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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奚羽月病房裡有鎮魂陣

  魏猛扒著病房門上的小窗戶朝裡面張望,門口的警察一把抓□住他的脖領子,把魏猛拉倒一邊:「你幹啥的?這裡不準看,趕緊走。」


  「警察叔叔,這裡面是我的同學,我來看看我同學還不行啊!」魏猛說話間伸手抓□住警察的手,魏猛自我感覺沒使勁,可那個警察早就連連喊疼,魏猛忙鬆開,有了黃巾力士的千鈞神力還真給他添了很多麻煩,動不動就要注意,幹什麼都要「輕拿輕放」。


  警察揉著麻木的手,心裡也納悶,這個小子的力氣怎麼這麼大,也沒見他怎麼用力,被他捏住是就像被老虎鉗子夾住了一樣。


  「小子,我不管你是誰,你該上學上學,該幹啥幹啥去。」警察想習慣地推魏猛一下,不過看了看魏猛的手,手只伸出去一半就收了回來,這小子的力氣太大了,自己就一個人,還是不要惹什麼麻煩。


  「我就看一眼,看一眼也不行啊。我是奚羽月的男朋友,你憑啥不讓我看她?」魏猛「厚顏無恥」地說出了他的身份,反正奚羽月昏迷著,自己怎麼說都可以。


  警察被魏猛的話逗笑了,現在的小孩子真是早熟地不得了,毛還沒長齊就開始談戀愛,而且說起來理直氣壯,完全不把「早戀」當回事嘛,想當年哥們給女生寫個字條被老師發現,還叫了家長,被父親用皮帶好一頓招呼。現在真是世風日下啊,難道這就說所謂「垮下去的一代」?

  「魏猛,你怎麼來了?」奚羽月的媽媽從病房裡走出來,想必是聽到門口有人說話,出來看看是怎麼回事。


  昨天晚上女兒被片警吳紹純接走就一直沒有消息,打女兒電話顯示關機,奚羽月的父母就早早關了麵館到派出所找吳紹純,沒想到值班的民警打吳紹純的電話居然也打不通,奚羽月的父母隨即想報警,可值班的民警小張說,人口失蹤需要滿24小時才能報警,二人無奈地回到家裡,焦急地等女兒的消息。


  (注,溫馨提示,人口失蹤需滿24小時才能立案,是針對成年人,具有下列情形之一,經審查,符合管轄規定的,公安機關應當立即以刑事案件立案,迅速開展偵查工作:

  (1)接到拐賣婦女、兒童的報案、控告、舉報的;


  (2)接到兒童失蹤或者已滿十四周歲不滿十八周歲的婦女失蹤報案的;

  (3)接到已滿十八周歲的婦女失蹤,可能被拐賣的報案的;

  (4)發現流浪、乞討的兒童可能系被拐賣的;

  (5)發現有收買被拐賣婦女、兒童行為,依法應當追究刑事責任的;

  (6)表明可能有拐賣婦女、兒童犯罪事實發生的其他情形的。


  小說中適用的程序錯誤是因為故事需要,也是目前基層民警對相關法律條文不明確造成的,打擊犯罪,人人有責,尤其是對拐賣兒童的犯罪,本人深惡痛絕,堅決支持對拐賣婦女兒童的行為進行從嚴從重處罰。)

  在焦急的等待中,奚羽月的父母接到了公安局的電話:女兒被人綁架,不過現在已經成功獲救,現在在縣醫院觀察,電話里還特別交代,女兒一切都好,不用太擔心。夫妻二人忐忑不安地趕到醫院,女兒被安排在單間病房,門口還有警察站崗,女兒很安靜地躺在病床□上,就好像睡著了一樣,大夫把奚羽月的情況向夫妻二人做了詳細的介紹,總結起來就是一句話:奚羽月各項生理指標都正常,沒有受到任何傷害,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奚羽月出於昏迷的狀態,可能是受了驚嚇或者藥物影響,具體什麼時候能醒無法確定。


  聽大夫說,那個叫走女兒的片警吳紹純為了保護女兒還中了槍,一條腿都沒有了,原本對吳紹純深深的埋怨頃刻就變成了滿滿的感激,自己女兒雖然昏迷著,可起碼沒有受到什麼肉體上的傷害,人家一個大小夥子,為了保護自己的女兒沒了一條腿,人民警察還是愛人民啊,只是小吳連個對象都沒有,這後半輩子可怎麼過呢。


