的紅色指示燈一閃一閃的,在黑夜裡格外地明顯。


  「呦!還有攝錄裝置呢,那一定錄了不少我的東西,那就不差這一段了!」王晨背在身後的手突然伸出來,在他的右手裡,赫然握著一把手槍,吳少純看到黑洞?洞的槍口,還沒來得及做反應,王晨手裡的槍響了。


  「少純!」吳朋驚叫一聲,也顧不得王晨手裡有槍,快步跑到侄子身邊。


  吳少純先是感到左邊大?腿一麻,緊接著,整條大?腿就想不是他的一樣,身體一偏就跌倒地上,吳朋跑過來一把扶住吳少純因為慣性還要向一側倒的上身。


  「少純,你怎麼樣?」吳朋見侄子大?腿上有個汩?汩冒血的傷口,忙用手按住。


  「這小子有槍。」


  「對,老子有槍,不要以為只有你們這群狗腿子有槍,老子也有!你們倆,一人一個,把右手和左腳踝拷在一起。這可是本公子和你們警察學的,快點,不然老子就一人賞你們一顆子彈!」王晨把左手裡的兩個手銬丟個吳朋叔侄二人,這可是貨真價實的手銬,特意為了他玩SM準備的。


  「王少,今天的事情,就當我們沒來過,我們什麼也不知道,可以嗎?」吳朋嘴角抽?動了一下,向王晨說出了他的提議。


  「王晨,你最好現在就弄死我,不然,明天我就弄死你!」吳少純的大?腿傳來劇烈地疼痛,他咬著牙,不管不顧地朝王晨罵道,年輕人還是太衝動,完全不顧及自己所處的環境,當憤怒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就會忘記一切,一意孤行。


  「好啊,那我就弄死你吧!」王晨舉起手槍對著吳少純的腦袋,吳朋慌忙用身體護住侄子,要用身體擋住射向侄子的子彈。


  吳少純見叔叔擋在自己的身前,也顧不得腿上的疼痛,更顧不上手裡的行車記錄儀,兩隻手用力把叔叔撥到一邊,提著胸膛要迎接射來的子彈。


  王晨沒有開槍,他笑嘻嘻地看著吳朋和吳少純叔侄二人的動作,他特別喜歡這樣的感覺,讓他有種高高在上的快?感,過去他鎖著那麼多女孩,用皮帶抽打女孩的身體,女孩苦苦哀求他的時候,他會有種快?感,沒想到,對著男人,也可以有這樣的快?感。


  「你們叔侄真是情深義重啊。本公子喜歡,既然你們這麼重感情,我就再給你們一個機會,你的右手和他的右腳拷上,你的右腳和他的右手拷上,快點,不然,我可以先殺你侄子再殺你!」王晨朝著吳朋道。


  吳朋沒有說話,默默地按照王晨的要求,把他和吳少純拷在了一起,在人家的槍口下,在侄子有生命危險的情況下,他選擇了妥協。


  王晨拾起吳少純丟下的行車記錄儀,行車記錄儀依然在攝錄中,王晨笑眯眯地將鏡頭對著吳朋和吳少純叔侄二人:「你們叔侄倆太讓我感動了,我還真沒見過可以為別人去死的。吳所長,你這麼護住你侄子,連死都不怕,這不是有什麼隱情吧?該不是你和歐陽鋒一樣,和你嫂子生的這個小子吧!」


  「王晨我?操?你?媽!」吳少純再也忍不住,他想起來和王晨拚命,奈何身體不聽使喚,他只能怒目罵道。


  「王少,做人留一線,兔子急了也咬人!」吳朋強壓著怒火,冷冷地道。


  「兔子會咬人,要是兔子死了呢?死兔子還能咬人嗎?」王晨說的很輕鬆,他在笑,可是,誰會認為他在笑呢,誰又會認為他的話很輕鬆呢。


  王晨走到悍馬車旁,先把行車記錄儀固定在破損的車頭髮動機蓋上,把車座罩扯下來鋪到馬路上后,把依然昏迷的奚羽月半攙半抱放在鋪好的車座朝上,兩條腿對著吳朋叔侄二人。


  吳朋和吳少純兩人用憤怒地眼神看著王晨,他們不知道王晨要幹什麼。他們現在的位置和奚羽月躺著的位置大約有十米遠,如果有三五米,他們就可以跳起來,起碼可以護住奚羽月。


  王晨調整著行車記錄儀的位置,把攝像頭對著馬路上的奚羽月:「既然你們說我綁架,殺人,今天本少爺就讓你們看看我犯下的下一個罪行,強?奸,而且本少爺還給你們留下證據。」


  王晨居然要當著吳朋和吳少純的面強?奸奚羽月,而且,還要攝錄下來。


  「你他媽畜生!」吳少純撕心裂肺地罵道,他掙扎著想起來,可是受傷的腿和被拷的身體都不允許他的行動,他感到了無助,一種從小到大從未有過的無助。


  吳朋沒有說話,他隱約感到,王晨所以會這麼做,就是不想留下他叔侄二人的活口。


  死亡,居然就這麼靠近了。


  王晨毫無羞恥心地脫?光了下?半?身,一手握著手槍,一手握著下?體,對著吳朋和吳少純叔侄二人:「看到沒?本公子不光上面有槍,下面還有個小鋼炮,等我?幹完丫頭,再干?你們!哈哈哈哈哈!」


  王晨的笑,囂張的笑,放肆的笑,在黑夜的果山腳下,傳地很遠很遠。


  「你不配想用這樣的女人!只有我才能享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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