  中國的老百姓,是全世界最善良的老百姓,當受到一點點的恩惠,就會忘記所有的苦難,就會以德報怨。


  「奚媽媽,我聽說小月住院了,就來看看她,怎麼樣,她沒事吧。」


  「你這孩子,還特意跑一趟來,小月沒什麼大事兒,你不用擔心。」


  「警察叔叔,你看,我們都認識,你就讓我進去看看唄,我看看就走!」


  警察朝奚羽月的媽媽看了一眼,見她沒有反對,也就不再攔著,魏猛也不等奚羽月的媽媽說話,推門就走進了病房。


  病床□上的奚羽月是如此的安詳,大大的眼睛就那麼閉著,呼吸那麼的沉穩,臉上還掛著淡淡的笑,好像夢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


  她就像睡著了一樣,可是魏猛知道,現在的奚羽月,不過是個活死人,因為她的三魂——天魂地魂人魂被九尾狐塗山拿走了,這裡躺著的,不過是奚羽月的軀殼,她本應失去三魂而死去,可因為某些不知道的原因,她現在如睡美人一樣躺在那裡,沉沉地睡著。


  《格林童話》的《睡美人》,那是多麼美麗的故事啊,塗山是不是那個邪惡的女巫的?而自己是不是那個王子呢?只要自己在奚羽月的雙□唇上親吻一下,奚羽月就會醒,然後從此和自己過上沒羞沒臊地生活呢?


  魏猛想吻一下試試,所以,他徑直走向奚羽月的病床。


  就在魏猛距離奚羽月的病床還有半米的時候,魏猛竟然不能再靠近了,魏猛下意識地抬起左手,量天尺在他的手裡,上次他不能自由地行動是因為他不知道量天尺的秘密,帶白靈槐吃東西而把量天尺放在了家裡,可現在量天尺就在他手裡,他為什麼會行動受阻呢?

  一道黑白的影子閃過,胡力霸從外面竄了進來,一下跳到奚羽月的床□上,用他的爪子在奚羽月的胸口拍了拍,那是他的舍利子玲瓏內丹的位置,不過現在它成了奚羽月的心臟,有節奏有活力地跳動著。


  「下去,快下去!」奚羽月的爸爸用他能用的最快的速度跑到床邊,用他有力的大手朝著胡力霸扇去,胡力霸太過醉心於奚羽月的胸脯,哦不對,胡力霸是個高尚的狗,對女人的胸脯沒興趣,他只專心關注原本屬於他,可現在屬於奚羽月的舍利子玲瓏內丹,胡力霸想說:我說,我的眼裡只有你。然後,他就被奚羽月的爸爸一巴掌扇到了地上。


  「嗷嗷!嗷嗷!」胡力霸在地上打了個滾,不滿地朝著奚羽月的爸爸叫著。


  奚羽月的爸爸抄起一把椅子要往胡力霸的頭上打,魏猛連忙擋在胡力霸的前面:「叔叔,叔叔,這是我的狗,對不起,一會兒我削他,我削他。」


  胡力霸也被奚羽月爸爸的動作嚇到了,他跳到魏猛的後背上,兩隻爪子扒著魏猛的肩頭,兩隻腿蹬著魏猛的屁□股。


  「魏猛,醫院不讓帶狗!」奚羽月的媽媽「善意」地提醒著,只是語氣有著明顯的不滿。


  「嗷嗷!嗷!」胡力霸朝奚羽月的媽媽叫著,他很想大喊「我是狼,不是狗」,只是他不能對人說人話,因為這樣會把人嚇壞的,他只能「嗷嗷」的叫,發泄著自己的不滿。


  你們這群愚蠢的人類,如果不是我的舍利子玲瓏內丹,你們的女兒早就死了,你們不止不對我表示感謝,還污衊我是狗?我是狼,我是狼!嗷嗷!嗷嗷!——這是胡力霸的內心獨白。


  胡力霸的叫聲讓奚羽月的父母更加的不滿,魏猛準確地察覺到了這一點,說了句:「再見!」就跑出了病房。


  病房門口,白靈槐和苟小雨並排靠著牆,白靈槐剝著瓜子,自己一顆,苟小雨一顆,吃得津津有味。


  魏猛趕快把白靈槐和苟小雨分開,以後一定要讓苟小雨少和白靈槐接觸,和白靈槐在一起,遲早會變成個吃貨,和白靈槐一樣的吃貨。


  「出來了?看到你的女神了?」白靈槐丟一顆棒棒糖到嘴裡,一邊給苟小雨剝瓜子,一邊對魏猛道。


  「我問你點兒事,我剛才進了病房,可是走到奚羽月的床邊就走不了了,你知道怎麼回事嗎?我拿著量天尺!」魏猛像是想證明他說的話,特意揮舞了下手裡的量天尺。


  「小夥子,要練武去廣場,跟老頭老太太一塊練去,別在這拿個鐵棒瞎掄。」


  魏猛連忙收起了量天尺,朝說話的人鞠躬致歉,拉著白靈槐和苟小雨往樓下走,胡力霸掛在他的後背上,兩條後腿使勁地蹬著,就怕從魏猛身上掉下來。


  「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一直走到醫院門口的花壇旁,魏猛才把胡力霸弄下來,對著白靈槐問道。


  「我當然知道。」白靈槐仰著小腦袋,得意地說道。


  「那你倒是說啊,到底怎麼回事。」魏猛有些不耐煩,就差那麼半米,自己就能觸碰到心愛的姑娘,平時的時候還能與奚羽月有個「近距離接觸」,雖然大多數是奚羽月把自己推開或者扇他臉一下,可也不至於像今天這樣無法靠近啊。


  「你請我吃蛇肉,我就告訴你!」


  「少扯犢子,那破玩意一碗就一千塊錢,我沒錢!」


  「那我要吃蝸牛。」


  「這個好辦,一會兒我去花鳥魚蟲市場,給你買一斤。你快說吧,到底咋回事。」


  「因為啥?因為你離開我一丈以外了,自然就不能再往前走了。」


  「哦!」魏猛剛應了聲,立刻反應過來:「不對啊,是你不能離開我一丈遠,怎麼變成我不能離開你了?還有,剛才我進了病房,你為啥不進去?」


  「病房裡有陣法,我進不去。」


  「大姐姐,小雨也進不去!」苟小雨歪著小腦袋,甜甜地道。


  「陣法?陣法是啥玩意?」


  「大姐姐好笨哦,連陣法是什麼都不知道,好沒文化哦!」苟小雨做著鬼臉,嘲笑魏猛。


  白靈槐對魏猛的反應倒沒感到一絲的奇怪,魏猛對道法簡直就是一無所知,即使他自認為了解的「一星半點」,也是來自倭奴小國的錯誤理解:「陣法是鬥法的一種手段,在五行、太極、八卦等基礎上,用精氣驅動符咒、法器等物品,在一定的空間內形成自我控制的區域,或防守外力攻擊,或將對手控制住加以打擊的方式。」


  魏猛眼珠轉了轉,消化了一下白靈槐的話,道:「你說的叫結界吧。《死神BLEACH》中鬼道用的法術。」


  「陣法是陣法,結界是結界,結界是佛教的東西,用作保護聖地的方法。陣法和結界是兩碼事。你把你腦袋裡的所有的東西都打包,放到回收站,然後點右鍵,清理回收站,你腦子裡的東西都是垃圾,你要把所有的垃圾都清理掉。」


  被白靈槐一頓貶低,魏猛絲毫不生氣,本來自己對神仙世界修道知識就一知半解,既然刺蝟妖白老太太在眼前,他只能認為白靈槐說的一切都是正確的,傳說了那麼多年的「三魂七魄」都是錯的,那麼他了解的其他的東西,當然也未必是正確的。


  「那奚羽月房間里的是什麼陣法?為什麼你和小雨進不去病房?」


  「鎮魂陣。一個不入流的陣法。」


  「不入流?不入流還把你關在外頭了?那你也不咋地啊。」魏猛抓□住白靈槐話里的漏洞,適時地打擊著白靈槐。


  「那還不怪你。你要不把我的精氣弄走了,我至於受鎮魂陣的限制嗎?」白靈槐被魏猛嘲笑,想到自己千年的精氣被魏猛弄走,心中莫名地升起怒火,跳起來抬手給了魏猛一擊耳光。


  魏猛沒想到白靈槐一言不合就動手,腮幫子被抽了個正著,拿手一摸那是火辣辣地疼。


  「大哥哥,你咋說動手就動手呢?大姐姐有錯誤該批評就批評,該教育就教育,動手打人可是不對的哦。」


  「小雨啊,有些人啊,光批評教育沒有用,必須抽他兩嘴巴子,他才能張記性!」


  奚羽月的爸爸出現在醫院的樓門口,手裡抓著胡力霸後背的皮,看到魏猛在花壇旁,拎著胡力霸走過來,到了魏猛面前把胡力霸往魏猛腳下一丟:「魏猛,把你的狗看好嘍。他要再往我閨女病房裡溜,我就把他燉嘍。」說完也不等魏猛說話,轉身進了醫院。


  聽人家話里的意思,胡力霸是趁著魏猛他們不注意又跑進醫院,溜進奚羽月的病房,讓人家給趕出來了。


  魏猛抓起胡力霸,和胡力霸臉對著臉:「你個色狗坯子,你跑奚羽月病房幹啥?有事沒事就拍奚羽月的胸口,你到底想幹啥?」


  胡力霸眼睛里含□著眼淚,委屈地看著魏猛,說了句:「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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